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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无影侠医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人都使出了全力,把老底都翻了出来。一套套刀法锏法,一招招阴狠毒辣的招式,暴风骤雨般杀向赤手空拳的李剑心,把李剑心攻得险象环生,似乎马上就要毙死在锏下刀下。

    一旁观战的高威、舒萍急了,以为李剑心已经输定,一举手中铁尺,就要扑上去拼命。

    “喂,你们要干什么?”耍猴的小丑道:“这郎中也学我老儿在耍猴呢。你们着的哪门子的急?”

    两小早与耍猴艺人相识,今日方知老头身怀绝技,他说出的话,焉能不信?

    的确,李剑心只是有惊无险,他像一个玩游戏玩得着迷的大孩子,舍不得扔掉手中的玩具。他怎肯随随便便就把两人打发了?他已将一套迦叶伏魔拳的精微变化领悟透彻,心中那份高兴实非外人所能体会。他不厌其烦地反复演练,越练越有兴趣,旁观者看着惊心的刀光锏影,在他却不当回事,他随时可以脱出圈子,随时可以拍倒两人。但,他却舍不得这样的机会。有了这两次的经验,今后对付别人便游刃有余了。

    没想到,他的这种打法却坑苦了两个对手。无形中造成了一个事实,就是消耗对方真力,使其油枯灯灭。

    这也是一种战术,而且是一种阴狠的战术。不需要刀砍剑劈,不需要血溅三尺,就能将一个高手累垮累死。

    姜超、郝勇此刻的情形正是如此,和铁头陀的遭遇一样。

    姜超的刀势越来越缓,终于刀落人倒,躺下去就再也动弹不得。郝勇虽然好些,已经是步伐趔趄、锏法散乱,形同乱打乱舞了。李剑心见对方不济,一下失了兴趣。便加劲猛攻,作出气势汹汹的样子,以图将他吓退,自己也好收场。郝勇以为对方要痛下煞手,性命交关,便拼死抵挡,锏没舞得两下,便颓然倒地。

    南京的恶霸倒下去了,在场的人众若不是亲眼目睹,恐怕真不会相信。他们不禁欢呼雀跃,潮水般向李剑心拥来。

    小丑道:“快走,别给缠上脱不了身。”

    李剑心、高威、舒萍、赵魁急忙跟在小丑后面,施展轻功,朝人少的小巷中溜走了。

    留在身后的阵阵欢呼声。

    拐弯过巷,小丑带着四人来到一条僻静的小巷里,开了一所小院的门,让众人进去。

    这是由一排正房和两排侧房组成的四合院,清静无人。干净清爽。

    高威道:“想不到关老爷子还有这么个好去处,原来关爷不穷哩,有产有业。”

    关爷笑道:“我这么个穷耍猴的,能有钱买房子吗?是人家昨晚才送的呀!”

    舒萍不胜羡慕:“呀,你老人家真好福气,以后不必再像我们一样住旅店了。”

    关爷道:“屋里坐,有话慢慢说。”

    堂屋里沿西边墙放了两溜太师椅,中间并有张圆桌间杂着茶几,可当吃饭用。桌子下藏着些小方凳。

    众人分散坐下。

    小丑取下脸谱,却是个须发皆白、慈眉善目、一副福相、满脸笑容的老头,看年纪早过了七旬,然而却无龙钟老态,精神十分健旺。

    赵魁问:“人家怎么会送你老屋子?”

    关爷笑道:“房主求我把姜超痛打一顿,这屋子就送我,你以为是白得的么?”

    舒萍笑道:“你老人家今日并未动手,还说不是白得的?”

    赵魁道:“人是李相公打的,这房子就该归李相公了。”

    关爷道:“谁打的还不是一样?”

    舒萍伸出一根青葱似的手指,在粉脸上刮着:“羞、羞,占了李相公的便宜!”

    关爷眼一瞪:“眼红么?你们通通搬来,不就都有一份了?”

    舒萍道:“真的?”

    关爷道:“难道是假的不成?”

    舒萍高兴得跳起来:“太好啊,我对旅舍都厌烦死了!”

    高威也兴奋起来:“大家住在一块,热热闹闹,有个事也好互相照应。”

    赵魁也喜道:“俺正要向李相公学武艺,大家住一块儿正好!”关爷问李剑心:“你呢?”

    “这—一在下还有双亲—一”

    “有什么关系,这院子共九间屋,还怕住不下?”

