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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东风第一剑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另一个人道:“你连山路都不会走了啊你怎么踩到我脚上来了?”

    先前那人也啊了一声,怒声道:“我又没踩到你,是你踩到我踢痛的脚尖上了。”

    另一个人又啊了一声道:“你还要踩我,你这是干什么?”

    先前那人又啊了一声,说道:“明明是你踩到我痛脚上,这回还故意踩了我!”

    另一个人道:“你胡说,啊,你又踩了我一脚,姓卜的,你还说不是故意的?”

    先前那人怒声道:“姓崔的,活见你娘的大头鬼,啊,你踩老子”

    “砰!”那姓卜的身上敢情挨了一拳,立即回手,也砰的一拳,打在姓崔的身上。

    “好哇!”

    那姓崔的大怒道:“这是你先动手的”

    “砰!”他挥手一拳,击在姓卜的身上。

    两人先前互踩对方的脚,现在居然互殴起来,但听“砰”“砰”之声,不绝于耳,好像两人都不懂得闪避,你一拳来,我一拳去,记记都打到对方身上。

    而且两人愈打愈快,先前还互相指责对方,现在连话都懒得说了,生怕说话浪费时间,出手就会比对方慢了。

    不过几句话的工夫,两人身上至少都被击中了十六八拳。

    这可把隐身大石后面的祁连铁驼和楚玉祥听得大感惊奇。

    尤其是祁连铁驼,他在勾漏山玉阙宫耽过三十年,这两人的声音自然听得出来,一个叫崔百城,一个叫卜良,都是玉阈宫的武士。

    能当上玉阙宫武士,一身武功,在江湖上来说,都是一流的了,他们居然会和庄稼汉打架一样,一味的蛮打,岂不奇怪?

    只听有人在远处叫道:“喂,喂,你们二位老哥有话好说,怎么半夜三更在山脚下打起架来,这样打下去,是会出人命的”

    那人尖着喉咙,边走边说,而且还拖着鞋子,一路梯梯拖拖的走来;但等他走过,崔百城和卜良两人,早已打得鼻青眼肿,遍体鳞伤,后力不继,双脚一软,往地上扑倒下去。

    那人好像吓了一跳,低呼道:“乖乖弄底咯,果然出了人命,这可好,我老人家还是快点走,别把事情弄到我老人家头上来,哦,慢点,且摸摸他们口袋,有没有买酒的银子?就算我老人家跟你们二位借的好了”

    他俯下身子,伸手摸去,口中说道:“咳,真该死,身上一文钱都没带,出什么门?这面小旗有什么用?”

    随手呼的一声,朝石上丢来。接着好像又摸到了什么,气道:“这劳什子倒是铜做的,只是换不了酒,又有屁用?”

    又呼的一声朝石上丢来,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他又自言自语的道:“不过你们二位躺在这里总不大好,野狼野狗会把你们当点心,我老人家活了一大把年纪,就是心地好,就送你们去一个地方安安稳稳的躺着吧!”

    说完,一手一个,挟在肋下,又梯梯拖拖的朝来路走去。

    楚玉祥躲在大石后面,只觉这人说话的声音听来极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是谁来。这就伸头看去,山径上已经只有一条瘦小的黑影,根本没看清楚他是谁?

    突然心头一动,暗道:“对了,这人不就是在无为州酒楼上见过的瘦小老头?他不就是茅四道长和自己找上金陵去,一直没有找到的醉果老张三,还有谁来?”

    就在此时,只听耳边响起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别忘了把那两件东西带走。”

    祁连铁驼缓缓直起腰来,说道:“奇怪,崔百城、卜良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他们怎么又会无缘无故打了起来”

    突然目光一动,看到离身边不远的大石上,插着一面三角小旗,再定睛一看,旗下还有一块三角形的铜牌,端端正正嵌在石面之上!口中不觉惊咦道:“玉阙宫旗令,腰牌,这楚玉祥道:“铁老丈,方才这位老人家,好像是醉果老张三老人家!”

    祁连铁驼一惊,说道:“少侠认识他吗?”

