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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天心谱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诡谲江湖路,魉魉魈魅狂;

    世道隐奸险,君子皆可欺!

    欲海红尘涛,夜叉罗刹舞;

    声色噬精髓,入幽不知悔。

    三幢大宫殿下方,又高又宽阔的巨石基座内里,不知有多少条景状相同的通道,纵横交错的交织成一片如同蛛网一般的迷宫。

    而每四条纵横交错的通道之间便被隔成一间有石门的石室,因此整个石基座内里,被纵横交错的通道分隔成大大小小的一百多间石室。

    若是有外人贸然闯入迷宫内,不明就里的四处乱窜之后,势必迷失在似是毫无止境的通道之中,或是陷入通道中的机关陷阱,若是贸然闯入某一间石室,必将困陷其内,命丧于各种不同的毒虫或毒药之下。

    因此,若陷入迷宫内时,唯有镇静的不胡乱窜走,才不会迷失方向,也不会陷入机关陷阱之内,若是懂得阵势,能仔细的详察之后,才能看出迷宫中仅有八纵八横十六条通道而已。

    而八条横向通道则是每每通达一条纵直通道,便曲折半转,待续行过八条纵直通道之后,便会行返原地,由此可知,八条横向通道乃是首尾相连的循环通道,也可知晓整个迷宫中,八纵八横十六条通道乃是如同蛛网一般串联成一座八卦阵图。

    然而迷宫内仅是单纯的“八卦阵”街难不倒懂得阵图的人,可是又融入了一座“五行阵”之后,甚难依八卦方位寻得脱困之路,若有熟知阵法的人,也已看出此中异状,自以为是的断定是一座五行八卦阵,那也未必正确。

    因为依五行之理,应是东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中央戊己土,而八卦四正四隅的卦位应是东为震,东南巽,南为离,西南坤,西为金,西北干,北为水,东北艮。

    若五行八卦合一,便是东木震雷,东南巽风,南离火,西南坤地,西金兑泽,西北干天,北坎水,东北艮山,正中则是艮坤上。

    可是在整个迷宫正中心的一间石室,在石门上方竟然刻著“黄庭宫”三个黄宇?如此一来,却又与五行八卦的卦位不符了。

    既然如此,阵势中枢的五行艮坤土乃是九宫之中的“黄庭宫”那么若将五行八卦的八方卦位分别冠以绛宫、丹元宫、兰台宫,以及尚书宫、天灵宫、玄灵宫,还有未尽宫(又称未央宫)、王彦宫之名,那么整个地底迷宫不就是一座“九宫阵”吗?

    可是若此“九宫阵”乃是用以困诛外人,却又与事实不符,因为在一百乡间的石室中,位属九宫的九间石室,皆是一间有桌椅、几橱及大床的绮丽石室,似乎并无凶险可言。

    而阵心中枢的“黄庭宫”虽然与其它八宫有些不同之处,也仅是在室中吊垂著数片垂帘布幔,将整间宽阔的石室分隔成一明一暗内外两间的石室而已。

    在整间石室的地面皆铺著桃红长毛地毯,外间的石室有桌椅、几橱及不少珍贵摆饰,三面墙壁间还雕有数幅仕女图及山水画,是一间有如富贵人家的华丽客室。

    而内里的宽阔内室中并无华贵绮丽的装潢,也无任何珍贵的摆饰,更无卧室应有的妆台及橱柜,仅是在石室正中摆置著一张纱帐围绕的玉石大床,另外在左右两侧及端底的三面室墙前分别放置著数张形状不同的春椅、春凳,而三面墙壁上皆嵌著三面约有五尺高、七尺宽的宽大平滑镜片。

    这些镜片不同于一般常见的铜镜,而是大唐之期的西夷外番远由数万里之外,将极为珍贵且甚为罕见的琉璃镜进贡皇上,可惜质地较玉石尚脆弱数分,因此运送至长安的途中已损毁大半,只余不到百片,尔后改朝换代之时,经由内宫宦臣之手逐渐流散至民间,却不知“九幽宫”是如何获得这些琉璃镜的?

    在室内底端的墙壁前,原本是凤冠霞帔,打扮得甚为华丽的“天枢楼主”及“天旋楼主”还有“开阳楼主”三位美妇,此时竟然仅披著一袭桃色薄纱衣,内里的身躯全然赤裸无遮,使得丰胸柳腰及突臀玉腿,玲珑突显令人心荡的美妙身躯尽现无遗,原本罩遮面貌的薄纱也已摘除,皆现出一张年约四旬之上,极为美貌、令人心动的丰润娇靥。

    三位楼主皆是背对室门,站在墙壁前,皆盯望着墙上的琉璃镜,可是突然听见“天旋楼主”嗤笑的低声说著:“咯咯白叔叔的身材虽瘦,可是那话儿却是不小,虽然比不上廖叔叔的巨硕,却与‘昂宿’的话儿相差不多,二姊我曾亲身体验过,所以知晓他算是男人中的男人,金珠她们足可宣泄久未曾满足的欲念了。”

    另一位“开阳楼主”闻言,也立即低声说道:“天二姊,小妹今日亲眼目睹才知是真非假,廖叔叔的话儿果然巨硕如驴马,可是玉娥、月娥及金珠、玉珠她们四人真能承受得了吗?”

    “咭六妹,正因为廖叔叔的话儿巨如驴马,仅是玉娥或月娥一人怎能承受得了?不被整死才怪!

    正因为如此,所以玉娥及月娥两人才会找我的金珠及玉珠两个丫头,以及你的两个丫头美芸及美萍同时应付他们两人,可是美芸及美萍从未曾与道主之外的男人淫乐过,所以不肯答应,因此只有她们四个人。

    其实这也怪不得美芸及美萍两人,因为在咱们‘九幽宫’之中虽然不忌淫乐,任何人皆可与喜欢的人恣意淫乐,可是道主却将咱们姊妹七人以及身边的丫头皆视为禁,不容外人指染,若非前几年”

    “天旋楼主”说及此处,话声突然一顿,未几,又低声的接续说道:“唉说到此事,可就要提及往事了,可是你们至今尚不知晓昔年之事,二姊现在就说予你知晓,可是你不可再透露第三人喔!”

    “开阳楼主”闻言,顿时好奇的也低声说道:“喔?昔年的往事?小妹入宫至今已有十一年了,可是从未曾听人说过本宫的昔年往事,二姊你快说嘛,小妹绝不透露第三人知晓。”

    “天旋楼主”闻言,这才低声的述说著往事:“嗯六妹,因为你是大姊及二姊的好妹妹,所以告诉你也无妨,若要提及往事,大姊及二姊我年仅十一岁时,便已是夫人的使女,与夫人相伴成长,因此夫人甚为疼爱姊姊两人。

    夫人年至及笄之时,已是苏州城附近数百里地公认的美女,尔后夫人嫁于苏州城尹之子,不到半年,夫人已身怀有孕,可是有一夜

    不说以前了,仅由二十三年前说起吧

    二十三年前,夫人临盆的前一夜,姊姊两人便被道主强淫,可是身为下人,且抗拒无力,因此被道主强淫得逞了。

    尔后终于被夫人知晓此事,可是夫人临盆之后身体不适,自知无能侍奉道主,加之生米已煮成熟饭,因此在无奈之下,只得应允道主在姊姊两人身上泄欲了。

    尔后姊姊两人被道主连连强淫将近月余,虽然姊姊两人当时便已知晓道主的命根子异于常人,甚为短小,而且心性怪异,喜好淫虐,可是道主的淫技甚为高明,能令人在痛苦之中获得外人不知的极度激狂,因此尔后已逐渐醉心于道主的淫虐之中。

    时至大约是二十年前,道主为了扩展本宫势力,于是逐一请出一些旧友,并且为了拢络白叔叔及廖叔叔两人,于是吩咐大姊及二姊我献身侍奉他们,虽然姊姊两人甚为不愿,夫人也甚为愤怒的未曾应允,可是你也知晓道主的心性,因此姊姊两人便被逼迫献身道主之外的男人了。

