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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飞云幻雪江湖路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青萍本是官家女,书香门第能诗画。

    祸乱沦落胡教坊,贱金更堕青楼院。

    知书达礼重贞节,哪堪迎送朝夕客?

    幸遇天涯孤雏人,不惜千金脱烟花!

    在“黄河”以北“燕山”以南,是一片广阔的大平原!

    时至“夏禹”治水之期,将天下划分为九州时,便将此片广阔平原划为“冀州”

    当时将“燕山”南方,一个人口较多且繁华的大镇“燕山镇”定为“冀州”的首邑,战国之期便是“燕国”的首都,时至汉朝时,才改称为“右北平郡地”

    (注:也因此,时至明代时,才会将此城称为“北平府”的由来。)

    在唐代时“右北平郡地”乃是“范阳节度使”的驻地,乃是全国数个重要藩镇之一,直到五代之期,改称为“幽州”

    时至“后晋”高祖石敬塘为帝时,才又改称为“燕州”

    然而石敬塘虽为一国之君,却称臣于契丹,故而有“儿皇帝”的骂名,并且在次年天福二年时,竟然将燕云十六州割让于契丹。

    从此,燕、翼一带的长城,沦入契丹之手,燕山边防已破,再也无天险可峙。

    (也因此,尔后宋辽只能以“永定河”为界对峙。)

    时至天福十二年,契丹太宗称帝,建国号“大辽”于是将“云州”改称为“西京大同府”将“燕州”改称为“南京析津府”

    但是汉人依然习惯的将之称为“幽州”或“燕州”

    (注:辽宋之时“燕州”与一般城邑相同,并无现今壮丽高阔的景况,乃是后“金”一举灭“辽”之后,仿宋朝“东京”也就是“开封府”皇城宫室,大肆阔建之后,且改称为“中都”时至元世祖统一天下之后,又再度大肆阔建,且号为“大都”

    尔后元朝灭亡,明朝崛起,又将“大都”改称为“北平府”当时仅是“燕王”的镇守属地。

    尔后“燕王”掳“建文帝”自立为帝之后,才建都于此,并且改名“北京”并且又再增建皇城。

    明朝边关大将吴三桂为了陈圆圆,怒发为红颜,引金人再改国号的清兵入关,自此之后,明朝灭亡,清朝入主中原,兴起之后,清帝不愿深入中原汉地,于是建都于“北平府”

    历经数百年,期间又增建“三海”、“圆明园”、“颐和园”以及甚多名胜,故而现今“北平”的盛况,乃是在“金”代之后才开始兴起的,与本书“宋真宗”之时完全不同,读者请勿混淆!)

    话说正题!

    “宋真宗”祥符二年的五月,在“大辽”境内“南京析津府”(燕州城)的府城内,在南大街深处的一条华巷内里,乃是青楼大院聚集的热闹所在。

    申末时分,正是青楼内开始活络的时辰,户户青楼已然开始点燃华灯,家家青楼内的老鸨、龟奴,皆频频吆喝叱叫著花名,于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红倌,皆已开始逐渐聚至华丽大堂中候客。

    在华巷尾端的一家青楼,乃是一家“百凤阁”阁内婀娜多姿的如花红倌也如同别家一样开始莺声燕语的脆笑走动,相继聚合在华丽大堂中。

    突然!

    一声惊恐的女子惨叫声由楼后响起,传至大堂中!

    但是随即骤然断止寂静,似乎已被人掩堵住嘴,难以出声了。

    在华堂中的莺莺燕燕,耳闻惨叫之声时,初时俱是神色一惊!且不由自主的望向大堂后方,虽然俱都心中畏惧且神色变得有些怪异,但是似乎皆已知晓是怎么回事?因此皆无人开口询问,也无人好奇的循声前往观望,又恢复了笑颜逗乐之态。

    在大楼后方的宽广后院中,有一幢三间相连、房门紧闭的宽长矮木房,在正中房门前,有两个凶狠壮汉把守著,左右两侧的房门则是紧闭著。

    此时正中大房间内,在两侧及底端各有数具不知做何用途的怪异木架木椅?