    楚玉祥道:“在下有一次曾在酒楼上见过他,方才一时之间就是想不起来,是这位老人家用‘千里传音’跟在下说的,别忘了把两件东西带走。”

    “别忘了把两件东西带走?”祁连铁驼忽然唔了一声,点点头道:“对,这面玉阙宫旗令,正是夫人的金令,这方腰牌,也正是传达命令的人的身份证明难道夫人要他们传达什么命令来的?”说到这里,忽然面露喜色、哦道:“有这两件东西,就可以把令主顺利的救出来了!”

    楚玉祥道:“那就不能等到明天了,这里离冰牢远不远?我们马上得采取行动才行。”

    祁连铁驼点头道:“少侠说得对,这两人是奉命出来的,办完事,就得回去缴回旗令,这样吧,少侠请把旗令、腰牌一起收好,咱们立时就去,不过少侠要沉着一点。”

    接着就低低的和楚玉祥说了一阵,楚玉祥听得不住的点头。

    “好了,咱们走。”

    祁连铁驼话声一落,就领着楚玉祥急步奔行,不过一刻工夫,已奔到一座插山高峰的山麓。

    祁连铁驼脚下放慢,回头道:“到了。”

    举步朝一条石子小径上走去。

    那是一道峡谷,祁连铁驼刚走近谷口,就听到有人喝道:“来的是什么人,还不站住?”

    两名黑衣汉子从谷口走了出来。

    祁连铁驼抱抱拳道:“铁某随同令使有紧急命令,要见原令主。”

    左首黑衣汉子连忙躬身道:“小的奉命守护谷口,请令使出示令牌。”

    楚玉祥把那方铜牌交给祁连铁驼,祁连铁驼摊在掌心,朝那汉子面前送去。

    右首汉子立即“擦”的一声打着火筒,左首汉子举目朝祁连铁驼掌心铜牌看了一眼,就躬躬身道:“令使二位请进。”

    祁连铁驼收回手掌,双手把铜牌交还楚玉祥,依然走在前面,楚玉祥端着架子,跟在他身后而行。

    谷道并不太长,折而向右,就到了一座石窟前面,石窟是一个圆洞门,门口仍然站着两个黑衣汉子。

    这回祁连铁驼没待对方开口,就喝道:“你们还不前来见过令使?”

    两名黑衣汉子抱拳道:“属下见过令使,并请令使出示令牌。”

    楚玉祥右手一摊,徐徐说道:“二位速替本座报知原令主。”

    情形和方才一样,向右首一个打着火筒,左首一个躬身验看了铜牌,说道:“令使请随属下进去。”

    说完,从怀中取出一支火筒,打着了走在前面引路。

    祁连铁驼躬身道:“令使请。”

    楚玉祥就大步跟在右首汉子身后,跨进石窟。

    祁连铁驼是令使的跟班,自然只有走在后面的份儿。

    石窟相当深透,两边各有一排十数间石室,敢情是原关主手下武士们的住处了。

    那领路汉子一直走到尽头左首一间石室门口,脚下一停,在铁门上轻轻叩了两下。

    铁门上开启了一个小窗口,有人间道:“有什么事?”

    领路的汉子凑着头说道:“快请关主起来。宫中有令使来了。”

    “好。”里面那人急忙掩起小窗,敢情去报告原关主了。

    这回很快,就听到铁门开启的声音,铁门立时打开,一道灯光随着照出,一个身穿蓝布长袍的高大老人急促迎了出来。

    祁连铁驼慌忙朝楚玉祥道:“这位就是原关主。”一面又朝原关主道:“这是玉令使。”

    原关主浓眉如帚,巨目凝光,看了楚玉祥一眼,连忙抱拳道:“玉令使请到里面坐。”

    楚玉祥也抱拳道:“在下还是第一次和原关主见面,但原关主的大名,在下已经久仰了。”

    原关主当然不会想到这位宫中令使会是假的,闻言连忙笑道:“彼此、彼此,兄弟也久仰得很。”一面又朝祁连铁驼拱拱手道:“铁老哥久违了,快请。”

    三人进入铁门,这是原关主平日的起坐室,放着几张椅几。原关主抬手肃客,请楚玉祥上坐。

    楚玉祥道:“原关主不用客气,兄弟是奉夫人金令来的。”

    他先取出铜牌,送给原关主验看。

    原关主心中暗道:“这位玉令使年纪轻轻,居然还是铜牌护法身份,敢情是夫人面前的红人了。”一面连忙拱手道:“玉令使快请收起令牌,兄弟和铁老哥相识二十年,由铁老哥陪同令使前来,那还有错?”

