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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曹姐的美魔女骑欲记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你的手…」、「呵,不就是割腕自杀的痕跡嘛?怎么了吗?」,大约七八年前、某个多雨的秋天午后吧!我在一座简陋的水泥桥上,曾经用力抓住了一个想要跳桥自杀的女人的手,企图阻止她整个身子继续往桥下坠落下去。

    那时候,我被当时营业处的丁主任派去参加、由总公司办理的一个基层干部短期培训营,地点就在高雄东边的某一处荒郊野外;而很糟糕的那一天,没选择开车过来的我,先是错过了最后一班可以下山买东西的公车,接着走路回来公司分配的宿舍时,又在那座烂桥上、遇见了一个正要跳桥自杀的女人。

    「没怎么了,我就是不想看到有人在我面前找死!拿刀子割手还不够痛啊!现在还想跳桥自杀?你是有多想死啊!这位欧巴桑!」、「什么欧巴桑?你给我放手!别碰我!啊啊!救命啊!」,印象中,刚见面的我们之间、大概就是这样子的对话,开啟了彼此的第一印象吧!然后,在她大喊「救命啊!」的呼救声中,就被我给推到了桥下去…嗯,是的,被我推的,当然,那也是我不小心失手做的一件小差错。

    也因为这样,人是我杀的…啊!人是我推的的关系,所以我花了快一个下午的时间,看着天气从丝丝小雨变成大雨滂沱,我还是坚持把那个成功如愿掉下桥去的女人、从桥底下的小溪中捞了起来,并且做了人生中的第一次cpr-还好她后来醒了,肋骨也幸运地没被我压断掉。

    不过,她还是损失了一些东西:溪水里的脏泥巴毁了一件还算漂亮的连身洋装、还有一隻白色高跟鞋不知道漂到哪里去了;于是,把她带回来公司分配宿舍的frank,等她洗完澡后,也只好拿了一件、自己晚上当睡衣穿的白色T恤给她临时穿着,而T恤上头的图案,则是一座被分割成好几个绿色动物图案给凑成的台湾岛;后来,这件白色T恤、也出现在她fb的某一张南法旅游时拍的照片上。

    至于…T恤底下,这女人也是什么也没穿-紫芋色的素面内衣、内裤,在洗去脏泥巴后,现在正掛在我的房间里晾干吧!而我,也是只穿了一件“吊尬”和一件四角内裤的狼狈模样。

    那是很尷尬的一幕画面!尤其只剩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简陋宿舍里,彼此又几乎是衣不蔽体的状态,因此,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们只有看着对方而沈默不语。

    「嗯…其、其他人呢?」、「今天下午放假休息,明天下午才要继续上课,所以其他人没事就都回家去了,而我们这里是…」,然后,先打断这一股尷尬的沈默气氛的、就是刚被我推下桥去的女人;而我们聊的话题,印象中,从当时多雨的天气,一路聊到了这几天、总公司办理的基层干部短期培训营的事,不知不觉之间,我们也打开了宿舍里的所有电灯、一起迎接了一个多雨的秋夜到来。

    然后,很正常地、我们两个都饿了;而勉强算是这间宿舍临时主人的frank,也只好硬着头皮地打开冰箱、试着为我和这个女人做上一顿能吃的晚餐。

    而之所以叫她「这个女人」,则是那时候、我们还都没问过彼此的名字是什么?「来囉!前汤?上汤燉鲍鱼,我们家曹○○的最爱,对吧?」、「姐,别这样!阿○在看呢!这样子…我满丢脸的!」、「喔?怕丢脸…那下次就别来我家吃饭!曹○○!」、「不是啦!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听我说…」,后来,大家有默契地淡忘了、刚刚曹姐手腕上发现伤痕的事后,前汤也跟着端了上来;而看着两个感情好的姐弟在拌嘴,其实是一件很温馨的事,但不知道曹姐是否发现了我想起什么,只见她仍然像个没事人一样、一边把汤端上桌喝着,一边又和我们认真地在閒话家常。