    左侧墙旁,有一名年约四旬左右的过气红倌,正侧躺在一张大椅上闭目养神。

    另外在左侧的墙角处,则有两名全身赤裸,年约二八,姿色甚佳的青倌,面色骇畏,身躯颤抖、蜷缩得蹲坐一旁,泪光浮显的双目,俱是惶恐的望着正中一只宽大怪木椅处。

    房间正中的一张宽大怪木椅上,也有一名年龄相彷的秀丽青倌,可是半躺半坐在一张怪木椅上的赤裸身躯,双手伸张的皆被困绑在一根横木上,一双修长玉腿也被左右分张的困在两根椅脚上,使得全身羞处尽现人前。

    神色惊恐,泪水滂沱,但是樱口内却被塞入一块半圆形木块,并且被一条皮环套至后脑,无法挣脱吐出,也无法吭声,只能惊恐的以鼻哼声。

    而四肢大张,羞处尽现的赤裸姑娘身前,有一个满面短髭,神色残狠的三旬大汉,右手中掐著一条全身不停扭卷的花蛇双颊处,不断朝裸女胯下稀疏茸毛间的紧窄阴门处碰触,吓得裸女全身颤抖且狂扭不止的哼著。

    此时满面短髭的凶狠大汉,朝木椅上双目惊恐、神色骇然的赤裸姑娘阴森森的说著:“嘿嘿嘿妈妈花了大把银子买下你们,就是指望你们安分且听话,乖乖学妥歌舞及淫技,尔后才能使各方大爷舍得在你们身上花大笔银子,待你们还清卖身银之后,私下或多或少的也能攒下一些打赏银子,然后便可风风光光的回家,或是凭色相及调情淫技,诱得某位大爷肯为你们花大把银子赎身,便可欢欢喜喜的提早离去”

    满面短髭的凶狠大汉,说及此处话声一顿!神色冷酷的望了望惊恐骇然的三个青倌之后,续又冷声说道:“哼哼可是在此之前,你们皆须乖乖的听话,尽心习练能令花钱大爷们欢愉的歌舞,以及能令大爷们骨舒神爽的调情淫技,否则有哪位大爷肯在你们身上花大笔银子?那么买下你们的大把银子,岂不是泡汤了?”

    满面短髭的凶狠大汉说及此处,突然又转首望向蹲坐在墙角、神色骇然、全身颤抖的两名青倌说道:“玉娇、玉奴!你们两人说是不是?”

    “是是”

    “是是王大大哥”

    满面短髭的凶狠大汉,神色阴森的望着全身颤抖的两女,阴森森的一笑后,又开口问道:“哼哼那么你们俩也不希望我对待玉春的方法,同样用在你们的身上吧?”

    两名神色骇然、全身颤抖的青倌,耳闻凶狠大汉之言,立即连连摇头的颤声说道:“不不要”

    “我不不敢”

    满面短髭的凶狠大汉见状,顿时得意的望着两女又开口问道:“哦很好!其实我也不想欺负你们,也舍不得在你们又白又嫩的身躯上施毒手,可是不知你们以后是否会听话呢?到时又逼得我”

    两名青倌闻言,立即又连连点头的急声说道:“听话一一定听话”

    “我学我一定乖乖的学”

    “嗯这就好!”满面短髭的凶狠大汉冷笑颔首后,又转首望向木椅上的裸女,伸手扯下她面上皮环,拉出堵塞口内的木块。

    哦?不仅是个木块,而是一根约有四寸长短,而且雕成有如男人胯间之物的木制阳物,然后问道:“玉春,你是否肯乖乖的听话了?否则我就要将花蛇头塞入你胯间子孙宫内了?”

