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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特工易冷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易冷的恩师今年应该七十二岁,早已退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还住在学校家属区,那是一片建造于八十年代的楼房,楼间距很宽,绿化很好,虽然年头久远,却不见破败,清晨的小区门口,门岗森严,易冷没有去触霉头,而是蹲在附近观察。

    一个精神矍铄满头银发的老太太从大门内出来,易冷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要找的人。

    老太太腰杆笔直,穿戴一丝不苟,挎着菜篮子直奔菜市场,易冷提着桶远远尾随着,并没有贸然上前。

    清晨的菜场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老太太的银发在人群中走动着,时不时在某个摊点前停几分钟,与菜贩子讨价还价,易冷看着看着,忽然间那银发就消失不见了。

    易冷装作没事一样往外走,走了十几步,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五七!”

    “到!”易冷站住了,五七是他的学号,也是他的代码,上学那会儿老师总用五七喊他。

    老师仅凭背影和步态就确定了自己的身份,让易冷欣慰又感动。Μ.

    可是当他回转身,让老师看清楚自己的长相,还是能看到上官浦慈眼中的一丝震动和不解。

    “走,我请你吃早饭。”上官浦慈说着,将易冷带到菜市场旁边的一家安徽人开的早点铺子,点了两碗豆浆,三份煎包。

    选择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话,而不是带回家里私聊,说明上官浦慈依然保持着戒备,这是职业病,对谁都不能全信。

    易冷是她特招进来的学生,也是她最得意的作品之一,她自然是信任的,但是从事这一行的变数实在太大,忠诚战士变节叛逃也不是稀罕事。

    “你的脸怎么回事?四年没来看我,出了什么事?”上官浦慈问道,用的是客家话。

    在早点铺谈话难免会被人听到,压低声音也没用,用外语太显眼,用本地人不可能听懂的外地方言是最合适的。

    易冷也换成客家话向老师简单讲述了一下自己的遭遇,重点在于现在有个人冒充自己。

    “你还记得是怎么被录取的么?”上官浦慈忽然转了话题。

    易冷意识到老师在对自己进行测试,你说有人冒充自己,那你怎么证明自己不是冒牌货呢。

    不考虑高科技手段,就只能用只有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来验证了。

    “我是被老师从派出所捞出来的。”易冷苦笑道,“多亏了老师,不然我不仅上不了大学,这辈子可能都完蛋了。”

    上官浦慈叹了口气:“是啊,本来能考上北大的孩子,一时糊涂非要偷自行车,还用上各种技术手段反侦察……”

    “偷的不是自行车,是一辆标致505。”易冷纠正道,“我故意穿了一双39码的鞋子,缩小步幅,还在路上滴洒机油,造成车辆向反方向行驶的假象,我也不是一时糊涂,这辆车是我最好的哥们的爸爸的,因为三角债被人家扣了,我是见义勇为,如果是贪财,也不会被老师看中了。”

    这才是当初的真相,一切细节都对上了。

    “你知道警察是怎么抓到你的么?”上官浦慈问道。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终究还是太嫩。”

    “不,是你最好的哥们把你供出来了。”

    如果是年轻时的易冷,可能还会对当年被出卖有些愤慨,但现在是经过现实残酷捶打的中年特工,他只是淡淡一笑,说了两个字:“正常。”

    单凭一面之词并不能确认什么,早饭后,上官浦慈带易冷回了学校,从家属院的侧门进入学校,近江国际关系学院是隶属总参的军事院校,校园内多是穿军装的学弟学妹身影。

    两人走在校园林荫道上,易冷很自然地走在老师的右后方,师生如同当年那样边走边聊。

    易冷命运多舛,父母去世的早,上大学时已经是个孤儿,几次差点走上歧途,是上官老师将他拉回正轨,教导成对国家有用的人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人情同母子。

    一路上,上官浦慈都在和易冷闲聊,其实话语中暗藏了各种试探和验证,这些对易冷来说毫无难度,因为他就是正主儿,不是假冒的。

    来到一间办公室,上官浦慈叫来一个同样头发花白的大妈,对易冷的脸就是一通摸。

    “经过整容了。”大妈笃定道。

    上官浦慈皱起眉头,这不是吴宇森的电影剧情么,怎么落到现实中来了。

    整容成另一张脸不是稀罕事,韩国有许多专业的整容医院,能把丑八怪整成大美女,能把人整的他妈妈都认不出,但这需要漫长复杂的手术,一次都不行,得很多次,术后复原也需要过程,不是说拉开削了骨头垫了硅胶就能出来见人的。

    “生物科技日新月异,我们并不是最前沿。”大妈说,“想认真查就上仪器。”

    上官浦慈也检查了一番,下颌线,耳根,发际线,并没找到皮层连接的点位,肤色自然过渡,浑然天成,根本看不出什么。

    “你察觉面容发生改变之后,有没有服用过什么药,有没有什么排异反应?”大妈又问易冷。

    “我受伤很重,昏迷了很久,身上有灼伤痕迹,脸也肿了。”易冷回忆道,“水手说他们是在一块船只残骸上发现我的,他们的船医给我包扎治疗,吃了一些消炎药什么的。”

    “你有什么价值?”上官浦慈突然发问,“不用说详细,就泛泛地说,移花接木,偷梁换柱,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到底是为什么?”

    易冷认真想了想,还是摇头:“我只是外勤人员,不掌握核心机密,从我身上榨不出高价值的情报,而且我被关押了四年之久,他们早干什么去了。”

    上官浦慈说:“这就奇怪了,按理说失控四年的特工,就算回来也没什么用了,不但要长时间审查,也绝不会再委以重任,接触不到核心决策,冒充这样一个身份有什么意思。”

    大妈也附和道:“偷梁换柱这种事,抗战和解放战争时期谍报战线上偶尔会有案例,那时候通讯技术不发达,也没有dna鉴定技术,所以冒名顶替成敌方特派员什么的是成立的,冷战时期美苏双方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但随着科技的进步,dna,虹膜,这都是无法造假的,想冒充一个人,理论上不可能。”

    这个问题易冷想过很久,同样得不到答案。

    “我已经退休了。”上官浦慈说,“而且不属于同一系统,很难插手过问,而且贸然插手兴许会打乱计划,你明白吗?”

    易冷点点头,谍报工作是很复杂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反间死间都常用,或者我方已经察觉,故意将计就计也未可知,作为失控人员,自己最好的选择就是潜伏下来,伺机而动。

    恩师的想法也是如此,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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