    楚玉祥收起铜牌,又从怀中取出三角令旗,说道:“原关主,夫人有令”

    他故意拖长语气。

    原关主看到夫人旗令,慌忙躬下身去,说道:“属下原锦成参见旗令。”

    楚玉祥徐徐说道:“夫人要在下持令前来,命关主把囚禁在这里的诸葛真释放出来,随在下去见夫人。”

    “是。”原关主直起身,迟疑了下才道:“夫人颁下旗令,属下自当遵命,只是”

    他不敢说下去,但显有为难之处。

    祁连铁驼道:“原关主,夫人要你把诸葛真放出来,这有什么好为难的?”

    原关主望望旗令,朝祁连铁驼苦笑道:“铁老哥,夫人颁下这道旗令,大概是你向夫人苦求来的,夫人念你追随诸葛令主多年,一片忠心,不忍使你失望,才颁下了旗令,其实并无放人之意。”

    祁连铁驼怒声道:“玉令使传达夫人旗令,难道还是假的不成?”

    原关主连连拱手道:“兄弟怎敢说旗令有假?铁老哥千万不可误会。”

    祁连铁驼道:“那你怎么说夫人并无放人之意?”

    原关主道:“铁老哥请勿激动,事情是这样,当初夫人命人送来诸葛真之时,曾有愉令,要释放诸葛令主,必须有夫人的玉牌方可主人。夫人要玉令使持来旗令,很明显的是并没有放人之意,大概念在你铁老哥忠心耿耿,才要玉令使持令同来,准你进去看看诸葛令主了。”

    楚玉祥冷声道:“原关主,在下是奉夫人面谕,要在下把诸葛真带去面见夫人的,你不放人,在下如何去向夫人覆命?”

    祁连铁驼只知诸葛真被囚禁在冰牢,却不知冰牢如何走法,自然不愿双方闹僵,忙道:

    “也许夫人忘了交代原关主的话,经兄弟在宫外苦苦哀求。才命玉令使持旗来的,这样也好,兄弟进去见见诸葛令主,回头再去禀明夫人,请她颁发玉牌,释放诸葛令主,这样二位都可以不用为难了。”

    原关主点着头,连连抱拳道:“铁老哥这话不错,这样,玉令使也有了交代,兄弟也可以不至失职了。区区愚忱,务望玉令使不介意才好。”

    楚玉祥只轻哼了一声,显然有些不高兴。

    原关主心中暗道:“你不过是夫人面前的近臣罢了,哼,老子投效玉阙宫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吃奶哩,现在居然端起架子给老子看了。”

    但这话他只是心里想想而已,这两个人,他可一个也得罪不起,一面陪着笑道:“玉令使,铁老哥,兄弟这就陪二位进去,看看诸葛令主吧!”

    祁连铁驼一抬手道:“原关主请。”

    原关主拱拱手道:“兄弟给二位带路。”

    当先举步走出,楚玉祥、祁连铁驼紧跟在他身后走出石室。

    原关主走到右首一间石室的铁门口,从身边取出一个铁钥,开启铁锁,用手拉开铁门,仍然由他领先,走了进去。

    两人跟着走入,原关主已从身边取出一个火筒,打着了,举步朝前行去,不过走了十几步,前面又有一道厚重铁门。

    他依然用铁钥开锁,打开铁门,举步走入,就有一阵寒气逼人而来。这铁门之内,就是一道往下的石级,他领先走了下去。

    两人随他走入,寒气也在逐渐增加,愈往下愈盛。

    走完一百多级石级,气候已如严冬,森寒之气,凛冽得使人感到身上好像没穿衣服一样,大概普通人到了这里,已会忍受不住。

    石级尽头,不过几步路,又有一道铁门。原关主脚下一停,说道:“诸葛令主就在里面了。”

    他过去开启铁锁,拉开一扇极为厚重的铁门,铁门乍启,一股奇冷澈骨的寒气,扑涌而出,连原关主、祁连铁驼两人都忍不住打着冷噤。

    铁门内是一问极为宽敞的石窟,一眼望去,四壁晶莹,都是极厚的坚冰,也许这石窟本来是一个深潭,现在潭水都结成了坚冰,平整光滑。

    窟顶也凝结了冰,许多冰条缨瑶下垂,就像是石钟乳,上下四面,都晶莹照人,宛如进了水晶宫一般。

    楚玉祥目光一动,就看到左首冰壁下垂首坐着一个长发披散的女子,脸色苍白,不见一点血色,看她脸型,遐宇之间,依稀就是结义大哥葛真吾!

