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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老姐、老妈和我的观星记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小时候,妈妈经常讲些星星的故事给我们听。

    我的头放在妈妈胸前,老姐就拿妈妈的大腿当枕头,听着妈妈温柔的声音,不久,旁边又响起老爸的鼾声。

    因此,对天上的星星,我从小种下深深的兴趣。

    国一时,耗尽存了几年的压岁钱、生日红包,买了一套昂贵的中口径天文望远镜。

    原本好好的观天文,有一次老姐凑热闹也要观。

    我一本小说正看到精彩处,那一段精彩处黄得好刺激,也管不得她了,任她去摆弄我那支宝贝天文望远镜,一时房内安安静静的。

    我看完了那一段,回过头来只见到老姐不坐在椅子上观星,却站着,还把望远镜头压得甚低又观得极专注。

    她天上看不懂却观到底下去了,不知她在观些甚么?我们住22楼,是这大楼的顶楼,周围全是十七、八层高的楼房。

    那天是暑假以来最热的一天,姐弟俩在家里头都穿得甚单薄,又年幼,根本毫无顾忌。

    老姐两条白白的腿,一条小内裤露着雪圆的两半片屁股,高翘着,正观得动都不动,T恤往上缩,细腻的背部也跑出一大截。

    我刚看完那一段黄文,裤底硬成一团,热血沸腾,放下书,悄悄地走到她背后。

    姐,星星在天上,你看到哪里去了?死孩子!吓我一跳!老姐转过身来,脸颊红扑扑的,一手扶着望远镜,一手轻拍着鼓鼓的胸部,轻拍轻拍,还会跳动。

    你看到甚么了?我也要看看!心想,前晚我看到有人在客厅里互相抚摸、接吻,该不是……?看她脸颊晕红,眼波流转,肯定是了!老姐急着说:没甚么好看的!我们看星星,看星星!我已经抢上去,就定位了。

    望远镜已经被老姐锁定了一个目标,那是一间卧室,落地窗的窗帘边缘没拉好,可以看到一男一女赤裸裸的在床上做ài。

    焦距一拉,连那女人流满白色泡沫状淫水、毛茸茸的阴户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正看到那男人提着粗黑的大家伙,把那女人的双腿架上肩头,要插进流满淫水、毛茸茸的阴户时,头上啪!的被K了一记。

    哎!好痛!转过头来,老姐乌黑的大眼瞪着我。

    给我下来!她老大,两手插腰,脸颊绯红,杀气腾腾。

    姐!这望远镜是人家的,又不是你的!你小孩子只能观天文,不能乱七八糟看!我嘀咕着:你还不是小孩?望远镜是我的,咱们轮流看好了!我站在老姐后面等着,底下顶了高高的一支棍棒,不时和老姐高翘的屁股撞一下、磨一下。

    想着对面那xìng交的男女镜头,又想到刚才看完的黄色文段,真想冒死把裤里硬得难过的小弟弟,拉出来,插进前面的小屁股!姐!该我了,姐!我推推她,顺势把裤里硬梆梆的小弟弟撞撞她高翘的屁股缝、顶顶她分开的两腿间。

    喔!好爽!小弟弟麻麻的!我感觉到老姐震了一下,好像双腿发软要往前屈。

    听她低低哼了一声,然后转过来,满脸赤红,盯着我的下面。

    你看吧!老姐声音娇娇软软的,对刚才我顶她屁股的动作好像没事般。

    我大乐,凑上去一瞧。

    那女人跪在床上,那男人半站着在她屁股上,我看到一条巨大的jī巴,浑身是水,闪着反光快速的在阴户抽动。

    我好像听到了那女人的淫叫声,就像我看过的黄色小说里所描述的。

    这时候,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幽香,背部也贴上来两团软软的东西。

    该我了,弟。

    老姐趴在我背上,嘴唇就在我耳旁。

    吐气如兰,好香!却好热!不要!我再看一下!我背部被她两团软软的东西贴着,好舒服,怎能分开?望远镜里,那条巨大的jī巴继续在抽动,我看到冒白泡的两片阴唇在一翻一陷的。