    只是,这道由南非鲍鱼扮演主角、金华火腿和老母鸡鸡汤作陪的上汤燉鲍鱼,可是一点也不输给刚刚的义式白酱海鲜燉饭,一样也是一道可以标价给端上餐桌的上好中式汤品。

    「所以…你为什么想要跳桥自杀?而且…还挑了在这里做这件事?是有什么原因吗?」,那天晚上,听着宿舍外面的大风大雨的大自然咆啸声,伴随着不算明亮的灯光下,一边努力弄出晚餐的frank,也开始和这个女人聊起了、一些让她难以啟齿的话题。

    而我也忘了那时候、我们究竟聊了什么?但最后,那个女人还是打开了心房,试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清楚、许多关于她家里发生的大小事,也让人多少明瞭了、她为何会选择走向了接连好几次自杀的尝试;当然,后来对照曹主任的说法,那时候的曹姐、对我也隐晦了不少事,但对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女来说,她说的心里话、那绝对已经超过了一般朋友所能知道的程度。

    然后,回到曹姐今天的晚餐邀约上-摆在这么出色的前菜、前汤之后,作为主菜,曹姐端上桌的、则是美国带骨牛小排佐红酒酱汁。

    「小○,这份牛小排…我用的是美国安格斯choice带骨牛小排,加上一些摆盘的薯泥、烤茄子、水煮花椰菜、炸櫛瓜、凉拌玉米笋和番茄切片…哪…红酒酱汁我自己调的,这也是我最近看食谱学会的一道牛小排料理,没几个人吃过,希望你会喜欢…」、「谢谢,我相信曹姐的手艺、一定会很好吃…」,但看着这道美味可口的牛小排,谁知道几年前的曹姐、却又是完全不会煮菜的一个女人,哪怕她当时已经是3个子女的妈。

    「铛铛铛!美味可口的炒泡麵上桌了!还有…“沙必思”的海带芽汤…」、「炒泡麵、海带芽汤,又不是什么特别难的菜,看你得意的样子…」、「喔?敢这样讲,那你就多会?来,来煮一盘炒泡麵给我吃吃看啊!」、「兇兇兇!兇什么?我们家有厨师做饭,我干嘛会做饭?当老板娘的、只要会负责吃就好了!会做菜又有啥了不起的!再厉害、还不是在领薪水当厨师…而且…呿呿…你也不想想、我会掉下桥去,那是因为谁的错?」、「我、我…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吵了,你…到底要不要吃啦!吃完,给我打手机回家找人来接你!」、「我手机掉了,被你推下桥给溺水的时候;另外,我的钱包也不见了…你要负责…」、「好,那用我的手机打,来,电话号码!」、「我不记得我家的电话号码,平常家里的佣人会帮我打电话,而且我的电话号码都存在手机里了,啊…不过…都因为你…现在都搞丢了…」、「我…我…」,这段对话,让我后来想了好久、才复原出大概的内容,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像是争吵的场景,当frank想起来的时候,心中却彷彿嚐到了一点点、属于男女之间在曖昧期的甜蜜味道。

    而最后,吃完了美味可口的牛小排后,曹姐用一道奶酪淋覆盆子酱的甜点作收尾-酸酸甜甜的滋味,清爽中,又解除了刚刚主菜的牛小排、留在嘴里的厚重油腻,也成功地为今天的晚餐、划下了一个堪称完美的句点。

    「好吃、真好吃,对了,曹姐,什么原因让你开始想学做菜的?听主任说、你学做菜是几年前才开始的事?」、「嗯,是啊!因为一个人,他曾经跟我讲过一段话,让我重新去想像做菜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而不只是单纯在解决肚子饿而已…」、「喔?他说了什么话?」,我问,但却也看见曹姐投射在我身上、几分带着试探意味的眼光。

    「好吃!可能肚子饿了的关系吧?没想到…你弄的炒泡麵还真的不错吃!有我家请的厨师的水准!」、「呵,随便弄弄的而已,吃得开心就好!」,我说,而眼前那个女人的讚美,也反映在被一扫而空的盘子上,就连一旁冲泡出的海带芽汤,也被她很捧场地喝得一干二净。

