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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金家楼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阮二疯狂的以一攻四,他发觉这五人中与古自昂对搏的是个头儿,有道是:擒贼要擒王,打蛇击在七寸上!

    一念及此,便高声道:

    “自昂,加把钢施点劲,先将那小子料理掉!”

    古自昂并不回答阮二,他突的拔身而起,黑色的衣衫宛如狂风送来一朵黑云,便在这朵黑云里,一溜电闪银芒突现,但闻空气的进裂声,一把牛角刀快得几乎时光停止般削向敌人面前!

    倒翻七个空心跟斗,姓伍的一连闪过六次短力切面,忽的平直着身子贴紧地面飞自古自昂的足下穿过,他那手中枯骨便在这时候顺势疾住上点,口中大喝道:

    “阁下不愧金家楼飞龙八卫,佩服!佩服!”

    落地旋身挺立,古自昂未再追来,但却怒视对方,咬牙沉声道:

    “你知道爷们在金家楼的身份?”

    枯骨托在手上,姓伍的淡淡道:

    “你叫古自昂,对吧!”

    古自昂双眉上挑,嘿嘿连声的道:

    “不错,你们是谁?怎知古大爷名讳?”

    冷寒的直视着古自昂,姓伍的道:

    “并不值得奇怪,因为你的朋友不是叫你‘自昂’吗?金家楼除了‘飞龙八卫’中的古自昴之外,谁还会再叫自昂的?”他一顿,又道:“当然,那位牛蛋猪泡独眼的仁兄便叫阮二了!”

    古自昂神色一凛,面上肌肉抖动,咬着牙道:

    “说,你们是哪条道上的?”

    指着自己鼻尖,似是在抹去鼻尖上的汁水,姓伍的怪笑连声,道:

    “古自昂,我不是早说过,大爷们专门同死人打交道,你还在这时候罗嗦个鸟!”

    那面,叮当之声不绝于耳,阮二已狂烈的叫道:

    “杀!”

    半声不吭,古自昂眩目咧嘴,“双刃斧”一招“怒劈华山”,强劲无比的照着姓伍的脑袋便砍!

    姓伍的毫不示弱,骷髅棒连阻带点,回旋身法如轻烟—缕,再照面便是二十一轮疾打……

    就在这时,阮二那面已有了变化……

    四个围攻阮二的灰衣汉子中,那名手托头骨兵器的汉子一头憧进阮二怀里,“呼”的一声便往阮二下巴砸去——他捏拿的时机真妙,便在阮二斧刃左挡右劈双劈分张,门户大开的时候撞进来,当他的头骨所带起的风声旋涡激荡,劲力先发而窒人的时候,他更发出一声“嘿嘿”的冷笑声。

    虎吼声直入云霄,阮二上身猛往后上方挺立,斧刀拼力往内圈疾收,边骂道:

    “老子碎了你!’

    “咯”的一声,阮二下巴上面的粗胡叉子连肉被敌人头骨扫落一片,便在他左手“牛角短刀”疾扫落空,右手“双刃斧”已砍在那人的左上肩,带起一溜鲜血飞溅!

    只一手持枯骨爪灰衣人拼命攻出九式怪招,逼得阮二发狂似的回旋急闪……

    古自昂便在这时腾身而来,他是在阮二的狂吼中便知道事情不妙,二十年共事金家楼,阮二那一声吼他自然清楚!

    扑击是成功的,古自昂未落地,“双刃斧”已劈出十一次,刃芒重叠,冷焰激荡,那名追击阮二的灰衣人未料古自昂会中途偷袭,等到发觉有异,古自昂的“双刃斧”“吭”的一声便砍进了他的背脊上!

    一声凄厉惨叫,那名灰衣人在满天血雨中尚回身迎着古自昂连挥手中枯骨爪,直到他嘴巴开口双目怒视不转的缓缓倒下去……

    原是电光火石的转变,等到姓伍的扑到,古自昂已扶住下巴流血,头昏脑胀的阮二,边急急问道:

    “大哥,伤得如何?”

    双肩一摆,阮二独目怒视敌人,吼道:

    “不碍事,我们合力先收拾他们!”

    冷沉的怒哼一声,姓伍的怒骂,道:

    “娘的老皮,且看谁收拾谁!”他下巴向上翘,说话时候露出下牙一排,更见其凶狠模样!

    便在这时候,那名左肩头冒血的灰衣汉子,施力拖住业已断气的同伴,头也不回的便往那片坟墓中走去,他走的十分吃力,但却十分迅速,转眼之间不见影踪!

    姓伍的没回头看,连另外两人也不见回头,三个人直视着阮二与占自昂,凶残的露出怨毒眸芒,隐隐然可闻到牙齿挫磨声……

    伸手抹去流在胸前的鲜血,阮二与古自昂并肩傲岸的站在那里未动,他与古自昂同一个意念:面前这几个怪汉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当真是坟墓里出来的?

