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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情迷柏林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望着四周。期间,没人说话,只有自己狂乱的心跳。

    上了车之后,尼尔斯一脚踩下油门,将学校远远地甩在后面,两人的心才算一定。

    她弯起嘴角,自嘲道“像是拍电影。”

    恐怖,夸张。

    尼尔斯没接茬,脸上的神情庄严而凝重。

    一路开回去,迎面遇上一两辆当地的民用车,两车相交的时候,对方投来十分可疑的目光。这辆军用吉普,实在太招人眼目,糟糕的是他们无法辨别路过这里的,谁是塔利班,谁不是。

    尼尔斯沉思了下,道“我们得绕圈子。”

    这意味着,放弃平稳大道,去沙漠沼泽冒险,即便碰不上恐怖分子,也随时可能迷路。

    樊希看了眼天色,提醒“太阳已经开始下山了,到了晚上,这片黄沙地的气温会降到零。”

    他笑了下“我知道。”

    短短三个字,说明了一切。

    樊希看着他,突然想起了马克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尼尔斯是圣经。这种胸有成竹的笑容,和沉稳不显山露水的睿智,带着一点狡猾的感觉,是自信的舒展,是要命的吸引。

    她咬着嘴唇,将左手一点一点地移了过去,贴着他放在车档上的右手。不经意间,小指刮了下他的手背,无形的挑逗,无形的心动。

    他的手微微一颤,却没有挪开,于是,她的手指顺着他手背的曲线,一点点地滑动,指腹的冰凉,像一道道电流,无孔不入。

    车里头,没有言语,只有两人沉重的呼吸。

    应该全神贯注地应付任何突发状况,尼尔斯知道,可是,奈何不住心里某一处,因为她的存在而荡漾。

    危险、紧张,但又刺激。

    两人彼此沉默,心潮起伏,诸多画面,不该在此时出现,却一一在脑中电影回放。

    樊希道“今晚我来找你。”

    六个字,字字扣心头。

    尼尔斯没有多话,只回一个音节,从唇齿中迸发“好。”

    随后,陷入一片静默。

    樊希换了个坐姿,不经意地扫过后视镜,却发现后面咬着两辆车子。

    “后面有车追着。”

    其实,尼尔斯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他不想引起她的恐慌。一脚踩下油门,车子飞快地向前蹿了出去。

    远远的,将车子甩在后面,樊希还来不及松口气,就惊悚地发现,车又追了上来。

    果然,目标是他们。

    突然,尼尔斯伸手拽了她一把,低喝“俯低身体!”

    与此同时,碰的一声,子弹撞在后车厢的保险杠上。后面的人开始频繁地射击,但因为车速太快,子弹只是落在两边的沙土上,激起一阵尘土。

    “你能开车么”

    “能。”

    “你来开,我负责引开他们注意。”

    他将座位向后调整到最大幅度,留出足够的空间,让她坐过来。樊希长腿一跨,利落地坐在他前面,并一脚踩上油门。等她掌握住方向盘和油门后,他换到另一边,虽然汽车在高速行驶中,主副驾驶座要对换个位置并不容易,但两人配合妥当,还是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做到了。

    尼尔斯爬到后座,从后备箱抽出狙。击。枪,在脑中迅速计算出,对方的质量、质心和加速。按照欧拉方程,军车为主轴坐标,对方为附属坐标,对方跟着主轴的运动而运动。假设汽车的平均速度为质心速度v,加速为a,a=dv/dt,从而计算出子弹的飞离速度。加载一颗子弹的时间为6s,子弹飞离的平均速度在800m/s,汽车加速为4。31m/s2,刚体的平均速度为2m/s。在车速达到130kmh,两车相距500米的时候,为最佳狙击状态。

    说了一堆,樊希一句也没听懂,扶着额头,道“说人话。”

    “将车速保持130码。直线匀速行驶,不要转弯,不要偏离路线。”

    打开天窗,尼尔斯探了半个身体出去,将枪托稳稳抵在肩膀上。当车速平稳下来,他射出了第一枪,子弹震碎了对方的挡风玻璃,一秒之后,那辆车方向盘一歪,偏离大路,撞入了两边的沙土之中。可后面还有一辆,紧咬不放。

    一击即中,尼尔斯没有恋战,他飞快地坐回远处,道“前方一公里,是禁区。”

    禁区也叫地雷区,因为人力物资不够,德军无法完全清除,就暂时做了封路处理。

    樊希手一抖,不可思议地问“我们要进雷区?”