    看到这里,我内裤里头的小弟弟已经快爆炸了,好痒又难受。

    我禁不住伸手隔着内裤去摸摸他,那可说是下意识的动作,一时之间忘了老姐就趴在我背上。

    我摸了又摸,老姐啪!的一声把我手打掉,揪住我耳朵:那里不要乱摸!背部两团软软的东西也离开了。

    可是涨得好难过!姐!我离开望远镜,又用另一只手去摸内裤那硬硬的一团。

    老姐看我这般样子,张着小口发了一会儿呆,脸红耳赤转身把房门锁上,又把窗户窗帘都闭上,开了冷气机,坐到椅子上:过来,姐帮你看看。

    我一听,唰的就拉下内裤,因为小弟弟挺得高高的,还扯了两次,内裤才拉下来。

    老姐红着脸低声骂说:不要脸!可是她似笑非笑的,好漂亮!我壮着胆子,也仗着她的溺爱,光着屁股,把小弟弟直挺到她眼前。

    我看到老姐左揣右详了一阵子,才怕怕的伸出两根指头挟住他。

    真的,好硬好涨耶!姐!你不要挟他,要抓住他,抚摸他才对。

    这样是不是?老姐看我一眼,柔软的小手,一手抓住小弟弟,另一手到处摸他。

    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差一点就扑在她身上。

    老姐细腻的手摸了半晌,还去抚弄睾丸、磨擦guī头,我舒服得低声哼哼叫。

    死孩子!你哼甚么哼了!姐!我要摸摸你才不会哼哼叫!乱讲话!哎唷!痛耶!小弟弟又被狠打了一下,我白她一眼。

    老姐又摸了一阵子,我听到她低低的喘气声。

    来,轻轻的摸。

    老姐站起来,抓住我的手往她底下摸去。

    我以为在作梦,却真的是摸到老姐底下去了。

    老姐裤子湿湿的,贴在她的阴部上,凸起一处,高高的、饱饱的。

    当我的手隔着裤子触到老姐的阴部时,她浑身颤了一下,抓着我,软软的挂在我身上。

    我好兴奋,那只手发抖,摸了又摸,在那高高、饱饱的阴阜上摸到了一道软软的裂缝,开始轮流用食指、中指去挖她。

    老姐的裤子很薄,可是阴部这叁角形地带的布料却较厚。

    挖着挖着,实在不过瘾,挖不出甚么名堂来,我把指头从裤子边缘探进去,啊!女孩子的阴户原来长成这样子的!弟!不能那么样摸!老姐声音有气无力的,一手阻着我在她内裤里面的指头,也是软软的。

    我觉得老姐的手,不太像在阻挡我,反似在推我的手更加进去。

    我飞快的想了一下,老爸和老妈后天才回来,现在家里老姐最大,但也管我和菲佣阿咪而已,没其他人了。

    轻轻把老姐的裤子往底下搓、脱,还伸手摸上了老姐的乳房。

    老姐劈哩啪啦左打右打,却都是轻轻柔柔,有气无力的,嘴巴里也嘀嘀咕咕着,轻骂一些甚么我有听没有懂的话。

    没两下子,老姐的裤子、单衣统通丢在床上了,我更方便,天气热只穿一条内裤,早就赤条条的。

    我把浑身软软的老姐「扛」到床上,她紧闭着眼睛、两腿交叉、双手也交叉在胸前,我猜,屁股一定也夹得紧紧的!但,尽管是这副模样,尽管她是我姐姐。

    一具雪白的女孩子肉体,横陈在我床上,我从未见识过的!我好兴奋,小弟弟硬死人了,我全身微微的发抖。

    我轻轻扳开她的双手,老姐啪!的打了我手背,又叉回去。

    我再扳一次,她终于松了,两个乳房比老妈拜拜用的「发糕」还小,不过好白、好圆。

    两个乳头,像极了老妈送给阿铃表姐的珊瑚玉,粉红色的,我用食指弹了一下,老姐吓一跳,睁开眼睛,看了看我直挺挺的小弟弟,呻吟一声,又闭上眼睛。

    哎!真没想到我的姐姐,身材已经发育得这么好,这么美了。

    我每天和她在一起,对她缠东缠西的,怎么会没注意到呢?该死的小孩!我硬着脑袋,也硬着快要涨死人的小弟弟去扒老姐交叉的双腿,老姐的大腿又白又嫩,她稍微紧夹一下就张开了。