    “好,多谢关爷!”李剑心爽快地答应了。

    关爷叫道:“丫头,上街买酒买馒头,我老爷子酒虫咬肠子了!”说着从怀中摸出一锭二两重的银子送给舒萍。

    舒萍跳跳蹦蹦走了,高威也忙跟了去。

    赵魁忽然向李剑心作了个揖:“赵魁先前走了眼,不知李相公果然武艺超群,向相公赔礼。”

    李剑心忙还了一礼,道:“赵兄切勿多礼,小弟对赵兄见义勇为、不畏强暴的豪侠本色十分敬佩。”

    “还说什么豪侠啊,打也打不过人家,愧都愧死了!”

    关爷岔话道:“赵魁,你小子不想想,人家南京一霸是何等人物,那铁头陀、断魂锏全是江湖上一等的黑道高手。败给他们又有什么丢脸的了?”

    “嗐,俺连罗泰这等二流角色也打不过,以后还打什么抱不平?不行,俺要再投师学艺,李相公,你就收下俺这个徒弟吧!”

    偌大条汉子,竟推金山倒玉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李剑心忙以袍袖一扶,发出一股柔和罡气,架住赵魁让他叩不下头来。

    “赵兄,小弟自己也没师傅把着手教,学的东西有限得很,拜关老爷子,包你受益无穷,还是快快起来吧!”

    赵魁只好站起,赌气道:“关老爷子轻功高,逃得快。这种功夫俺不爱,俺又喜欢揍那些个坏人,将他们摸得鼻青睑肿,一铜棍敲得他们骨断筋裂,俺心里就着实高兴。”

    李剑心想,真是个浑人,怎么说话一点没遮拦,这不把关爷得罪了么?”

    那知关爷并不生气,仍然笑咪睐地说:“你小子是瞧不起关爷的开溜功夫么?”

    赵魁也自觉话有些不妥,呐呐地道:“不是俺瞧不起,只是俺身子粗笨,学不了的。”

    李剑心暗笑,这浑人也说起谎来了。

    此刻,高舒二人回来了,又是酒又是鸡,还有白馒头。

    在天井里蹲着的猴子瞧见吃的,赶紧从天井里窜回来,伸手就抓馒头,却被关爷一巴掌拍开。猴子急得吱吱直叫,又是拍肚皮,又是指着自己的嘴,口涎乱流,真正是一副猴急相,惹得众人笑了起来。

    关爷道:“这小子馋得紧,就给个馒头吧!”说着递了过去。

    猴子一把抓过馒头,又指着桌上的卤鸡,吱吱乞讨,装出一副可怜相。

    关爷骂道:“没出息的东西。丢人现眼!”就扔给他一只鸡腿,那家伙才心满意足到院子里大嚼去了。

    舒萍从厨房拿来碗筷,众人毫无拘束地吃了起来。情同一家。

    舒萍忽然问道:“关爷,这房子当真归你啦?是谁给的呀?这么慷慨!”

    关爷道:“这人在三山街开了绸缎铺,生意做得不错,却被姜恶霸手下的人经常敲骨吸髓,他本有一身武功,但几次相斗都输给了铁头陀他们,只好忍气吞声过日子。此人昔年走江湖时与老爷子有一面之缘,那日在街上见我耍猴戏、便死拉活拽把我请到家中,再三央求我给他出气,为地方除害。又见我不愿和他家人挤在一块,便把这座旧宅腾空让我住。你们听,说曹操曹操到,这不是来了嘛。”

    众人一齐向大门瞧去,哪里有人?只有李剑心听出脚步声还在两丈外。

    舒萍道:“老爷子哄人”

    话未完,敲门声起。舒萍跳着去开门,果见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身华服立在门口,他见开门的是位姑娘,不禁一愣,问道:“请问姑娘,关爷在么?”

    “在呀,请进吧!”

    那人见厅上坐着几个人,关爷也在,便行礼道:“关爷,晚辈来得突兀,打扰各位,抱歉之至!”

    关爷道:“进来喝一杯,不必客气。这几位正是大闹姜府小太岁的,你大概知道了吧?”

    那人一听大喜,抢上台阶,一步跨进客室,向众人一揖,多谢各位仗义,今日扫了南京一霸的威风。”

    众人也回了礼。

    关爷指着李剑心:“这位就是无影侠医李剑心。”

    “在下张永寿,大侠之名传遍全城,得见大侠一面,真是三生有幸!”

