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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东风第一剑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邵若飞道:“我正要找你交出火烧玄女宫的人”

    石母一摆手道:“若飞,事情一件一件的来。”

    接着朝楚王祥道:“年轻人,老身可以告诉你,邵若飞是老身门下大弟子,老身派她主持茅山玄女宫。从未和江湖人有过过节,老身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更没有丝毫野心,你说的江南分令,并不是玄女宫,杀害你义父、义母,一再向东海镖局寻衅,也另有其人,和玄女宫一点关系也没有,老身说这番话,并非怕事,而是犯不着替别人背黑锅,这话你懂了吧?”

    丁盛看她方才一腔盛怒,才要胡咎把自己等人领到校武厅来的,分明已有动武之意,但现在听她口气却分明软了下来,敢情是她看到了楚师弟身边佩的是全真教长剑,她惹不起祖半仙,才想到她犯不着替别人背黑锅了。

    楚玉祥道:“既然玄女宫和东海镖局毫无半点过节,玄女宫的人可以向东门前辈明说,何以要涂改记号,先图嫁祸三茅宫,再杀葛观主,企图嫁祸东海镖局。而且还把东海镖局去的人利用机关,沉入地底,若非在下中途脱险,赶去玄女宫,把人救出,到现在尚有多人被困在地窖之中,以上说的是玄女宫,但你石母是前辈高人,既然知道咱们一行人与你无仇,今天中午,却又使人在大市酒店暗下手脚,要胡总管把咱们迷翻了擒来,那么你先前说的话岂非掩耳盗铃,欲盖弥彰吗?”

    这话说得咄咄逼人,数十年来。石母面前几曾有人敢对她如此说话,闻言不觉脸色微变,怒笑道:“年轻人,老身一向言出如山,说的话岂会骗你,江南分令,和老身无半点关系,邵若飞在老身面前,也绝不敢有半句谎言,因此涂改记号,杀死葛观主的,也绝非老身门下玄女宫的人,这是前面一段。”

    她口气略顿,接着又道:“至于玄女宫利用机关,把东海镖局的人沉入地底,是因为你们擅入七星岩,和东海镖局有无过节是两回事,圭于今天中午在大市酒店把你们迷翻,那因你们放火烧了玄女宫,鄂若飞自然要找你们这些人算帐,正好在路上遇到柳七娘姐妹,她们是多年好友,柳姑娘自告奋勇,要替若飞出气,此事直到柳姑娘到了这里,老身才知道。而且你们是向石母岭来的,犯我禁忌,胡总管得到若飞通知,才派船去接人,老身得知此事之后,本待问清楚了再行发落,你们却在中途醒转过来了,所有过程,就是如此。”

    丁盛起身道:“前辈说的话,咱们当然可以相信,但其中有一件事,也许前辈真的不知道,但邵宫主只怕并非不知情,而是不肯说出来”

    石母道:“你指涂改你们记号,和以毒针杀死葛观主的人吗?”

    丁盛道:“正是。”

    石母冷冷一哼道:“此人不是老身门下,也不是玄女宫的人,她涂改记号,杀死葛观主概与老身无关,老身就算知道,也毋须告诉你们,你们这一行人,都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不会自己去查吗?”

    话声甫落,突听一阵急乱的云板声,连续响起!

    石母脸色一变,厉笑道:“好哇,你们原来还有后援,居然擅闯石母宫”

    就在此时,只见厅外人影闪动,三个绿衣少女右臂血迹殷然,急匆匆奔入,扑的跪倒在石母面前,一个说道:“启禀姥姥,宫中四处起火”

    石母听得一怔,虎地站起,喝道:“纵火的是什么人,你们怎么了?”