    我想,老姐大概是豁出去了!哗!眼前一片白光,耀眼生花,看着却觉得有点眼熟,我回头望了望摆在书桌上一个从花莲带回来的纯白大理石。

    那个白色大理石长得很像馒头,很可爱,我带回来当纸镇用,没事就抚抚它。

    老姐的阴阜看起来和它很像,底部也有一道缝,而且真的像似刚出蒸笼的馒头,好像还在冒气呢!我像抚摸我的大理石纸镇般的,伸手去抚摸老姐那高高饱饱的阴阜,好有弹性!老姐大大抖了一下,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

    没关系,我还有一根小指头可以活动,就正好在那道缝上端。

    我用小指头在那道缝的上端乱抠乱揉,老姐颤抖起来,喘着气,张开眼睛,低声说:不要!不要……弟!却放开手把我拉下去,压在她身上,紧抱着我。

    两个年轻、早熟,毫无性经验却又好奇的裸体贴在一起,那两个「发糕」紧贴着我的胸膛,我挺硬的小弟弟也顶在她细嫩的大腿间,彼此都听到对方砰!砰!鹿撞般的心跳。

    老姐不安的动了一下,再揉揉刚才那地方。

    一股热气混着香气在我耳旁响起。

    声音好细,几乎听不清楚她在说甚。

    哪地方?我问。

    刚才你揉的那地方。

    她羞涩的答。

    你不是说,不要!不要……弟!我学着她语气。

    你想挨揍是不是?姐!我忘了是哪个地方,你把腿张开,我边看边揉。

    话才说完,啪!的一声,屁股被拍了一大下。

    人家真的忘记确实的位置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疼惜自己的亲弟弟,那么用力打!老姐那鲜红的阴唇,紧闭着。

    我双手又发起抖来,不敢用力,轻轻把那两片嫩滑的阴唇剥开。

    黏黏的、透明的液体占在里面,在一个小小,粉红色的肉洞洞口。

    我要找阴核,我知道阴核的位置应该在哪里。

    姐的阴核小小的,很可爱,但是现在却露出一副调皮样,我用中指去揉她,老姐又震了一大下。

    揉了几下,老姐叫我躺着,换她在上面。

    我看着眼前圆润发亮的屁股,忍不住轻啃了一下,还亲了亲,开始抚摸、挖弄那圆臀、沟缝及顺延下去的阴部。

    姐的肉洞汨出水来,我想都没想,就伸出舌头舔掉了她们,老姐屁股扭了一下,啊!了一声。

    老姐在另一头摸弄着小弟弟,我发现她手法尽管笨拙,但是却会套、撸、还会轻抚guī头冠,我好舒服。

    姐!你弄得我好舒服,好像很有经验喔!你又胡说八道了!不跟你弄了!轻打了一下小弟弟,回头盯着我,满脸通红,两颗小白齿咬着下唇。

    老姐长得极像老妈,很漂亮。

    好嘛……好嘛……不说,不说。

    姐!那……你会不会吸……吸?舔……舔?我试探性的问一下。

    我感到小弟弟一阵温暖、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老姐用行动回答了我。

    我想,既然老姐吸我、舔我,我好像也应该投桃报李才是。

    何况,老姐雪白的屁股、如阴丘纯白大理石的阴户,我早想舔她们、吸她们,甚至于……我继续刚才的舔、吸,老姐的阴水越舔越多,屁股也越扭越快。

    时高时低。

    弟!弟!不要舔了,用这只家伙来磨姐姐吧!我……我看过他们磨。

    怎么磨?我不会,你教我。

    我想:老姐一定趁我不在的时候‘观’过好几次了。

    我搂着老姐,边摸她乳房,同时在她耳旁问着:姐!你几时看到的?我另一手伸到底下,弄着她的阴唇、阴蒂,接着问:该不会是我在上厕所的时候吧?老姐咭!的笑了一声:你又胡说八道了,我只叁、四次而已。