    尼尔斯点头,不容置疑“是。”

    想起那天被炸成粉末的一人一驴,樊希死死咬住嘴,双手紧扣方向盘,心跳如雷。

    见她浑身紧绷,尼尔斯伸手握住她的肩膀,问“你相信我么?”

    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樊希一怔,抽空从后视镜中看了他一眼,绿眸依然沉稳,风浪不起,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把握中。然而,他就是有这种本事,让人安定下来,将一切交付于他处置。

    她点了点头,一脸视死如归。

    如果今天她死在这里,是天意;如果死不了,也是天意,回去她一定把他睡了!

    怕她太紧张,尼尔斯一字一顿,说得很慢“你听我倒计时,在我喊到0的时候,你踩下刹车,将速度放慢至80kmh,然后向右打方向盘,那里有一条岔口可以通出去。但记住,你只有3秒钟的误差,多一秒或者少一秒,我们就会压上地雷。明白了么?”

    樊希深吸口气,庄重地点了点头。

    尼尔斯在心里又确认了一遍计算结果,随着目标越来越近,他一向沉稳的心也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前面出现了封路障碍,樊希一狠心,直直地闯了过去。

    尼尔斯叫了起来“现在刹车、右转!”

    只有3秒钟的偏差,多走1米,等待的就是惊心动魄的爆炸。

    这一瞬间,她真正体验到了生和死的极限。

    42| 9。17发|表

    千钧一发之际,樊希踩下刹车,时速表的指针快速下降。在尼尔斯给出指令后,她手一拐,向右打了方向盘。

    尖锐的啸声凭空响起,车轮胎几乎与地面擦出了火花,要不是这是一辆性能极佳的四轮驱动军用车,估计两个前轮已经报废。90转角,让车身非常不稳地左右晃动了下。她以为要翻车,差点失声叫出口,但,尼尔斯将摩擦、速度、角度、距离计算得相当精准,可以说是丝毫不差。车,仅仅只是晃动了一下而已。

    转过弯后,尼尔斯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急促“加速加速!”

    樊希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脚下已经踩上了油门,一路横冲直闯,将一排路障如数撞飞。与此同时,后面响起了刺耳的刹车声,紧跟其后的是一连串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她看了眼后视镜,随之而来的汽车因来不及刹住,而冲入了地雷阵,顿时炸出了一团耀眼火光。

    气浪掀起砂石,排山倒海般地冲击而来,狠狠地打在车身上,发出沉闷的敲击声。

    樊希的心也跟着猛烈地狂跳不已。这一招诱敌之计,可以说是既狠心又毒辣,差之毫厘,就是粉身碎骨的代价。

    她咬着嘴唇,嘴里一股血腥味,握住方向盘的指关节,几近苍白。油门被她一踩到底,在一条狭窄的小路中,她以120kmh的时速,向外直冲。

    一直冲到大道,她还无法回神,刚才那一幕太可怖。

    浑浑噩噩中,肩膀上传来了一阵压力,她下意识地转头。尼尔斯的绿眸,夕阳下,依然熠熠生辉。

    “都过去了。”

    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幕,却被他用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给概括了,看着他处变不惊的的脸,樊希只觉得可怖。

    “差点命丧黄泉,你怎么还是这样镇定,难道你不怕死?”

    “怕。但我更怕失去控制。”

    所以,他一直很冷静,冷静到令人感到害怕。

    在大路上开了一会儿,樊希问“还绕道么?”

    “必须绕。”

    这次她没再质疑,刚才的生死时速她不想经历第二次。

    车头一偏,拐入岔道,这里没有路,只有沙子,和凹凸不平的坑地。

    “小心!”

    但尼尔斯警告来迟一步,车身一抖,轮子滑入了泥坑。樊希将油门一踩到底,但车轮在土堆里来回滚动,车子陷在沙土之间,始终出不来。

    出不来,就是出不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樊希恼火地用力砸了一下方向盘,爆出一句脏话。

    尼尔斯按住她的肩膀,道“别急,我有办法。”

    她那颗浮躁的心,随着他这句话,奇迹般地平稳下来。

    他开门下车,从后备箱里拉出泡沫垫子,放在轮胎下面,然后走到驾驶座前,道“你跟着我的手势,打方向盘!”

