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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东风第一剑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东门奇汕汕笑了笑道:“道兄又误会了,兄弟只是怕他们有失,才跟在他们后面来的,详细情形兄弟也不大清楚。”

    一面朝丁盛问道:“丁老弟,还是你来说吧!”

    丁盛道:“晚辈是跟着他们留下的记号来的,钱电,你说说看。”

    钱电道:“属下四人是暗中跟着春花身后来的,由咱们四人轮流跟踪,留下记号,属下两人来得较迟,最后的记号指向这里,但却没遇上赵老大,李老四二人。”

    三手真人问道:“你们跟踪的人叫做春花,那是一个女子的了,她进入三茅宫来的?”

    钱电道:“晚辈方才说过,是四人轮流跟的,晚辈眼出镇江,就交给了孙风,孙风只跟到了丹阳,就交给李云,李云再交给赵雷,咱们就循着他们留下的记号找来,最后一个记号就是指向这座道观了。”

    三手真人道:“你们到了这里,就没有见到两个同伴了?”

    钱龟道:“是的。”

    三手真人微微点头,说道:“据贫道推测,一定是你们行踪被人发现了,等你们两个同伴走过之后,把记号改了方向。此人也一定知道贫道隐居在此,不喜有人惊扰,才故意把你们引来的。”

    丁盛暨然道:“道长说得极是,此人心思当真毒辣得很。”

    东门奇道:“李道兄隐居干此,总可以想得到还有什么人物住在山上吧?”

    三手真人大笑道:“茅山道观不下七十余座,茅棚差不多有三百多个,其中龙蛇杂处,有不少隐姓埋名的高人,贫道早已不间尘事,很少出三茅宫大门一步,如何还会知道?只是”

    他清灌的脸上微有怒容,接着道“此入把诸位引到三茅宫来,那是有意让诸位和贫道引起误会,其心可诛,小逆儿。”

    小道童立即应声走入,垂手道:“弟子在。”

    三手真人挥手道:“你快去请观主来。”

    小道童答应一声,匆匆退出。

    三手真人道:“这里的观主,乃是贫道贤弟,他主持此宫快三十年了,对茅山一草一木,都清清楚楚,可以数得出来,他也许会知道山上有些什么人行迹较为可疑,也许和江南分令有关。”

    东门奇道:“兄弟居然不知道道兄还有一位令师弟。”

    三手真人笑道:“贫道师弟从未在江湖行走,东门兄又怎么会知道呢?”

    正说话之间,只听小道童的声音在屋前传了进来:“观主来了。”

    这时已从外面走进一个灰衣老道,朝三手真人稽首道:“大师兄见召,不知有什么吩咐?”

    三手真人一指东门奇,说道:“师弟快来见过东门道兄。”

    一面朝东门奇道:“他就是敝师弟葛元虚。”

    东门奇和葛元虚互说了几句久仰的话,三手真人又给丁盛等四人一一引介了。

    葛元虚就在他师兄下首的椅子落坐。

    三手真人接着就把众人来意大略说了一遍,间道:“师弟主持三茅宫,已经快三十年了,对山上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山上是否有可疑人物,和江南分令勾结,把人拿来了?”

    接着又愤然道:“此人和东海镖局有过节,倒也罢了,却把他们记号指向三茅宫,让丁老弟等人找到这里来,分明是知道愚兄不愿有人打扰,意图移祸,引起咱们双方误会,实在可恶得很。”

    葛元虚听完大师兄的话,双眉微攒,说道:“山上道观、茅蓬虽多,都是清修之士,其中虽然有几位昔年是武林中人,也早已清静无为,不问尘事,怎会有这等事发生?”

    三手真人道:“师弟之意是说山上没有可疑的人物吗?”

    葛元虚忽然抬目间道:“丁施主诸位追踪的是一位女子吗?”

    丁盛道:“是的,观主可是想到了什么线索吗?”

    葛元虚并没有回答,接着问道:“此女不知有多大年纪了?”

    丁盛道:“二十几岁。”

    “唔!”葛元虚口中轻轻晤了一声,说道:“那可能是她们”

    三手真人间道“师弟想到了什么人了?”

    葛元虚道:“大师兄总还记得十年前落成的玄女宫吧?”

    三手真人点头道:“师弟不说,愚兄差点忘了,那时愚兄刚来茅山不久,外人根本不知道愚兄在此,玄女宫落成典礼,居然也有愚兄的请柬。”

    葛元虚道“小弟当日曾去玄女宫道贺,主持的是一个自发道姑,除了那道姑之外,只有七八个十二岁的女童,如今算来,这些女童都已是二十出头的人了。”

    三手真人道:“师弟认为玄女宫有什么不对吗?”

