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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东风第一剑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楚玉祥切齿道:“晚辈爹娘落在他们手中,如果不能把爹娘救出来,晚辈何以为人?”

    茅四道长点头道:“你现在当然可以去了,你可知道厉神君传你太素阴功,和祖老道传你纯阳玄功,究是有何用意:因为只有把这两种神功融会贯通后,才能抵挡得住勾漏山君的玄天真气。”

    他又举坛喝了几口酒,又道“他们两个可聪明得紧,教了你武功,由你找上勾漏山去,勾漏山君就不好跟一个后生晚辈计较,但是勾漏魔宫岂是容你随便上得去的?别说他女儿已尽得勾漏老儿真传,就是魔宫侍者,也不简单,二十年前,老道和老酒鬼就是被这些魔鬼子困住的,老道和老酒鬼碍着勾漏山君,不好杀了他们,他们可给你来真刀真枪。不过你去了不同,一来是找你亲爹亲娘,二来是要给你义父义母报仇,就是痛下杀手,也占了一个理字,就算把勾漏山君引出来,也不要紧,这个倔老儿自视甚高,他心里如何没人知道,但表面上他是个讲理的人,人家所以称他亦正亦邪,也就在此,你只要占住了理,他对你就无可奈何了。”

    楚玉祥听得热血沸腾,虎的站起身,说道:“道长,你老不是说要带晚辈去吗,咱们这就走。”

    茅四道长道:“你要老道带你上勾漏山去,那还早呢,咱们先得去找一个人。”

    楚玉祥道:“还要去找谁?”

    茅四道长道:“老酒鬼,要上勾漏山去,非找到他不可,老道一个人和你去,那可保证吃不完兜着走。”

    楚玉祥道:“这位老前辈在哪里呢?”

    茅四道长道:“这老酒鬼两个肩胛扛一个头,云游四海,居无定所。”

    楚玉祥道:“那到哪里去找他?”

    茅四道长道:“他一生很少离开过三州一京,好找得很。”

    楚玉祥道:“三州一京?”

    茅四道长笑了笑道:“三州是杭州、苏州、扬州,一京就是南京,老酒鬼说过,三州一京,吃着不尽。”

    楚玉祥道“四处地方也不好找。”

    “好找得很。”

    茅四道长道:“春杭夏扬、秋京冬苏,现在正是秋天,他就在金陵,咱们只要到几个大酒楼转上一转,保证可以找得到他。”

    楚玉祥道:“找到他,就去勾漏?那么晚辈要不要去告诉阮老爷子一声?”

    茅四道长摇摇头道:“这些人去勾漏山,一点用也没有,跟在后面反而是累赘,老道留几个字在这里就好。”

    楚玉祥道:“好吧,晚辈就跟你老走。”

    “等一等。”

    茅四道长道:“这坛酒开了不喝完,多可惜?等老道喝完了再走不迟。”

    说完,双手捧起酒坛,仰着脖子,一口气咕咕的喝个没停。

    楚玉祥估计这一坛酒,他方才喝了大概已有半坛,还有半坛,至少还有二十五斤,这回老道连气没换一口,就咕咕的一直灌了下去。

    不过一会功夫,他已把大半坛酒一口气装入肚里,才放下酒坛,透了口气道:“喝得真过瘾,好,咱们可以走了。”

    楚玉祥道:“你老不是要留字吗?”

    茅四道长笑了笑道:“老道已经留下字了。”*

    天色已经大亮,镖局中人全起来了,独独不见楚玉祥的影子!

    英无双只要一刻见不到大哥,就会坐立不安,一大早她几乎找遍了整个镖局,依然没找到大哥。心里急。就找丁盛问道:“丁大哥,你知不知道大哥到哪里去了呢?”

    丁盛道:“楚师弟不在房里?”

    英无双道:“人家到处都找遍了,就是没见大哥的影子?”

    丁盛笑道:“有一个地方,你没去找吧?”

    英无双问道:“你说什么地方?”