    「对了,我老公…我认识他一辈子,我都没看过他进到厨房过,都是男人,那你…又为什么会想要做菜?」、「很简单,因为…」,看见曹姐回答起我的这个问题时,突然,我也想起了、我也曾经被问过差不多的题目,并且也给了对方一个、我发自内心所想出的答案。

    「那个人跟我说…食物可以温暖人的胃,还可以温暖人的心,尤其是好…」、「…好吃的东西,你,难道不觉得是这样吗?嗯?哈…真的是你,好久不见…」、「嗯,好久不见,原来…你还记得我…而且没想到…你这个说话老气的小老头…年纪居然还比我小了快17岁…哈…都快可以当我儿子了说…」,而话一说完、看见我们相视而笑的画面,一头雾水的曹主任,则是忙着对我一再投以狐疑的眼光,彷彿希望我开口做个解释的样子,但我…又要怎么去做解释呢?「食物可以温暖人的胃,还可以温暖人的心」,没想到,当时候、frank灵机一动想出的一段话,最后,还真的温暖了我和曹姐的胃,也温暖了我和她的两颗心,即使事隔了七八年之后…———————————————————————-然而,这篇故事并没有在五月那一天的晚餐后结束,一如七八年前的那个多雨的秋夜里,我和“那个女人”的故事、也延续到了隔天忽雨忽晴的清早。

    一夜过去,我们各自窝在宿舍客厅相对面的两张竹椅上、盖着单薄的毯子,从聊天说地、再到说南道北,却始终没有问到对方的名字,也没聊到之后可以怎么连络对方的事。

    也许七八年前的我们,彼此心性还算单纯吧!深怕问了这些问题以后,有了答案的我们,将会让当时那样无所不聊的关系,跟着变化成为我们无法承受的负担。

    也许就是那样单纯不过的曖昧,才让彼此在多年以后、还能想起对方当时模糊掉的面孔。

    而曹主任和我约好隔天中午来接我的时间后,便知趣地开车离开了曹姐家的这座豪宅;于是,四周气氛为之一沈,只剩下我和曹姐的这间偌大豪宅里,彷彿时光又回转到了、那一年秋天里相遇的那间深山宿舍,里头只有我和“那个女人”。

    「下雨了!」,我说,「嗯,就跟那一年、我们认识的那一天一样的雨势呢!」,曹姐跟着附声,而收拾完杯盘餐具之后的白色木头长桌上,除了插着鲜花的花瓶,现在还多了一支法国红酒和两支晶莹剔透的长脚玻璃杯。

    「问你喔!小○,那一晚…你明明知道我丈夫刚走(死)掉的事,你也看得出我对你的好感,可是…为什么你没对我下手?是那时候…我的魅力不够吗?」,曹姐的话说得坦白,而帮彼此倒了一杯红酒后,先拿起酒杯啜饮的她,也悄悄拿下了头上的黄金凤凰发饰,任由一头蓬松的波浪长发垂落肩下,如同一道黑色瀑布的无声倾落;「呵,如果我说…我其实很想呢?哈!这年头、好人都不是自己想当的…」、「嗯,什么意思?」、「没事,那时候的你,手上还戴着婚戒,不管罗先生那时候是生是死?还是人在国外?你的心,还是在他身上,而我…并不想趁人之危…」,七八年前自己的心思,原来曾经是那么单纯;而说出了连现在的自己、都觉得可笑的理由后,我也拿起另一支装着红酒的酒杯,慢慢饮入一口酒香深沈的红酒酒液。

    「原来…是这样啊!」,放下了酒杯,曹姐低头转动了、自己还掛在无名指上的那枚白金钻石婚戒,然后,她突然抬头起来看向我,「那现在呢?陌生人,直到现在,你都还没亲口跟我说过你的名字呢!为什么,那时候…你没有告诉我?」、「很简单,我只是想耍帅,每个男生在自己喜欢的女生面前,都喜欢耍帅,而我…在你面前…就耍帅了那一次!」、「嗯…」,七八年前过去,frank却还记得那时候和曹姐对应的初心和情景。