    樊希深吸一口气,很快镇定下来、在他的指示下,换挡,油门,前进,倒挡,油门,后退

    折腾了半个小时,车轮将泥土踏平了,她再一次踩上油门的时候,车子窜了出去。

    欢呼一声,她抬头环视四周,却发现尼尔斯不见了!

    樊希的心重重一跳,暗道,该不会是被她的轮胎压扁了吧?她急忙将车停妥,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车后车下,都没有他的身影。

    尼尔斯不是那种没分寸乱开玩笑的人,而且,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她顿时紧张了起来。

    眼见太阳就要下山,樊希真急了,扯着嗓子不顾一起地叫了起来“尼尔斯?”

    叫了几声后,她终于听到了尼尔斯的回应“我在你身后三点钟的地方。”

    樊希心口一松,飞快地转身,因为那里有一片沙堆挡着视线,她只能瞧见他的半个身体。她下意识的向他奔去,可只跨出了几步,风中就带来尼尔斯急切的警告声“别过来,这里有流沙!”

    流沙!

    樊希脸色一白,只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处境,一定是刚才在给她指挥倒车的时候,他不小心误入了流沙地。

    流沙相当于沼泽,人一旦踏进去,就会往下陷。湿泥已经没过了他的大腿,而他还在往下沉,樊希看得触目惊心,心脏差一点就停止了跳动。先是爆炸,再被人追杀,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现在又被困在大自然的脚下。一天里,经历得太多,再强大的意志,也会崩溃。

    “樊希,樊希!”

    听到他的叫唤,她猛地回过神,用力地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去车里找绳子!”

    他的话如醍醐灌顶,樊希不敢耽搁,拔腿向车的方向跑去。可走了几步,她放不下心,立即又转过身跑了回来。四下绕了一圈,然后指着某个方向,叫到“尼尔斯,你右边九点钟的地方有一块石头!”

    按照她指的方向,他也瞧见了一块凸起的黑影,挣扎着向那边挪动。每一步,都走出个惊心动魄。

    樊希红着眼,跑到车旁,打开后备箱,到处搜寻。可是,没有,哪里都没有绳子。

    她快急疯了,身上的细胞在叫嚣,手脚抖得像筛糠。这是一场噩梦,醒不过来的噩梦!

    “尼尔斯,我找不到,绳子在哪里?”

    她的声音被吹散在风中。

    太阳散发出最后惊鸿的一瞥,逐步沉入地平线,风刮起沙尘,吹乱人的视线、分散人的注意力。

    尼尔斯仍然陷在沼泽中,却不再往下沉,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心是出奇的平静。

    她的长发飘散,在沙漠上奔跑,像是闯入黑夜的精灵。

    这一刻,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樊希。

    樊希深吸了一口气,转头望向天空,夕阳的余晖一寸寸地隐没在大地上,当最后一丝光芒都散尽的时候,这里就是另一个世界。阴冷,潮湿。

    他们衣服单薄,会被冻死。

    尼尔斯看着她,突然叫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决绝“走,樊希,离开这里!去部队找人来救我。”

    樊希站住了脚步,紧紧地盯住他,这一刻,她仿佛真的在思考,走,还是留。

    但是,她却选择了停留。

    她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我不走,我宁愿陪你冻死在这里!”

    一句话,说得他心神皆震。

    尼尔斯张了张嘴,竟然什么也说不出口。

    这时,樊希突然想起了什么,她飞快地将头巾脱下来,紧接着是衣服,然后再是长裤。很快,她的身上脱得只剩下内衣。

    他瞬间就知道了她的用意,她想用衣服连接在一起,将他拉上来。

    太阳下了山,沙土山上一片漆黑,什么也瞧不见。于是,樊希跑回去,启动车子,打开前照灯。

    风就像一把刀子,割过她雪白的身体,尼尔斯瞧见她不停地在颤抖,纤细的腰肢仿佛随时都会折断。但是,她却比任何人,都强大。

    樊希冻得不想说话,浑身都在颤抖,没有衣服的庇护,她感到不安。

    终于,衣服一件接着一件,连在了一起,她朝着尼尔斯扔过去,可是还差了一口气。就差那么一个手臂的距离。

    樊希快抓狂了,这时,尼尔斯突然叫道“备胎!车里有备胎!”