    老姐身子轻微颤抖,低声说着。

    姐,快告诉我!他们是怎么弄的?我小说读过却没看过,好兴奋。

    老姐拿枕头塞在屁股底下,把阴部挺高,并且把双腿张得大开,我教你,但是绝对不能插进去!一点点都不行!懂吗?老姐抓着我的小弟弟猛摇。

    我点点头。

    老姐一手掰开阴唇,一手倒握着小弟弟,上下套动,拉近她的阴核,用guī头摩擦大阴唇、阴核。

    我看着老姐半张的小嘴巴,圆白的乳房,她越磨淫水越多,哼声越高,我们两人越来越兴奋。

    最后变成我抓着小弟弟,她两手掰开阴唇,把腿张得好开,让我用力乱擦乱磨。

    有两次guī头无意吱!的顶在湿润的洞口,老姐哼声突然中断了。

    手一挡,我觉得小弟弟发痛,她弱声哀叫:不能插进去!不能插进去!我越弄越想戳进去,第叁次就是故意的,暗暗摆好姿势,又快又重吱!的顶进了大半个guī头。

    老姐哎唷!大叫一声,抓住小弟弟,啵!的发出微声,guī头又跑出来了;另外一手撑起身来,瞪我一眼,低头看着她的小迷迷。

    死小孩!你居然给我插进来?你插进多深了?她两眼冒火。

    一个……一个guī头而已,对不起,姐!你那么漂亮,我忍不住了!我看老姐的状况,铁定和我一样,是「欲火焚身」。

    也到底是自小疼爱我的姐姐,因为她不生气了之后,搂着我,把我的脸轻压在她胸前,并排躺在床上,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小弟弟。

    她又开始问我,用望远镜观过几处好镜头?没有,从来没有看过!我都乖乖的观星星。

    我怎敢老实说呢?你呢?我反问她。

    我……我……老姐的脸颊又开始羞红。

    她闭上眼,不知在想些甚么,脸孔越来越艳丽,抚摸着小弟弟的动作也变快了。

    我们再来磨!我翻身骑上她。

    嗯!老姐娇滴滴的。

    这次,我磨擦到眼看老姐差不多要昏迷了,小洞口的淫水也流得一塌糊涂,暗地里又摆个架势,突然一刺,顺势紧抱着老姐。

    她哎!声仅叫一半,两腿合了起来,我便想要更深入。

    但是几分钟后,我发现老姐年龄小,又是处女,yīn道很紧,除非老姐自愿配合,要不就打昏她、暴力强奸她,否则再也插不进去。

    我只好紧抱着她,一个大guī头也够她受的了,就插在yīn道口多一些些。

    好痛!是不是裂开流血了?老姐咬着我赤裸的肩头。

    没有,倒是淫水流很多,你看!我从交接处抹下一指头发亮的淫水,呈给她看。

    她羞涩的看了一眼,把我手推开。

    塞在那里头怪怪的,动一下罢!亲弟弟!老姐从小就很会撒娇的。

    是!老姐还用两根指头配合大指抓着小弟弟,预防我把整只小弟弟都插进去了。

    我开始轻轻的、限在那短距离的抽chā。

    老姐轻叫着:弟!吸姐的奶!把乳房挺上来,接着又低声呻吟。

    弟!轻些,会痛!姐!嗯!刚才我说谎话。

    怎么说谎了?我用望远镜‘观’过对面左边,我停下来,又说:你知道施家凤、施家豪姐弟吗?知道啊!家凤和我同班,他们家就住在对面大楼,干嘛?我看过他们姐弟两人做我们现在做的事,看了好几次!啊!真的?不会罢!老姐乌黑的眼睛睁得好大。

    真的,骗你的是老鼠!我还特别强调:施家豪把整条jī巴都插进施家凤的yīn道里,他们是真正在xìng交耶!啊!~~真的?老姐紧紧抓住露在外面,尚未插入的小弟弟,我觉得guī头又被老姐的穴水烫了一下。

    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玩?老姐和我相视一眼,赶紧爬起来。

    老姐把灯全关了,房内、阳台一片漆黑。

    施家凤和她弟弟的房间现在只有一盏灯,应该是小壁灯。

    我看了好几次,他们应该是没装冷气,窗户都开着,窗帘也都是随便一拉。

    透过纱窗,镜头调近,正好看见白白的两个身子叠在一起。

    虽然不亮,但看得出来,在上面的是家凤,长长的头发,背向窗户高翘着屁股,伏在弟弟身上。

    我把望远镜定好,让给老姐看。

    老姐看了几分钟后,突然又咭!的笑了一声。

    我急忙问:甚么?甚么?他们把灯打亮,在戴一个套子。

    甚么套子?怎么戴?怎么戴?戴甚么套子的动作我还没看过。

    你一边吸我的奶,我一边说给你听!老姐边说边摸着下面,一手抓着望远镜,眼不离镜。

    这样好吗?我摸索到老姐奶头,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嗯,还可以!老姐继续说:家凤把她弟弟的那东西放在嘴巴里吸,然后拿出一个套子套上去。