    结义大哥会变成女子,一时之间,几乎愣住了!

    祁连铁驼看得身躯一震,急急问道:“原关主,令主她”

    原关主道:“令主处身在这么奇寒澈骨之地,自然只好运功御寒,大概还不碍事,咱们过去看。”

    祁连铁驼立即以“传音入密”说道:“楚少侠,你要以极快手法制住原锦成,才能把令主救出去。”

    说话之时,三人已经走近那女子身前。

    楚玉祥问道:“原关主,诸葛令主是不是支持不住了?”

    原关主陪着笑道:“这里奇寒澈骨,诸葛令主已经熬了三天,换作旁人,只怕一天也熬不过。”

    楚玉祥道:“你快看看,她是不是还有救?”

    原关主答应一声,俯下身去,说道:“诸葛令主、玉令使、铁老哥”

    话声未落,楚玉祥已经手起指落,点了他背后两处穴道。

    祁连铁驼急忙闪身而出,抢到诸葛真身边,急急问道:“令主,你怎么了?”

    诸葛真坐着的人全身僵硬,一言不发。

    祁连铁驼忍不住滚落两行老泪,颤声道:“看来令主已经没有救了!”

    楚玉祥道:“铁老丈,葛大哥也许只是忍受不了这里的寒气侵袭,才冻僵了身子,且让在下度气试试。”

    祁连铁驼流泪道:“老朽数十年苦练,进入这里不过一会工夫,身子已感到寒冷难耐,令主已经被关禁了三天”

    “不妨事。”

    楚玉祥道:“她坐下来运功抗寒,脸上虽然毫无血色,但远不是死色,可能心头还肴微温,在下替她度入真气,可能还有救呢。”

    他因诸葛真是女儿之身,不便去摸她胸口,说完,立即伸出手去,按住诸葛真后心“灵台穴”上,然后运起神功,缓缓度了过去。

    要知他如今已把绿袍师父的“太素阳功”和祖师父的“纯阳玄功”修为合一,阴阳调和,这股真气,正是天道中和之气。

    度入诸葛真体内,本来已经被冰寒凝结的血脉,立如阳春解冻,循着她经络向四肢百骸流注,宛如水到渠成,丝毫无阻。

    楚玉祥面有喜色,说道:“铁老丈,葛大哥血脉经在下真气催动,已可畅通无阻,不会有事了。”

    祁连铁驼听得暗暗惊奇不止,心想:“他在和令主度气行功之际,还能开口说话,这份功力,自己勤修苦练了几十年,当真望尘莫及!”

    心中想着,却不敢和他多说,只是眼睛一霎不霎的望着诸葛真脸上。

    不过盏茶工夫,诸葛真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呼吸也渐渐恢复正常,祁连铁驼直到此时才算放下了心。

    但这一阵工夫,他已感到寒气从脚底传来,身上也愈来愈冷,心中大为惊凛,这冰牢果然厉害,自己如若被囚禁上三天,只怕也会全身冻僵了!

    这样又过了一盏茶热工夫,诸葛直才长长吁了口气,缓缓睁开眼来,看到自己身边站着原锦成和祁连铁驼两人。(楚玉祥在她背后)

    不知是什么人在替自己运气行功,这就叫道:“铁老,我已经好了,替我度气运功的是谁呢、快请他住手了。”

    祁连铁驼喜得滚落老泪,说道:“令主果然好了,真是谢天谢地”

    楚玉祥收回按在她后心的手掌,说道:“葛大哥,是小弟救你来了。”

    诸葛真听得一怔,急忙站起身来,回过身去,看到楚玉祥,心间不禁一阵凄楚,感动的道:“是你,你救了我一命,你们怎么进来的?”

    他在凄楚之中,流露出惊愕和关切之情。

    楚玉祥一指原关主,含笑道:“铁老和小弟自然是原关主领进来的了。”

    祁连铁驼问道:“令主体内真气是否恢复了,我们那就快些走吧!”