    姊姊两人身为婢女,如何能抗拒?又有何资格责怪道主?可是夫人疼爱我们,竟然为了此事,愤怒无比的与道主哭闹数日,可是却因此一病不起,命丧黄泉。

    虽说道主喜好凌虐女人,也将女人视为淫贱,可是不知为何?在道主的内心中却甚为爱怜夫人,因此当夫人过世之后,道主甚为自责,并且爱屋及乌,便将姊姊两人纳为如夫人,尽心照顾年仅四岁的少宫主,因为姊姊两人对夫人甚为感恩,因此也甚为疼爱少宫主”

    “天旋楼主”说及此处,神色上有些感叹。

    而“开阳楼主”闻言及此,则是轻喔一声的说道:“啊?原来夫人与五姊一样,皆是有夫之妇,而且是身怀有孕之时被道主怪不得大姊及二姊对少宫主如此疼爱,也无怪乎少宫主在宫中对任何人都不理不睬,便连道主的话都不听,可是却只听大姊及二姊的话?原来此中尚有如此内情。”

    “天旋楼主”默默的颔首之后,便又接续说道:“嗯你们尚未入宫之前,道主虽是喜好与宫中使女淫乐,可是大多是藉著淫虐技艺,待她们元阴狂泄之际,再吸取她们的元阴增进功力,直到三妹及四妹入宫的前几年也是如此。

    直到十四年前,因为四妹在无心之中取笑道主的话儿甚小,所以惹怒了道主,将她束缚春椅之上之后,竟然将两位叔叔请来,任凭他们两人在四妹身上恣意肆淫,尔后又以任命四妹为‘天地帮主’之名逐出宫外,当时你与五妹及七妹尚未入宫,所以不知晓此事。

    在往昔,道主的命根子虽然又细又短,进入体内之时甚难感觉充实,可是道主的淫技甚为高明,而且有不少由精壮男子身上割下,甚为巨硕且外型不一的话儿,再由巧匠腌制成一根根软硬适中、长短粗细不一的“把柄”还有各种不同的锁阳圈及缅铃蚤蛋,以及数种淫药可提兴助兴,能使人在痛苦之中获得外人不知的极度激狂,因此在身躯贴合的情况中,依然有种似乎被道主巨硕之物淫乐尽兴的感受,并未在意道主命根于的粗细。

    可是在十十二年前吧?自从道主获得一册秘笈之后,便开始修链仙道,于是逐渐少与姊妹们共享欢乐了,待道主修链仙道逐年有成,发鬓竟然逐渐由白转黑,似乎已有返老还童之状?可是不知为何也忘了从何时起,道主却开始戴了面罩?而且不再褪除衣衫与我们合体了,因此已久未曾见过道主的真面目,也未曾触摸过道主的命根子,当然更不再有那种身躯合一的真实感了,可是道主的淫虐之心却较往昔更甚,竟然有些

    十年前,你与五妹及七妹皆已先后入宫了,可是道主淫虐我们的兴致已然逐年减弱,所以道主已甚少遭淫虐你们,可是却喜爱观望我们姊妹相互淫虐,因此久而久之,姊妹之间才逐渐兴起相互淫虐的把戏,藉以宣泄身心中的空虚。可是五年前,玉娥及月娥还有金珠及玉珠她们四人在激狂之时,却忘了道主也在场”

    “天旋楼主”说及此处“开阳楼主”立即面浮怯色的颔首接口说道:“嗯那天小妹也在场,所以也知晓之事,当时玉娥她们四人竟然淫态狂浪,连连口呼要男人的命根子方能尽兴,却忘了道主也在场,因此道主心中愤怒无比,已有意杀了她们,尚幸大姊看出道主的心意,立即与二姊为她们缓颊,否则她们必死无疑!

    也从那时起,道主便责令她们四人陪两位叔叔淫乐,也因为此事,道主心知冷落了我们姊妹,便将‘九宫’石室中的毒物全然清除,除了将四方八宫皆改为可供宫中首要淫乐之处,此中枢石室则改为道主与我们专用石室,并且可由此室可查看八间石室的动静,供道主及我们在此观赏提兴,并且可就地尽兴欢乐,可是白叔叔他们却不知晓此事。”

    “天旋楼主”闻言之后,却又叹息一声的说道:“唉虽说她们四个已被道主逐出身边,大姊及二姊我皆为她们难过,可是尔后每每见她们,皆是春意盎然、荡意未褪尽兴的返回楼内时,心中又有些矛盾,不知是该叹息她们的不幸,还是该羡慕她们幸运?”

    正当“天旋楼主”无奈的幽幽说著时,目注铜镜未语的“天枢楼主”突然兴奋的开口说道:“嘻!你们嘀嘀咕咕的说些甚么呀?还不快看她们四个的浪态?

    她们被两位叔叔用巨硕话儿以及助兴之物逐一淫虐之后,皆已浮显出甚为痛苦的神色,可是身躯颠狂扭摇得不怯反迎,如此的模样,正是在极度痛苦之时,已激发出极度舒爽的狂颠情形,由此可知,她们即将登临狂泄不止的美妙仙境了。”

    低语中的二姊及六妹,耳闻大姊的兴奋之言,皆不由自主的望向三面宽大琉璃镜的其中两面。

    这些珍贵琉璃镜的镜面甚为平滑清晰,虽然景像是由远处八宫的石室中经过数片琉璃镜折转传至“黄庭宫”之后,可是景象依然如同在眼前细密无遗。

    此时三面宽大琉璃镜的其中两面皆显现出一幅晃动不止的画面,正是“文曲星”及“武曲星”两人各在一间石室内,分别淫虐著两个使女的淫乐画面。

    只见两间石室内,四个全身赤裸的女子分别被紧扣在一张形状不同的春椅春凳上,使得玲珑美妙的身躯皆被紧束得动弹不得,并且皆显现出一种令人血脉贲张、极欲激狂肆淫的淫荡姿态。

    而“文曲星”及“武曲星”两人皆站在一个肌肉抽搐颤抖的身躯前,挺著胯间巨物,双手也各执著一根粗细不同的“把柄”同时在那个女子的朱唇、玉门及谷道中尽情的淫乐著。

    旁边也有一个被紧紧扣束在春椅春凳上的女子,面上皆浮现出兴奋及淫荡之色,突显无遗的玉门处早已是淫露渗流至双腿及地面,似乎是淫欲炽盛得已迫不及待的想承受淫虐。

    ********

    注:所谓“把柄”乃是古代的助淫器具,状如男子玉茎,大多属木制或是柔软且薄的羔羊皮制成,但是还有一种甚为残酷方式制成的“把柄”便是先挑选甚为魁梧精壮,且身具巨如驴马的玉茎,或是玉茎形状不一的年轻男子,然后挑逗其性欲,使玉茎充涨坚挺之时立即割下,再由巧匠以药水浸泡之后制成。

    至于坊间常见的助淫器具,尚有淫珠、锁阳圈、狗尾等等。

    “淫珠”是一种状似弹丸,是用金子一层层打造包裹成数层,每一层皆有数个狭窄空隙,内里则灌入凝聚力甚强且重的汞(也就是水银),可在每层之间凝聚成珠,因此每当栘动弹丸时,内里的水银便顺著每一层的狭窄空隙流动,待挤过狭窄空隙后,便会流动撞击另一层丸壁,使得弹丸震抖,除非静放不动,否则只要略微摇晃,便会不断的震抖。

    “锁阳圈”便是羊眼圈,而“狗尾”则是一种状似狗尾草的软棒,故名,上面嵌有密密的马尾短毛,长马尾虽软,可是仅有两分长,便不易弯折了,因此如同一柄软毛刷一般。

    ********

    正当三位楼主美目不眨的盯望着铜镜,淫兴已逐渐炽盛,身躯不自主的轻扭缓摇著,胯间玉门也逐渐渗出淫露之时,在外间客室墙壁上的一幅仕女画突然旋张开一扇活门,接而人影一闪,只见“幽冥真君”已迅速掠入客室内,并且毫不停顿的进入内室。

    “幽冥真君”迅速掠至三位楼主身后,并未开口,也未惊动全神贯注盯望淫乐景象的三位楼主,略微望了望铜镜上的景象之后,又立即环望室内的八张春椅,突然面浮淫色的微微的一笑,似乎已决定用哪几张春椅了。

    “嗤”一声微弱的嗤笑声,立即惊动了盯望铜镜不眨的三位楼主,俱都回首张望,才发现“幽冥真君”站在身后。

    “啊?道主你何时来的?为何不呼唤贱妾一声?”