    “不敢、不敢。”李剑心起立答礼。

    张永寿续道:“在下想请关爷李爷及各位到寒舍一叙,务清光临为盼!”

    关爷道:“下午去吧,如何?”

    张永寿立即答应,告辞走了。

    舒萍笑道:“此人心地不坏,不妨结纳,今后尚有借重之处呢!”

    接着,又问李剑心有何打算,剑心把悬壶行医的事说了。

    高威十分欢喜,道:“我与萍妹变戏法也变得腻了,不如和相公合在一处打下手吧,不知相公可嫌弃我们?”

    李剑心满口答应。

    关爷道:“你把父母接来吧,安置在这里也可放心。”

    高威、舒萍、赵魁一定要跟着去,四人便一同出门。

    到了旅舍。两老正着急呢,李剑心告诉爹娘已找到住处,又把同行三人—一介绍,两老便高高兴兴一同前往。

    安顿完毕,大家在客厅集中,决定由李夫人持家,舒萍帮助料理炊事,关爷等四人则上承恩寺寻地设摊,由李剑心诊病,余人相助。

    商量好,关爷又请李崇白替小屋命名,以便大家好称呼。李崇白略一思忖,道:“我等浪迹江湖,匡扶正义,与强人作对,济世救人,叫做道义宅吧,如何?”

    众人表示赞成。

    关爷又道:“为了解各人身世,以便朝夕相处。各位将来历简述一番如何?若有不便叙述的,略过便了。”

    李崇白首先介绍了自己。

    李剑心简述山洞习武,救治沈志远,以及遇到金汉斗父女的情形。

    关爷面色凝重地道:“你说金家父女接到的信柬上,落有四只禽爪图形?”

    剑心道:“是的。”

    关爷道:“知道四只禽爪的含义么?”

    “不知。”

    “这四只禽爪代表着四个人,四十年前人称歧山四凶禽,这四人武功独特,出道时已近中年,行踪诡秘,出手狠辣。动辄杀人,杀人时,当胸一爪,摘出心脏,手段残酷,令人发指。他四人纵横江湖,从未遇到对手,黑白两道,畏之如虎,他们嗜杀成性,常常不问青红皂白,想杀就杀,对正道人士更是恨之入骨。只要被他们遇到,决无活口,于是各大门派之首脑人物,于少林寺集中商谈对付之策,结果,与会人物在返回时,先后遭到毒手。这本是轰动江湖的大事,但各派为维护声誉,只好秘而不宣,因此江湖上知道的人极少。正当四凶禽横行无忌之时,突然间销声匿迹,仿佛这四人一夜之间便消失了。从此,江湖上再未见他们的踪迹,这才使各大门派喘了口气。于是,江湖上流言纷纷,有的说四凶禽被一世外高人除去,有的说四凶禽意见不合,自相残杀而亡。有的说四凶禽因练的功夫特别阴狠,走火入魔成了废人,时间渐渐长了,江湖人便把他们忘个一于二净。没想到三十年后的今天,居然又出现了他们的印记,这倒叫人费猜疑了。”

    舒萍道:“会不会是别人冒他们的凶名唬人呢?”

    关爷道:“金家父女在乱葬岗受蒙面人袭击,以少林游方高憎仁心大师的武功,居然不能救出金家母子,可见对方武功之高,若不是与四凶禽有关联,又从哪里钻出来这样一伙人?”

    高威问:“四凶禽的武功,当世无人能敌么?”

    关爷道:“这四十年如果四凶禽是在苦修武功的话,这世上就怕没有几人能与之匹敌了。唉,江湖又将面临浩劫,只怕从此不得安宁了,你们后生晚辈,可要勤下功夫啊!”赵魁道:“只要有人教俺武功,俺就不怕什么四凶禽五畜牲!”

    李剑心道:“前辈说的是。我辈任重道远,该痛下苦功,望前辈不吝指教!”

    关爷道:“未来抗魔重任,只怕要落在你肩上了呢,老爷子这点玩艺,自然要传给你们。自古邪不胜正、我这把老骨头也还经得起摔打,少不了要和魔头一较高低!”

    李崇白赞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关爷壮志不减当年,好生叫人钦佩。在下只恨当年不曾习武,这抗魔之举,是半点帮不上忙,只怕还是各位的累赘呢!”