    「你…真的不告诉我…你的名字…也许我们还会再见面…」,雨势忽起乍停的天气里,站在半山腰的山路转弯处的公车站牌旁,我伸手撑着的苹果绿雨伞伞下,我听见身边的“那个女人”、正怯生生地开口问着frank的名字。

    那时候的曹姐一脸素顏,绝对称不上后来那样的美艳;但天生丽质的她,即使素顏以对、仍然看起来顶多只比frank大上个四五岁,正值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女人在春心荡漾当中的妩媚气息的熟女年纪。

    「下次吧!如果有缘,等我们再见面,你把这把伞还我,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而你…也请你到时候、也要告诉我你的名字…」,虽然后来有些后悔,但frank当时候也只能这么做-她心里还掛记着、过世不到一年的丈夫?罗先生;而我当时的心思,也还和当时熟稔的人妻小英纠缠不清,实在没有多余心力、可以去发展另一段感情关系。

    于是,我们错过了对方,只留下了在苹果绿雨伞下的一句承诺-直到五月那一天的晚餐过后,我们才又重新遇见了对方,也有机会实现当年的承诺。

    「好久不见!这是你的伞,还你!」,似乎想起了什么,曹姐走了几步回来餐桌旁的位子后,手上已经多了一把苹果绿的旧雨伞,并且把它递给了我。

    「好久不见,谢谢你替我保管这把伞,我叫○○○,你呢?」、「我叫…曹诗琪,嗯嗯…」,同样只剩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房子里,我们却少了当年负担的掛记和矜持;在一个跨坐坐上了frank的身体后,曹姐的吻、随之一一深深地烙印在了frank身上的每一处。

    而frank也伸手解开了黑色金丝晚礼服背后的拉鍊,再顺势一个拉下了晚礼服的上身衣装后,紧接露出的诱人景象,则是曹姐包覆在紫色丝质缎面蕾丝胸罩下、那一对饱满圆挺的d杯美乳酥胸。

    「你好,○○○,第二次见面,请多多指教!」、「呵,曹家最美丽的欧巴桑,也请你多多指教…」、「不要叫我欧巴桑啦!嗯嗯…」,第一次的接吻完后,我们又是一阵更激烈的舌吻;而干柴烈火烧出的、这把累积许久的熊熊欲火,也烧得我们俩的体温逐渐升高,更让frank和曹姐口干舌燥地脱落了一身碍事的衣物和装扮-包括了曹姐戴在无名指上的2克拉白金钻石婚戒,也被frank接过手后、一把丢进了饭厅旁的黑色小垃圾桶里。

    「喔…没想到…○○○…你的“懒叫”怎会这么大支、这么粗勇…我的jī巴洞…喔…被插得好爽喔…」,第一次的xìng交,曹姐跳tone地操着国台语交杂的口音一边淫叫乱语、一边则被frank压制住给趴伏在饭厅的某一面落地窗上;只见她原本饱满圆挺的美乳酥胸,顿时落得在玻璃窗面上、硬被挤压成两团外扩贴平的浑圆肉团;而暗红色的乳头、覆盖着稀少阴毛的肥满阴阜,也在饭厅灯光的照明下格外诱人,也意外成为了这间豪宅的女主人,用来招呼frank这位留宿下来的客人、渡过这个狂风暴雨之夜的完美玩具。

    「喔!yes~就是这样…好久没这么爽了!找你来…果然是对的…喔…小○…yes~喔喔…○○○…啊~人家…又要高潮了…喔…小○…再大力一点…不要停…Oh!fuck!呃呃…又高潮了…等一下…别动…人家的jī巴洞在发抖…喔喔…」,于是,呼应着曹姐、一口国台英语交杂的淫声浪语,frank用着早上才刚干过洁儿老师的背后式体位,一手扣着曹姐平坦厚实的腹部、一手抓着曹姐的一边肩膀,努力摆动了腰部几十下、总算把曹姐送上了人生久违一次的性高潮。