    怪木椅上的姑娘在连连喘息中,已迫不及待的颤声说道:“听听泣泣我以后一一定听话”

    “嗯很好!那么你们三个就乖乖的在房内,随著莫大姊习练各种技艺,若不能习练至一定的进境,令莫大姨不满意嘿嘿嘿!你们就等著我如何整治你们了。”

    说完!便将手中花蛇抛入一只铁网笼内,然后淫笑连连的将双手伸向椅上的赤裸身躯,双手连连在一双有如小肉包的双峰及一对淡粉色的小乳尖上恣意揉掐,并且还伸向茸毛稀疏的私处抚摸揉搓著。

    椅上的赤裸姑娘,被凶狠壮汉的双手在羞处恣意抚摸揉掐,虽然羞得面红耳赤、身躯颤抖,但是却不敢挣扎,也不敢吭声,唯恐引起凶狠壮汉的不悦。

    “王二,可以了,你出去吧!”

    待闭目养神的过气红倌开口之后,凶狠壮汉才将椅上裸女的四肢解开,并且出门离去。

    而此时,年约四旬的过气红倌,带著尚是全身颤抖、泪水滴流的三名姑娘,赤裸著身躯,经过门口把守的壮汉面前,行往右侧的房间处。

    正当其中一女伸手欲遮掩羞处时,过气红倌突然开口叱道:“不准遮掩!一定要习以为常的抛弃羞耻心。”

    未几!过气红倌又进入左侧房门内,引领出一名年仅十三、四岁,极为清秀娇丽,但是垂首哽咽不止的小女孩步出门外。

    途中,过气红倌已朝垂首哽咽不止的小女孩说道:“你方才都听到,且在孔洞中看到了吧?以后除了每天都需赤裸裸的不准穿衣服,还须任由楼内龟奴动手动脚,如果你以后不听话或是不肯习练各种艺技,也同样会受到如此凶刑,而且尚不止此,还有比这个还凶残数倍的!”

    (注:在青楼中,首先便须训练青倌消除羞耻之心,因此每天都须全身赤裸的在众多龟奴面前走动,并且任由楼内龟奴动手动脚,然后还须习练欢愉恩客的歌舞伎,以及调情言语及淫技,尔后才能放荡的欢愉恩客,令恩客回味无穷,才肯舍得花银子。)

    小女孩闻言,心中畏惧得不敢吭声,只是哽咽不止的随著过气红倌行至华楼廊道中消失不见。

    半个时辰后!在华楼左后侧的一间华丽小客堂中,年有五旬左右,年老色衰,满面笑颜的老鸨,望着那名神色惶恐无助,极为清秀娇丽,年约十三、四岁尚未及笄的少女,连连颔首且自语的说著:“嗯不错!不错!出身书香门第的知府千金果然不错!不但是个极为秀丽的美人胚子,而且能诗能画若是好好的栽培一番之后,卖艺不卖身的青倌先做个几年,尔后再以完璧之身待价而沽嗤嗤老娘的后半辈子便不用愁了!小飞,你看老娘由番子‘官奴’处买来的这个小丫头如何?”

    (注:唐朝武德年间,由内庭设置“教坊司”专门贩卖因叛逆或重罪而遭抄家的文官、武将或百姓的家眷,并置“内教坊司”于皇城禁内,专门教习挑选入宫的少女习练音律歌舞成为宫伎,尔后又增置“左右教坊司”分别将宫庭除退的宫女,或是未能挑选入宫的少女,以及遭抄家的文官、武将或百姓家眷贩至民间为婢为奴。

    “大辽”官府原本并无“教坊司”的设置,但是尔后也仿汉人的“教坊司”设了“官奴”的官衙,专门贩卖已然成为属地,旧有的一些汉人文官武将以及兵战掳获的汉人百姓家眷。)

    满面笑颜的老鸨自语声一落,突又转首朝客堂一角,并不高大但是甚为壮实、身躯半斜靠在花窗,口中咬嚼著一支木签,望着后院园景的黑衣人问著。

    此时美少女的一双美目,也随著老鸨的目光望向黑衣人。

    黑衣人耳闻老鸨之言,也已缓缓转身望向秀丽的美少女!