    葛元虚道:“因为她们是女冠,一向不和外人来往,玄女宫落成十年来,除了典礼落成那一天,有人去过,此后就再也没人去过,也从没有人看到她们下过山,去年年底,有一个猎户进去后山,后来有人发现他双手被废,连舌头都被割去,他身边有一张纸条,写着一行字:‘擅入七星岩者死,姑念初犯,饶尔一命’,这自然含有杀一做百之意,七星岩,正是玄女宫所在,那里本系后山隐僻所在,从此更没有人敢进去了,方才丁施主说追踪的是一个女子,使贫道想起这挡事来了,只是不知此女是不是和玄女宫有关?”

    三手真人奇道:“师弟,你说的这件事,愚兄怎么没有听说过?”

    葛元虚笑道:“大师兄十年来静参大道,已是与世无争,小弟自然不好有读清听。”

    三手真人点头道:“如此说来,玄女宫确实大有可疑!”

    丁盛拱手道:“多承观主指点,只不知玄女宫如何走法?”

    葛元虚道:“由此向东约八里光景,有一向左的山径,再走七里就到了。”

    丁盛起身抱拳道:“多谢观主,东门前辈请坐一会,在下等人先行告退。”

    东门奇道:“你要上玄女宫去吗?”

    丁盛道:“救人如救火,何况赵雷、李云二人不见踪影,可能也出了事,在下等人自非极早赶去不可。”

    东门奇呵呵笑道:“老夫是接应你们来的,既然有了眉目,咱们自然一起走了,李道兄、观主,兄弟少陪了。”

    三手真人站起身稽首道:“东门道兄好走,师弟你代愚兄送送东门道兄诸位吧!”

    葛元虚答应一声,跟在众人身后走出。

    东门奇含笑道:“观主不用客气,就请到此为止,咱们急着赶路,可要上屋了。”

    葛元虚这就站停下来,稽首道:“东门施主既然这么说了,贫道那就不送了。”

    东门奇一挥道:“咱们走吧!”随着话声,身形平飞而起。

    丁盛、英无双、钱电、孙风四人也跟着纵身掠起。

    就在此时,突听身后咕咚一声,似是有人栽倒下去。

    丁盛堪堪跃上墙头,听出声音有异,急忙身子一停,回头看去,只见观主葛元虚仰面跌卧地上,已经一动不动,不觉猛然一凛,东门奇一道人影已飞出数丈之外,这就急忙叫道:

    “东门前辈,快些回来,观主出事了。”

    东门奇听到丁盛的叫声,掠出去的人影疾转,呼的一声,当先飞了回来。

    丁盛这时已经掠到葛元虚身旁,用手探了他一下鼻息。

    东门奇双目精光暴射,间道:“观主怎么了?”

    他话声甫落,葛元虚身旁已多了一个人,那正是三手真人李静虚,目注丁盛,问道:

    “师弟可是中人暗算?”他是听到丁盛的叫喊才飞身而出的,这种身法,当真快速得无以复加。

    丁盛直起身子,黯然道:“观主只怕已经没有救了。”

    东门奇道:“你仔细看看,观主伤在何处?”

    丁盛还没开口,三手真人已经蹲下身去,目光如电,朝葛元虚身前仔细检视了一遍,才把尸体翻了过来,目光一注,发现他后心道袍上有针大一个细孔,口中嘿了一声,伸手撕开衣衫,后心正中,果然也有针尖般细一点血珠。他一声不作,伸出手去,掌心紧贴,口中喝了声:“起!”

    等他翻过手来,掌心赫然多了一支半寸长,细如绣花针的钢针,只是针尖略呈蓝色!

    显然,针尖上淬过剧毒,那是一种见血封喉的毒药,因为毒针入体,时间还不多,针尖上的剧毒还未完全化去。

    三手真人目蕴泪光,身躯一阵颤动,愤然道:“好歹毒的毒针,师弟一生未入江湖,和人毫无半点过节,居然还会遭人毒手,贫道就是再开杀戒,也要把凶手找出来。”

    丁盛道:“此人躲在观主身后发针,又正是咱们离去之时,明明是意图嫁祸,只可惜他出手太性急了一些,等咱们离去远一些再出手,这笔账真的会栽到咱们头上了。”

    “不错!”三手真人怒声道:“她们妄杀无辜,贫道不会放过她们的,诸位请稍待。”

    他匆匆进去交代了道童几句,等他回身走出之际,手中已提了一口形式古拙的长剑说道:“贫道替诸位带路,东门道兄请。”

    东门奇道:“道兄”

    三手真人仰首发出一声长笑,说道:“东门道兄莫忘了贫道也是江湖人,二十年来,虽然不曾在江湖走动,确实也想从此修真养性,不问尘事,但事情惹到了贫道头上,贫道岂能不问?我是茅山一派的人,茅山一派总不能让人家说贫道怕事吧?”