    另一个道“启禀姥姥,那是几个老头在到处放火,遇上弟子,手中长剑一震,就点废弟子右臂穴道,出手奇快,已有不少人都被他们废了右臂”

    石母气得风头拐猛地朝地上一顿,喝道:“东门奇,原来你们约了帮手来大破石母宫的,很好,你们一个也别想生离石母岭”

    东门奇也觉得事情来得兀突,口中大笑一声道:“石母,老夫告诉你,咱们没有帮手,也用不着另约帮手,那也许是你另有仇人找上门来,放火烧你石母宫和点废宫中女弟子,概与咱们无关,人就在你宫中,你不会自己去查查吗?”

    这时邵若飞和另一个黑衣女子、总管胡咎和四个穿黑绿长袍的老叟等人听说石母宫四处起火,不约而同纷纷站起身来。

    石母手提风头杖,白发飞扬,狞厉的道:“你们不用去,烧了石母宫,可以重建,这些人一个也不能放过,谁要硬闯,给我一律格杀勿论!”她却怒匆匆朝厅外走去。

    侍立她身后的两个绿衣少女(一个手捧玉如意,一个手捧长剑)立即急步紧随她身后走出。

    坐在她右首的黄发鸠脸老婆于呷呷笑道:“这几个人交给我老妹子就好,我包管他们一个也走不了。”

    三手真人朗笑一声道:“你是蛇母余丐婆,凭你玩几条长虫的人,也敢口出狂言,咱们若是要走,谁能拦阻得了?”

    石母刚走到大厅门口,突听一声苍劲嘹亮的长笑响处,门口已经出现了五个身穿古铜色,长仅及膝长袍的老者,每人手中执一柄细长长剑,当门而立。

    楚玉祥一眼就认出这五个老者正是昨晚在小庙中遇上的五人。

    只听为首老者沉喝道:“石母,你还认得老夫五人吗?”

    石母目光如炬,冷哼道“终南五剑,原来是你们在石母宫放的火。”

    为首老者道:“对付你这种惨无人道,横蛮不可理喻的人,就是要火其炉,诛其心,这有什么不对?”

    石母但见从百级石阶上奔下来的玄母宫绿衣侍女,一个个右肩血迹殷然,这一阵工夫,敢情全被终南五剑点废了右臂,同时但见山上浓烟冲天,冒起火光。心头气怒交迸,厉喝一声:“你们都该死!”呼的一杖横扫过去。

    终南五剑来者不善,他们苦练二十年,就是为了报雪昔年被石母点废右臂之耻,一见石母挥杖击来,五个人不约而同身形飞旋,一下掠出数丈之外,落到石砌平台之上,五个人原式未变,由为首老者喝道:“石婆子,要动手到这里来。老夫五人已经等了二十年,正要领教领教你的杖法。”

    石母是气疯了心,厉声喝道:“老身还会怕了你们终南五剑不成?”

    人声随到,又是一杖扫了出去。

    终南五剑又是一个飞旋,让开她的杖势,但等到落地,五个人已像一朵梅花,分作五个方位把石母围在中间,五支长剑再也不容她先发制人,各自划起一道剑光朝中央攻到。

    石母怒极,喉头发出桀桀厉笑,手中龙头杖起处,宛如神龙乍现,旋身之际,一下漾起八九条杖影,纵击横扫,劈捣而出。

    但终南五剑岂是等闲之辈,列定的五方剑阵,乃是经过二十年苦心孤诣,专门用来对付石母的剑阵。

    虽然这二十年来石母的武功已经和二十年前比较精进甚多,但一个人的武功路数,任你如何变化入神,总是依然有迹可寻,不会脱出昔年的路数范畴,何况这二十年,你武功精进,终南五剑的功力,也同样在精进。

    这一拼搏上手,终南五剑五支细长长剑的剑光,也立时随着扩展,他们练了二十年,此进彼退,各有阵法掩护,而且五人剑法各不相同,攻上之时,好像是各使各的,毫无关连,不像旁的剑阵,不论人数多寡,剑法如出一辙,但等到你攻向某一人的时候,其余四人,有人发剑从侧封解,有的乘机向你袭到,因为五人剑法不同,攻守各异,却有相辅相成之妙。

    刹那之间,就打得剑光冲霄,杖影如山,当真是武林中罕见的一场凶杀,令入难以分得清敌我人影。

    这时除了跟随石母出来的两名绿衣少女一捧玉如意、一捧短剑,静静的站立在阶上,对大天井这场厮杀,并没有第三个观战的人,那是因为东首的校武厅上,也已有人动上了手!