    诸葛真黯然惨笑道:“铁老要我到哪里去?天下虽大,能有我容身之地吗,今晚之事,若是给师傅知道了,我固然难逃一死,你们也无法脱身。贤弟,你从死神手中把我救回来。

    诸葛真永远记在心里的,这里不可久留,你们快些走吧!”

    祁连铁驼急道“令主,老朽和楚少侠冒了极大危险,好不容易诓进来的,此事可一不可再,你既已复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诸葛真微微摇头道:“铁老,你在玉阙宫多年,应该知道我如果跟随你们出去,徒自增加你们的困难,也会连累了楚贤弟”

    楚玉祥剑眉一挑,说道:“小弟要是怕了玉阙宫,也不会找上勾漏山来了,大哥只管放心,快跟我们一起出去,时间不多,小弟还另有要事在身”

    祁连铁驼点头道:“令主也不想想,夫人若有师徒之情,会把你送到这要命的地方来?

    今晚若非楚少侠神功相助,你这条命还保得住吗?好死不如恶活,连老朽豁出去了,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时间太长了会引起外面的人注意,此处深入地底,只要上面的人发觉不对,把铁门关上,咱们都出不去了。”

    诸葛真仰首道:“铁老,这一出去,我本无叛师之心,也永远说不清了。”

    祁连铁驼道:“说不清,说得清那是以后的事,时间宝贵,一切上去了再说不迟。”

    楚玉祥道:“铁老丈,这位原关主呢,怎么办?”

    祁连铁驼道:“自然要把他带上去,不然咱们出去就会有麻烦,而且少侠还要去对峙峡救人,咱们行踪不能泄漏了,把他留在上面,自然比留在这里要好。”

    一面以“传音入密”说道:“此人由少侠押他上去,到了上面,就得立时废去他武功,但不能让他知道,只说封住了他几处经穴,暂时失去武功,在十二个时辰之内经穴不解,就会终身残废,等咱们办完了事,自会替他解开经穴,他就不敢声张了。”

    他要以“传音入密”和楚玉祥说话,自是怕诸葛真反对了。

    楚玉祥也以“传音入密”说道“在下省得。”

    祁连铁驼催道:“令主快些走吧!”

    诸葛真看了楚玉祥一眼道:“贤弟”

    楚玉祥道:“大哥快先走,小弟还要替原关主解开穴道。”

    说着,举手朝原关主身上连拍了两下。

    原关主倏地睁开眼来,吃惊的道:“玉令使、铁驼,你们把兄弟怎么了?”

    楚玉祥冷然道:“诸葛令主全身血脉僵硬,你总看见了,兄弟已要铁老送她上去,请夫人开恩,此事自有兄弟完全负责,与你关主无关。”

    原关主道:“但令使何故点我穴道?”

    楚玉祥方才加拍两掌,仍然封住了他双手经穴,只让他双足能行动而已,闻言笑道:

    “铁老曾说原关主武功高强,在下若是不制住你双手,怕你未必同意咱们的行动,只要到了上面,在下自会立即解开原关主双臂经穴的,暂时只好委屈了。”

    原关主哼了一声道:“你玉令使持有夫人旗令而来,有你这句话就好,反正此事全由二位负责,兄弟穴道受制,夫人责怪下来,也怪不到兄弟的头上了。”

    楚玉祥道:“原关主知道就好,请吧!”

    两人走出冰牢,(祁连铁驼和诸葛真已经先上去了)

    原关主道:“兄弟双手不能动,这道铁门就烦劳玉令使锁上了。”

    楚玉祥只得替他关上铁门,又加了锁,两人一路拾级而上,一会工夫,已经登上石级,走出第二道铁门,楚玉祥依然关上铁门,也锁上了锁,就在回手之际,挥手一掌拍在原关主的身上。

    原关主陡觉全身一震,一缕寒气渗入体内,不由机伶伶打了一个冷颤,张目道:“玉令使,你这做什么?”