    丁盛道:“柴房,昨晚楚师弟最后说要去柴房看看茅四道长,只怕是被茅四道长留住了,在一起喝酒呢”

    他话还没说完,英无双早已一个转身,像一阵风般往后进柴房奔去,到得门口,伸手推开木门,鼻中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心中暗道:“丁大哥说得不错,大哥一定被茅四道长拉住不放,两个人可能都喝醉了。”

    柴房中堆满了柴,又没有窗户,自然极为黝黑,英无双凝足目光,朝屋中看了一阵,只见靠东首地上平放了两把稻柴,凌乱得好像有人坐过,边上还有两个盘子,和两只空酒坛,却不见茅四道长和大哥的人,这就大声叫道:“大哥”

    屋中当然没人答应。

    英无双匆匆的回了出去,刚走出膳厅,(第二进)就看到丁盛和陆长荣。林仲达两人一起走了进来,这就叫道:“丁大哥,柴房里没有人。”

    丁盛奇道:“茅四道长呢?”

    英无双道:“也不在。”

    “茅四道长也不在?”

    丁盛奇道:“他们会到哪里去了呢?”

    林仲达道:“咱们快去看看。”

    英无双道:“柴房里只有两个空酒坛,有什么好看的?”

    丁盛说了句“走”当先朝后进走去。陆长荣、林仲达也跟着走去,英无双也只好跟着他们走了。

    丁盛一脚跨进柴房,目光就朝四周打量着,一面说道:“茅四道长和楚师弟一同走的,他们会到哪里去了呢?”

    林仲达道:“这两个空酒坛,都是新开的,两个人喝了两坛酒;一坛五十斤,两坛就是一百斤,还不醉倒吗?”

    英无双道:“大哥也真是的,和老道长到哪里去,也不和大家说一声。”

    陆长荣道:“小师弟为人一向谨慎,这一定是老道长不让他和大家说的了。”

    丁盛眼看地上两个空酒坛,一个直立,一个横卧着,心中不觉一动,走近过去,俯身一看。只见横卧的一个,坛肚上似有字迹,因柴房光线黝黑,看不清楚。一面说道:“这酒坛肚上像有字迹呢?”

    英无双急忙闪了过去,说道:“在哪里?”

    丁盛一指横卧的酒坛,说道:“如果不是要我们注意,这个酒坛为什么要横着放呢?”

    英无双如今“九阴神功”已有六成火候,目光一凝,就看得清楚,酒坛肚上有四个歪歪倒倒的字,好像用刀刻划的一样,这就念了出来:“咱们走了,这字不是大哥的笔迹。”

    丁盛道:“那是茅四道长写的了。”

    英无双气道:“不写我们也知道大哥和他一起走的,写这四个字有什么用?又没说到哪里去。”

    丁盛突然心中一动,想起昨晚柳七娘临走时说的那句话来:“勾漏夫人一再向东海镖局下手,就是为了你楚玉祥,只要你离开了,东海镖局就不会再有事了。”晴道:“奠非楚玉祥和茅四道长找上勾漏山去了?”

    一念及此,不禁暗暗攒了下眉,这话目前还不能说,不然,英无双心急楚师弟安危,很可能也会偷偷的追上去,当下俯身提起酒坛,说道:“茅四道长可能约楚师弟出去走走,很快就会回来的了。”

    英无双道:“不,老道长一定和大哥去了什么地方,如果很快就会回来,老道长就不会在酒坛上留字了。”

    林仲达矍然道:“小师弟会不会是到勾漏山去找勾漏夫人的?”

    丁盛晴叫了声:“糟!”

    英无双道:“林二哥说得对,大哥一定是找勾漏夫人去了,我去告诉师娘。师父,我们要快些追上去才是。”

    说完,急急一个转身,往门外冲去。

    丁盛一手提着酒坛,急急跟了出去,喝道:“无双,你快站住。”

    英无双听到丁大哥的喝声,脚下一停,说道:“我去告诉师娘师父呀!”

    丁盛道:“楚师弟和老道长如果真的去了勾漏山,我们大家也得计议计议,分拨上路,如何走法,如何联络,你师父、师娘都是急性子的人,万一听了消息,马上就走,我们又如何联络得上?”