    那是石母刚走出大门,蛇母余丐婆呷呷笑道:“李静虚,你能叫得出老婆子的名号,敢不敢接老婆子几手?”

    话声甫出,右手抬处,两支金色袖箭,就凌空朝三手真人当头激射过来。

    蛇母余丐婆一向住在蛇岭,(蛇岭就在石母岭西南首)以卖蛇药闻名江湖,她是石母的左右手。

    余丐婆的外号既是蛇母,自然是弄蛇的能手,她打出来的暗器,当然不会是暗器,暗器当然也是蛇了!那是两条不过五寸长的金色小蛇!

    三手真人正待出手,丁盛刷的掣剑在手,闪身撩起,口中说道:“对付区区一个丐婆,何用道长出手?”

    他长剑挥起,剑尖一振,幻起两点剑影,分向两条金色小蛇削去。

    哪知剑尖和两条金色小蛇才一接触,不但并未把它们削断,两条小蛇一着剑尖,竟然一下就现在剑上!

    不,那两条小蛇黏上剑尖,竟然一左一右缘着剑身滑了下来,游行极为快速!

    丁盛也是久经大敌之人,心头猛吃一惊,这情形已是非弃剑不可,他毫不犹豫,手腕一抖,长剑脱手飞出,朝蛇母当胸电射过去。

    他出手虽快,但滑下来的金色小蛇更快,最先和剑尖接触的一条已经快近剑柄,经他手腕一振。刚好落到他手背之上,等他长剑脱手飞出。已经一口咬住手背。

    丁盛只觉手背一麻,心知不对,低头看去,一条金色小蛇果然钉在手背之上。左手一把抓住蛇,运功一捏,这条连剑尖都削不断的金色小蛇,竟然被他捏得粉碎,但他两眼一黑,砰然往地上跌坐下去。

    他奋力掷出的长剑去势如虹,堪堪击射到蛇母身前,侍立她身边的两个白衣女子娇叱一声,一左一右挥起两条长鞭,闪电缠住剑身。蛇母门下使的那两条长鞭,正是一身细鳞,不畏刀剑的铁线蛇。

    丁盛这一摔倒地上,看得大家全都大吃一惊,英无双、裴畹兰口中惊啊出声。

    东门奇忙道:“你们看看那金线蛇死了没有,不可鲁莽!”

    楚玉祥俯下身去,注目一看,丁盛左手已把金色小蛇捏碎,这一瞬工夫,丁盛右手背已经色呈青黑,比平常肿大了一倍,心中暗暗凛骇,急忙取出祖师父的辟毒丹,倾了两粒,迅快纳入丁盛中,又倾出两粒,纳入自己口中,嚼烂了甫在他手背上。

    蛇母看得呷呷笑道:“被金线蛇咬上一口,没有老婆子的蛇灵丹,天下无药可解,不出顿饭工夫,就非死不可!”

    楚玉祥听得大怒,直起身,一个箭步朝她直逼过去,口中喝道:“那你就把解药交出来。”

    那两个白衣女子眼看楚玉祥朝师傅欺来,口中同时发出一声娇叱,纤手挥处,两条足有五尺来长,乌黑有光的铁线蛇,一左一右朝楚玉祥挥了过来。

    楚玉祥早已运起“太素阴功”双手如刀,嗔目喝道:“你们给我退开!”

    呼呼两掌对准两条吐着红信的蛇头上劈去。他这两掌使的正是厉神君三刀、十三剑中的一记掌法。

    铁线蛇周身细鳞如铁,不畏刀剑,但楚玉祥这两掌凝聚的“大素阴功”是至阴至寒之气,铁线蛇如何抵挡得住,遇上掌风,立被阴寒之气所冻死,,两颗蛇头软软的垂籽下去。

    两个白衣女子还不知道手中变成了一条死蛇,娇喝道:“你不要命了!”