    楚玉祥突然脸色一沉,双目之中射出两道森寒似剑的眼神,注视着原关主喝道:“原关主,在下方才使的是夫人的特殊闭穴手法,使你暂时失去了武功,如果十二个时辰不解,你会终身残废,你可知令主是被秦婆子谗言所害,咱们救出令主,在尚未晋见夫人获得恩准以前,绝不能让秦婆子知道。兄弟封闭你经穴,就是要你乖乖的在这里住着,不准有人出谷一步,等兄弟面见夫人之后,自会前来替你解穴,否则除了夫人,没有第二个人可以给你解穴的。”

    原关主双手果然已能活动,只是武功被封闭了,当然信以为真,心想:“看来这玉令使果然是夫人的亲信,听他口气,这种闭穴手法,除了夫人,只有他会了。”

    一面说道:“玉令使只管放心,此事由玉令使和铁老哥二人负责,兄弟怎么会去告诉秦婆子?”

    楚玉祥道:“如此就好,咱们可以出去了。”

    两人退出右首石室,回到左首原关主的起坐室,只见祁连铁驼扶着神情委顿的诸葛真已坐着等候。

    看到楚玉祥和原关主走入,祁连铁驼忙道:“玉令使,咱们该走了,令主体内被寒气侵袭,经络凝结,非夫人神功,无法救治,咱们要早些去宫外跪求才好。”

    楚玉祥点点头,回头道:“原关主,如果在咱们未见到夫人之前,让秦婆子知道了,那就莫怪兄弟会对你不客气。”

    原关主忙道:“玉令使方才已经告诉兄弟了,就是不再叮嘱,兄弟也绝不是多事饶舌的人。”

    祁连铁驼扶着诸葛真先行退出。

    楚玉祥朝原关主拱拱手道:“原关主请休息吧,兄弟告辞了。”

    原关主对这位夫人面前的红人,可真还不敢得罪,他虽然经穴受制;武功已遭封闭,(其实已被楚玉祥废去)还是送出铁门,连连拱手道:“玉令使好走,兄弟不送了。”

    楚玉祥回头以“传音入密”说道:“原关主放心,兄弟会在午前赶来替你解开经穴的。”

    说完,急步往前行去,赶上祁连铁驼,仍由楚玉祥走在前面,三人出了石窟,才发现天色已经大亮。

    这一路上,祁连铁驼已把楚玉祥父母可能被囚禁在对峙峡的事,和诸葛真说了。

    诸葛真听得一怔,说道:“对峙峡囚禁了人,我怎么会从没听说过呢?”

    祁连铁驼道:“令主进去过。”

    诸葛真道:“没有,那里谷口立有一方禁碑,‘擅入者死’,谁都没有进去过。”

    祁连铁驼道:“如果里面没有囚禁什么人,为什么要列为禁地,不准有人进去呢?”

    诸葛真望望楚玉祥,问道:“贤弟决心要进去吗?”

    楚玉祥站定下来,抱抱拳道:“现在诸葛姑娘已经脱险,铁老丈,你还是陪同诸葛姑娘赶快离开此地,在下家父家母可能被囚禁在对峙峡,在下是非进去不可,此事二位不用管了。”

    祁连铁驼还没开口,诸葛真已经说道:“贤弟这话就见外了,不说我这条命是贤弟救的,我们结为异姓兄弟,情同手足,诸葛真虽是女子,岂是不顾道义之人?贤弟令尊令堂既然可能被囚禁对峙峡中,自是义无反顾,非进去不可,我既然知道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贤弟一个人去涉险,何况我自己是叛离玉闷宫的人,好歹也要陪贤弟去走一趟。”

    说到这里,回身朝祁连铁驼作了个长揖,说道:“铁老,承你冒险相救,现在已经把我救出来了,你对我的恩情,诸葛真永远铭心刻骨也不会忘记的。楚玉祥和我是结义兄弟,他要进入对峙峡去,我决心陪他同去,纵然粉身碎骨,也要一死以酬知己,铁老不用去了,我们如能活着出来,自有再见之日,铁老还是”

    祁连铁驼没待她说完,正色道:“我救出令主,心愿已了,此去对峙峡,我是陪楚少侠去救他令尊令堂的,并不是陪同令主去的。令主决心进入对峙峡去,是欠兄弟之情,铁某是楚少侠的朋友,陪同楚少侠进入对峙峡去,是欠朋友之义。这与令主毫不相干,今天,楚少侠是非去不可,铁某也非去不可,令主不用撵我走,我是不会走的。”

    诸葛真道:“好,既然铁老这么说了,事不宜迟,那就快走吧!”

    楚玉祥感动的道:“二位这份大德”

    诸葛真不让他说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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