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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情迷柏林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

    樊希伸手“送你。”

    那个小姑娘想伸出手来接,却被她的姐姐一把拉住,她带着敌意地看向樊希。

    樊希不以为然,抽完最后一口烟后,便将zippo扔给她们,转身就走。谁知,走了没几步,背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说话声,还有踩踏声,她下意识地回头。

    只见,打火机被姐姐踩在脚底下,因为用力,一半被碾进了土里,只露出个头。

    她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索性不走了,转过身,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道“你们看我,像是坏人吗?”

    小姑娘们听不懂,姐姐拉着妹妹,一脸防范地看向她。

    樊希觉得更有意思了,彻底拉了下纱巾,露出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向两人走近几步,问“你俩几岁?想来学校吗?”

    姐姐嘴里嚷着,她听不懂,便没理睬。

    谁知,那个姑娘突然大叫一声,向她做了一个投掷的动作。樊希吓一跳,一开始还以为是沙,但鼻子一闻,却有一股很浓郁的香味,像是什么香料。大概是味道太浓郁,引来了沙漠里的昆虫,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有什么东西在她脸上轻轻叮了一下。她伸手挥了挥,重新拉起纱巾,将自己裹了起来,转身回到屋里。

    南雁见她进来,问“你去哪里了?”

    樊希平静地回道“抽烟。”

    忙碌了一个上午,两人回到学校,大概是太阳有些猛烈,樊希竟然觉得有些头晕,便坐到阴凉地去乘凉。她拉开纱巾,用手代替蒲扇,扇了几下,蜜蜂的嗡嗡声又来了。赶不走,她只好换地。

    马克见了,忍不住笑道“你真是招蜂引蝶啊。”

    樊希白了他一眼,道“尼尔斯呢?”

    “我算是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什么意思了。”

    她皱眉“我有事要说。”

    见她不悦,马克投降“他在山坡下。”

    “谢了。”她不冷不热地道了谢后,转身就走。

    尼尔斯正在勘测地下水位,突然,鼻子里钻入一股异香,他回头一看,樊希站在那里。

    “我要回去。”她说。

    他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回哪?”

    “回基地。”

    “现在正忙。”

    “我等不了。”

    尼尔斯干脆不理她。

    那股子头晕的感觉更加明显,她咬着牙,走了几步,拉住他腰间的皮带,语气强硬地道“送我回基地。”

    尼尔斯嫌她无理取闹的烦,随手一推,他做事有分寸,所以是拿捏好力度的。谁知道,樊希脚一软,竟被他甩了出去。就听砰地一声,她的额头撞在水井上,顿时晕了过去。

    31| 9。07|

    尼尔斯虽然推了她,但手上却是把握了分寸的,这样一下,决计不会让她摔跤。

    樊希爱耍小手段,这尼尔斯知道,他以为她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诡计,一时没加理睬。直到几分钟后,她仍然趴在井边,声响全无,他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蹲下去,撩开她的面纱一看,他的脸色顿时变了。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向军车走去,路上遇到马克,马克见他抱着樊希,嘻嘻哈哈地开玩笑。

    尼尔斯道“她被毒虫蛰了,有过敏迹象。”

    听他这么一说,马克才看到她的半边脸,红肿得像一只鼓起的气球,不由吓了一大跳。“怎么会这样?刚刚还好好的。”

    尼尔斯没心思和他扯淡,便问“弗朗克呢?”

    “他去诊所了。那里今天第一天开业。”

    尼尔斯道“把车钥匙给我。”

    “你要带她去?”

    “嗯。”这里离他们新建造的诊所相距不远,过去也就十分钟的路程,所以,马克没再说什么,掏出钥匙。

    尼尔斯踩着油门,吉普车呼啸而去。

    颠簸了几下,樊希醒了,但脸上又胀又痛的难受,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见状,尼尔斯一把按住她的手,道“别碰。”

    他的手掌很大很温暖,樊希心一颤,问“我怎么了?”