    唔~~我心想,一点都不刺激。

    啊!~~啊!插……插进去了!家豪从后面把他那戴了套子的大东西插进家凤的yīn道了!好可怕!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他们干的事吗?大惊小怪!我一哂,继续去玩她的奶。

    又静了一阵,老姐的奶头越来越硬,在两腿间动的手也越来越剧烈。

    虽说是舒舒服服的坐着吸吮老姐的乳头,狎玩她的乳房,但是仰着头,也是挺累人的。

    我说:姐,这样子好累,我还是到你背后插着玩,好吗?就像刚才那样。

    我保证不会全部插进去的!我左手摸着她圆白的乳房,右手举起来作发誓状。

    老姐低下头看我,满脸潮红,小白齿咬着下唇,嘴唇也是艳红艳红的。

    好罢!但记得不能给我插进来,在外面磨磨擦擦就好了!是!是!我发誓!右手又举起来作发誓状。

    好高兴,我拍拍老姐高翘的白屁股:姐!腿再分开些!老姐身躯有些发抖,把双腿张开了些。

    我摸了一下老姐白突突的阴阜,一手的淫水,心里笑得要死。

    铁硬的小弟弟在她阴唇里外磨磨擦擦,老姐高翘的白屁股跟着摇摆。

    磨了几下,老姐突然低下头,不再观了,口里还啊!啊!的呻吟起来。

    月光照在她一丝不挂,晶莹剔透的身上,尤其是雪白得发亮的屁股。

    啊!屁股还在摆动!我看得眼花撩乱,阵阵晕眩。

    小弟弟要死了,管她的!再死一百次!死一百万次!我也不管了!我又「非常不小心的」把小弟弟顺着满口淫水,戳进老姐窄紧的小肉洞!老姐静了下来,没有抬头,低声说:轻轻的,温柔点,懂吗?把腿又张开了些。

    我没说话,「轻轻的,温柔的」把小弟弟推进了小肉洞内。

    这中间,尽管是「轻轻的,温柔的」,老姐还是哼哼哎哎的叫痛,我也推推停停的。

    我们的动作很生涩,但是弄起来很快活。

    刚开始抽chā时,老姐还会叫痛,百十来下后,她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就好像在唱歌似的。