    她如梦初醒,搬出轮胎,但是太沉,帮不了她多少,她突然看到扔在后座的机枪。

    尼尔斯见她拿着枪,心脏顿时一阵狂跳,忙道“樊希,先把子弹卸了。不然你会伤到自己!”

    她恍若未闻,根本顾不上这个细节,将丝巾的一头紧紧绑住枪柄,然后用力一甩,那一头稳稳地落在尼尔斯面前。

    “抓住,我拖你上来。”

    但她的力气不够,完全拖不动一个陷入湿地的男人。

    太冷了,她冻得瑟瑟发抖,手脚发麻,头脑完全不管用,悲烈的目光投向尼尔斯“我拉不动你,怎么办?我完全拉不动你!”

    尼尔斯哑着嗓子道“樊希,吉普车后面有个牵引,你把枪头插在里面,然后开车。让车子来拉我!”

    樊希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燃起了希望,她飞快的跑回车子,将吉普倒了回来。跳下车后,果然在车后保险杠的地方,发现一个开了口的圆形钩子。她不假思索,将枪头一下插了进去。

    尼尔斯道“别开太快,保持15码的速度,否则布条会破裂。”

    她嗯了声,又钻进驾驶座,将车子发动。

    车子向前滚了十米左右,终于将尼尔斯拉到了岸边,樊希熄了引擎,再次开门下车。

    她抱住他的手臂,使劲将他拉上了实地。樊希松了口气,全身都虚脱了,腿一软,跪倒在他身边。

    上了岸,她才发现,尼尔斯脸色苍白的可怕,双唇发紫,手上、脸上没有一丝温度,比自己还冷。

    樊希飞快地解开他厚重的防弹背心,远远地抛了出去,她使劲拽着他,道“上车,我们得上车,车里有暖气。”

    他点了点头,将身体的重量大半都压在她身上,两人踉跄着爬进车。那一瞬,她感受到了劫后余生的喜悦和不可思议。

    樊希将远程灯关了,把暖气开到最大,十分钟后,车厢里的空气终于开始回暖。

    可,两人还在因为外面的寒冷而颤抖,尼尔斯动了动身体,道“车里有酒。”

    樊希从储备箱里找到一瓶伏特加,她想也没想,拔了盖子,仰头灌了一口下去。火辣的味道,立即充斥在喉咙口,把她的嗓子的肌肤都烧红了。灌酒的动作太猛烈,从她口中溢了出来,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流动。滚过她的咽喉,坠入她胸口的那条鸿沟。

    车里一片寂静,只有外面的风声,樊希一低头,就瞧见尼尔斯那双狼一样的绿眸,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她嫣然一笑,突然伸了手就去解他的裤子。

    他抓住她的手,微微张着嘴,一双眼睛,比任何时候还要绿。

    尼尔斯脱掉鞋子,解开自己的皮带,臀部向上一抬,退下自己沾满沙泥的裤子,露出他健硕的双腿。

    樊希的目光扫过他双腿间,那一坨暗淡的阴影。手一倾,将酒精倒在了他的双腿上,然后,手就跟着摸了上去,反复地揉搓。

    尼尔斯在心里哀吟一声,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樊希抬头,一脸认真“我怕你下身不遂,将来给不了我幸福。”

    他有些无奈“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她耸肩“为什么不?”

    最危险的时光,已经过去,剩下的,是暴风雨后的璀璨。至少对她,如此。

    “要不要喝酒?”