    丁盛道:“道长原来是茅山派的人,那就对了!”

    三手真人一怔道:“丁老弟此话怎说?”

    丁盛道:“因为道长是茅山派的人,他们在茅山建了一座玄女宫,一山岂能容得二虎,由此可见今晚她们是有计划把咱们引来的,如果咱们双方由误会引起冲突,她们就可以坐山观虎斗,让咱们落得两败俱伤,她们岂不正好坐收渔人之利?这叫做和一石二鸟之计。”

    三手真人哼道:“可惜咱们没有中她们的阴谋。”说话之时,已经走出三茅宫。

    丁盛忽然脚下一停,目光左投去,不见裴允文三人的影子,心里不觉已感不对,忙道:

    “道长请暂停,还有裴老弟等三人,是在下要他们留在这里的,怎会不见了?在下过去看看。”

    口中说着,人已迅速奔到右首林前。

    照说他们看到自己,应该迎上来才是,但却依然不见三人影子,口中叫了声:“裴老弟。”

    空中寂寂,不见有人答应!

    “他们莫非出了事?”

    急步掠入林中,仔细找了一遍,仍然没有半点踪影,四周也不见有打斗的痕迹,只得回身退出。

    英无双、钱电、孙风也跟了过来。

    英无双问道:“丁大哥、裴大哥他们不在了吗?”

    丁盛神色凝重说道:“他们只怕已经出了事。”

    英无双道:“他们被玄女宫的人擒去了吗?”

    丁盛道:“此地既无打斗痕迹。又不见他们的人,八成是被玄女宫擒住了,我们走。”

    四人回到原处,东门奇问道:“没找到他们?”

    英无双道:“裴大哥三人可能被贼人擒去了。”

    东门奇道:“好哇,老夫是替你们打接应来的,丢了人,就是给老夫难堪了,咱们快走。”

    当下由三手真人领先,大家急步相随,九八里路,不消盏茶工夫,就折入一条小径。这一路上,每个人都心头沉重,谁也没有说话。

    这样又走了六七里路,入山已深,到处都是悬崖峭壁,山势极为险峻。

    一行人进入一条山谷,又走了里许光景,三手真人目光一注,发现前面有一点灯光,从远处传来,伸手一指,说道:“那点灯光,就是玄女宫的天灯了。”

    英无双道:“她们点了天灯,好像怕我们不认识路呢!”

    她虽是无心之言,但听到丁盛耳中不由得心中一动,暗暗付道:“玄女宫杀死三茅宫观主,劫持裴允文等三人,还高挑天灯,明明是有意诱敌了。”

    心念思忖之际,脚下却丝毫没停,随着三手真人和东门奇业已奔近玄女宫。

    一座黄墙碧瓦,层层巍峨的门楼,呈现在众人面前,看去庙貌堂堂,气派极为宏伟。

    东门奇回头道:“李道兄,咱们进去。”

    三手真人道:“不,贫道之意,咱们应该正式拜山,会会她们主持,看她如何说法?”

    东门奇道:“好吧,那给她来明的。”

    三手真人抬头喝道:“玄女宫的人听着,贫道茅山李静虚,和东门奇道兄特来拜山,要会会你们主持,请立即进去通报一声。

    他这几句话是以内功传出,听来虽然不响,但却可以传出老远,就是住在玄女宫最后进的人,都可以听到了。

    过不一会,但听玄女宫中传出一阵悠扬的云板之声,接着中间两扇高大的宫门徐徐开启。

    站在宫门外的入,都可以看到玄女宫中隐隐透出的灯光。那是因为挡着大门入口,有一座高大的灵宫殿神龛,灯光显从神龛两旁照出来的。

    大门虽已敞开,但却不见一个人影。

    三手真人目光如炬,呵呵一笑,回头朝东门奇说道:“东门道兄,咱们进去。”

    他当仁不让,随着话声,举步跨上台阶。

    东门奇知道这是因为进入敌人的阵地,他不好让自己走在前面,因此就和他并肩跨上石阶。丁盛也紧跟着两人身后,朝阶上跨去。

    就在三手真人和东门奇快要走近大门之际,门内就响起一个娇脆的女子声音说道:“二位请留步,在迎宾使者还没出来迎迂之前,二位还得暂请稍候。”

    东门奇耸耸肩,笑道:“玄女宫还有这许多摆场。”

    那女子声音道:“二位既是来拜山的,就得按敝宫接待来宾之礼。”

    三手真人点头道:“好吧,咱们就在这等一会吧!”