    不知道有没有人用天文望远镜窥我们?我心想,有些心虚。

    弟!用力点!来了!用力!用力!我回过神来,用力捣,老姐的淫水溅得我一睾丸。

    弟!你这一支好像比施家豪那一支还大还长?老姐的声音有点梦幻。

    这一支叫做jī巴,你老弟的这一支,你应该叫他做大jī巴。

    甚么这一支这一支的,真不懂礼貌。

    说到这里,我用力插了一下。

    老姐哎呀!一声,差点扑在地板上,幸好我紧扶着她的腰。

    很快的,一股快意从睾丸、从jī巴,顺着背脊而上。

    啵!的一声,我恋恋不舍的从那又紧又热的小洞洞抽出来,把jī巴举得高高的,第一道白色液体直射到老姐发上,好厉害!再射!又来!直到她白晰的背部、屁股都一大堆。

    我用手指抹了一把,全部抹在老姐阴部,混着阴部湿淋淋的淫水,摸着涨卜卜的阴阜,顺便把中指塞进滑腻腻的小肉洞内。

    里面又热又湿,中指穿了几下,小弟弟又硬起来了。

    弟~~!弟~~!嗯?你拿甚么东西戳我了?手指头,怎么样?舒服吗?哼!哼!老姐咬唇哼了几声说:怪怪的。

    我的中指吱吱噗噗在老姐小洞的嫩肉上刷,刷得内外都冒出白色泡沫。

    姐的脚麻了,我们到床上……老姐声音无限娇媚:电扇当面吹了也很不舒服,你再去开冷气。

    快点!我拔出指头,在老姐屁股上抹了几下,尽速关了窗子,拉上窗帘,开冷气。

    打开桌灯,看见老姐仰卧在床上,细圆修长的双腿分开,一手摸着小穴,另一手却盖着眼睛。

    我看了口干舌燥,全身冒火,压在她身上,提着火烫的jī巴就要往小穴冲。

    老姐吓了一跳,推开我:慢……慢慢来……抓住jī巴顶在小洞口:好了,轻轻插唷!我屁股一沈,jī巴再度戳进老姐那又紧又热又湿的小洞洞内。

    这次我们就有经验也较有默契了,除了舔吮那两个挺立的乳头之外,老姐还用她红嘟嘟的樱唇堵住我的嘴唇,香软的舌头在我嘴巴里翻来搅去,更是叫底下的jī巴受不了!老姐小穴里的水也是流个不停。

    我一下一下的插,老姐的小手也伸到底下,跟着一下一下的捏着我的睾丸。

    我不甘示弱,也伸手到底下去揉她的阴核,老姐打了一个寒颤,紧紧搂住我。

    老姐越搂越紧,身体抖起来,鼻子夹着哼声开始喘气,嘴唇离开了,张口叫着:弟!弟!用力!用力!加快!加快!用力!加快!我也自然的,拼命插!拼命冲!老姐力气好大,屁股狠命往上顶,把我整个人抛上抛下,jī巴也跟着冲进拉出。

    老姐尖尖的指甲抓在我背上,对!对!用力!啊!啊!好棒!好棒!乐死姐姐了!一阵颤抖后紧紧抱着我,终于不动了。

    我快爆炸了,继续猛冲猛插,老姐小穴被我插得噗噗的响,好紧,水好多。

    我越冲越快,也越用力,老姐急促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弟!不能射在里面喔!好!好!我喘着气,狠命的把jī巴拉出来,压在老姐滑溜溜、胖嘟嘟的阴阜上,白白的精液怒喷而出。

    啊!怎么这么多!老姐低头看着,惊讶道。

    那一晚,姐弟两人,有一个醒来,就会去撩拨对方,用嘴巴、用手、用细腻的身体、甜蜜的耳语,煽起欲火,大干一场。

    我们的秘密一直保持着,直到有一晚:我睡觉时,老是闻到一股香气。

    那不是姐姐熟悉的香气,但也很熟悉。

    是谁?我心里闪过一个人,是老妈的?我拿起枕巾嗅了又嗅,确定老妈在我床上睡过。

    那几天我暗地里注意老妈的动作,发现她经常进入老姐房间,一呆就是两个多钟头,出来之后就跑到浴室里。

    跟着,老姐也跑出房间,在浴室门外撒娇的叫着:妈!妈!我要尿尿!让我进去!老妈嘴里念念有词,还是开门放她进去了。

    有时老爸一旁,见老姐那副娇憨样子,乐得呵呵大笑。

    我却是满腹疑云!因为,最近老姐对我的jī巴好像不太感兴趣了,反而对老妈……我暗中注意了几次,老姐看妈妈的那种眼神,竟然露着几分荡意!有两天没见到老爸,晚饭时我问妈妈,老妈赏了一个脑门槌给我,瞪眼道:电视、报纸新闻,你都不看的是不是?至少自己的亲爸爸你也应该多关心些!好不好?不要一天到晚看小说、打电动!老妈又用筷子敲我头:屏东分院开张,你老爸要去坐镇一个星期,知~~道~~吗?老妈百般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说着:唉~~生你这种儿子有甚么用?我偷瞄老姐一眼,这小荡女还低头偷偷的笑呢!晚饭后我打电话给死党阿山,叫他十分钟之后打过来,假意找我去看电影。

    挂完电话,我跑进房间假装看书,还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不久,我听到电话铃声,响了几声,老姐跑去接。