    “被虫子蜇了,我带你去弗朗克的诊所。”

    樊希便不说话了,笑嘻嘻地看着他,道“你不是说要工作,让我别烦你吗?看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不低啊。”

    他想缩回手,可樊希却反客为主地将他握住,两人手指相缠,像一对恋人那般。

    十分钟的路,很快就到了尽头,尼尔斯替她打开车门,等她下车。谁知道,她却赖在位置上,向他伸出双臂,撒娇道“我没力气,你抱我。”

    他皱了皱眉,却还是将她一把抱了出来。

    她窝在他的怀里,问“我很重吗?”

    他摇头。

    “那你为什么皱着眉?”

    她伸手想去摸他的脸,却被他避过。

    “你省着点力气,行不行?”

    “不行。”她看着他坏笑“我的力气存着就是为了调戏你。”

    尼尔斯无语。

    弗朗克正在忙着坐诊,见他抱着樊希进来,吓了一跳,忙起身迎了过来,问“怎么了?”

    尼尔斯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拉开她的面纱让他看。

    弗朗克面色凝重,指了指病床,道“让她躺那里。”

    樊希仰面躺着,目光却在尼尔斯身上打转。尼尔斯头有点麻,这女人,出了事,还不消停。

    弗朗克问樊希“你知道自己对什么过敏吗?”

    樊希摇头“不知道。”

    “以前有过过敏吗?”

    “从来没有。”

    弗朗克对尼尔斯道“我必须知道她对什么过敏,这里设备有限,我没法做实验。”

    尼尔斯见她精神还行,便道“那她就暂时留在你这,麻烦你照顾一下。”

    弗朗克道“你放心。”

    闻言,樊希忍着头晕,坐了起来,道“你要走?”

    尼尔斯点头“我不是医生,留在这也没用。”

    樊希挣扎着下床,道“那我也走。”

    两人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她自己脚一软,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抬头,正好瞧见弗朗克办公桌上的医用放大镜正对着自己,一边脸颊红肿不看,像个鬼。她吓一跳,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又尖又利,充满恐惧。

    什么都可以失去,只有容貌不能,这张脸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筹码。

    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张着嘴却失了声,仿佛有只手,扼住了她的咽喉,几乎让她窒息。

    弗朗克脸色一变,叫道“按住她,我先给她打一针肾上腺素。我不知道这过敏到底有多厉害,得立即送医院。”

    一针下去,痉挛的迹象暂退,但她的眼中也没了往日的神采,一片空洞,有休克迹象。

    尼尔斯想也不想,抓起车钥匙,道“我带她回基地。”

    弗朗克道“你疯了?没有武装力量的保护,你一个人回去,万一被突袭怎么办?”

    尼尔斯抬头看着他,那眼神特平静“不然怎么办?”

    弗朗克一咬牙,松开了手,道“好吧,一路小心。”

    尼尔斯将她抱上车子,她的身体因为药剂,很软,几乎坐不住。

    “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到了。”

    没有回答,身旁的女人双眼紧闭,惨白的脸。

    几分钟前,她还谈笑风生,我的力气存着就是为了调戏你。没想到,几分钟后,她就成了这样。

    尼尔斯抿着嘴,压得住脸上的表情,却掩不住心底的翻腾。

    将油门一踩到底,他紧紧地握住方向盘,只希望自己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然而欲速则不达,黄土道上行驶着一辆落了单的德*车,暗中潜伏的塔利班蠢蠢欲动。

    真是越担忧什么,就越会遇上,后面出现了两辆行迹可疑的吉普车,很明显,他们的目标是他。塔利班曾拍过一个宣传片,抓住一个德国普通士兵的赏金是100美金,初级军官300,高级长官500,无疑,尼尔斯就是他们眼中肥羊。

    后面的人紧追不舍,这是一条笔直的道,完全没有机会能够甩掉后面的尾巴。

    尼尔斯转头看了一眼樊希,她陷入昏迷中,如果今天他脱不了身,那么等待她的也是死路一条。他一咬牙,一脚踩住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啸声,扬起一片尘土。见他停了下来,后面的车开始射击,只听砰的一声,子弹射在吉普车后备箱上。所幸,坚硬的钢铁挡住了这一轮的袭击。尼尔斯拉下樊希的身体,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腿上,以防万一。