    顿时吓得秀丽的美少女惊叫出声

    “啊”只见转过身躯的黑衣人,竟是个满面狰狞疮疤、凶厉如恶鬼,但看不出年龄若干的人,而此人正是小飞儿。

    原来小飞儿在“沈州安东都护府”北郊的森林内设陷阱逐一诛杀部分胡匪之后,又诱引大批狼群围攻“土塔霸胡子”胡匪,使胡匪尽丧狼吻之下,终于为爹娘、姊姊,以及屯内百姓报了大仇。

    在北大荒之中已然是无亲无戚的孤身一人,不知往后要往哪里去?

    但想起祖籍来自关内“燕州”并且向往关内的广阔山河及同族汉人的生活,于是便远行入关,到达了“燕州”

    可是不知自己能做甚么?要如何生活?有哪个东家掌柜肯用他这么一个身无一技之长,且丑陋如鬼的丑少年?虽然身上尚有不少珍宝可变卖银两渡日,可是却不愿无所事事,而且也想有一个落脚之处。

    尔后!在城中闲逛之时,城内的地痞眼见他丑陋如鬼,且是个外地人,身上似乎有不少银两,因此竟加以欺凌且欲夺取他的包袱。

    然而小飞是何许人?连数百个凶残胡匪皆不怕,又岂会在乎几个地痞?因此反遭小飞儿无情的反击,打得数名地痞抱头鼠窜。

    可是众地痞又岂能咽得下这口气?于是找来了十多个城中地痞寻仇,可是又被身有护身之功的小飞儿打得鼻青脸肿,惶恐散逃而去。

    之后,众地痞又请来城内一家武馆的两个徒弟,但是一场硬斗下来,两个身习武技的武馆徒弟,虽然能仗著武功连连击中小飞儿,可是却难伤他分亳,反而被小飞儿浑猛的拳势打得全身疼痛,败逃而去。

    当两个武馆徒弟返回武馆哭诉,其他的同门在群情愤慨中,欲同时前往寻仇,可是当馆主愤怒的详问之后,知晓对方任由徒弟拳脚及身却毫无损伤,并且随手便打得徒儿疼痛不堪,难以忍受,因此已然悟出那个丑少年可能是习有高明武技的武林人。

    如果自己猜测无误,徒儿仅为了替城中地痞出气,便与不知来历的对方拚斗,败了,自己及武馆的名声岂不遭损?若胜了,必然与对方结下仇恨,万一因此牵扯出对方不知来历的师门,那么自己这家武馆以后岂不是难以安宁了?

    因此馆主深思之后,立即以习武之人以强身为要,不可争强斗狠,欺凌外人的道理训斥门徒,才阻止了一场不知后果如何的拚斗。

    待馆主怒斥门徒之事传入众地痞耳内,心知已然无后援可恃,因此哪还敢大胆的再向小飞寻仇?

    当时武馆两个门徒代地痞出气,与小飞儿拚斗时,正巧有“百凤阁”的一名龟奴在旁观望,见到了小飞儿的勇猛。

    尔后,也知晓武馆馆主怒斥门徒,不愿将事态扩大之事,突然灵机一动!便将此事告诉了老鸨。

    于是老鸨立即要龟奴寻找小飞儿,请他在阁内当打手,维护阁中的利益及安全。

    小飞儿初闻龟奴之意,原本不愿屈身在青楼内,但是被能言善道的龟奴说得有些心动,而且细思之后,认为自己是个身无一技之长的丑少年,大概没有哪个东家掌柜肯用他,不如先骑马找马,做个一年半载再说。

    待与老鸨当面谈过,眼见老鸨颇为诚心,而且后院甚为清静且有柴房花阁可住,因此便首肯答应了。

    自从小飞儿在“百凤阁”担任打手之后,首先!时常在青楼大街惹事生非的地痞,知晓那个不怕拳脚及身,且出手甚重的丑鬼已被“百凤阁”聘为打手,因此已不敢至“百凤阁”惹事生事及讨好处了。

    便是各家青楼的龟奴,因为与“百凤阁”的龟奴抢争寻芳豪客时,多少皆会引起一些争执,甚或会引起打斗,但是只要一有“小飞”出面,其他青楼的龟奴必然被打得噤若寒蝉,不敢再与“百凤阁”的龟奴争请豪客,因此“小飞”的名气愈来愈响亮,已然成为青楼大街的一霸。