    弟!阿山找你!我心里暗喜。

    阿山啊!甚么事?看电影?XXXXX?还有谁?嗯……哼……好,等一下见!我讲得特别大声,好教老妈听得见。

    放下话筒,心想,死阿山,话剧、演技真是一级棒!妈!我和阿山去看电影了!我跑到她房间报告。

    你又要出去了?功课一塌糊涂,我看你高中怎么考得上好学校!?唉!老妈摇头叹气。

    算了!早点回来,不准去打电动!知道吗!?知道了!我在电玩店浸了约半个钟头,然后回家。

    静悄悄的开锁进门,我已预设碰见老妈或老姐应有的说词。

    阿咪一个朋友生孩子,最近晚餐后,收拾干净、洗完碗筷,就跟老妈请假,去医院照顾她朋友,隔天早上才会回来。

    我没看见老妈和老姐,客厅的灯亮着,老妈和老姐的房间,门都关着;我的房间门却开着,没点灯,里面传出一些声音。

    我悄无声息躲在墙边看,客厅的灯射进了我的房间。

    四周寂静,我看了大吃一惊,心脏砰砰乱跳,jī巴一下子涨起来,差点顶坏拉链。

    老妈一丝不挂,正压低望远镜在观星;老姐也是脱得赤裸裸,趴在老妈背上扭来揉去,小手还在老妈屁股底下摸索。

    两人都娇喘着气,声音好好听。

    我赶快缩起脖子,整个人背贴着墙壁,大气不敢喘一声。

    这时听到老姐:妈!她们做到哪里了?那大女孩……那大女孩用舌头舔那小女孩的阴唇,小女孩用一根……一根棒棒,戳……戳大女孩的洞洞……啊……老妈的声音在发抖,和平常很不一样。

    老妈又说:乖女儿~~乖女儿,你也用舌头、用指头,戳戳妈妈的洞洞,好吗?妈妈的洞洞好痒哟,一定流了好多水,有没有?我没听到老姐的回应声,却听到老妈啊~~啊~~的荡叫声。

    我听了老妈那啊~~啊~~的浪叫声,心里实在痒得难受。

    又偷偷探头看去,老妈丰腴雪白的身子仰卧在地板上,张开大腿;老姐高跪在她的两腿间,弄了一下,低着头啜得啧!啧!响,一只手还挖着自己那口淌着淫水、红红的小骚洞。

    老妈手扶着姐的头,屁股一顶一顶,啊~~啊~~叫着。

    我看得裤裆险些冒出烟,已经烧昏了头,就想打手炮,jī巴硬得几乎掏不出来。

    我边看边打手炮,没想到,就像在墙壁上比手影一般,客厅的灯光把我打手炮的手影投射在了房内的白色塑胶衣橱上。

    我却没发觉,还越打动作越大,直到被……啊!弟!你……你不是和阿山去看电影了?老姐尖叫一声,回头四个眼睛对个正着。

    我……我……要命!预设的说词呢?jī巴还抓在手里,吓成软趴趴的。

    老妈也爬起来了,正在找衣服。

    这下子死定了!对了,想起来了:阿山……阿山他……他叔叔,咳!临……临时有事,叫他去办事了!咳!我结结巴巴的。

    说完,赶快把jī巴塞进裤裆内。

    小非你给我滚进来!老妈用我的床单扎在掖下,包个密不透风,仅仅露出浑圆雪白的双肩,气鼓鼓的喝道。

    妈!我……我……真想转身就跑,可是看到妈妈那漂亮却又凶巴巴的脸孔,脚都吓软了。

    我晚上开水要是喝多的话,搞不好,尿都吓出来了。

    你刚才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事了?我……我在干什么事了?我没在干什么事啊……我低着头,感觉到,我这般吞吞吐吐的说话,老妈一定又用那对乌黑发亮的大眼睛严厉的盯着我。

    来,告诉妈妈,老妈柔软的手勾住我的颈子,声音变得好温柔:你刚才看见什么?我抬起头来,老妈乌亮的眸子透出无限的情爱,我的心脏又开始砰砰乱跳。

    看见什么?……看见……我如何敢说,看见老姐在玩您的小穴?嗯?看见了什么?告诉妈妈。

    老妈口气里居然有鼓励我讲的味道。

    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也没开灯,房间里面那么暗,我什么也没看见,可是……可是……我吞了吞口水。