    蛇母眼光何等锐利,看出两个弟子手中铁线蛇和对方掌风乍接,立即软垂下去,心头也暗暗一惊,忖道“这小子使的是什么手法?”口中喝道:“你们退下。”

    两个白衣女子不敢违拗,看了楚玉祥一眼,往后退去。既然退下去了,自然要把手中铁线蛇收回,这下才发现两条蛇均已死去,一时不觉惊呼道:“师傅,他杀死了弟子的铁线蛇。”

    蛇母朝她们一挥手,然后目注楚五祥问道:“小子,你用什么杀死了我两个徒儿手中的铁线蛇。”

    楚玉祥听说两个白衣女子手中的铁线蛇居然被自己掌风杀死,精神为之一振,双手一摊,朗朗笑道:“在下用什么杀死两条铁线蛇,你没看清楚吗?”

    蛇母心想:“莫非这小子练有什么极厉害的毒功不成?”但看他伸出来的双手,白嫩如同女子,看不出丝毫异处,一面嘿然道:“你是向老婆子要解药来的?”

    楚玉祥道:“不错。”

    蛇母道:“解药当然有,但老身凭什么要给你呢?”

    楚玉祥道“依你要如何才肯交出解药来呢?”

    “问得好!”蛇母尖笑道“只要接得下老婆子七种暗器,你才有资格向老婆子索取解药。”

    她口中说的“七种暗器”自然就是七种剧毒的蛇了。

    楚玉祥大笑道:“别说七种,你就是使出七十种暗器,在下也非接不可!”

    蛇母口中沉笑一声道:“好,那你就接着了!”

    左手大袖一抬,品字形飞出三种金线,直取楚玉祥电射而来。

    楚玉祥方才已经试出“太素阴功”可以杀得死毒蛇,早已运功等待,一见三条金线蛇朝自己飞射过来,左手手掌一横,迎着三条金线蛇击去。

    一道奇寒阴风随掌劈出,电射而来的三条金线蛇经“太素阴功”逼住,立即堕地死去。

    这下直看得蛇母心头大力凛骇,暗道:“金线蛇不畏刀剑,竞会被他掌风击毙,这小子使的什么掌风,竟有这般厉害!”

    一时黄发飞扬,口中呷呷笑道:“好,好!”两声“好”堪堪出口,双手陡扬,这回从她一双大袖中飞出一蓬十几条彩丝,有的赤红如火,有的雪白如练,有的碧绿如翠,有的乌黑如墨,才一射出,就倏地分散开来,朝楚玉祥上下前后,像网署般罩落!

    这十几条彩线,当然全是天下最毒的毒蛇,也是蛇母一身最厉害的法宝了。

    楚玉祥口中发出一声朗朗大笑,双掌同发,扬手劈出。

    这一蓬如是暗器,他双手同劈,自可把它全数击落。

    但这十几条活生生的毒蛇,而且蛇母双袖扬起之时,暗中已使了手法,十几条毒蛇,是分散开来袭敌的,其中有几条一出蛇母衣袖,已经迂回射到楚玉祥的身后,才突然回头,有的咬向肩头,有的咬向后腰。

    这还不说,就在这蓬彩丝射出之际,另有几条青色小蛇,却从蛇母竹布裙下游出,迅速朝楚玉祥立足之处游了过去。

    这真是电光石火般事,楚玉祥双掌拍出“太素阴功”随掌而发,迎面首当其冲的七八条毒蛇已立被纷纷击落,但没被掌风击落的,却已咬上他肩头、后腰等处的衣衫,这时也纷纷跌堕下去。