    除此之外,小飞儿每日只在阁内外到处走动,只要有人在阁内猖狂惹事,便由小飞儿出面制住对方,由小飞儿视情处理,因此久而久之后,常在青楼大街走动的人,皆已知晓“百凤阁”内有个拳脚甚重,且不怕拳脚及身的丑打手“小飞哥”只要在“百凤阁”中寻欢,绝无惹事生非的人危及安全且扰及兴致,因此皆愿至“百凤阁”中寻欢。

    如此一来“百凤阁”不但使阁中免去了惹事生非的人,省下了不少打发地痞的银两,扣除付给小飞儿的薪俸,已是足足有余了,而且还因此使得阁中生意兴隆,当然使得老鸨欣喜无比,不到两个月,已主动的为小飞加了近倍薪俸。

    尤其是别家青楼欲以高金争取小飞哥时,却怎知小飞暗藏有不少珍宝,又岂会在乎薪俸多少?因此皆一一婉拒了,更使老鸨感激得对小飞更好且更信任,当然!也为小飞又加了一些薪俸。

    虽然不到一年,小飞的名声已然传遍了城内外,但是小飞从不仗势欺人,只要不惹到他,绝不会有纷争,而且也逐渐有了一些规矩,有时狠狠出手打他,他也不还手,直到自觉双手疼痛或是打累了才悻悻离去。

    这也非小飞儿皮贱爱人打,而是因为他曾在数次打斗中,发觉每当别人的拳脚打至身躯之时,体内的真气已会自行涌至遭击之处护身反震,若是正巧打在所习内功真气循行之处的穴道时,不但毫无损伤,反而真气循行更为顺畅且舒爽,而且屡试不爽。

    如此情况,有如武林高手为徒儿拍穴震穴,使穴道畅通,有益真气循行之理,虽然小飞并不明白为何会有如此情形?但是对自己有利乃是确实的事,因此才故意立下一些似乎心中有愧,才任由对方殴打而不还手的规矩。

    而且自从小飞儿进入阁中为打手后,一年多的时光中,日日与阁中的青倌、红倌朝夕相处,久而久之,也已学会了偶或与她们打情骂俏。

    阁中的众多姑娘,虽然大多心中鄙视小飞儿的丑陋面貌,但是其中有些红倌知晓小飞甚得老鸨器重,而且又是青楼大街的一霸,因此频频示好,希望能获得小飞的照顾,只要有小飞哥的照顾,必可使恶客或是阁中龟奴不敢欺负。

    因此便有一些红倌,每当无恩客夜宿之时,便诱惑小飞同宿,使小飞享受到男女之间的云雨之欢。

    可是万万没料到,自从小飞儿遭火炙之后,全身皆有疮疤,便连胯间玉茎也长有一些疮疤,再加上年轻成长之期,且习有高深的内功,因此身躯增长快速时,玉茎也逐渐增长粗巨,有如一根坚硬的粗糙铁锉一般。

    再加上小飞曾获得“金牡丹”传授“固精锁阳”之功,内功深厚,可控制自如,因此仅是一两刻之后,便整得习有淫媚之技且历经上千恩客的红倌,俱是玉露狂泄数度,频频告饶方止。

    于是!小飞儿的天生异禀,也开始在阁内外广传,使得其它青楼中,甚少获得舒爽欢畅的红倌,也心动的借故托人诱请小飞儿同宿,享受久未曾获得的舒爽妙境。

    并且在整个青楼大街中,有几个花名鼎盛的红倌,因为迷恋小飞儿的天生异禀,竟然对小飞产生情意。

    奈何!小飞虽然连连享受过众多青倌的柔情以及红倌的肉体欢畅,却对任何一女皆无兴趣,也不曾心动过,因此使得整个青楼大街的众多青、红倌,俱是又爱又恨,气得牙痒痒的又无可奈何。

    话说回头!