    他将思想高度集中在一点,大脑就像计算机程序,方阵数据在脑中闪现。一分钟后,他计算出两车的相遇时间、距离、平均车速、加速时间、加速速度、摩擦阻力以及风力阻力,以此确定自己的战斗计划。尼尔斯紧紧地盯在自己的手表上,对他来说,分秒必争。

    当分针指在15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踩下油门,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手撑着副驾驶的座位,斜转身体,将车向后倒去。和计算的时间丝毫不差,他的车与两边的吉普车闪电般的相交而过,因为车速实在太快,司机还没反应过来,尼尔斯已一闪而过。生死悬一线。

    刻不容缓,尼尔斯踩住刹车,飞快地掉头,向另一个方向驰骋而去。

    他的计算精准无误,等两辆吉普车掉头,军车只剩下了一个黑点。

    尼尔斯看了一眼后视镜,后面没车追上,他松了口气。除了刚才实施的a计划外,他还有一个b计划,只不过b计划需要利用到他们尚未清理的地雷区,远比a计划更危险。但今天是他幸运日,被他的虎口脱险了。

    与总部取得联系后,他方向盘一拐,驶上另一条小道。这条路有一片荒漠沼泽,蜿蜒扭曲,好像一条迷宫。如果对这里环境不熟悉的话,十分危险,因此很少有车会冒险行径,就连恐怖分子也不会选择这里伏击。但同时,这也是一种安全保障,尼尔斯之所以选择这条路,是因为他用卫星定位的时候,曾经查过这条路线,虽然只看一眼,却被他全盘记在了脑子中。

    ***

    樊希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年少时的不幸。

    一直压抑着,强迫自己去忘记,她也确实做到了。只不过,身体上的虚弱,削减了她的意志,让一些埋得很深的东西,再次浮现了出来。

    所幸,昏迷没有持续很久,她很快苏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一眼瞧见的,竟然是尼尔斯。

    “我在做梦?”

    他摇了摇头,长话短说“你对蜜蜂的毒针过敏,不过,现在没事了。”

    这么一说,记忆回笼“你送我回医院的。”

    他点头,眼中藏着一丝憔悴,看上去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格斗似的。

    樊希突然伸手,遮住他的眼睛,说“不许你看。”

    他的脸向后仰了仰,道“干什么?”

    她带着一丝赌气地道“不想让你看到我的丑态。”

    虽然吊了针,敷了药,但半边脸还是红肿不堪,顶着一个圆球似的,确实挺滑稽。

    对她的反应,尼尔斯好气好笑“命都没了,你还要容貌干什么?”

    樊希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道“毁了容,对我来说,比死还可怕。”

    尼尔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发现她所在说这话时,并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便问“你这么在乎外貌,是因为你是明星?”

    她沉默。

    她没回答,他也没追问。

    其实她会这么说,也可以理解,明星靠脸吃饭,当然格外爱惜。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尼尔斯突然问“你很思念你的家人吗?”

    樊希一怔“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昏迷的时候,你一直在喊妈妈。”

    “”樊希闭上眼睛,不答反问“章绝临走之前,和你说了什么?”

    尼尔斯看着她的脸,目光有些闪烁。

    章绝说了樊希的身世,或多或少,转变了他对她的一些看法。刚遇上她的时候,他一直在想,什么样的家庭会养育出这样的女子。现在,他知道了,理解她现在的种种行为。只是理解并不代表苟同,对他来说,他们始终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32| 9。12|

    过敏来的快,去的也去,过了三天,樊希脸上的红肿已经全部消退了,只剩下淡淡的红印。

    弗朗克安慰“放心,会全部消失的。”

    樊希坐在那里吞云吐雾“我的脸就是我的命。”

    弗朗克过去抢走她手上的烟,道“那就别抽了。”

    她也乖乖地随他,吐出烟圈后,道“今天怎么不去村庄诊所?”