    她看着他笑,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却不等他回答,已径自将酒瓶凑到了他的嘴边。

    尼尔斯不得不张嘴,辛辣的伏特加随即灌进了嘴里。

    樊希盯着他的嘴唇半晌,然后目光又缓缓地向下移动,最后落在他的喉结上。他在喝酒,所以喉结一上一下,格外性感,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她慢慢地靠近他,在他耳边低语“今晚,我来找你。”

    这是她下午说过的一句话,当时他的回答是好,而现在

    尼尔斯将脸向后让了让,以便自己更好地看清楚她的脸,他挪开酒瓶,点头“好。”

    现在,他的回答也依然是好。

    她不再说什么,双手环住他的肩膀,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脸,凑上了自己嘴唇。

    43| 9。17|

    两人的嘴纠缠在一起,唇齿间有一股伏特加的味道,叫人醉。

    一个吻结束,樊希静静地看他,静静地放电。

    尼尔斯什么也没说,伸手扣住她的细腰,一把将她捞了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她拉住他的汗衫,向上一带,麻溜地从他身上剥了下来。他坐直了身体,胸口腹部的肌肉紧紧地绷了起来,一眼望过去,充满男性魅力。

    欧洲人,器大活好。

    樊希嘴角上扬,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满满的都是魅惑。她环住他的脖子,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舔过,某处立竿见影,滚烫的贴在她的腿间,无法忽略的存在感。

    尼尔斯捏住她的下巴,轻咬她的嘴唇,舌尖滑过她的唇瓣,探入府邸。他的吻,并不温柔,甚至带着一丝侵略性,但她喜欢。就是这一种霸道,让她欲罢不能。

    樊希不甘示弱地回吻他,十指插入他的头发,将他的后脑用力按向自己。她对他,同样粗暴,风卷残云一般。两人之间的感情,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沙尘暴,猛烈而激荡。

    他手指一挑,她背后的胸罩带子自动弹开,露出光滑的背脊。她配合地向后仰去,胸前白花花的风光就这样完完全全展露在他的眼前。

    她对自己身材的自信,就像他对他的头脑一样。

    尼尔斯宽厚的手掌贴在她的后颈,嘴唇沿着她雪白的咽喉一路向下,在起伏的山峦上辗转留恋,将她的尖峰含入口中。

    她忍不住低低的叹息,在他的怀中颤抖,手抚摸他的肩膀,向下,再向下,一直摸到他的双腿间。她的嘴巴贴在他的耳朵上,满眼挑衅“i'amakeyousweat。”

    尼尔斯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含住她的耳垂,用同样的声调回道“i'。”

    不分上下。

    她笑了起来,眼角媚意横生,将柔软的双峰顶在他坚实的胸肌上,纤细的腰肢缓缓扭动了下。

    他倒抽冷气,已经撑破了他的极限,几乎要炸开。脱不下她的底裤,他一用力,索性将它撕碎了,三两拉下自己的,用力向上一顶,一冲到底。

    她尖叫了出来,身体在他怀中微微地痉挛,柔软的不住地摩擦他的胸口。喘息变得沉重,那狭窄的甬道,令人*,他的脸贴着她,死死地扣住她的后背,势要将她揉入身体里。

    等适应他的存在后,她环住他的颈间,开始摆动蛮腰,蛇一般的,有节奏的前后上下的动了起来。

    这女人!简直是个魔鬼。

    尼尔斯的呼吸浑浊,没有理智可言,这一秒,他只想狠狠地上她,直到她求饶。

    他双手紧紧箍住的她的腰,用力地向上顶,反客为主。每一下,都顶入她的灵魂,她几乎无法稳住身体,只能用手撑住车窗玻璃。

    外面的冰冷,和车里的暖意,形成了完美的对比。外冷内热,使得车窗上造成了一层白雾,在荒郊野外,两颗心,毫无拘束,彼此放纵。

    一场欢爱下来,她的身体瘫软成泥,趴在他身上,几乎无法动弹。

    他扣紧她的腰肢,将她揉进怀中,亲了亲她的头发。

    此处无声胜有声。

    他和她都不觉得冷。

    她在他怀里,也不觉得害怕。

    “尼尔斯。”

    他应了声。

    她没抬头,继续将脸贴在他的胸口,问“你心动了吗?”

    他一怔,低头去看她,她像一只小猫似的趴在他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腰,娇媚无限。

    得不到回答,她抬头去看他,同时不经意地扭动了下腰肢。

    他的玩意还在她那里,这一动,顿时让他倒抽冷气。

    樊希坏坏地笑,咬了下他的嘴唇“是不是又想要了?”