    黑衣人小飞儿耳闻美少女的惊叫声,顿时双目中射出了阴森森的寒光,神色狰狞的默望着美少女一会儿,才不屑的冷冷一笑说道:“哼凭她?哼妈妈,街头的‘丽花园’,半年前在‘官奴’处买来的那个‘怡蕊’以及‘万花阁’两个月前由周老大手中买来的‘秋凤’,哪一个不比她美貌艳丽近倍?”

    满面疮疤、面貌狰狞的小飞,神色不屑的冷声说著时,已然缓缓行至美少女身旁,绕著她巡行一圈后,右手突然伸抓向她平板的胸口。

    就在美少女骇然惊叫声的闪避时,面貌狰狞的小飞竟然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左手突然掐著她后颈,顿时痛得美少女泪水滴流,尖叫连连,且全身发软得难以动弹。

    之后!小飞右手已连连探入她衣襟及布裙内,抚摸著她胸口及玉臀,突然又将她衣衫拉扯脱下,只余一件肚兜及一条薄薄的秽裤,才不屑的指著她身躯冷声说道:“妈妈!你且看看论美貌,她不及‘怡蕊’及‘秋凤’,论身材,胸前无物,臀肉瘦小,而且因为自认是个出身书香门第、能诗能画的知府千金,心性高傲且鄙视他人,如此的丫头,以后又如何能替妈妈挣得大笔银子?除非交给王二他们好好严训一番才行。”

    原本满面笑颜的老鸨,耳闻满面狰狞之色的小飞,冷言冷语的不屑之言,顿时泄气的说道:“唉小飞!你也知‘官奴’内的那些番子,各个皆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贼种,便是这个尚不及龄的丫头,已花了我两百两银子,那些已成年的上好货色,一个至少要三百两之上;若再加上奉仪,至少也要添上二、三十两才行,若非近来那些番狗不时前来清查丫头们来处及卖身契,否则我怎肯花上数倍的银子买下她?用以阻绝番狗前来清查,不然你要我怎么办?”

    面貌狰狞的小飞,恣意的在美少女身上抚摸之后,也不理会羞愤欲绝、泪水滂沱的美少女,松手放开她之后,又缓缓行至花窗前,才冷声说道:“妈妈,这事还须问我吗?一则是多让她服药,促进增长,虽然可丰胸突臀,但是万一如翠珠一样,连面貌及身材皆也异变,那就得不偿失了!因此还是交给王二他们较妥当。”

    美少女耳闻面貌狰狞的黑衣人之言,顿知他口中所提的王二,便是之前在矮木屋内刑逼三个全身赤裸女子的凶狠壮汉,而且也知晓在后院的木屋内,日日皆须全身赤裸,不得穿衣,且可任由龟奴动手动脚,而且还要习练淫技,因此立即吓得全身颤抖,惊叫出声:“啊?不要我不要去木屋!我宁肯一死,也不去”

    此时老鸨似乎也有不愿之色,因此沉思一会儿后,突然笑说道:“小飞!王二他们几个全都粗手粗脚的,而且你也知晓他们每每黄汤灌多了之后,皆会折腾这些嫩丫头,这丫头可是花了我两百多两银子买来的,而且准备以后靠她养老,因此我把她交给你才放心。”

    小飞闻言,顿时怒声叱道:“妈妈!我来此年余,只是帮你守著家当,并非来帮你调训青倌的,我若有此意,早就至”

    老鸨似乎早已有了心意,因此眼见小飞生怒,却立即抢口笑说道:“嗨!小飞,你别生气!我知道你平日虽然偶或与阁中的丫头们打情骂俏,而且每每她们诱你上床时,你都整得她们哭爹喊娘、又爱又恨的,可是我知道你从不主动逗弄她们,也不会勉强她们,都是那些浪蹄子发浪,主动找你的。

    正因为如此,我才放心的要将这丫头交给你,但是也并非勉强你做不喜之事,而是白天她依然须随著莫大妹子习艺,入夜之后便将她送到你房里,一来你房中能有个人照料杂务,二来你不是常想习字吗?她出身书香世家,能诗能文,因此她便可教你习字,而你只要负责调理她的身材便行,如此岂不是一举三得吗?”