    “轮班,今天我负责这里。”

    她淡淡地哦了一声,拿起桌上的放大镜,仔细地照自己的脸。来了这破地方,没有做脸、去皱,毛孔都粗大了,她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弗朗克不动声色地看着她,问“fancy,我看了你的电影。”

    “嗯。”他毫不吝啬地赞扬“演得很好。”

    “谢谢。”她还是没多少情绪波动,这样的称赞,她已经司空见惯。对她来说,弗朗克和众多粉她的崇拜者没有多少区别。

    “我也去网上搜了你,然后看到你的中国微博。”

    她扯了扯嘴唇,道“看得懂中文?”

    “看不懂,但阿拉伯数字还是能看懂,你的粉丝不少。”

    “已经少了一半。”自从艳照门事件后。

    他看了她一眼,问“他们为什么不粉你了。”

    樊希用舌尖顶了顶面颊内壁,绽放出一个万分妖娆的笑容“因为我x,被人拍成了视频,放在网上。”

    弗朗克一怔,让他愣忡的不是她说的话,而是她的动作。将自己某处插入她的口中,光是意淫一下这个画面,就让他浑身颤抖,心血澎湃。

    “是哪个幸运的男人?”

    樊希挥了挥手“不值一提。”

    弗朗克顺势抓住她的手,一脸认真地提议“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吗?其实我也很棒,不会让你失望。”

    外国社会开放,对他来说,艳不艳照的也无所谓。

    樊希抽回手,冷静而又冷酷地道“你不是我要的人。”

    他锲而不舍“我们可以不谈感情,只满足生理需要。”

    她笑“这么多男人,凭什么找你?”

    闻言,弗朗克撩起汗衫,绷紧小腹,秀了一下自己强健的腹肌,道“凭这个,怎样?”

    樊希向后靠去,翘起二郎腿,斜眼瞥了过去“不怎样。”

    他捧着心“心碎了。”

    她浅浅一笑。演艺圈里看多了小鲜肉,光是有身材颜值,打动不了她,她要的是其他。比如,看到后,会产生莫名的悸动。

    弗朗克不甘心,问“如果在这的是尼尔斯呢?你会拒绝他么?”

    樊希道“不会。”

    “你喜欢他什么?”

    “头脑。”

    他迅速败下阵来“好吧,他的大脑确实无人能比。”

    但他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但就长相和身材而言,我自认为不差他。”

    她耸了耸肩。青菜萝卜各有所好,口味这种东西,强迫不来。

    弗朗克见她兴致缺缺,不由气馁,语气夸张地道“你把我强大的自尊心给狠狠打击了。”

    樊希微微抬起头,笑得像一个高高在上女王。

    见她眼角生媚,眸光潋滟,弗朗克一愣。再度在心中感叹,可惜了。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打住了两人的对话。

    弗朗克对樊希说了句稍等,拉开帘子走到了外间。

    来的是尼尔斯,例行体检。

    樊希站了起来,本想告辞,但瞧见外面站的是尼尔斯,顿时打消了主意。

    弗朗克从衣架拿下一件白大褂披上,道“你倒是挺会挑时间。早不来,晚不来,就选在我要准备午休的时候过来。”

    尼尔斯脱了外套,捏了下鼻梁骨,道“开了一上午的会,没时间。”

    调侃了几句,弗朗克拿出针筒,从他手臂上抽了两管子血。

    他贴好标签,放在木架上,道“脱衣服吧。就给你五分钟。”

    尼尔斯弯腰解鞋带,一边脱鞋子,一边问“乡村诊所那边运行得怎么样?”

    弗朗克道“还不就那样。一群文盲加笨蛋,简单的识别药物都教不会。”

    尼尔斯蹭了鞋,将脱掉的袜子放在军鞋上,然后推一边,道“没办法,这个国家的整体素质不高,我们现在只能一点一点灌输,希望他们学到一点是一点。”

    弗朗克笑道“我可没你这样的耐心,有时候暴躁起来,真他妈想打人。”

    尼尔斯正想脱衣服,谁知,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弗朗克过去把门一开,是他的同僚。

    同僚见尼尔斯也在,便不好意思地对他笑笑“抱歉抱歉,借用弗朗克几分钟时间。”

    尼尔斯做了个请便的动作,表示自己不在意。

    弗朗克问“什么事?”