    姓伍的切齿道:

    “你们竟敢杀死杀伤我的手下,可恶的!伍大爷立时要将你两个金家楼猖狂走狗,跋扈爪牙,挫骨扬灰,方消我心头之恨!”

    猛的长长吸了口气,阮二音调冷沉的瞪着独目道:

    “恨之在心中万别形之于色,姓伍的,此时此地可不是只用口舌之利便能得逞的,那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而且是极为惨重的代价!”

    姓伍的面上肌肉跳动,宛似皮里面藏着一条爬不出来的虫,在里面游动不已,冷冷的,他翘着下唇,道:

    “局面是如此,情况也明显,心理上我们更有所准备,一旦再动手,便是生死之拼,血肉之斗,阮二,金家楼飞龙八卫已去其二,如今伍某也许有幸,再去其二,变成飞龙四卫,也未尝不是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快事!”

    忽的仰天一声枭笑,阮二嘿然一声道:

    “如此说来,各位的出现便是针对金家楼而来了?”

    姓伍的面上又冒着灰烟,他沉缓而有力的道:

    “金家楼割地为霸,专横一方,江湖上有多少门派不在日日夜夜盼望着你们巨厦崩塌,土崩瓦解?阮二,上次你们窝里反,不少江湖朋友暗中喝彩,他们拍破了手掌也笑弯了腰,最后又是一声长叹!叹惜那老申寡妇竟然逃过一劫,没想到又让金家楼雄风依旧的恢复过来!”

    古自昂暗中一拉阮二,尽量把声调放缓的道:

    “姓伍的,能否先说明阁下是哪条线上的?”

    磔磔怪笑,姓伍的尖声叫道:

    “你休想知道,占自昂,此时此地已没有追查根源的必要,重要的是手上家伙,伍某十分明白,金家楼飞龙八卫个个心狠手辣,眼下正是铲除你们的大好时机!”

    阮二已沉声道:

    “还有什么好罗嗦的?自昂,且先把姓伍的剐了,我们再逼问另外的两个狗东西!”

    姓伍的眼中闪着毒蛇似的狠辣光芒,一字一顿的道:

    “坟墓就在一边,坟墓中不会埋活人,二位不久便将永留这片乱冢之内,与草木同朽了!”

    古自昂大怒,破口便骂,道:

    “你是什么东西?便判官老爷也不兴你的这副嘴脸,至少老子已掂过你的份量,你没有什么惊人绝学,更不会强过我!”

    姓伍的枯骨横胸,石破天惊的吼叫道:

    “老子要抽干你身上的血,烘干你一身贱皮,根根骨头抽出来,你……”

    阮二不耐的叱道:

    “我们人站在这里,不正等着阁下动手来剥皮抽筋碎骨吗?娘的,谁又拦你了?”

    吭哼一声,姓伍的右手枯骨棒一圈,厉叱道:

    “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我看你们狂到几时,上,圈牢了狠杀!”

    两个子持枯骨爪灰衣汉子双双发难,未见他二人上身晃动,人己扑进阮二,抖起手上枯骨爪便往敌人抡去,口中尚发出啾啾之声!

    几乎不分先后,姓伍的已闪击向迎面的古自昂,二人这回再交上手,不再答话,各出绝招,不要命似的狠杀对砍起来!

    下巴流着血,阮二先向后退了一步,自然刀斧并举,猛往敌人砍去,“双刃斧”与“牛角尖刀”交互割裂着激荡的空气,发出“嗖”声不绝于耳,连阻带劈,纵横闪击,直把两个灰衣汉子杀得狂跳乱叫不已!

    怒叱—声,阮二的“双刃斧”狂烈的,也是快不可言的砍击敌人的枯骨爪,右手“牛角尖刀”疾往持爪腕门切去,尖刀又快又利,只一切中,手腕非断不可!

    变化便在尖刀即将沾肤的刹那间发生,另一灰衣汉子突然连蹦带跳的冲过来,猛一头便撞进阮二怀里,两个人立时跌做一团,又互相纠缠着在地上翻滚!

    蓦地里一声尖号出自那人之口,阮二翻身从血雨中挺腰而起,他的背也正自往外冒血,但他的敌人却无力站起来,而且也永远站不起来了,因为他在与阮二扭滚的每一次,阮二就会在他肚皮上捅一刀,等到阮二起身,灰衣人的肚皮几乎已烂得宛似马蜂洞!

    阮二没有机会欣赏自己的杰作,另一支枯骨爪正挟着雷霆之势迎头击下,跃起的势子斜出瓦步,阮二突感后背伤处痛中带麻,心头一栗,不由咬牙骂道:

    “他妈的,骨爪上还渗有剧毒呀!”