    老鸨话声一顿,眼见小飞果然有些心动,于是又朝美少女严厉的说道:“至于丫头你,方才妈妈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你除了依然要随莫姨习练各种艺技之外,其他时间皆要顺从小飞哥,万一惹得小飞哥不高兴,妈妈立即将你交给王二严训,如此你可听明白了?”

    美少女原本甚为畏惧面貌狰狞的小飞,但是之前见过木屋内王二刑逼的手段,而且在木屋内不但全身赤裸,不得穿衣,任由众多龟奴望见身躯,而且还会任由众多龟奴动手动脚,依然要习练各种艺技,除非一死,才能免除如此令人羞愤的处境。

    可是虽然女子以清白为重,自己也不怕死,但是在内心中尚有一件重于性命的愿望未达,绝不能一死了之,便是遭到无比羞辱,也要忍耐承受!

    美少女内心悲戚无比中,突然想起方才鸨母之言,听她所言,他面貌虽然狰狞如鬼且凶厉,也曾与楼内的红倌们打情骂俏且做做那种事,但是绝不会主动找她们,也不会勉强她们?

    而且他方才竟然对鸨母生怒,是因为不肯做调训青倌之事,而鸨母却利用自己能书能文之事打动他,原来他有心读书习字?由此可知他是个尚属正直,且有上进之的人。

    心思疾转后,认为两权相比取其利,如果跟著他,总比将自己交由王二好吧?万一真的遭到他何等难以忍受的凌辱,到时再抗拒也不迟,因此立即声如蚊鸣的怯怯说道:“是!大娘妈妈”

    入夜之时,身怀银两的寻芳客,卖玩物、吃食的小贩,还有兜售金枪不倒丸以及专卖整治红倌器物的汉子,来来往往的穿梭于青楼大街上,使得不算窄的大街,已然是摩肩接踵、热闹无比。

    在众多的寻芳客中,虽然也有年轻好色的纨裤子弟,但是十之六、七皆是锦衣华服、身怀多金的商贾大爷,有的是结朋而来,有的是独身前来,不过大多皆有熟悉的老相好,因此大多前往熟悉的某一家青楼,或是知晓某一家青楼内又有新挂花名的青倌,于是便慕名前往。

    (注:唐代之期,因文风鼎盛,因此青楼艺妓大多精晓吹弹歌舞,能文能诗,且多是卖艺不卖身的青倌,身价自是不同,因此也才有“青楼”之称。

    例如唐代有名诗人李白、杜甫皆曾涉足青楼,而青楼中也出过几个卖艺不卖身且甚有名气的青倌。

    但是甚多青倌,因为各种不同的原因,使寻芳客中的某人,成为入幕之宾,闺中恩客,开脸破红之后,自此便成为红倌。

    有些青倌已成为红倌之后,有些便从此从良,有些则是是仗著往昔名声及才华,依然名声不坠,尔后依然卖艺不卖身,除非遇有值得青睐的寻芳客,才会应允成为入幕之宾。

    但是大多数的青倌,一但开脸成为红倌,必然身价大落,且逐渐沦为卖艺也卖身的红倌,成为昔日虽然家财万贯,却未能获青倌青睐的寻芳客也可花费大笔银子便能成为入幕之宾。

    尔后!朝代异换、世局动乱、战祸连连,一些贫困人家将女儿卖入富贾豪门为婢,若是卖入青楼求生,虽然并不懂吹弹歌舞,也不懂文墨,但是世局动荡不安,鸨母为了想早些挣回银两,于是便以卖身卖笑为主,逐渐坏了青楼的名声。

    时至明代之时,因朝纲不振,淫风极盛,民间半掩门的娼妓甚多,便连甚有名气的青楼,也不再注重吹弹歌舞的艺妓,多是凭色相卖身的红倌了。

    至于日本流传至今,精晓吹弹歌舞,且卖艺不卖身的艺妓,也是源自于古唐之风远传至今。)

    话说正题!