    英无双道:“好嘛,我不去告诉师娘师父就是了。”

    丁盛道:“不是不告诉他们,我们先去报告了阮老爷子,然后再请二位前辈过来,大家商议,两位前辈就不会单独行动了。”

    口中说着,一行人脚下加快,来至前进。

    阮老爷子阮伯年和三手真人、终南五剑刚用过早餐,在总镖头休息室闲聊,看见丁盛一手提着一个酒坛匆匆走人,不觉抬目笑道:“丁老弟,你拿着这个空酒坛走入,想必有什么事了?”

    丁盛道:“茅四道长和楚师弟一同走了。”

    阮老爷子一呆,说道:“他们到哪里去了?”

    丁盛这回不好隐瞒,说道:“很可能是到勾漏山去的。”

    阮老爷子道:“玉祥怎么会不声不响走的呢?”

    丁盛道:“这酒坛上是茅四道长留的字。”

    他把酒坛送到阮老爷子面前。

    阮老爷子目光一注,说道:“咱们走了啊,老道长没说到勾漏山去,说不定只是在附近走走,过一会就会回来

    英无双道:“老爷子,如果大哥和老道长走走就会回来,那就不会在酒坛上留字了。”

    阮老爷于一手拂须,说道:“但老道长只说他们走了,也并没说到勾漏山呀!”

    丁盛道:“这有可能,昨晚楚师弟替毒母门下两个女弟子解去‘九阴神功’,释放她们之后,柳七娘走到门口,说过几句话”

    阮老爷子问道:“柳七娘说了什么?”

    丁盛道:“她说:‘勾漏夫人一再向东海镖局下手,就是为了你楚玉祥,只要你离开了,东海镖局就不会再有事了’。楚师弟可能和茅四道长说起,茅四道长就要他一起去的。”

    三手真人听得直是皱眉,这位茅四道长,自己从小就认得他,只是不知道他武功竟有这般高法。这人语无伦次,疯疯癫癫的,是个出了名的疯道士。

    茅山供奉的三茅君,是汉时茅盈和他两个弟弟茅固、茅衷在茅山得道成仙,大家都称之为三茅真君,他就自称茅四真君。纵然武功高强,但神志有点不大正常,两人这样找上勾漏山去,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来?

    阮老爷子道:“玉祥和老道长走在一起,绝不会出事,而且此去勾漏,路程遥远,咱们及时赶去施救,也来得及。”说到这里,就抬头朝英无双道:“英姑娘,你去请令师娘和令师到这里来,咱们商量商量”

    英无双没待他说完,口中答应一声,转身往外就走。

    不多一回,只听西门大娘的声音在外说道:“阮老爷子,玉祥和茅四道长上勾漏去了,我们快赶上去才好,这勾漏贱人,很可能和昔年的勾漏山君有关,那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她人还未到.破竹般的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阮老爷子听得不由一怔,勾漏夫人,自己怎么会没想到勾漏山君?

    东门奇接口道:“勾漏山君是老夫想起来的,你也没有想得起来。”

    两人已经走到门口,西门大娘忽然脚下一停,哼道:“勾漏山君早在五十年前就名满武林,大家称他为亦正亦邪,老娘会想不起来?”

    东门奇道:“你想得起来。怎不早说,等老夫说出来了,你就抢在前面说,好像是你想出来的。”

    “这还想不出来?”

    西门大娘叉着腰道:“我只是在想,勾漏山君至少已有二三十年没有他的消息了,会不会又有什么稀奇?”

    两人为了一句话,就在门口争吵起来。

    阮伯年站起来,呵呵笑道:“东门老哥贤伉俪快请进来,大家就是等着二位呢?”

    西门大娘道:“你们都听到了,是老不死在和我争勾漏山君,好像老婆子不知道勾漏山君似的。”

    东门奇道:“谁和你争了,是你堵在门口,不进去,在和老夫争论。”

    两个人终于走进来了,三手真人含笑道:“二位快请坐下来,咱们讨论正经事儿要紧。”

    西门大娘一屁股在椅上坐下,说道:“这茅四道长怎么和小孩似的,也不通知大家一声,就和玉祥偷偷的上勾漏山去,如果那勾漏贱人真和勾漏山君有关,勾漏魔宫,岂是两个人就能闯的?”