    关爷道:“先生根骨本佳,只是未逢机缘。待老朽传先生内功心法,祛病延年乃至自卫,还是可以做到的,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李崇白大喜,道:“如此甚好,只相年老愚钝,不可教也!”

    众人俱皆欢喜,连夫人也笑得合不拢嘴。

    接下来,赵魁讲了自己的遭遇:

    “俺家在山东阳谷县,自幼爱习拳棒,有一年遇着个道人,传了我半年功夫,后来道人避仇走了,俺只好自己练师傅教的那一套。十六岁那年,父母相继病逝,俺只好到江湖上混饭,当过船工,扛过码头。因俺好打抱不平,常常打架闹事,活儿干不长。俺只好四处漂荡,东游西走。二十岁那年,俺在安徽凤阳打死了人,便逃到河南。一日在洛阳斗一帮地头蛇,俺被人家打伤,扔到野地喂狼,恰好少林仁心大师路过,把俺救活,还传了一路罗汉棍。从此,俺就打造了这条熟铜棍,没事时拿它当扁担挑衣物,有事时拿它当兵器。丈着三十六式罗汉棍。倒也打败过不少强盗贼人。后来俺又干了几年镖师,在开封府飞凤镖局也干过。李公子说的龙形剑金汉斗前辈,俺就认识,不料今年俺走镖回来,飞凤镖局变成了一堆土灰。俺无处可去,便流落到南京,四下打听血洗飞凤镖局的凶手,可是什么风声也听不到。在南京见高兄妹俩被欺辱。便挺身恶斗,哪知斗不过人家,真把俺给气死了。完啦。”

    轮到高威,舒萍脸却红了,把个螓首低垂,不胜含羞。李夫人爱怜地搂住她的香肩,她乘势依偎到夫人怀里,像个童稚未退的娃娃。

    高威道:“萍妹,这里的人都如亲人一般,愚兄可要实话实说了啊。”舒萍不肯抬头,只“嗯”了一声,接着又补充道:“可别骂我爷爷啊。”

    听他俩如是说大家都感到有些奇怪。

    高威道:“不瞒各位,我俩是私逃出来的,这其中自有曲折,望各位不要见笑才好。”

    关爷笑道:“山东阳城县翻天尺舒仲孙是你们什么人?”

    高威一愣,道:“关爷认识?”

    “江湖上谁不知翻天尺的大名?”