    强劲的狂挥十七爪,那人冷沉的诡笑道:

    “好叫你这狗爪们心中明白,今日你们死定了!”

    狂挫钢牙,阮二厉烈的高声吼道:

    “自昂,小心敌人枯骨有毒!”

    宛似发疯一般,古自昂厉吼如雷,高大的身子猛挺,“双刃斧”下撩横砍,左手“牛角尖刀”穿刺疾点,直把敌人逼得连连左右闪跃,边吼叫道:

    “大哥,快退,你不能恋战,小弟为你断后!”他叫声甫落,突然拔空而起,空中拧腰横挺斜飞向阮二身边,“双刃斧”横拦,十三腿连环猛踢,虽然脚脚踢空,但足够阮二退走的机会。

    阮二身上既冷又痛,明明头上冒汗,全身还是直哆嗦,古自昂一语提醒,便振起余力腾身而起,三个起落便上得马背,就在姓伍的横身拦阻不及,阮二已“哈”的一声狂叫,坐下马四蹄怒翻,直往前面奔去!

    姓伍的迫了五六丈,一咬牙回身便扑向古自昂,边沉声怪叫道:

    “奶奶的,中了‘朽骨毒’还想活命!姓古的,你小子也休想独自活在世上,伍大爷来超渡你了!”

    占自昂收腿回身看,见阮二去远,心下略宽,他不等姓伍的堵过来,厉吼一声黑虎般的迎杀过去,照上面便是十七斧一气劈出……

    空中爆响起“劈啪”连响,点点碎光宛似铁匠打铁般喷射出的火星子,古自昂凭持着人高马大,在一阵叮当互击声里,狮吼一声突然踢出一腿,他取巧在敌人无法闪躲之时,但闻“嘭”的一声,姓伍的几乎一个狗吃屎!

    另一灰衣汉子拼命挥爪拦截,直怕古自昂得理不饶人的挥斧砍来!

    不料古自昂一声厉吼,突然一记大鹏展翅拔空而起,觑准自己坐骑跨坐上去,双腿狂烈力夹,立刻往阮二后面追去!

    坟场一边的拼杀,顿然消失于无形!

    阮二与古自昂退的快!

    姓伍的也走的快,他们在绕回那片坟场后便转眼消失不见踪影!

    从“金家楼”往松香镇的大道上,正有—批马队缓缓往松香镇方向移动,关东大马并不善于驮贷,但每匹马上却驮着用货架拦着的大木箱子,—匹马两支箱子,“吱呀吱呀”的往前走,十匹大马,每匹马的前面便有一个灰衣大汉率着缰绳,从十个大汉的表情看,他们是冷漠的,说得更贴切些,他们就如同一具活僵尸,一路不言不笑,没有人开口说话,当真连屁也没人放!

    这从“金家楼”快马追过来的“无形刀”顾雍,从老远便看到这批马队,他示意跟在后面的十名金家楼黑衣武士,别急着追上去,他要先从后面观察—阵,因为他十分清楚前面不远便是一家野铺子,这些人也许会在那个野铺子里打尖!

    果然,绕过一道小上岗子,那批马十分规律的并列在一个小场子边,野铺子里有个伙计忙着端出一袋干草分散在每匹马前面,另一个伙计便引着十个大汉走进店铺子里面,马背上的大木箱子并未解下来,显然这些人在吃过饭以后马上要走了!

    “无形刀”顾雍率领着十名弟兄缓缓驰来,从老远,野铺的掌柜已迎上前去!

    掌柜的正要开口,顾雍已伸手拦住,道:

    “段掌柜,生意可好?”

    姓段的掌柜嘴巴几乎咧到耳根下面,道:

    “托金婆婆福荫,野铺子生意还过得去,顾雍这次外出,敢情是往‘松香’镇公干的吧?”

    缓缓往野铺子前面移,顾雍低沉的道:

    “别问我往哪里去,你在路边开店,快告诉我从早到午可有什么人走过这条路吗?”

    低头沉思,段掌柜摇着头,边指着店前面小场子上的十匹马,道:

    “除了这十个像是塞外来的汉子外,并未再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物走过这条路……”他一顿,又道:“当然,有几个担柴卖菜拾粪的人,他们每天打从这里经过,这些人便没什么可疑地方!”

    顾雍未再开口,率领着十名弟兄一路也走进野铺子里,正看到十个灰衣大汉分坐在仅有的三张大圆桌边。

    掌柜忙打躬作揖的把十个灰衣汉子让到一张桌子上,两个伙计已忙着端茶送水!

    顾雍居中坐下来,十名黑衣大汉却一齐坐在另一圆桌边,每个人露出奇异的眸芒望向十个灰衣汉子,铺子里面除了伙计奔走声,便地上落根小针也能听得见!