    三手真人老脸被她说得一红,不觉唉了一声,说道:“这位老前辈,贫道小时候,他就住在观里,平日疯言疯语,自称茅四真君,大家背后都叫他疯道人,除了喝酒,谁也不知道他是有武功的人,只怕连先师也不知道。楚小兄弟和他在一起,真是咳,咳,这叫贫道怎么说好,他可能还是贫道的前辈”

    西门大娘气道:“玉祥也真是的,茅四道长武功虽高,是个疯子,和疯子上勾漏山去,这有多危险?老不死,咱们先追上去,别让玉祥吃了亏!”

    她刚坐下的人又虎的站了起来。

    阮伯年连忙摇手道:“老嫂子,你先请坐,从这里前去勾漏,路程还远得很,咱们先计议计议,如何走法?咱们人数多,最好分作几拨入上路,如果大伙走在一起,还未到半途,勾漏夫人就先知道了。”

    西门大娘又回身坐下,说道:“就是知道,咱们也不怕她呀!”

    阮怕年道:“不是怕她,她先知道了,就会多一分准备,以逸待劳,总是咱们远去的人吃亏,如果她知道不是咱们对手,躲了起来,咱们又到哪里去找?”

    他最后这几句,是知道西门大娘生性好强,这样说,她会高兴。

    果然,西门大娘口中唔了一声,点着头道:“这话不错,偌大一座勾漏山,她躲起来了,咱们找上一年,也找不到她。”

    阮伯年笑道:“所以咱们应该分批上路,而且中间还得互相联系,等到了勾漏山,才不至有落后和走迷了路。”

    西门大娘道:“咱们这里的总指挥,不是丁老弟吗,咱们就听他调度好了。”

    丁盛站着的人,连忙抱抱拳道:“在座的都是在下前辈”

    西门大娘没待他说下去,就拦着道:“丁老弟,不用客气,你看咱们应该怎么,就怎么分配,玉祥走了半天啦,你分配好了,咱们就得上路,别再前辈后辈了。”

    三手真人也道:“丁老弟,听说你几次调兵遣将,都获全胜,那就不用客气了。”

    丁盛目光朝四周转了转,才抱拳道:“在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这里是咱们的根本,总得有人留守,陆总镖头和林副总镖头二位,再加上阮老爷子门下留下四位,和何镖头、(金和尚何尚)向镖头、(麻面张飞向传忠)一同留守镖局,人手应该够了”

    陆长荣道:“丁兄,上勾漏是给先师报仇去的,兄弟武功纵然不济,自然也非去不可。”

    阮伯年道:“你且慢点再说,让丁老弟说完了。”

    丁盛道:“在下方才说过,东海镖局是咱们根本重地,开了门,总得有个有份量的人坐镇,陆兄是总镖头,最好坐镇镖局”

    林仲达道:“镖局有大师兄坐镇了,兄弟就可以去了。”

    丁盛朝终南五剑抱抱拳道:“五位前辈已有多年不在江湖走动,认识的人不多,最好自成一路,是第一拨,另由孙风追随五位同行,可以沿途留下记号,而且孙风轻功极佳,有什么事,可以和第二拨人取得联络。”

    钟子奇点头道:“好,老朽兄弟就担任第一拨。”

    丁盛又道“东门、西门二位前辈,认识的人较多,不过二位前辈初来的时候,都戴了面具,这次乃宜戴上面具,那就是以南荒双奇的身份上路,由钱电改扮二位的大弟子,为第二拨。”

    东门奇尖笑道:“好、好,咱们南荒双奇带着徒儿,倦游回去”

    西门大娘道:“无双呢?不和咱们一起?”

    丁盛道“三位姑娘都是第四拨。”

    东门奇道:“好吧,就这样好了。”

    丁盛又道:“阮老爷子,李道长,武林四公子、阮兄、赵雷,以及阮老爷子门下王三元、高伯勋为第三拨,如果林副总镖头要去,亦无不可。”

    林仲达道:“老爷子,晚辈家父和大哥都在贼人手中,晚辈是一定要去的了。”

    阮伯年点头道:“好,长荣,那你就在镖局留守吧!”

    陆长荣只得应了声“是”

    裴畹兰道:“丁大哥,我是第四拨吗?”

    丁盛笑道:“不错,咱们第四拨有裴兄、裴姑娘、英姑娘、梁姑娘,李云、和兄弟一路,另外再调四名趟子手,归李云指挥,不过咱们第四拨现在就要上路了。”

    钟子奇道:“老朽兄弟是第一拨,该什么时候上路?”