    然而,对久久未曾有性过经验的女人来说,这种性高潮带来的快感,却是如同精神上的毒品一样、可说是会让久未品尝过的女人,试过一次就为之上癮的甜蜜毒药。

    因此,一夜漫漫,直到黎明升起的睡眼惺忪间,我和曹姐在她房子里各处、一共xìng交了五次-饭厅的落地窗边、饭廰的白色木头长方形餐桌上、小玄关的踏地垫上、二楼浴室的按摩浴缸里,再到二楼卧房的加大双人大床上,以及隔天一早、公开暴露在阳光和空气之中的二楼卧房阳台栏杆上-xìng交的快乐,不断射入子宫深处的男人精液的滋润,彷彿又让快53岁的曹姐、重拾了20几岁年轻女孩的性趣盎然之余,同时,也找回了那时候的旺盛体力。

    「你在跟谁讲电话?我需要迴避吗?」,早上,刚结束了卧房阳台上的暴露xìng交游戏后,才想补个眠的frank,却听见曹姐大声讲起了手机,「不用,她也是你认识的人-来,洪○萱小朋友,要不要跟你家的○○○说早安啊!」、「嗯,你说谁?洪○萱?jī巴萱?怎么会…真的是她?」,原来,世界可以很大、也可以真的很小-比如说曹姐还是jī巴萱的十几年牌友,而几个月前、偶然在彼此交流一些性爱八卦的时候,jī巴萱手机上的一张帮我口交的照片和加油添醋的帮忙渲染下,也让想起了我的脸容的曹姐、有了想要找我一续前缘的动力。

    而jī巴萱,她是frank目前名义上的正牌女友?小护士恩恩的小阿姨、她妈妈最小的妹妹,十分喜欢多p轮奸调教游戏的她,也是身兼人妻人母的老板娘身份,同时更是和曹姐打牌了十几年的铁桿牌友。

    所以,那一晚晚餐里的义式白酱海鲜燉饭、牛小排或是奶酪,每道菜色之所以能切中frank的饮食偏好,原来也都是jī巴萱洩漏给曹姐的情报资讯。

    「还有…听萱萱说,你们有在玩sm?那是什么?我也可以加入你们…玩玩看吗?」,和jī巴萱说完话,曹姐突然跟我这么说,手里还提着老公?罗先生生前留下来的一条咖啡色皮带,示意要我帮她围上脖子给戴紧、瓜代一下被套上狗项圈时的心得感想。

    儘管和原本想像中、七八年后有缘相逢的人生剧本有段差距,但变调了的缘份,何尝也不是一种缘份呢?于是,忍着一身的腰痠背痛,frank还是从双人大床上起身、试着为曹姐绑上她老公?罗先生的皮带在她脖子上,暂代成属于她的临时专属项圈。

    而男人的皮带,适合临时用来当作抽打女人臀部、后背和双腿等厚实部位的体罚道具,但要说是替代项圈的代用品,则显得长度不足、柔软性不够,越是精实坚韧的皮革材质,也更容易压迫到m奴宝贝们脖子上的气管和血管,也影响了她们的呼吸和血液循环。

    ———————————————————————-只是,一开头有说了、这篇故事从五月开始,却横跨了快两个月才算告一段落。

    即使是他亲姐,但曹主任并没放过当初要frank、所要对曹姐所打的主意;快两个月过去,不久之前、今年七月中的某一天,我终于有把握地邀约了耐心不再的曹主任、再到曹姐家吃上一顿晚饭,顺便“检视”一下他要的结果。

    而我,则请了一个下午的假到曹姐家、提早为那天的“晚餐”做准备-一道特地为曹主任所精心准备的“惊奇餐点”。

    「叩啊~」的一声里,晚上八点多,比我预期的时间还晚了几分钟,今晚管家和佣人一样放假休息的曹姐家豪宅,终于有人推开了、那两扇繁雕细刻的沈重木门。

    「姐,一个多月来没来你家,有没有想我啊?今天我有带烤鸭来当配菜,别说我都…两手…空空…过来…」,但一推开门、忙着低头脱鞋和换穿上拖鞋的曹主任,当他一抬头时,显然十分惊讶于他所看到、我和曹姐所为他准备的这顿“晚餐”,就连拿在他手上的装袋烤鸭,也跟着一个掉在了地板上。