    “药物的账面库存和实物对不起来,少了几支笑气。”

    笑气,也称一氧化氮,有麻醉作用。在一定条件下,可支持燃烧。弗朗克一听,脸部表情立马变了,道,问“你确定?”

    “不确定。我没有保险仓的钥匙,所以,无法彻底清点。”

    保险仓的钥匙只有主任医生和弗朗克有,他摸了摸裤袋,道“走,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走了几步,弗朗克突然想起来内屋还有一个人,真是巧了,冤家何处不相逢。

    想到樊希之前的话,眼底闪过一丝狡猾,他想捉弄一下两人,便对尼尔斯道“我下去看看,马上回来,你先把衣服脱了,躺床上等我。”

    “”尼尔斯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樊希,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头。这话说的,基情无限。

    ***

    时间一下子静止了,樊希撩开帘子的手,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尼尔斯站在窗口,侧对着她,正在脱衣服。

    只见他抓住衣服的底部,轻轻一撩,顿时露出了平坦坚实的腹部。汗衫轻轻巧巧地从他的头顶套了出来,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贲张,沉稳有力。

    他打着赤膊,没有夸张的胸肌,一眼望过去,是肌理明朗的流线型。胸口的红点在空气中的冷意下激凸,性感万分。随着他脱衣服的动作,腰间腹部绷紧,男人修长的身躯,在这些线条的衬托下,完美展现,充满了阳刚之气。

    他将衣服脱下后,整齐地叠放在床上,又开始解腰间的皮带。

    解皮带,是男人最性感的动作之一。

    樊希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手,他手指的任何一个跳动,都带动着她的心跳,简直比看现场的真人秀还要带感。

    尼尔斯拉开军裤的拉链,手一松,裤子应声落地,他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宽肩窄背,倒三角,人鱼线,大长腿诱惑不能更多。

    她情不自禁地咬紧了嘴唇,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喉咙里燃烧,让她口干舌燥。脑中出现邪恶的念头,想亲他、摸他、上他。

    目光一寸寸沉了下去,在他腹部转了一圈后,最后落在他黑色的内裤上。黑影下的那一坨,像是万恶之源,叫人无法自拔。

    他的手拽住了内裤的边缘,一点点往下拉,仿佛就像减少了帧数的慢动作

    终于,樊希看到了她一直期待的,那一瞬间,她瞳孔放大,呼吸急促。脑中闪过乱七八糟的画面,但最后都转变成他的一部分,形成一个完整的形象,就好比一副被打乱的拼盘瞬间被归了位。

    这是她见过最性感的男性躯体,没有之一。

    她深吸了一口气,心跳雷动,双腿像是站在云端上那般发虚。她觉得自己就跟吸了毒品一般,一种叫做尼尔斯的毒,让她欲罢不能。

    他一。丝。不。挂,弯腰将裤子捡起来,同样叠放整齐。然后,给自己点燃一根烟,靠在柜子上抽了一口,目光在窗外徘徊。尼尔斯没有发现樊希的存在,所以一举一动,都是这样随性自然。

    硬生生地将布帘扯出一个洞,樊希难以形容心中的震撼,倒退一步,背贴着墙壁,想平复激烈心跳,却是枉然。她呼气,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都是咬牙屏息着,口腔里蔓延着一股血腥,她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

    即便只是细微的动静,尼尔斯还是注意到了,转头四周环视了下,目光最后定格在布帘上。

    他夹着烟,又抽了一口,然后步伐一转,朝着这边走来。

    听见他的脚步声,她的心狂乱不已,一瞬间,脑中思绪百转千回。

    他离得很近了,这一刻,她几乎能闻到他身上的那股烟味,混合着荷尔蒙的味道。他和她,就一帘之隔。

    樊希一向是个主动的人,任何情况下,她都要把握主导权。与其被动地被他发现,还不如她自己出来,挺一挺胸,她依然是女王。

    尼尔斯伸出手,正想拉开布帘,这时,背后传来开门声。

    弗朗克见他站在内屋前,便问“你干什么?”