    她掐住他的下巴,女王一样,道“求我,我就给你。”

    他警告地扣住她腰,胸腹的肌肉再度完美展现出来,她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摸过去,一直到两人的临界点。

    尼尔斯抓住她的手,一点点收紧,缓慢进出,又一轮新的开始

    ***

    一整个晚上,狭小空间,喘息不停。

    最后,樊希体力不支,趴在他的胸口,昏昏入睡。他将座位向后调整,他躺着,她趴着,即便这样,两人的姿势也不会很舒服。但,谁在意。

    她的长发被她压在脸下,杵在胸口,一阵瘙痒,可他忍住没动。

    看多了动态的她,静态,有些不习惯。

    暖气后力不足,车里渐渐被冷空气包围,她怕冷,下意识地往他怀里一钻。尼尔斯伸手捞到自己的汗衫,盖在她的背部,将她裹住。

    双臂环住她,她的腰很细,他的手臂能绕半圈。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她沉睡的样子,不像女王,像天使。

    他在网上搜了她,很多新闻,都是负面的。

    各种谩骂、责备还有诽谤,甚至有ps合成的不堪入目的照片尼尔斯不明白,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还要承受舆论界的谴责。

    不过,也是因为这样,巨星损落,让他们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相遇。

    天意。

    不想惊醒她,但她还是醒了,被冻醒。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无语。

    她翻身,回到驾驶座上,当着他的面,重新把胸罩带上。这个反手扣胸扣的动作,让他的心一动,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胸前停留。大半个酥胸呼之欲出,黑色的蕾丝花边恰如其分地衬托着,让双峰更加饱满。

    没有转头,但她也能感受到他眼睛余光,樊希故意放满了动作,顺便撩了一把头发。

    将他的汗衫套上,遮住白皙的躯体,手在股间一勾,却把被他撕裂的内裤脱了下来。

    尼尔斯目光一深。

    男人的衣服很大,她当裙子穿,正好遮住下面的重点部位,只露出两条大长腿。

    “有烟么?”她的眼,很冷,仿佛激情退下后,什么也没留下。

    他翻了下车里的抽屉,将半包烟扔给她。

    烟盒里有打火机,她抽出一根,塞在嘴里,点燃了烟丝。

    深吸一口,朝天吞吐。

    “几点了?”

    尼尔斯看了眼手表“凌晨一点。”

    “要开回去么?”

    他摇头“等天亮。”

    于是,她放松了姿态,将双腿交叉着隔放在的方向盘上,衣摆向下滑了一点,一眼就能望进她的大腿根,诱惑无限。

    尼尔斯伸手,替她拉了下衣服,遮住风光。

    她看了他一眼,继续吞云吐雾。

    抬头,天窗外面是无边的夜色,天幕上挂满了星星。

    樊希一个也不认识,随手指了一个,问“这是什么星座?”

    “大熊座。”

    “那下面的这个呢?”

    “小熊座。”

    樊希又问“左边的这个。”

    “仙后座。”

    她不信他都认识,于是又指了一个位置比较偏的“这个?”

    “天鹅座。”

    将双腿弓起,她抱膝看了他一会儿,伸出脚趾点了下他的大腿,道“他们说你是圣经。”

    他笑了笑,笑容自信有魅力。

    樊希一怔,忘了吸烟,烟掉在汗衫上,烫出一个洞。

    她跳了起来,随手将碾灭,扔进烟灰缸里,道“那个球星的老婆”

    樊希注意到,尼尔斯眼底的光芒闪烁了下,但她不打算放过,接着道“你爱过?”

    他摇头“爱,这个词太强烈,只是喜欢过,不曾刻骨。”

    她盯住他的眼睛,仿佛在评审有多少可信度。

    尼尔斯与她坦然对视。

    樊希突然笑了,伸手勾住他的颈子,将额头抵住他的,问“那我呢?有没有让你刻骨铭心。”

    回答是肯定的,只不过,他没说出口。将来,太多的不定,如果她是个普通女人,也许他会追。但她不是,她有自己的轨迹,太高高在上,他追不上。

    他知道,所以,他抗拒。

    她也知道,所以,她拼命诱惑。

    越是反差大的东西,越是有诱惑,禁忌的爱,谁不想要?得不到,因而激烈,烟花易冷,却铭记在心。

    尼尔斯问“我在你心里是什么?”