    可是,可是甚么?老妈和老姐同时急声问道。

    可是,我听见,妈妈您叫姐姐用舌头、用指头,戳戳妈妈的洞洞……我偷望老妈一眼,她微蹙着眉头,满脸霞红,并没生气,仅有微愠。

    我见老妈没生气,继续说:其实我看见姐姐弄您小便的地方。

    啊!你这偷窥变态狂!我打你!老姐光溜溜的冲上来,手一抬,往我头上拍了一下,脸上却似笑非笑,也是满脸通红。

    老姐、老妈和我的观星记(下)——————————————————————————–老妈搂着我们两人,坐在地板上。

    亲亲我的脸颊,又亲亲老姐的脸颊。

    「来!先说说你们的事给妈妈听,不许隐瞒。

    」老妈看着老姐一丝不挂的身子,说道:「瑾瑛,你是姐姐,由你来说。

    」老姐连耳根都红了,吞吞吐吐的说:「暑假开始的前一个星期,有一天…」天啊!这小荡女把我两人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全盘都供出来了。

    我心里如有十五个桶子吊在那边,老妈则听得目瞪口呆.我看见她一只手,在客厅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在黑暗中,从里在身上的床单下摆伸入,夹在两腿中,露出半条雪白的大腿。

    床单起伏个不止。

    我怕老妈骂,等老姐一说完,马上壮起胆来,转移话题目标。

    硬着头皮,问老妈:「妈!您和姐姐又是怎么一回事?」老妈脸更红了,把手从床单底下抽出来,说道:「瑾瑛,你来说吧!」老姐扭扭身体,撒娇的说:「妈~!我忘记了!」两个乳房晃动着,比起半个月前,大了许多。

    老妈「好像」此时才发现她全身上下,寸缕不着。

    随手在床头抓了一条大浴巾,笑骂着:「臭丫头,披上!」揪了老姐乳头一把:「叫你说,你就说!什么忘记了!」老姐把那条大浴巾学着老妈扎在腋下,却露出大半的两个乳房,只差奶头没跑出来。

    微光里,白得好耀眼,还一跳的一跳的。

    我很觉得奇怪,为什么,老姐这样子要露不露的,反而会看得我jī巴好涨?老姐媚眼好似要滴出水来,溜溜老妈又溜溜我,叙说她和老妈的韵事。

    有一晚,我趁老爸出差不在家,跑出去鬼混,老姐独个儿用望远镜欣赏好戏。

    这小荡女,看得发骚。

    忍不住,又开始边看边搓小穴穴。

    她门也不锁上,老妈拿我的衣裤进来,正好看见。

    老妈当然要知道,老姐用望远镜在看啥东西了!结果,老妈也看了场好戏。

    还是场女对女的好戏呢!看完了,老姐就缠着老妈东问西问(我猜当时老姐也是怕挨骂,故意夹缠不清)。

    老妈对那类异常的性事,也不太懂,果然被老姐吓跑了。

    老姐说到这里,老妈又亲昵的捏她一把。

    笑着插嘴:「妈妈哪是被你吓跑了?」转头看我一眼,继续说:「那种场面,你问那些问题,叫妈妈如何做答?」我说:「姐问了什么问题?」老姐说:「当时我问我们的妈妈,生理老师说,动物的性行为一定是一个公的,一个母的,才能发生。

    对面那两位阿姨都是母的,怎么…怎么可以…亲热、xìng交?」我看见老妈的手,从老姐光裸的腿根摸进去。

    不怀好意的说:「你只说这些而已?接下去又胡乱说些什么了?」老姐扭了扭身体,夹了一下双腿,娇羞的说:「接下去的忘记了!」怎么可能会忘记?我脱口而出:「怎么可能会忘记?快说!亲爱的姐姐!」老姐垂着头,低声说:「当时,妈妈回答我,在没有公的,或是没有母的,或是心理状况奇特之下,都常常会产生这种情事。

    」「然后…然后…我就要妈妈讲讲母的和母的,如何亲热、做ài、给我听。

    」老姐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快垂到鼓鼓的凸起的胸口了。

    这时老妈又转头看我,接口说:「你姐姐要妈妈讲解是小事,还要妈妈实际和她操作一番,那才是大事。

    妈妈怎能不逃开呢?」接下来换老妈说了。

    后来老妈自己也「观」过几次。

    不过总觉得自己「观」没什么味道。

    我和老姐的事,终于在一次老妈要进来「观」时,在门外被她听到老姐的浪叫声,而「破功」了。

    老妈当时也不拆穿,却经常有意无意的暗示老姐,她知道我和老姐的一些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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