    “百凤阁”前,四名龟奴频频朝进入阁内的寻芳客谄媚哈腰,且逐一引领入阁,并且偶或向街上看似体面的寻芳客高夸阁内青倌、红倌色美艺高。

    待说得寻芳客有些心动时,便半请半拉的请入阁内,交由阅历甚丰的老鸨,视人视情呼唤青红倌接待。

    此时突然由阁门内闪出一道黑色身影,在大街上迅疾抓住一个刚由一名锦衣老者身侧急行而过的四旬大汉,并且冷声说道:“曹老六!招子放亮些,你竟敢又在本阁宾客大爷的身上伸手,莫非不给我小飞的面子?”

    那名四旬大汉眼见是狰狞如鬼的小飞,原本心慌的含笑欲言,但是发现身前身后已然急行至三名同伙,因此神色转为强硬的凶狠叫道:“小飞哥!大家都是在街上混饭吃的人,你又何必”

    但是话未说完,小飞一把抓扣住他颈喉,略微使力,立即使得四旬大汉痛得脸色涨红,难以吭声,全身发软,难以挣扎,便有如拖死狗一般轻易的将四旬大汉拖往阁旁暗巷内。

    而此时另三名大汉也已赶至,急忙追入巷内,并且相继出手,拳打脚踼的殴打小飞,且怒骂连连的叫道:“小子,快放手”

    “又是你这挡人财路的小子”

    “呔!还不快松手?老子揍死你”然而小飞毫不在意三名大汉的拳脚,立地不动,伸手探入被制大汉的怀中,掏出数只褡裢及小钱囊,并且由其中挑出一只锦囊后,其余的又塞入大汉怀内,才连连挥手,迎挡住三名大汉的拳势,且将三人一一震退之后,才挥扬手中锦囊且冷声说道:“哼!本少爷认识你们也非一两天了,虽然是光棍不挡财路,可是你们向本阁宾客伸手,岂不是也挡了本阁财路?所以本少爷只挑出本阁宾客的钱囊,其余的绝不干涉,而且你们也知晓本少爷的规矩,未找出本阁宾客失物之时,任你们动手,也不还手,若想再讨便宜,小心皮肉受苦,滚吧!”

    四名翦绺大汉似乎早已知晓丑少年小飞的规矩,也已吃过苦头,因此立即惊急的退开数步,狠狠的瞪了小飞一眼后才迅速离开。

    小飞则是冷冷的望了望四人背影,便随后返回阁内。

    第二层的一间华丽厢房内,一名五旬锦衣老者,双手各搂著一名姿色不差的红倌,眉开眼笑的吃著红倌夹至嘴边的菜肴,双眼望着一名红倌婀娜多姿的柔舞,当有人在房外敲门呼唤,顿时觉得深受打扰,颇为不悦。

    然而两名红倌闻声,已知是阁中人小飞哥,而且若非有要事,小飞哥绝不会打扰宾客,因此其中一名红倌立即前往开门,而另一名红倌则是笑颜拢络著老者。

    片刻后!那名五旬锦衣老者眼见前往开门的红倌,笑颜满面的将一只锦囊递向眼前垂晃著,并且腻声腻语的笑说著:“唷王大爷!您在大街上可是遇到了翦绺的贼子?尚幸您是本阁的常客,因此本阁的小飞哥已为您找回来了,您且看看囊内银两可曾缺失?”

    锦衣老者眼见锦囊甚为眼熟,再耳闻红倌之言,顿时惊急的伸手抚摸怀内

    而此时另一名红倌也已知晓发生何事了,因此也半自夸、半奉承的腻声笑说道:“嗤嗤王大爷!您是本阁的常客,因此本阁岂会使您在入阁之后损失钱财?若是您在别家青楼内,这些银子可就不保了。”

    五旬锦衣老者此时已确定锦囊是自己的,因此立即伸手接过,并且惊急的打开钱囊,只见内里只有一些二十两不到的散碎金银,但是却有俱是百两之上的十余张银票,合计至少有四、五千两之多,而且点算之后,竟然一张不少!

    因此五旬锦衣老者又惊又喜中,立即抽出两张银票要犒赏那名小飞哥。

    但是两名红倌却笑说道:“王大爷,你就不必费事了,纵然您将钱囊内的银票全送给小飞哥,他也不会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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