    “道主您也来了”

    “贱妾恭迎道主!”

    三位楼主转身笑迎之时“幽冥真君”已望见三女的娇靥上皆已浮现出霞红春意,而微夹的玉腿胯间,一片乌黑耻毛也已被淫露渗湿,紧贴在肌肤上,因此立即淫笑的说著:“嘿嘿看你们淫兴大动的淫荡模样,想必皆在想男人了?”

    “讨厌哪有这回事?”

    “道主!没有您,人家哪敢淫浪嘛?”

    “没有贱妾没有淫荡,道主您别冤枉贱妾哦”三位楼主虽是口中不依的撒娇著,可是面上却浮现出一股饥渴的兴奋淫态,使得“幽冥真君”淫兴大炽,可是却面无表情的双手一伸,分别抓扯住“天旋楼主”及“开阳楼主”的乌发,并且凶狠的往胸前一扯,怒声斥道:“哼!看你们玉门皆是水萋萋的模样,可见皆是淫心大炽了,如此饥渴的浪态,还说不淫荡?本道主岂能饶了你们这些淫妇?不将你们这些淫妇好好惩治一番怎成天枢!”

    “是!贱妇在!道主有何吩咐”

    “你将开阳束在四号春椅上,天旋则由我扣在九号椅上。”

    “是!贱妇遵命!”

    大姊“天枢楼主”兴奋的应声之时,淫兴已动的“天旋楼主”及“开阳楼主”却娇柔做作的哀声叫道:“道主饶了贱妾吧,贱妾不敢淫荡”

    “啊?九号椅?不要不要求求道主您饶了淫妇吧!”

    “哼!再叫就将你扣至十号椅上!”

    “啊?十号是!是!淫妇不叫淫妇不叫可是道主你待会儿可要手下留情喔”

    “哼!”在“天旋楼主”及“开阳楼主”娇柔做态的央求声中“开阳楼主”已被“天枢楼主”拉扯至四号春椅的木架前,不到片刻,只见她双臂伸张,紧扣在身后的一根横木上,而后脑也被紧扣在横木上一片后斜的圆木糟内,使得头部后仰,胸前一对圆滚饱满的乳峰也甚为突挺,一双玉腿的足踝则被两条绳索上的皮环紧东,并且往两侧拉扯,形式大字形悬吊在木架正中。

    看她四肢分张成大字形的模样,似乎并无出奇之处,可是在她双腿胯下街有一匹有马鞍的木马,而马首上略靠马颈之处,则有一根朝后斜伸的五寸独角,可是那根独角却如同男人玉茎一般,不知是何道理?

    在马鞍面上则有两个圆洞,马胸前尚有一个旋柄,在马嘴两侧各有一根似是缰绳的木柱,同时斜伸至马颈后方,横连著一根圆弧木板,却不知做何用途?

    另外在木架上方有一只大木桶,桶底则有一根竹管,顺著木柱通达马鞍座椅的底端,并且连著一截牛肠软管,而木架两侧尚有三根短木把手,也不知是做何用途?

    另一方“天旋楼主”在撒娇的央求声中,已被“幽冥真君”拉扯至另一具拉著一辆厢车的一匹矮小木马前,似乎仅是富贵人家的客堂摆饰之物,又怎会是一张春椅?

    然而“幽冥真君”命“天旋楼主”跨上马背,上半身伏在有软垫的马背上,下半身则是突出马背后方悬空,略微移动她的身躯之后,便熟练且迅速的将她紧束在马背上了。

    只见她一双玉臂前伸至马颈前,被紧束在马嘴环口上,下额则顶在如同马首的软垫上,使得螓首朝上方高仰,只要微张玉口,便可望见喉管了。在马背后方悬空的下半身,一双玉腿左右分张前伸,分别紧束在左右两根前马腿上,使得她身躯几近对折。

    正因为身躯对折且玉腿分张前伸,因此悬空的玉臀甚为突翘,双腿胯之间水萋萋的玉门及谷道皆已尽现无遗,如此令人血脉贲张的姿态,纵若被七旬老翁望见,不淫欲大炽才怪!

    另外在木马后方的小厢车,对著突翘玉臀的厢板上,有四个小圆洞,洞口各露出一截异物,有毛茸茸的,也有圆滚油亮的,还有粗硬的,也有柔软细管,另一方的厢板上则有五支短木把手,皆不知是做何用途的?

    “幽冥真君”束妥“天旋楼主”之后,立即行向“天枢楼主”面前,并且淫笑的说道:“该你了,但是看在你协助本道主的份上,你自己挑吧!”

    “天枢楼主”闻言,立即媚笑的撒娇说道:“贱妾任凭道主惩治便是嘛!”

    “幽冥真君”闻言,顿时心知“天枢楼主”已淫浪得只想激狂肆淫,因此立即邪笑说道:“哼!看来你不但不怕本道主的惩治,而且想任凭本道主惩治罗?既然如此那就用十号吧!”

    “天枢楼主”闻言,顿时神色惊惶的倒退数步,并且有些心畏的慌急说道:“啊?十号不要不要那贱妾选二号好了!”

    “嘿嘿是你自己要任凭本道主惩治的,因此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天枢楼主”闻言,立即慌急得转身欲逃,可是身躯刚动,倏然发根一紧,已被“幽冥真君”抓住秀发,大力拉扯至“天旋楼主”身旁的另一具春椅前。

    只见此具春椅乃是用四根粗木架成的一具大木架而已,并无可坐卧或贴靠的木板软垫,但是在四根粗木柱之间上却用四条绳索悬吊著一具以巨树一剖两半,制成工字形的半圆木架,四条绳索则分别连系在四周木架上的一具小绞盘上。

    待“天枢楼主”的身躯及四肢皆被数条皮环分别紧束在工字形的半圆木架上,下颔也顶在工字正中的一片软垫上,系紧她螓首之后,已使她螓首高抬后仰得挺伸著玉颈。

    于是由正面看,蚝首及身躯还有往两侧分张的四肢已形成土字形的悬吊在半空中,由侧面看,似乎是四肢大张的抱夹著一株巨树干,因此胯问玉门及臀部谷道皆分张得难以夹合。

    “不要不要道主,求求你”此时只见“天枢楼主”神色有些畏惧的慌急央求著。

    可是“幽冥真君”毫不理会她,又由旁边取来一具怪异皮带,只见那只皮带甚为怪异,正中竟然有一根约有三指粗细,五寸长短的软皮“把柄”?