    她眼光流转,媚眼生娇“你猜。”

    他摇头。

    樊希笑“你是我至今为止最给力的床伴,没有之一。”

    尼尔斯眸光一冷,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了。

    他的力气不小,她碰的下撞上车窗,骨头都撞散了,但她却笑了。那笑声,像魔咒,丝丝入扣,扣在他的心尖。

    “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

    “”“不过,”樊希目光扫过他的下半身,道“给力倒是真的。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身体的碰撞也能衍生出感情,也许更激烈,更持久。谁知道呢。”

    他沉默半晌。

    “樊希。”

    听到他喊自己,她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尼尔斯道“你这么色。情,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是av艳星。”

    “”这下轮到樊希无语了。

    “有没有音乐?”

    “没有。”

    “有没有无线电?”

    “没有。”

    “有没有纸?

    他从抽屉里找出便签给她。

    于是,她又问“有没有笔?”

    他警告的目光射过来。

    她无辜地耸肩。

    拿她没办法,他从迷彩服的口袋里掏出笔给她。

    樊希眼珠子转一圈,拿着笔写了几个字,然后将纸折成千纸鹤,方方正正,折得很漂亮。

    “千纸鹤。”她在他面前伸手晃了晃“听说过没?”

    尼尔斯点头“我去过中国。”

    樊希一脸惊讶“去参加最强大脑么?”

    “”她耸肩,手一挥,将纸鹤卡在他头发里。

    尼尔斯伸手拿下来。

    撞见他询问的目光,樊希微微一笑,道“我在中国的地址和电话。”

    她又飞快地加了一句“我的,纯私人的。”

    44|9。21|

    樊希经不住疲倦的侵袭,昏昏沉沉地坠入梦乡。

    尼尔斯一夜没睡,在这种地方,两个人中总要醒着一个放哨,这个人自然是他。

    他是男人,他肩负重责,义不容辞。

    夜,并不漫长,到破晓也就短短的四个小时,不过两百多分钟。眨眼即逝。

    目光落在她脸上,素颜,但气场依然在,还是女神,还是高高在上。

    他撩开她的头发,乘机将手指在她眉眼间划动,描绘出她脸部的轮廓,眼底流露出一丝温柔。

    她说,这是她最丑的时候,因为没有化妆。

    但是,他却觉得是她最美的时候,因为没有伪装。

    她的妆容,是她的面具,越是精致,越是假。

    他将她的千纸鹤拆了,上头是她的地址,中英文都有,还附带着电话号码。他扫了一眼,也只需要一眼。

    阿富汗是他们的交点,之后,也许就是背道而驰。他会去找她么?

    心里的答案很明确,是否定的。

    她要的是一个满足*的男人,可以是任何人,只要合她眼缘。

    他要的却是一个填满心的女人,不可能是任何人,必须相爱交心。

    两个世界的人,走不到一起,没有将来。

    他将写着地址的纸片揉成团,扔进了烟灰缸,和烟头一起。

    过了一会儿,天开始破晓。

    尼尔斯推醒樊希。

    她头一沉,一下子惊醒,睁着一双黑眼,带着一丝迷茫。

    “喊你看日出。”

    “”她无语,闭上眼继续睡。

    尼尔斯再度将她喊醒。

    樊希暴躁地扯了下头发,怒道“你到底想干嘛?”

    他脸上依然淡定“沙漠中的日出,恢弘壮观,一辈子,也许只能瞧见一次。”

    樊希还没完全清醒,没力气和他争辩,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塞在嘴里,吧嗒一声,点亮。

    抽了一口,才找回些精神,抬头望向远方。

    第一丝光芒已经破开黑夜的重围,慢慢地展露锋芒,大地万物开始苏醒。

    樊希又抽了一口,目光四下游移,突然就瞧见了自己的纸鹤,下场悲惨地躺在烟灰缸里。她皱了下眉头,用两根手指夹起这团被揉皱的纸片,狐疑地道“为什么扔了?”

    尼尔斯面不改色“不需要。”

    她心一跳,无法掩饰眼底的阴鸷“为什么?”

    “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车里骤然安静了下去,似乎连温度也降低了几度。

    这不识抬举的臭男人!

    她樊希是什么人?人们心中的女神!就是她放个屁,都是香的,都会有人来抢。可他却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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