    见他脸上表情有异,尼尔斯多少能猜出这里面有猫腻,只不过他无心追究。

    他走回来,点了点烟灰,在病床上坐了下来,问“库存有没有少?”

    说到正式,弗朗克神色一正,点头道“少了两支。”

    “上报了么?”

    “上报了。”这是大事,谁敢隐瞒。

    尼尔斯问“药剂全都在保险仓里?”

    “基本都是。”

    “什么叫基本都是?”

    “不立即使用的都在保险柜里锁着。但是,为了方便,我们会在外面放两支备用。”

    “所以盗走的也是备用的?”

    “嗯。”“是内贼。”

    “我也猜是。可是,是谁?这里都是德国人”说到这里,弗朗克想起隔间里的女人,突然住了嘴。

    “你想到了谁?”

    弗朗克摇头。

    但尼尔斯这么精明,几乎没什么能瞒住他,他的目光也跟着转向内屋,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没再提及,而是转开话题“替我体检吧。”

    33|9。12|

    等尼尔斯走后,樊希一把掀开布帘,一步走了出来。

    “看得过瘾?”弗朗克笑得像只狐狸。

    眼瘾是过了,但对他的*却也越来越强烈,总是得不到,让人暴躁。

    她没说话,几步走到门口,去拉门。

    弗朗克问“你去哪里?”

    “锻炼。”

    他扬眉“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午休。”

    正好,操场空着给她一个人用。

    砰的一声,她甩上房门。

    回到屋子后,南雁正在整理东西,见她进来,喜道“fancy,正好吃饭,一起?”

    樊希摇头“没胃口,吃不下。”

    南雁一听,顿时愁眉苦脸“不吃啊?那岂不是又要我一个人去餐厅?”

    樊希没听见,她正忙着换衣服。脱下部队统一发的汗衫,换了一件她平时去健身房修身穿的健美装。上面运动文胸,下面低腰短裤,简单性感。

    一路走出去,引起回头率无限,赞扬也好,评判也罢,樊希统统不在乎,她向来我行我素惯了。

    刚下过一场雨,地上有些潮湿,暂时退却了酷暑的炎热。用橡皮筋扣了几下,扎起马尾,樊希走到单杠前。

    操场上,马克正在带队操练。

    大家练得脸红耳赤,突然走来一个女人,和这场景格格不入,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马克也看着她,眼中不无惊讶“怎么,你也要练这个?”

    “不行?”

    “行是行,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

    樊希噗嗤一笑“没试过,怎么知道行不行?”

    马克毫不吝啬地向她伸出了大拇指“你牛。”

    将护腕扣在左右手上,她擦了点粉在手中,双手握住单杠,试了试高度,然后开始做引体向上。

    将精神集中起来,全身肌肉紧绷,身体慢慢向上,虽然缓慢,但是一个接着一个。

    她是有基础的,出名之前,给别人当替身演员,没少吃苦。只不过,人都是有惰性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一口气做了七八个,手臂吃不住力度,掉了下来。出了一身汗,却将身体里的力量爆发了出来,很爽。

    将双手放在压腿的横杆上休息,因为喘息,她的胸脯上下起伏的厉害,锁骨间凹凸有致,身上滚动着汗珠,性感至极。她一抬头,便瞧见有人在偷偷地瞄她,撞见她的视线,不好意地脸一红,迅速低下头去。

    马克忍不住又过来搭讪“没想到你还挺厉害。”

    樊希不无骄傲“我十四岁起,就跟着师傅学功夫。”

    “那你怎么会去当明星的?”

    樊希对着他嫣然一笑“你猜?”