    可是待“幽冥真君”略微掐挤“把柄,”尾端之时,却见“把柄”

    的前端突然伸出一截两指粗细,寸余长的相同“把柄”?原来这根“把柄”是一根可伸缩的套管,只要用力挤压软管尾端,便会将内层由前端挤出。

    “道主,不要!求你饶了贱妾”

    可是在“天枢楼主”的哀求声中“幽冥真君”却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立即将“把柄”塞入“天枢楼主”口内,再将皮带紧系在玉颈后,使得“天枢楼主”口中仅能哼声连连,再也无法开口哀求了。

    如此姿势似乎无啥出奇之处,可是待“幽冥真君”分别旋转木架上的四个绞盘,放松绳索,使悬空的土宇形身躯缓缓下垂之时“天枢楼主”的心中似乎甚为惊恐畏惧?因此已开始挣扎著身躯,使得悬空的身躯不断的摇晃抖动著。

    此时又见“幽冥真君”由旁边推来一辆小车,车板上有一个仅有七寸厚的扁长铁箱,待推至“天枢楼主”的身躯下方,且打开箱盖后,只见箱面尚罩著一片铁网,可是却由铁网孔洞内突然窜出数根白色的柔软细长之物,并且迅速朝上方扭动高伸。

    原来箱内竟然有一只状似海星的白色异物,这只异物身躯扁薄,仅有碗口大小,可是却有两短四长的六只触须,每一只触须皆有一指粗细,两根短触须有两尺余长,而四根长触须则有三尺乡长,而且每根触须四周皆长著不软不硬,约有一分多长的须刺,每根触须的顶尖尚有一个小吸盘,似乎可用以附著他物或是吸取他物。

    尤其是两只短触须乃是另有特殊功能的触须,在前端近两寸之处还有一些细微毛孔,能渗出一些乳白黏液。

    此只状似海星的白色异虫乃是天下少有的远古异物“淫蜮”生长在西疆蛮荒瘴疠地区的阴湿之地,以虫兽为食,性极淫,喜吸取走兽淫液,大的约有澡盆大小,因此这只“淫蜮”应是幼虫。

    “淫蜮”平时皆以两只有特殊功能的触须分泌出黏液,使毒虫产生淫欲,或是先以触须紧紧缠住走兽,再以两只有特殊功能的触须强伸入走兽阴部,分泌出乳白黏液,使走兽产生淫欲泄阴。

    尔后待毒虫走兽连连泄精,全身松软之时,便以长有须刺及吸盘的触须紧紧缠住毒虫不能动弹,先吸取交合淫液,再用腹部两对可分泌毒液的宽牙噬食毒虫。

    因此西荒邪恶之人获此异物之时,便将两只短触须前端分泌出的黏液刮下,阴干之后研磨成粉,再合以他种草药,便可合为强烈淫药,能令男女激狂肆淫,服用过多时,更是淫欲难息的肆淫不断,甚有可能元阴元阳狂泄而亡。

    此时只见“淫蜮”的六只触须迅速窜出网洞,似乎甚为熟悉如此情景,习以为常的立即扭动著触须伸向上方颤抖挣动的身躯。

    至此时“天枢楼主”的身躯更是颤抖得狂急挣动,使得悬空的工形木架摇晃不止,可是已有两根长触须迅速的分别勾缠住她一双玉腿及木架,似乎在阻止“天枢楼主”挣动身躯。

    接而又有两根长触须先往上方蠕动,到达“天枢楼主”的胸口之处时,便无法再往上伸长了,因此便缠卷住胸前两个圆滚丰满的一对玉乳,而触须前端的吸盘也贴上了玉乳顶端的乳尖,并且缓缓吸动著。

    一双玉乳以及一双玉腿同时被四根触须紧紧东缠住,虽然密布的须刺并不坚硬,可是柔滑细嫩的肌肤依然被刺得生痛,因此柔滑细嫩的雪白肌肤皆已被束缠磨刺得浮出朱红之色。

    待另两根在胯间蠕动的短触须缓缓伸顶至玉门及谷道口之时,霎时便见“天枢楼主”的雪白玉臀狂扭连连,两片圆滚如桃的肌肉也颤抖的紧夹著,欲阻止两根短触须顶入玉门及谷道内。

    虽然“天枢楼主”使力紧夹著玉门及谷道,不容两根触须顶入,可是两根短触须似乎甚为熟悉如此情况,因此不缓不急的缓缓强行伸顶,不到片刻,终于有两寸余的触须已缓缓顶入玉门及谷道内了。

    长满了须刺的两根触须并不粗,因此须刺也不坚硬,缓缓伸顶入玉门及谷道内之时,并无充涨的感觉,可是紧夹玉门及谷道之时,内里柔嫩敏感的肌肉立即遭密布的须刺刮磨得甚为痒麻且痛楚,可是又不敢松懈,遭两根触须更深入,因此只得咬牙强忍。

    然而咬牙强忍之时,插在口内的软棒突然增长,迅速深顶入挺直的喉内,恍如欲插入胸口内,顿时全身一颤的慌急松口,且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可是就在全身颤抖的慌急松口之时,紧夹玉门及谷道的劲力也同时松懈,霎时便觉两根触须趁势更深入了。

    似乎“天枢楼主”往昔便曾轻历过如此淫虐,也曾遭“淫蜮”的触须同时深入玉门及谷道内,似是知晓再也难阻止触须深入,因此已死心的不再紧夹玉门及谷道了,也因此,两根触须前端约七寸左右已轻而易举的深顶入玉门及谷道内里了。

    尔后,伸顶入玉门及谷道内的触须前端微细小孔逐渐分泌出一些黏液,不到片刻“天枢楼主”便感觉到玉门及谷道内里的痛楚渐消,可是却逐渐涌生起一种又酸又痒又麻的感觉,极欲骚动才能止住酸痒。

    可是此时四肢及身躯皆动弹不得,不能伸手止痒,也无法扭动身躯消减痒意,因此只得狂急缩夹玉门及玉臀,藉著蠕夹磨擦深处的肉壁,才能消止些许痒意。

    玉门及谷道在蠕夹中虽然确实消减不少的痒麻感觉,可是在蠕夹中,柔嫩敏惑的肌肉也同时蠕夹著长满了须刺的触须,因此也被须刺刮磨得再度涌起痒麻,可是若不蠕夹,那种酸痒感觉甚为难受,于是在欲止却又难忍,反反覆覆的挣扎心境中,玉门及谷道便忽夹忽止的连连蠕夹著。

    而且玉门深处的内里,一个极为敏感之处突然被一个东西紧贴吸吮著,使得内里的痒麻之意更甚,可是在又酸又痒又麻之中,却又涌生起一种甚为舒爽的感觉,使全身舒爽得软弱无力。

    也因为玉门及谷道内里皆涌生起舒爽的感觉之后,已舒爽得逐渐渗溢出淫露,而且愈来愈甚,逐渐渗流出玉门及谷道外,于是便听见“天枢楼主”已开始呻吟出声,两片如桃玉臀的肌肉也匆紧匆松的连连抽搐抖动著,由此可知,不知她是难受还是舒爽,正不停的蠕夹著玉门及谷道。

    “幽冥真君”眼见及此,已面浮邪色的冷笑说道:“嘿嘿淫妇,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话声未止,已跨步行至右侧的木马之前,伸手用力拍向“天旋楼主”突翘的玉臀

    “啪”

    “哎哟”

    “嘿嘿天枢已开始享受了,天旋,轮到你了!”

    “好人你你可要怜惜淫妇喔”

    “天旋楼主”的语声中虽然含有央求之意,可是娇靥上却浮现出一种兴奋的期待神色,因此“幽冥真君”伸手抚向她柔滑细嫩的玉臀及背脊,并且邪笑的说著:“嘿嘿你放心,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

    话声方落,已由木厢旁取出一只竹衔筒,并且缓缓顶入水萋萋的玉门内。

    “啊不要呃不要用‘春露’人家会受不了!”

    虽然“天旋楼主”看不见背后的景况,可是似乎甚为熟悉,已知晓顶入玉门内的是何物?因此又慌又急的央求著

    可是“幽冥真君”并未理会她,立即取来一根与插入天枢口内相同的“把柄”

    “啊?不要求求您,不要用‘活把柄’”

    喔原来可伸缩的“把柄”称为“活把柄”?