    不,那是因为楚玉祥此时运起神功,全身都在“太素阴功”包围之中,这些奇毒无比的小蛇还没咬上衣衫,就被“大素阴功”震落下去。

    只有从地上游过来的七八条小青蛇,游近楚玉祥脚下还有一尺来远,就发觉前面有至阴至寒之气,立时畏缩不前。

    要知任何毒蛇到了冬天,都要躲在洞中蛰伏避寒“太素阴功”乃是先天至阴之气,比十个冬天还要冷,它们自然不敢再往前游过来了。

    楚玉祥目光何等锐利,一眼就看到七八条青竹丝游到离自己脚下还有一尺多远,便畏缩不前,伏地不动。

    他现在已经证实“太素阴功”可以制蛇,继双掌劈出之后,突然大步跨上,举脚朝那在地不动的青竹蛇踩去。

    那七八条青竹丝发觉阴寒之气突然大励,更不敢游动,只烛缩着身子蛰伏地上。

    楚玉祥行动何等快速,只两脚就把七八条青竹丝一齐踏死。

    这一段话,分开来说,好像已有不少时间,实则只是楚玉祥继双掌拍出之后,举足跨上两步而已。蛇母使出来的一身法宝,训练有素的二十几条天下奇小毒蛇,转眼之间,悉数死去。

    蛇母亲眼看见二十几条小蛇,只有七八条是被楚玉祥掌风击落的,还有七八条几乎已经咬上楚玉祥肩头,腰肢等处。并没被他掌风击中,也纷纷自己跌落下来,还有七八条青竹丝是游到他身前一尺光景就蛰伏不动,任由他举动踩死的。

    她简直做梦想不到遍历苗疆穷山恶水,找来的天下奇毒,竟会一齐毁在眼前这小子手里!

    普天之下,不怕毒蛇侵袭的人,只有一个,那是武林一怪绿袍厉神君。这小子莫非会是厉神君门下?

    一念及此,她一张鸠脸都不禁发白,纵然一身法宝全数完了,但惹上了天下第一大魔头厉神君,只怕连命都保不住。

    蛇母色厉内荏,眨动一双三角小眼,望着楚玉祥,黄发颤动,问道:“小兄弟,你是厉神君门下?”

    楚玉祥还未开口,突听丁盛大笑道:“余丐婆,你知道就好。”

    原来他服下全真教祖半仙的辟毒丹,经过这一阵工夫,体内蛇毒业已完全消失,站了起来。

    蛇母听得身体一颤,苦笑道:“小兄弟,你怎么不早说?老婆子这一身家当,也不至尽失了!”

    回头朝他身后两个白衣女子说道:“素素、青青,咱们走。”

    说完,带着两个弟子迅快的朝厅外闪去。

    楚玉祥急忙回过身去,说道:“丁大哥,你没事了?”

    丁盛大笑道:“愚兄早已好了,只是不放心蛇母的金线蛇毒会好得如此快法,所以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在他说话之时,那坐在左上首四个身穿墨绿长袍的老叟一齐举步朝楚玉祥走来。

    东门奇沉笑一声道:“四位老哥,大概是商山四友了?”

    其中为首一人拱手道:“东门老哥请了,老朽兄弟正是商山四友。”

    东门奇大笑道:“四位”

    为首老者摇手道:“东门老哥不可误会,老朽只是想请教这位小兄弟一事。”他伸手朝楚玉祥指了指,然后说道:“老朽方才听说小兄弟是厉神君的高足?”

    楚玉祥不知他们来意,但人家说得还算客气,只得抱拳道:“不错,老丈说的正是家师。”

    为首老者,又道:“厉神君一生从未收徒,小弟既是厉神君的人,不知可有厉神君的信物?”

    楚玉祥道:“老丈”

    为首老者道:“小兄弟身边如有神君信物,务请取来赐我兄弟一观。”

    楚玉祥心中一动,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块色呈紫红的竹牌,递了过去,说道:“老丈说的就是这个吗?”