    「曹诗琪,有客人来了,没教过你…要跟客人打声招呼吗?」,我说,同时是一脚跨在白色沙发的上缘、一脚自然垂落在客厅的手工编织地毯上,用着继续维持打开两腿的姿势、好让跪趴在白色沙发底下的曹姐,可以继续大口吸舔着、frank刚射完精不久的半软硬肉棒。

    「姐,这是怎么回事?」、「嗯…」,听了frank的指令,两眼迷濛的曹姐、也只是转头向曹主任微微点了一个头之后,便又继续专心吸舔着frank的那根“胯下之物”;而呆了半晌的曹主任,却是露出了一脸哑口无言的呆样。

    全裸着身子,脚下踩着那一双失而复得、重新成双成对的白色高跟鞋的曹姐,身长170.5,体重是略为增加的57公斤,披头散发、一脸素妆的她,脖子上的名贵珍珠项鍊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条frank新买的水宝蓝色系的镶(水)钻狗项圈,搭配了繫上的同色系狗绳的这般屈辱象徵,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眼前的曹姐,现在只是一条身体完全发育成熟、并且身材保持有方的高级人形母犬。

    「曹诗琪,没礼貌,这是我教你对待客人的礼貌吗?啪!啪!啪!」、「嗯哼!嗯哼!嗯哼!」,一手牵着狗绳、一手frank挥动手上的体罚道具,则是她老公?罗先生生前留下来的咖啡色皮带;而曹姐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撑完、frank用皮带抽打在她后背和屁股上的十下惩罚。

    「接着,去让客人检查一下你的小穴,记得…要有礼貌一点!」、「是,明白了!」,或许是刚挨完了frank用皮带抽打的十下惩罚的警惕,只见等frank一放开手里狗绳的套环后,拖曳着连接项圈的狗绳的曹姐,她那转头爬伏在客厅地毯上的移动身形、看起来就显得不再那么犹豫和迟疑。

    「姐,你到底在做什么?」、「请…请…客人…检查…曹诗琪…的…jī巴洞…」、「还有呢?我刚教过你的台词,好像不是只有这样…」、「是…明白了…嗯…请客人检查…曹诗琪…刚被“懒叫”肏过两遍…的…jī巴洞…打开了…请检查…里面还有…两发…主人老公的“洨”(精液)…正在流出来…」,说着,只见曹姐搭配了之前教过她的动作,摆出了把头顶在地毯上、脸往胯下看去的趴伏姿势后,她吃力地把双手穿过了两腿之间,跟着右手的手指撑开了阴唇肉瓣、毫无羞耻地大方露出了里头的粉红色肉穴和尿道口。

    而曹姐另一手的左手手指,也自动将搽着鲜红色指甲油的指尖给放入了肉穴穴口、一进一出地开始掏弄起了自己半开合当中的肉穴腔道;没多久,顺着手指的几番掏弄后,曹姐的肉穴汩汩流出了、属于frank体液的鲜白色男人精液,并且还一路继续流过了曹姐左手上的绿色翠玉佛珠,以及她为丈夫?罗先生划下的那抹浅浅刀痕。

    我想,掛在客厅墙壁上的遗像里,天上有灵的罗先生、应该也能完整地欣赏到、眼前自己妻子的完美淫态吧!尤其在帮曹姐剔光了阴毛之后,她那肥满饱实的阴阜的诱人风景、也更加轻易地可以让任何男人的眼睛给一览无遗。