    可是“幽冥真君”毫不理会“天旋楼主”的央求,立即将“活把柄”插入她口内,然后将皮带缠扣在颈后,如此一来便与“天枢楼主”“样,再也不能呼叫了。

    至此“幽冥真君”才握住插入玉门内的竹唧筒,缓缓推动后方的推杆,不知将何等液水注入玉门内之后才抽出,待缓缓抽出竹衔简时,便见到竹啷筒带出了一些淡粉色的液汁,随即又将竹唧筒缓缓顶入谷道内。

    “幽冥真君”在“天旋楼主”的玉门及谷道内皆注了淡粉色的液汁之后,才行至厢车后方旋动一根木柄。

    霎时,便听小木厢内里传出机簧旋转的卡卡声,而厢板四个小洞的其中两个小洞内,已缓缓伸出两根粗细不同的软皮“把柄”并且缓缓顶入水萋萋的玉门及谷道内。

    至此“幽冥真君”再度摇动厢后的一只木把手,另一个小洞又伸突出一柄毛茸茸的小刷,开始在两片圆滚玉臀及玉门与谷道之间的会阴处往来不断的旋转刷磨著。

    尔后“幽冥真君”再度旋转厢后的另一只木把手,霎时便见玉门及谷道内的两根“把柄”便一伸一缩的交替伸缩著,再加上偶或难忍的咬牙之时,口中“活把柄”的内层便突然伸长顶入喉内,有如三个男人同时奸淫著天旋的朱唇、玉门及谷道。

    “幽冥真君”先后处置了“天枢楼主”及“天旋楼主”之后,便不理会她们,又邪笑的行至“开阳楼主”面前

    只见她娇靥上则浮现出兴奋的霞红之色,一双美目盯望着“天枢楼主”及“天旋楼主”两人,胸前一双突挺的饱满玉乳则是快速的起伏著,而左右分张的玉腿胯之间已然淫露渗湿了耻毛,并且顺著一双玉腿往下滴流。

    “幽冥真君”眼见“开阳楼主”如此淫荡的模样,顿时凶怒的叱斥著:“贱人!想男人了是吗?哼!看我可饶得了你这淫妇?”

    在怒叱声中“幽冥真君”立即扳动架旁的两只把柄,霎时便见紧束一双玉腿的两根绳索已逐渐往两侧拉扯,使一双玉腿逐渐分张,而紧束“开阳楼主”身躯及双臂的横木则缓缓下垂,使分张的腿胯逐渐垂至马鞍座椅上方的四寸高处才停住。

    此时“幽冥真君”已由木马旁取出一颗约有鸡蛋大小的“淫珠”

    却听开阳慌急的央求著:“不要道主!贱妾不比两位姊姊,因此求求您,不要用淫珠好吗?”

    “哼!”可是“幽冥真君”仅是冷哼一声,立即将鸡蛋大小的淫珠强行塞入玉门内,略微查看调整“开阳楼主”身躯的位置之后,便行至马首前旋动马胸前的旋柄,于是便见马鞍上的两个圆洞同时突伸出两个异物,一根粗有两指、长约七寸、油光滑亮的皮“把柄”立即有三寸余顶入谷道内,另一个则是软垂在鞍面的牛肠薄皮管。

    “幽冥真君”抬手扳动上方桶底的一个活门之后,木桶内有一些不知是何种的液水,已顺著桶底的竹管流入底端的牛肠皮管内,未几,鞍面上的软垂牛肠薄皮管立即充涨挺立,形成一根四寸长短的柔软皮管。

    “幽冥真君”伸手将柔软皮管的前端缓缓塞入淫露渗流的玉门内之后,再度将“开阳楼主”的身躯垂放,使得粗有两指、长约七寸的皮“把柄”已逐渐深顶入谷道内,因此使得“开阳楼主”的娇颜浮现出痛楚之色。

    在之前“幽冥真君”整治“天枢楼主”及“天旋楼主”两人时,两人的玉门及谷道同时遭异物触须或“把柄”插入时,皆无痛楚之色,可是“开阳楼主”却面浮痛楚之色,似乎尚未习惯遭受如此淫虐。

    然而待她双腿分张的跨坐在马鞍上,长约七寸的皮“把柄”已尽根深入谷道内,而四寸长的柔软皮管也已没入玉门内了,尔后“幽冥真君”又将她的一双足踝改系在鞍下。

    似乎已全然准备妥当了,于是“幽冥真君”便将上方桶底的活门旋至最大,霎时便听一些液水流动声响起,顺著竹管逐渐流入柔软皮管内。

    未几,便见她小腹之处微微鼓涨,似乎玉门内的那根柔软皮管已开始逐渐充涨扩大了?使得“开阳楼主”面上难受的神色更剧,并且开始呻吟出声。

    “呃嗯好涨动了‘淫珠’震得里面又痒又麻又酸好难受”

    在“开阳楼主”的呻吟低哼声中“幽冥真君”又旋动木架上的绞盘,开始移动紧系“开阳楼主”头部及一双玉臂的横木,将她头颈及上身逐渐压垂前俯的贴向马首,也因为上身逐渐前俯,使得玉臀也逐渐突翘。

    待“开阳楼主”的面部逐渐贴至马首时,她已熟悉的张开朱唇,逐渐将马首上有如玉茎、长约的五寸独角全然含入口内了,而左右两侧斜伸向马颈后方,连著的一片圆弧木板也已紧贴在她小腹了。

    之后“幽冥真君”叉将木马胸前的旋杆连连旋动将近百转,于是便听木马内传出阵阵机簧的旋转声,至此,已可由“开阳楼主”突翘的臀缝处望见插入她谷道内的那根木“把柄”开始不疾不缓的伸缩挺动著。

    虽然“开阳楼主”的玉门内里遭逐渐鼓涨的皮囊撑涨著,谷道则遭木“把柄”奸淫著,可是遭淫虐的情况似乎不如“天枢楼主”及“天旋楼主”的激烈?然而未曾身受,又怎知“开阳楼主”此时遭受的苦难?

    原来逐渐鼓涨的皮囊也逐渐撑涨著玉门内里,若仅是如此,尚可忍耐,可是紧贴在小腹处的弧形木板已开始一松一紧得缓缓顶磨挤压小腹,如此一来,在玉门内鼓涨的皮囊立即将玉门内里的嫩肉撑涨得甚为难受,而且还有尿意涌生。

    另外,在谷道内连连伸挺不止的木“把柄”每当深顶入谷道内之时,立即有一种刺穿小腹的充涨难受感觉,并且因为谷道与玉门仅有一片嫩肉之隔,所以街有一种欲挤顶入玉门深处的感觉,可是待木“把柄”退缩出谷道外之时,却有一种倾泄松弛的舒爽感。

    并且因为先前塞入玉门内里的“淫珠”已被鼓涨的皮囊挤顶至最深处,紧紧顶贴在最敏感的宫门处,待谷道内的木“把柄”不停深顶入腹之时,也顶得“淫珠”开始震抖,于是在敏感的宫门处不断震抖著,使得身躯内里涌生出一种又痒又麻又酸可是又极为舒麻的感觉。

    而那种又痒又麻又酸的舒麻感觉,再加上玉门内里撑涨难受的感觉,还有尿意涌生却难倾泄的感觉,还有谷道内充涨及倾泄的感觉,使得“开阳楼主”全身甚为难受,有一种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感觉?

    可是含在口内的五寸独角也是一根“活把柄”只要痛苦的咬牙,必定会增长一截深顶入喉,连吞咽口水皆不能,因此不到片刻,便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了。

    也因此,看似“开阳楼主”承受的淫虐较轻,可是也非寻常女子所能能承受得了!