    为首老者乍睹竹牌,慌忙双手接过,神色恭敬的道:“果然是神君昔年的竹符令。”然后又把手中竹牌让其他三人看过,才双手递还,说道:“小兄弟把令牌收起了。”

    楚玉祥收好竹牌。

    那为首老者朝楚玉祥拱拱手道:“多谢小兄弟赐观神君竹符,老朽兄弟告退。”

    回身朝总管胡咎拱拱手道:“胡总管,请代覆上石姥,老朽兄弟吞为石母宫大护法,在强敌压境之际,本该稍尽棉薄,说什么也不应该在此时抽身而退,但这位小兄弟乃是厉神君的唯一传人,身边携有昔年神君竹符令,见令如见神君,老朽兄弟不敢抗命,只好就此退出,情非得已,务请石姥见谅了。”

    说完,四人飘然往外行去。

    东门奇暗暗喘了口气,商山四友成名在五十年前,武功橘异,真要动起手来,自己和三手真人一对一还不至落败。但也毫无胜算把握,他们居然只索看了厉神君的令牌,就不战而退。

    不错,厉神君昔年曾是黑道盟主,见令如见神君,原来他们还是神君昔年的属下!

    胡咎看得不觉怔住了,商山四友是石母宫的四大护法,平日视若上宾,这时竟然不别而去!

    蛇母走了,商山四友也走了,剩下来只有石母门下两个黑衣女子邵若飞(玄女宫宫主)

    和她师妹韦若云、(二十七八岁)柳七娘、铁九妹、另外还有一个黑衣老婆子、(玄女宫的右护法)总管胡咎等几个人,声势就大减弱了。

    这时半山腰上的火势,已经烧红了半片天,照得这座校武厅中满是红光。

    东门奇道:“李道兄,咱们出去瞧瞧!”

    三手真人道:“且慢,贫道要把姓邵的妖女拿下来。”

    邵若飞听得大怒,锵的一声抽出剑来,喝道:“李静虚,你以为姑娘怕了你了?”

    三手真人沉哼道:“你怕也好,不怕也好,贫道立誓要为我师弟报仇,你不交出杀害我师弟的凶手,贫道就要把你带走。”

    柳七娘格的一声娇笑,说道:“邵宫主正想把你留下呢!”

    楚玉祥因自己练成“纯阳玄功”不畏剧毒,他看柳七娘笑盈盈的走出,立即迎了上去,喝道:“柳七娘,你在大市酒馆下毒,在下正要找你。”

    柳七娘媚眼一瞟,晴了一声道:“你要找我,难道你不怕毒吗?”

    楚玉祥道:“你试试就知道了。”

    柳七娘以中掩嘴,轻笑道:“天底下那有不怕毒的人?”

    就在此时。楚玉祥突听耳边传来一个女子焦急声音道:“楚玉祥,我师姐手帕上有花粉毒,快些摒住呼吸后退,只要闻上一丝香气,就会中毒昏迷”

    楚玉祥听得奇怪,举目看去,只见柳七娘的师妹钱九妹站在柳七娘身后,一只焦的的目光朝自己投来。

    他不但并未摒住呼吸。反而朗朗一笑道:“多谢姑娘,看来你的花粉毒也不过如此。”

    他这句“多谢姑娘”目光朝钱九妹投去,自然也是向钱九妹说的了,下面一句,才是朝柳七娘说的。

    这话只有钱九妹听得懂,双颊登时红了起来。

    这话听到柳七娘耳中。这句“多谢姑娘”自然是指她在说话之时偷使“花粉毒”了,不觉格格笑道“看来倒使我真的有些相信你不怕毒了!”

    话未说完,左手倏扬,把手中一方香喷喷的绣花帕儿猛地朝楚玉祥迎面掷来。就在左手绣帕掷出之际,身形随着一个轻旋,右手五指齐弹,同时弹出几缕粉红色的细未,迅速散开。

    那几缕粉红细未,本来就是肉眼难见,一经散开,更消散得无形无踪。

    楚玉祥耳边又听到那少女声音叫道:“我师姐使出蚀骨散来了,你还不快退?”

    楚玉祥双眉陡轩,大喝一声,右手一掌朝前推出。

    这一掌他含愤出手“纯阳玄功”像狂潮般涌出,轰然有声,别说飞来的绣花帕了,连整座大厅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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