    丁盛道:“第一拨午餐后稍事休息,即可上路,第二拨迟上半个时辰,也可以上路,第三拨必须等晚餐之后再行上路,四拨人的联系工作,自有赵雷等四人负责,如果路上没有意外,诸位就不必过问他们。”

    说完,就拱拱手道:“老爷子,在下另外有事,要先走了。”

    他举步走出,裴允文兄妹、英无双、梁慧君一同跟着他走出。

    第四拨走在最前面,七匹骏马上坐了丁盛、裴允文、李云和四名趟子手,另外是两辆马车。

    一行人开了镖局大门,直驰出去。这一情形,就像东海镖局保了一批镖上路一般。

    出了镇江城,就一路往西行驰,中午在东昌街打了个尖。傍晚时分,赶到龙都。

    这是秦淮河下游的一个小镇,镇西有一座小庙,一共只有两进庙宇,一个庙祝,一行人就在这小庙的前进大殿上过夜。

    两辆马车驰进天井,从第二辆马车上跳下来的只有裴畹兰一个人。

    丁盛、裴允文、裴畹兰、李云和四名趟子手,两名车把式,就坐在殿前石阶上吃着带来的干粮。

    一名趟子手却拿着干粮送给停在天井中的车上去,可见还有人坐在车上。

    等大家用过干粮,天色也已黑暗下来,于是由四名趟子手从车上搀扶着两个人下车,走进大殿。

    这两个人,赫然是瘟疫道入和徽帮卢寿同,只要看他们需人左右搀扶而行,明眼入一望而知是被点了穴道,不能自己行动。

    如今天色已经全黑,小庙大殿上只点燃一支蜡烛,烛光荧荧,并不很亮,一行人经过一天奔驰,大家都休息了。

    丁盛和裴允文兄妹在大殿神龛前面坐地调息,李云和四名趟子手,两名车把式则在大殿左首地上躺卧下来。

    瘟疫道人和卢寿同因穴道受制,也在大殿左首靠壁席地而坐。

    神龛前一张青石供桌上,虽然点了一支蜡烛,但时间渐渐过去了,蜡烛已经只剩下半寸光景,烛光也渐渐暗了下来,眼看快要点尽了!

    就在此时,小庙左首围墙上,轻如落叶飘下一个黑影,好轻快的身法,一下就闪近石阶,左手抬处,发出两声极其轻微的破空细声,敢情打出了两支极为细小的暗器,立即一个转身,双足轻点,长身掠起。

    他丝毫也没有惊动正在休息的人,就一下飞越过围墙,朝庙外泻落。但当他飘身落地之际,忽然发现和他相距不到两丈来远,对面站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他都认得卜一个是东海镖局的东方英,另一个是江南分令投到东少镖局去的梁慧君。

    原来了盛算准今晚有人会来暗杀瘟疫道人和卢寿同两人灭口,因此要英无双、梁慧君躲在车中,直等天黑之后,才悄悄到庙外埋伏。

    黑影人方自一惊,正待后退。

    英无双冷笑道:“朋友既然来了,还想走吗?”

    黑影人心知上当,一手按剑,哼道:“你们要待怎的?”

    梁慧君道:“她叫宫月香,是秦总监的义女。”

    宫月香(黑影人)怒声道:“姓梁的贱人,你吃里扒外,真是该死!”

    喝声出口,抬手间长剑出鞘,身发如风,连人带剑疾冲而上,一剑当心刺出。

    梁慧君冷笑道:“宫月香,你已经落入重围,还发什么狠?”

    当的一声,格开她刺来长剑。

    宫月香冲向梁慧君,是因为她知道梁慧君的武功,不如自己,只要把她逼退,就有逃走的机会,因此一剑出手,一言不发,手腕摇动,刷刷刷一连三剑紧紧接着攻出。

    梁慧君岂肯示弱?后退一步,挥动长剑,以攻还攻,和她硬拼了三剑,但听一阵锵锵剑呜,两人各自震得后退了半少。

    突然一条人影疾欺过来,叫道:“梁姑娘,让我来接她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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