    僵持的局面并未维持太久,就在双方一阵吃喝里,小间独自一张桌上的顾雍,突然提着酒壶举着酒杯走向灰衣汉子们的桌前面,笑道:

    “各位,能同在一个屋檐下吃一个锅里饭,少说也算有三分缘份,来,我敬各位一杯酒!”

    顾雍举杯—饮而尽,十个灰衣汉子彼此对望,谁也未开口出声!

    “无形刀”顾雍似是尴尬的一笑,道:

    “倒忘了各位面前并未有洒!”他舐舐嘴唇,回头对矮胖掌柜吩咐:

    “上酒,远来是客,这顿酒饭我请客!”

    胖掌柜正要叫两个伙计上酒,灰衣汉子中间,突然一个虬髯大汉推碗而起,冷冷的望着顾雍,道:

    “朋友,同在一个饭铺吃饭的,江湖之上到处可见,谈不上什么缘份,别来这一套王二麻子打哈哈,免了吧,我们吃完还得赴路呢!”

    一席话就如同一盆冷水浇身,“无形刀”顾雍哪会受这么一顿派头吃?他双目凶焰一闪而没,旋即又哧哧一笑的走近那虬髯大汉面前,道:

    “好话一句三冬暖,恶语一出六月寒,朋友,人在江湖多修行,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仰天一声哈哈,虬髯大汉沉声道:

    “少来,打从你们二十里外一路跟下来,白某已认定你们不怀好意,敢情你把主意打在我们马上驮的东西吧?”

    面色一寒,“无形刀”顾雍冷冷的回身放下酒杯,道:

    “这是什么话?你把顾大爷当成匪类?可恶!”

    矮胖掌柜忙趋近姓白的面前,摇手道:

    “千万别误会,顾爷是金家楼的人,怎会是盗匪?你……”

    没等掌柜往下面再说,姓白的突然伸手推出,矮掌柜应手而倒,就地一个翻滚,人尚未站起来,姓白的叱道:

    “要你多口!”

    “无形刀”顾雍怒喝一声,反手一招“叶底偷桃”,便向姓白的腕门打去,二人相隔三尺距离,如想闪躲,实非易事,只见姓白的一声冷哼,推出的手不收反进,食中二指并起,直往顾雍胸前点去,既快又准,巧妙横生!

    抓出的右手回竖如电,“无形刀”顾雍哼咳有致的拨打横顶,二人三尺空间,刹时气漩回荡,呼轰之声不绝于耳,转眼之间,二人互打七招,谁也未占上风!

    怪的是坐在桌边的双方大汉们,谁也未往二人看,“金家楼”的人照样在喝酒,灰衣大汉们仍然啃着大白馍!

    突然,虬髯大汉侧踢一足,把他坐的椅子踢倒在外,跃身退出一丈远,姓白的已沉声道:“操,你究竟想怎么样?”

    “无形刀”顾雍绝想不到这粗汉的武功如此之高,自己的—路擒拿竟然对他不起作用,而“无形刀”的招牌几乎在此人面前砸掉,不由得冷冷的一哼,道:

    “你以为呢?”

    姓白的单手叉腰,右手戟指顾雍,喝道:

    “老子以为你不怀好意,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

    指着门外面,顾雍咬牙沉喝道:

    “马背上的大木箱子里装的什么?”

    忽的一声枭笑,姓白的抖着一脸大胡子,道:

    “好哇,你终于承认在打爷们运送东西的主意了,小子,你们打错了主意,也找错对象了,嘿……”

    面色一寒,“无形刀”顾雍耸动着大鼻子,道:

    “哦呸!便是装的黄金,也看不进顾某眼里,我只问你,木箱里装的什么东西?”

    姓白的冷笑连声,道:

    “既然连黄金也看不上眼,你又何必多此一问?阳关道与独木桥,我们还是各走各的……”

    不等姓白的说下去,顾雍突然对正在那吃酒的十名黑衣大汉道:

    “出去,给我一个箱子一个箱子的仔细查看!”

    他话声甫落,另一桌上的十名灰衣大汉更快,一个个飞一般的扑出门外面,刹时便据守在他们的马前面,光景是准备拼命了!

    姓白的紧跟着金家楼十名黑衣大汉扑出门外,后面却不见“无形刀”顾雍追出来。

    原来,“无形刀”顾雍十分笃定的—声冷笑,大马金刀的又坐回桌边自斟自饮起来……

    矮胖掌柜扒着门框往外面瞧了一眼,回头低声对饮酒的顾雍道:

    “顾爷,他们干上了!”

    仰面喝干杯中酒,“无形刀”顾雍拍桌而起,低吼着便走出铺子,只见那个姓白的双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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