    ***********

    “幽冥真君”先后将三位楼主逐一在春椅定妥位置,并且一一施用了淫虐器物之后,仅仅耗费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光,可是待他再转身行至呻吟连连的“天枢楼主”身前之时,却见她雪白柔腻的肌肤上已然是汗水淋漓的滴流地面,难以动弹的身躯,全身肌肉皆激烈的颤抖抽搐不止。

    再看她双腿胯之间,原本缠卷在柳腰及玉腿的两根触须,此时皆已分别伸顶入玉门及谷道内,使得紧窄的玉门及谷道同时伸挤入两根触须,如同分别插入一根巨硕的驴马巨物,不但使得玉门及谷道口皆撑涨成一个似可伸入稚童手臂的小洞,而且略微外翻的嫩肉皆被触须上的密刺剌得有些红肿渗血。

    可是在玉门内的两根触须之间却连连不断的渗流出涓涓淫露,顺著两根触须流入下方箱内,而谷道内的两根触须之间也渗流出一些泛黄液水,似乎此时的“天枢楼主”已然舒爽得元阴狂泄不止,可是因为口中塞著一根“活把柄”却无法哼叫出声,仅能由鼻息轻哼呻吟著。

    再望向她的娇靥时,却令人大吃一惊的难以相信!

    只见她上仰的娇靥上已然面色苍白、冷汗滴流,双颊肌肉则是连连抽搐颤抖著,一双原本是黑白分明的美目则是只见白、不见黑的翻成白眼,而四周眼圈也已浮现一圈青黑色。

    小巧且挺的瑶鼻,鼻翼急速的抖动著,可是却呼气多、吸气少的哼声不止,被皮套遮盖的双唇处尚不停的溢出口液,顺著伸挺且鼓涨不少的颈喉逐渐垂流至胸前双峰及小腹。

    原本是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却在短短不到半个时辰便被淫虐折腾成如此模样,让人望之岂不心疼?

    “拍拍”一声拍墼脆声骤然响起!

    只见“幽冥真君”不但毫不心疼她的狼狈模样,竟然还伸掌朝她圆滚玉臀重重的连连拍打了两下!

    霎时便见“天枢楼主”的身躯倏然一颤,翻白眼的美目已迅速闭合,已浮现两只红掌印的玉臀,两片圆滚如桃的肌肉也颤抖的快速缩夹著。

    未几!呻吟不止的“天枢楼主”已缓缓睁开一双无神的美目,散溢出一种求饶的目光,望着身前的“幽冥真君”

    “幽冥真君”眼见之下,便邪笑的解开她颈后的皮套,然后由朱唇内拉出那根五寸乡长的“活把柄”

    咦?天哪那根“活把柄”不是仅有五寸左右吗?可是“幽冥真君”却由她朱唇内抽出一根长有尺余的“活把柄”?怪不得她伸挺的颈喉间竟然鼓涨不少,原来是插入这么长的一根“把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根“活把柄”有内外三层的套管,内里则灌入汞液(也就是水银),虽然用力挤压把柄尾端,便会随著施力大小挤压内里的汞液将套管的内层由前端挤出。

    然而有三层套管的“活把柄”内里的空间并不大,所以灌入的汞液并不多,当用力挤压时,仅能使前端至多伸长两三寸左右而已,可是万万没料到汞液遇热便会澎涨,因此塞入口内之后,逐渐被口中呼出的热气增温,于是使内里的汞液逐渐澎涨。

    待“活把柄”的温度逐渐与体温相同之时,套管内里的汞液便逐渐澎涨至原有体积的五六倍,因此便逐渐将内里的两层套管,由前端全然涨顶伸出,成为一根长达一尺两寸的长把柄,怪不得她们将这根把柄称为“活把柄”如此果真是名副其实了!

    待口喉内的“活把柄”被缓缓抽出之后“天枢楼主”立即急速喘息的吞咽著口水,并且有气无力的哀求说道:“不不行受不了求您快快移走‘淫蜮’”

    然而“幽冥真君”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因此并未理会她的哀求之言,反而邪笑的说道:“嘿嘿淫妇!怎么才不过两刻时光而已,你就受不了的求饶了?”

    “天枢楼主”闻言,再度哀求的说道:“不不贱妾,不敢了贱妾连连泄不止

    要快要死了”

    “幽冥真君”甚为了解“淫蜮”的厉害,虽然仅有两刻的时光,可是由天枢身躯的情况看来,心知她的元阴至少已连泄七八次了,若再继续狂泄不止,便有可能脱阴而亡,因此眼见“天枢楼主”有气无力的颤抖说著,立即邪笑说道:“喔你不敢了?可是你们这些淫妇不是天天都想让男人奸淫吗?让你们如此尽兴泄淫,岂不是正如了你们的意?否则你们这些淫妇怎能满足?”

    “天枢楼主”闻言,立即哀怨的说道:“不不贱妾不不敢想别的男人也不要不要别的男人更不要‘淫蜮’只只要获得道主的爱怜便

    便知足了啊啊又又要泄泄了”

    “天枢楼主”的哀求之言尚未说完,全身肌肉突然再度惊悸颤抖著,并且咬牙狂扭身躯,未几,便呻吟出声的哀求著:“嗯嗯不行不行了要死了道主快救救救,贱妾”

    在“天枢楼主”的尖叫声中,只见她一双美目再度上翻成白眼,接而全身肌肉紧绷的激烈颤抖著,未几,竟然全身一软的陷入昏迷之状了,可是分张的双腿胯之间淫露却不断的溢流而出,顺著两根触须流入箱内。

    “幽冥真君”眼见之下,心知她再度泄出元阴之后已然昏迷,似乎精门未闭的难以止住元阴溢出,若不停止淫虐,势必脱阴而亡,于是立即在箱板上拍了一下。

    箱内的“淫蜮”似乎早已训练熟悉,知晓主人在呼退,可是六根触须尚舍不得离开“天枢楼主”的身躯,待“幽冥真君”再度连拍数次,才依依不舍的将六根触须缓缓退离“天枢楼主”的身躯缩回箱内。

    当六根触须缓缓退离“天枢楼主”的身躯之后,只见她玉门及谷道皆撑涨成一个可伸入稚童手臂的红嫩小洞,并且尚不断的滴流出淫露。

    “幽冥真君”眼见之下,再度朝“天枢楼主”的玉臀重重拍了两掌,痛得她全身一颤,玉臀骤然束夹,终于止住了精门,使溢流不止的元阴也已束缩止流,并且也因为玉臀的剧痛,使得“天枢楼主”也已痛得逐渐清醒了。

    “幽冥真君”迅速盖妥箱盖,并且将木箱推至一侧之后,才将“天枢楼主”的身躯解下木架,任由她蜷身躺在淫露遍布的地面上,再行往右侧的春椅处。

    此时只见俯趴在木马上的“天旋楼主”颤抖不止的身躯上也是香汗淋漓,并且狂乱扭摇著悬空的玉臀,而两根软皮“把柄”依然在谷道及玉门内往来不断的伸缩著,内里不断溢流的淫露,则被两根软皮“把柄”不断的抽带出,顺著腿胯及一双玉腿,早巳将地面滴湿了一大片。

    再行至“天旋楼主”面前,只见她香汗淋漓春潮满面的霞红娇靥上,却浮显出一种春意盎然的淫荡神色,一双美目微眯,似乎正在享受著宣泄淫欲的美妙仙境

    可是“幽冥真君”眼见之下,却是心中生怒的狠狠瞪她一眼,立即快步行至厢车后方旋动两根旋柄,使得玉门及谷道内两根粗细不同的软皮“把柄”同时退出。

    两根“把柄”同时缓缓退出“天旋楼主”身躯之时,使得正在享受的“天旋楼主”立即感到空虚,可是口内塞著一根“活把柄”无法开口制止,因此忙将玉臀往后方突挺,不欲两根“把柄”抽离身躯之外,可是却无法阻止两根“把柄”退出身躯了。

    但是“幽冥真君”却将刚退出玉门内的粗把柄扶顶至谷道口之后,又接续旋动其中一个旋柄,使其缓缓撑顶入谷道内。

    心中及身躯内皆感到空虚,却无法开口阻止的“天旋楼主”立即感受到又有一根把柄顶至谷道口,可是并非原先那一根,而是一根粗巨近倍的粗把柄,已将谷道口撑涨扩张得似欲撑裂,因此痛得“天旋楼主”狂乱的扭摇著玉臀,欲拒绝粗把柄顶入谷道内。

    然而“幽冥真君”已心生怒意,又岂肯轻饶她?因此继续旋动著把柄,尚幸谷道被细把柄奸淫时,已将谷道口撑涨得比平时松弛扩张,而且奸淫两刻之久后,谷道内已渗出一些如同油脂般的淫露润滑了谷道口,因此粗把柄并无太大的阻力,仅是将谷道口撑涨扩张欲裂,便缓缓顶入谷道内了。

    谷道内顶入了一根比先前粗有一倍的巨物,将谷道内里撑涨得甚为难受,因此已使得先前的舒爽之意尽失,可是更难受的又随后而至了!