    高威续道:“舒老爷子是萍妹的爷爷,却是我的东家。我自小父母双亡,在舒家放牛兼做园丁。有位老园丁教我种花培草,还教我识字,当时,舒老爷子给舒家子弟请来塾师,老爷子也让我们这班苦孩子一起念书。每天清晨,老爷子和少爷少奶奶就在庄院场上练武传技,不准外人偷看。我偏偏想学武功,可又不敢对人说,只好把偷看来的架式乱比一番。有一次,我正比着比着,却被园丁看见了,他问我这是干什么?我说路经练武场见东家一家练武,我这是照他们比划的架式学来的,园丁听了哈哈大笑,摸着我的头说“小子,你根骨不错,我就教你几手吧。以后,干万别去偷看东家练武,小心把命丢了。”又嘱托他教武功的事半点不能泄漏。从这天起,园丁就教我入门的基本功夫,以后又教我使用铁尺。东家一家使的是双铁尺,只有园丁教我的是单铁尺。有一次我问师傅,却被骂了一顿,以后再也不敢提起。记得师傅当时说,双的怎样?单的一点不比双的差,还可腾出一只手来用拳用掌,并叫我刻苦练功,将来替他争口气。那时我还小,什么也不懂,只茫然答应着。十年光阴倏忽过去,我十七岁那年,也就是去年的除夕晚上,合府上下团拜后,长工仆役上厅堂拜见老爷少爷,我师傅在拜见东家时,突然说道:“师傅在上,弃徒有一事相求,还望恩准。”老东家想是心里高兴,便道:“李伟,有话起来说吧。”我师傅叫李伟,这是头一次听说,他是老东家的徒弟,更是闻所未闻。师傅接着说道:“弃徒在花园做了十二年的园丁,闲暇时又琢磨了单手铁尺功夫,并将高威收为徒弟,望师傅允准高威当众演练,为助师傅酒兴,并望师傅指正。”这话才说完,老东家便勃然大怒,拍案骂道:“李伟,你本被逐出门墙,未料贼心不死,竟敢私下收徒,传下改头换面、似是而非的舒家武功,舒家双尺,世代相传,怎容得他人篡改,你究竟是何居心?从实招来!”我师傅面色苍白,微微冷笑道:“东家,李伟早被从舒家铁尺门下除名,不过是舒家花园中的一名园丁。既然如此,我李伟收徒又与舒家何干?想当年,李伟蒙东家收列门墙,传授武功,此恩当比天高。但我李伟感恩知报,忠心耿耿,维护师门。那年仇家大举攻来,我李伟负伤力战,决不敢独自逃生,以致左手被伤了筋脉,从此不能伸屈,只好使用一只铁尺。但东家你却说什么用一只铁尺便不算舒家武功,祖宗传下的技艺决不容有丝毫更改,强令我弃尺学剑。试想我已到了中年,怎能学得好剑法?便埋首将双尺招式化简或衍化为单尺招式,不料被东家你撞见,盛怒之下设了香案,在列祖列宗灵牌前将我这门下二弟子逐出门墙,贬为园丁,受尽同门冷遇。我原可以离开舒家一走了之,但东家所持之论未能服我,妄想证明给东家看,一只铁尺也自有妙处,希望东家看了认可,让我重归门墙,不想东家如此固执绝情,我李伟在此无益。就从此辞别了吧!”师傅说完行了一礼,叫我跟他一块走。不料老东家大发雷霆,要将我师徒二人拿下,废去武功,还是大少爷夫妇跪下求情,才算免了此劫。我师徒二人离开了舒家,师傅说他已看破红尘,要找地万隐居,让我自己去闯天下,说完便悻悻而去,剩下我一人不知何往,十分茫然。未想萍妹从家中溜出,要与我亡命天涯,此后我们来到江南,盘缠用尽,只好卖艺为生。不想萍妹被姜府护院看中,便故意加派重款,否则便要萍妹进姜府当丫环。本来我们想逃离此城,后闻李相公要去寻姜家晦气,便打定主意同去拼个鱼死网破。”

    舒萍细声细气补充道:“我与威哥自小在一座院中长大,常在一起玩耍。长大后也常在一起说些诗文。那晚听了李叔叔一席话,深觉爷爷太古板,辜负了李叔叔的一片忠心,十分同情叔叔和威哥,另外也想出来见见世面,还有,还有”话声越来越细,没下文了。

    高威又道:“萍妹追上我时,我本不敢带她走,怕落个拐带罪名,就劝萍妹回去。哪知萍妹却伤心大哭,说起毅然出走的原委。原来我和师傅出来后,家中气氛渐渐缓和,众人争着讨爷爷的高兴,萍妹更是想方设法,让爷爷不要再生气。哪知老东家却道:“萍儿,起来,今年要将你许给崂山掌门的爱徒范鸿运,此子文武双全,相貌英俊,将来崂山派的掌门非他莫属。嘿嘿,那时萍儿就是一派掌门的夫人了,地位何等荣耀”萍妹一听大急,叫嚷道:“我不干,我不要,爹、妈,你们怎么不说话啊!”他爹爹就对老东家道:“萍儿还小,这婚事等几年再说吧,望爹爹原谅。”老东家眼一蹬:“怎么,崂山派掌门欲来登门求亲,你们的面子还不够大么?要是与崂山派结了亲,仇家就不敢再找上门来了,你啊,真是个糊涂的爹爹!”少东家不敢再开口。萍妹奔回卧室,当机立断,收拾了几件衣物就来追赶我了,我于是便带了她走。”

    舒萍又小声道:“那范鸿运油嘴滑舌,讨厌死了,人家怎能”又说不下去了。

    关爷笑道:“我老爷子替你说吧。人家不愿嫁给他这个小子,人家看上的是这个姓高的浑小子”

    舒萍急得把头钻入李母怀中,一双莲足跺得直响。

    大家不禁哈哈大笑,随之,又为二小的遭遇深深叹息。今后,他俩的麻烦还多呢。舒家饶不了他俩,崂山派也恐怕不肯干休。

    关爷道:“该老夫自报家门了。老夫关村夫,一辈子浪迹江湖,专为黑道人物作对。我那猴儿叫关野。跟随我已十来年,替老夫挣钱糊口,完了。”

    大家经过了解,更加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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