    马克摇头“猜不出。”

    她嘴角一勾,大言不惭“因为我美,所以,天生丽质难自弃。”

    “”马克上下打量她一番,然后,啧啧地摇头感叹“竟然找不到话反驳。”

    休息了一会儿,她继续。

    用力、喘息、向上、吸气

    任何时候,她都不肯服输,不肯向别人低头,也不肯向自己。

    樊希咬牙,那脸上带着点痛苦的模样,十分撩人。

    远处,尼尔斯和弗朗克走过,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弗朗克叹息“这个女人真是会卖弄啊。”

    尼尔斯沉默,却在心中大大地赞同他的话,确实如此。樊希知道自己的长处在哪里,也知道他们男人最弱的是什么,用她的长处攻击他们的弱点,她能不大获全胜么?

    又做了八个,樊希脱力了,手一松,再次掉了下来。

    见她不甘心,还想做,马克伸手拦了一下“哎,一天十五个够了。”

    也对,欲速则不达。

    很久没打拳了,浑身骨头都痒,樊希突然想活络活络筋骨,便道“陪我打一架。”

    马克掏了掏耳朵,没听清,问“说啥?”

    “打、架。”她转了转脖子,捏了下手指,摆了一个功夫的经典动作,逼格值爆棚。

    马克摇头“我从来不打女人。”

    她纠正“是切磋。”

    马克还是不愿意,对着一个女人动手,他做不出来。

    樊希不耐烦了“婆婆妈妈,还是不是男人。”

    “就是男人,才不能和你动”

    话还没说完,樊希就一脚踹了过去,来势凶猛,把大家看呆了。马克是特种部队出身,就连普通兵都不是他的对手,平时训练的时候,都以一敌十的那种。但樊希胆子偏就这么大,一个人敢单挑他。

    马克没想到她动真格的,一腿被她踢在腹部,顿时火辣辣地疼。

    他忍不住叫了起来“fancy,你疯了,下腿这么重?”

    樊希冷笑“你不是特种兵么?那就拿出你的看家本领来。”

    马克叫“别逼我。”

    樊希根本不理他,嘴巴一勾,拳头直接送了过去。

    风声萧萧,袭击说到就到,马克吃了一惊,下意识地躲开。没想她的速度竟然这么快,顿时被她逼到死角,再后面就是墙壁,无处可跑,不得不出手。

    马克天天在练,身体壮得像头牛,和樊希自然不可一概而论。

    交上手,她才发现自己太轻敌,不管是力道还是速度,都和他没法比,只能拼灵敏度。她身体柔软纤细,左一闪右一闪,他要制服她,也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樊希是在中国学的本帮功夫,但毕竟不为御敌,只为强身健体,外加拍摄需要,图一个气势。所以,在外人看来,花拳绣腿,气场惊人,但实际上,遇上强敌没个毛线用。而马克学的却是真正的生存法则,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便是狠准快。

    几番过手,樊希很快意识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马克不想伤到她,所以一直以守为主。

    强弩之末,赢不了这一仗。

    架住他的拳头后,她向前一推,突然收手。

    马克问“怎么不打了?”

    “打不过你,我输了。”

    马克道“没呐。这不是还没分输赢吗?”

    她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挥了一把汗,转身就走。

    马克一怔,顿时觉得自己被耍了,忙追上去道“我说不打,你非要打。我打了,你又不打了。你逗我玩呢y小姐?”

    “没有。”

    “那你为什么走?”

    “肚子饿了。”

    “”马克觉得,自己对她,那是全然的无奈。所有他接触过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如她一个难搞!

    两人刚才这么一场比试,惊动了不少人围观,虽然马克确实有放水故意让她,但她的功夫也是真的。甚至,一招一式比起马克的,更加传神惊艳。中国本来就是个五千年历史的文明古国,而中国功夫更是举世闻名,不少人心之向往,以前只有在电视上瞧见成龙李连杰耍,现在就在眼前,想不艳惊全场也不行。

    见樊希过来,大家都自动自发给她让出一条道,尤其是芭芭拉,下意识地后退,直到现在她才明白樊希说的那句,你凭什么和我斗。

    看过她跳舞时的风情万种,现在又瞧见她打架时的风姿飒爽,一个是女神,一个女吊丝,两者之间,确实没有可比性。芭芭拉突然觉得自己不怎么讨厌她了,甚至还有点崇拜,能文能武,一颦一笑都能将男人迷得团团转,简直是女人中的楷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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