    “幽冥真君”再旋动另一只旋柄之后,另一个洞内又缓缓伸出一根粗硬把柄,只见此具把柄前粗后细,前端比鹅蛋还粗大数分,后方则粗有三指,恍如十一、二岁少年的握拳手臂一般,可是比鹅蛋还大的粗硬圆头上街密布著一分长的软毛,把柄上则是每隔一寸便有一圈软毛。

    有如鹅蛋大小的粗硬圆头似乎比驴马之物街粗上数分,因此缓缓顶至柔嫩的玉门口之时,立即将玉门嫩肉顶得往内深陷,似乎甚难顶入,也痛得“天旋楼主”啊啊哼叫,并且狂乱的扭摇著玉臀。

    一般来说,女人的玉门口虽紧窄,可是却有弹性,只要不心急,便可逐渐撑顶扩张,容纳略粗的玉茎,待通过了紧窄的玉门口,便可进入较宽松的玉门内里了。

    寻常的女子的玉门,便可容纳略粗的玉茎,更何况是久经云雨的女子?而且还是心性怪异,身遭淫虐已习以为常的女子?

    而且依“幽冥真君”喜好淫虐女子的心性来说,女人愈痛苦,愈能使他兴奋,因此眼见“天旋楼主”狂乱的扭摇著玉臀,并且哼叫连连,更是兴奋得快速旋动著旋柄,将密布著软毛的粗硬圆头往玉门内强行顶入。

    虽然密布著软毛的粗硬圆头逐渐将玉门撑涨成一个大圆形,街幸如同谷道一样,藉著溢流出的湿滑淫露,终于将粗硬圆头逐渐强顶入玉门内了。

    密布著软毛的粗硬圆头刚没入玉门内,玉门口的两片红嫩肉唇立即夹合,并并连连张合的夹裹着圆头后方的柄身,似是欲将整根把柄往内里吞咽似的。

    粗硬圆头刚没入玉门内之后“幽冥真君”尚是不停的旋动著旋柄,将整根把柄往玉门内里深顶入七寸左右方止,然后又旋转机簧旋柄,于是两根粗巨把柄再度在玉门及谷道内往来不断的伸缩著。

    可是此时与之前已大不相同了,因为两根把柄皆甚为粗巨,谷道内的粗巨软皮把柄街可忍受,可是玉门内里则是一根木制的坚硬把柄,而且还密布著软毛,如同毛刷一般,因此一来一往的伸缩时,不但撑涨著玉门内的嫩肉,而且还刷磨著肉壁,虽然甚为舒爽,可是却产生一种甚为难受的骚痒感觉。

    再加上两根甚为粗巨的把柄在玉门及谷道内隔著一层肉壁往来不断的伸缩著,一进一出之际,必会撑涨得相互挤压,使得玉门及谷道内的肉壁被磨擦刺激得更为剧烈。

    因此仅是不到片刻时光,便听“天旋楼主”已是呻吟连连,并且全身颤抖的狂乱扭摇著玉臀。

    “幽冥真君”重新处置过“天旋楼主”之后,便又转往“开阳楼主”身前。

    只见她满布红潮的娇颜上汗水渗流不止,一双无神的美目大睁著,鼻息粗喘急促的哼声不止,吞含著“活把柄”的朱唇则是口水溢流不止的啊啊呻吟著,左右分长紧系在横木上的一双玉手,则是匆张匆握的乱抓著。

    再看马鞍上玲珑美妙的身躯,此时则是颤抖扭摇不止,而左右分张的一双玉腿胯下淫露渗流不止的浸湿了马鞍马腹及一双玉腿,并且将地面滴湿了一大片。

    而此时,依然躺在地面的“天枢楼主”蜷缩的身躯偶或抽搐颤抖著,可是汗水未干的娇靥上,却浮现著满足的笑意沉睡了。

    “幽冥真君”逐一观望天旋、开阳两女挣动不止的身躯,以及又舒爽又难受的痛苦神色,耳中则听著她们淫荡及痛苦的呻吟声,俊面上竟然逐渐浮显出些许充血的淡红,双目中也闪烁出一种怪异的兴奋光辨,并且频频伸舌卷舔发干的双唇。

    看他的情况,似乎藉由淫虐三女,使三女产生一种又淫荡又痛苦的模样之后,竟然也使他兴奋得心生淫欲了?

    果然,似乎“幽冥真君”已忍不住内心中涌生起的淫欲了,于是身躯一动,便欲

    咦?”幽冥真君”并未伸手解衣,竟然是身躯一晃,已闪移至盛装“淫蜮”的木箱前,伸手拖著木箱迅疾掠出门外消失不见了,难道他不愿与三位徐娘半老的楼主淫乐,而是另有可获欢心的佳人?

    “幽冥真君”离去不到两刻,蜷睡地面的“天枢楼主”才逐渐醒来,全身萎靡的睁目张望之后,才知道主不知在何时离去了?

    待望见两位妹妹依然被紧束在春椅上,而且依然被春椅上的“把柄”淫虐著,待起身查看,才知两人早已元阴狂泄得昏迷不醒了,这才慌急将两人玉门及谷道中还有口内的“把柄”一一退出。

    可是“天枢楼主”的一双美目中闪烁出一种怪异的眼神,迅速斜瞟向一方岩壁之后,神色上似乎有些无奈,可是又有些怪异的兴奋之色,将两人一一唤醒,并且一一解下春椅。

    全身狼狈的姊妹三人身躯上的束缚已然尽去,可是并未立即离去,仅是休息片刻之后,三具赤裸的身躯竟然逐渐贴近,却开始相互紧搂抚摸的挑情著

    方才三女皆遭“幽冥真君”无情的淫虐之时,已然元阴狂泄不知数度,难道尚未曾满足身心中的淫欲?竟然饥渴的又再度相互挑情,莫非三女俱是淫荡无比,纵淫无度的淫妇不成?

    未几,相互抚摸挑情的三女皆已是鼻息粗喘得淫欲再起,于是“天枢楼主”取来了两只怪皮环,只见那两只皮环上竟然皆崁有一根粗“把柄”

    “天枢楼主”嗤笑的与两人低语数句之后,却听“开阳楼主”立即不依的嚷叫著,并且争抢著“天枢楼主”手中的怪皮环。

    可是“天枢楼主”及“天旋楼主”毫不理会她,立即将崁有“把柄”的皮环迅速套在腰胯间,于是两女便如同男子一般,皆在胯间高挺著一根粗长“把柄”并且面浮邪色的同时紧搂著“开阳楼主”

    于是尔后三女便轮流套穿崁有“把柄”的皮环,在姊妹身躯上施展淫虐的把戏,有时两人淫虐一人,有时一人淫虐两人,有时两人合力将一人束在春椅上淫虐,有时姊妹三人将身躯贴挤成一团相互淫虐,直到三女皆是元阴又连泄数度,已然全身萎靡得无力肆淫之时,才尽兴的返回居楼。

    可是当三女相互扶持的正欲离去之时,突然有一道白光在石室中一闪而逝,循著白光闪逝之处迅速望去,正巧望见北面石壁上的八卦图处有一黑一白两片圆石板迅速往阴阳两亟亟心的两个小圆洞移合著?