    「下午跟你请假过来,我有空就干了她两次,没戴套子,直接射在里面,所以…她子宫里头的精液都是我的…而且…还是最新鲜的…」、「哇…」,看呆了的曹主任,已经是呆若木鸡地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即使也曾在营业处、看过我如何虐玩调教过庄静吟,但曹姐,毕竟是他的亲生姐姐、关系最密切的家人之一,这一下子之间、恐怕还是难以接受眼前的这一切吧!「主任,有需要这么惊讶吗?你不是也看过、我这样玩过庄静吟?还让她有了我的种?现在,只是我玩的对象换成了曹姐而已…」,说着,frank也离开了先前躺卧着的白色沙发,开始绕过沙发前的一张玻璃茶几,再信步走向了曹姐和曹主任。

    「我不知道你到底要我做到怎样的程度?但现在的曹姐,别说要她拉拢林董和廖董加入我们这一边、共同成为方董的助力这件事了,要她做出其他更“有趣”的事…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对吗?曹诗琪…」、「嗯,是的,主人老公…」,听见我的呼唤,两眼迷濛的曹姐、也跟着抬起头来,随后是手脚并用地给慢慢爬伏到了、frank的右脚脚边做着歇息。

    而主人,是代表这个男人拥有了自己的肉体。

    而老公,是代表这个男人支配了自己的感情。

    所以,「主人老公」的称呼,也成了m奴宝贝们对frank唯一、也是最高礼讚的称呼。

    「主人老公…我要…我还要…嗯嗯…」,紧靠着frank的右边大腿,曹姐是一路往上磨蹭着、自己胸前那一对d杯大小的肥软乳房,而慢慢给挺起了身子;同时,她一手轻托着装盛着睪丸的阴囊、一手套弄着勃起当中的肉棒,嘴里的舌头,也贪婪地包覆上了frank的肉棒前端…而这就是、沈溺在sm调教游戏世界里的女人的模样-不需要羞耻心,不需要自尊心,要的只有最单纯不过的肉欲上的满足和刺激快感,以及精神上被某人完全支配下的归属感。

    最重要的、我和曹主任并没有因为这天的这件事而决裂,反而因为拥有了更多共同的丑陋秘密,而更加唇齿相依地成为了、方董和姚总一家争夺公司主导权的同国棋子-人嘛!不是成为下棋的棋手,就是成为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不是吗?「嗯,乖!曹诗琪…啊…慢一点…」、「嗯…主人老公…」,而我先是摸了摸曹姐的头当作奖励,接着,再一个伸手整理她散乱的波浪长发时,我又闻见了似曾熟悉的水蜜桃香体味。

    「下次吧!如果有缘,等我们再见面,你把这把伞还我,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而你…也请你到时候、也要告诉我你的名字…」,那天,在山路转弯处的公车站牌边,我也曾这样摸了摸曹姐的头,并且伸手顺过了曹姐、耳边当时还未留长的发丝,并且也从发际间、闻见了一样的水蜜桃香体味。

    然后,我把伞借给了曹姐、送她坐上回家的公车后,淋着小雨的frank,记得用了快一个小时吧!终于在桥下溪流的一处泥水滩边,找到了那隻曹姐给失落掉的白色高跟鞋。

    而一如洁儿老师之前五月时的预言,我找到了后来被遗忘在家里某处的那隻白色高跟鞋,也找到了当初遗忘它的主人,也绑回了和它主人之间、那条被遗忘的红线。

    只是,当年共撑在一把苹果绿雨伞下话别的我们,是否有想过多年后的今天、我们会是这样的关系?如果知道了,我们是否还会想再找寻着对方、找寻着我们不曾听对方说过的名字?「曹诗琪…我是○○○,你,过得好吗?」、「嗯?主人老公…你说什么?」,这是多年前、我原本期待再相遇时,要亲口说给曹姐听的一句问候,但时过境迁之后,我只能浅浅地出声在她耳边带过,并且深深地给了她左眼眼角下的泪痣一个长吻。

    我不知道带你进入的、是你的地狱?还是你的天堂?但我对着这颗泪痣留下盼望,盼望有生之年再相遇的我们,永远不会因为对方而难过,也永远不会因为对方而流泪…「红顏不曾旧,旧在人心久;徐娘嘆半老,伞下情缘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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