    依阴阳两亟亟心圆点的距离似乎与一个人的双目距离相似?莫非雕有八卦图的石壁后方另有天地?而且有人在石壁另一方藉著阴阳两亟亟心圆点的小洞窥视著三女相互挑情肆淫的淫靡情景?

    *********

    翌日清晨天色刚放亮,已有两百多个五旬之上的老者在三幢雄伟楼宇正中的宽阔广场之中排列整齐的静立著,只待一声令下,便可迅速出宫,前往歼除“地灵门”了。

    可是此时在“紫微殿”的殿堂内“幽冥真君”手执著一张字条,朝左辅、右弼辅佐双星以及三位面罩薄纱的楼主神色冷漠的说道:“昨夜四更初,凤儿以飞鸽传回急讯,在急讯中详说那个姓陈的小子如今已渡河潜遁至伏牛山山区之中,并且在途中连连盗取了八个一流高手的精元功力,原本甚为沉重的伤势,似乎再过几日即将复元。

    凤儿心知对方功力非凡,并且身具盗人精元功力的邪功,故而未曾打草惊蛇,仅是调集了数处香堂高手在山区四周放哨,并且将讯息急传回宫,说明统一大业何时皆可为,但是绝不能放过对本宫有天大威胁的小子,因此须趁他伤势未愈,功力也未曾暴增之时,便尽本宫之力全力围歼他,若待他成了气候再围歼,便为时已晚了!

    “哈哈哈你们看,凤儿不愧是本道主的乖女,虽然功力及身手尚差,可是仅凭著聪慧的心智,便能洞察秋毫的分析清楚,也与本道主的猜测及心意不谋而合!

    也因为如此,你们前往歼除‘地灵门’之事,只得暂且做罢,立即兵分两路赶往‘伏牛山’,待歼除了那小子之后,尔后再前往‘地灵门’也不迟。”

    “文曲星”白逢春闻言,立即欣喜的笑说道:“太好了,大哥!贤侄女年岁虽轻,可是心智甚为聪慧,经大哥亲身调教之后,身手也不差,身职密探之首的这几年,常年在外打探江湖武林动态,因此阅历也已增进不少,如今无须大哥传谕,便已将我等极欲查明之事详查清楚了,如此小弟这就率众星宿前往‘伏牛山’。”

    “文曲星”白逢春的话声方落“武曲星”廖青萍也已接口说道:“嘿嘿大哥!凤丫头乃是咱们兄弟三人的心头肉,咱们身上的一些零碎,已被她连哄带求的习得了十之七八,在当今武林中已属一流之上的高手了,身手又会差到哪儿去?

    若说差,只能说是凤丫头的功力略差,并且缺乏实战经历而已,除非遇到少数的老辈成名高手,否则已吃不了亏。

    虽然半年多前,凤丫头夜探少林寺时,曾受创逃离下山,可是她乃是遭大雄宝殿的十八罗汉护法僧以‘罗汉阵’久困半个多时辰之后,因真气耗损过半,功力不支才受创,并非是技不如人而受创。

    大哥你也明白少林寺的‘大小罗汉阵’算是武林中颇有名气的阵势,莫说是身穿红袈裟的十八罗汉护法僧布阵,便是灰衣武僧布下的‘小罗汉阵’,武林中的颇负名声的一流高手也不易安然脱出阵外,因此凤丫头伤在十八罗汉所布的‘罗汉阵’之中,也是虽败犹荣了。”

    “幽冥真君”耳闻两位拜弟之言,虽然心中高兴,可是口中却埋怨的笑说道:“两位贤弟别高捧凤儿了,不是小兄数说你们的不是,因为咱们三人乃是自家老兄弟了,凤儿也等于是你们的女儿,你们疼爱她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可是你们也太溺爱她了,她要甚么你们皆顺应不违,因此凤儿也算是被你们宠坏了。

    小兄也忘了从何时起,她天天都缠著你们两人习功,不但甚少与小兄照面,似乎还有意无意的避著小兄,而且在她十八岁的那年,你们就保举她职掌秘首,如此一来,她更像是一只飞出笼的鸟儿,年年在外游荡,不思回宫,如今一年之中至多仅有一两个月在宫中。

    前些时日,天机她们三人与凤儿巧遇,原本欲带她回宫,可是她却不吭不响的又溜了不过也算她命中有福星,否则也可能伤在那个陈姓小子的掌下了”

    “幽冥真君”说及此处之时,似乎突然想到了甚么?因此紧皱双眉的喃喃自语说道:“对了!听天机说,那个姓陈的小子似乎曾口出狂言,说要定下凤儿若依昔年‘魔祖’的喜好”喃喃之语又突然断止。

    “幽冥真君”的颜面上已浮现出忧急之色,并且朝左辅、右弼及三位面罩薄纱的楼主急声说道:“快两位贤弟,你们快出发对了!开阳留下;改由天枢及天旋出宫,务必及早与凤儿会合,你们见到凤儿之后,除了要好好照顾她之外,并且吩咐她尽快回宫,她若不听话事后便将她强押回宫。”

    “幽冥真君”方才的喃喃自语声,皆已听入左辅、右弼及三位楼主的耳内,因为左辅、右弼两人对昔年“魔祖”的事迹皆有些了解,当然了解“幽冥真君”的言中之意为何?因此也有些忧色的立即颔首应是:“嗯没错!小弟与两位嫂夫人这就出发。”

    “是!大哥你放心,小弟绝不容凤丫头出些许差错!”

    三位楼主不知昔年“魔祖”的事迹如何?因此也不懂“幽冥真君”

    的言指何意?也不懂道主为何会突然面浮忧急之色?但是却由左辅、右弼两人的话语中似乎也听出其中些许端倪,似乎与凤丫头有关?

    因此“天枢楼主”立即笑说道:“道主放心,凤儿挺乖的,不会不听话的,待贱妾姊妹见到凤儿时,定会好好照顾她,也会带她回宫两位叔叔,为了尽早见到凤儿,咱们这就走吧?”

    “天枢楼主”的话声一落“左辅右弼”两人立即颔首应同,于是四人向“幽冥真君”告辞之后,立即出殿,与“玄武堂”堂主率著玄武、青龙两堂星宿迅速赶往伏牛山。

    而远在数千里之外的“伏牛山”

    “伏牛山”南面,距南阳城有两百余里路的“邓家庄”乃是往来“汉阳”及“南阳”的必经之地,并且尚可北达“洛阳”

    在庄外东方尚有一条,由数条大山溪汇流为一的宽深大河,可在河畔码头搭船入汉水,再通达长江,因此水路也颇为方便。

    正因为水陆两路皆甚为便利,所以有不少的南北货在此转运或贩售,因此在码头及庄外的官道两侧皆有不少的货栈及车马行。

    外地商贾货贩及过往行旅往来频频,百商自是兴旺,酒楼客栈及风月青楼也是生意兴隆,于是社员稷狐、地痞流氓也逐年增多,而城邑大镇的风月青楼乃是争纷之源,因此保镳打手也随之进驻,还有板车苦力云集之处,也诱引了不少由外地前来讨生活的人,因此“邓家庄”名为庄,实则是一个人口上万、龙蛇混杂的大镇。

    滚滚江湖之中,有邪恶便有正义,有恶人为恶乡里,便有正义之士维护地方的安宁,不论是恶长善衰或是恶消善扬,皆有其支撑的势力。

    而“邓家庄”的恶势力乃是黑道出身,但已落地生根的“山神”

    刘进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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