    这一等,就足足等了一盏热茶工夫,才见两名一身玄色衣裙,长发披肩的少女各自手持一盏六色纱灯,款步从灵宫殿后走出,一直来到大门口,才躬身一礼,说道:“宫主请拜山来的贵宾入内相见。”

    说完,就同时转过身去,手挑宫灯,走在前面领路。

    三手真人和东门奇也不客气,举步跨入大门,跟着她们身后走去,丁盛、英无双、钱电、孙风四人相继随行。

    转过灵宫殿,是第一进的大天井,但两名少女却领着大家从左首一条长廊进去,穿越第二进,一直来至第三进。

    这座大天井,地上铺着如茵细草,左右两边各有一棵高大的桐树,四周一圈,围着黑色玫瑰花,花大如碗,幽香袭人。

    中间是一条宽阔的石板路。一行人就是走在石板路上。迎面三级石阶,一排五开间的大厅,厅上灯火辉煌,看去甚是深遂。

    两名玄衣少女走近石阶,脚下一停,躬下身去,同声说道:“启禀宫主,拜山的贵宾来了。”

    只听从厅中传来一个苍老女人的声音说道:“有请。”

    两名玄衣少女应了一声:“是。”立即一左一右退开了一步,转过身来,躬着身道:

    “宫主请贵宾入内相见。”

    三手真人心中暗暗哼了一声:“这位玄女宫主好大的架子!”

    一面抬抬手道:“东门道兄请。”

    “请”字出口,已经大步跨了上去。

    东门奇和他并肩跨上石阶,走入大厅,丁盛等四人也跟着走入。

    这座大厅果然十分宽敞,灯火通明,中间一把高背披锦椅上端坐着一个面蒙黑纱、身穿玄色道装的白发者道姑,因她面上蒙了一层黑纱,看不到她面貌,但一双森寒的目光却从她蒙面黑纱中,透了出来,宛如两点寒星。

    这老道姑高踞椅上,自然就是玄女宫的宫主了。

    在她椅后,雁翅般站着十二名一式玄色衣裙,长发披肩的少女,一个个眉目如画,身材苗条,腰悬黑鞘长剑,看她们年龄,大概都是二十出头光景,一手持一支黑柄拂尘,目不斜视,一副虔敬模样,连厅门前进入来,都没抬眼望上一下。

    那白发宫主(老道姑)目光投到三手真人和东门奇两人身上,徐徐说道:“二位道友爱夜光临玄女宫,恕贫道有失迎近,请坐。”

    口气相当冷,也极为托大。

    三手真人和东门奇依然站在她对面。并未落坐。由三手真人说道:“贫道黄夜打扰宫主清修,是有一件事要向宫主请教来的”

    自发宫主没待她说下去,就截着道:“玄女宫十年来从未接待过外宾,六位既然来了,就是玄女宫的贵宾,有话请坐下来再说,贫道还没请教二位道友如何称呼?”

    她这是明知故问,三手真人李静虚和东门奇成名数十年,她怎会不知道?

    这时正有两名玄衣少女手端托盘,送上茶来,三手真人等人并未落坐,她们依然把六盏茗碗,放到宫主前面左右两排茶几之上,才行退去。

    三手真人沉声道:“贫道李静虚,这位是东门道兄,单名一个奇字。”

    白发宫主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李道友、东门道友,不知二位爱夜光降,找上玄女宫,有什么事吗?”

    三手真人仰首大笑一声道:“宫主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白发宫主道“李道友不说出来,贫道如何会知道?”

    三手真人脸色一沉,冷然道:“玄女宫的人劫持东海镖局两位副总镖头,那也许是你们双方结有梁子,本来与贫道无关,但你们却把他们沿路记号,改变方向,指向三茅宫,而且还在三茅宫外,掳走东海镖局三人,又以毒针杀死贫道师弟,贫道和东门道兄是要向宫主讨公道来的,宫主以为推说不知道,就能了事了吗?”

    白发宫主哦了一声,缓缓说道:“原来二位道友是向玄女宫上门寻衅来的,那只怕二位道友找错地方了。”

    东门奇道:“宫主之意,不是你们下干的?”

    白发宫主冷笑道:“你们有证据,谁看到玄女宫门下劫了什么人?谁又看到玄女宫门下用毒针杀害了什么人?”

    英无双气愤的道:“不是你门下,还有什么人劫持了我大哥?”

    白发宫主忽然格的笑出声来,她这一笑声,至少和她一头白发相差了三四十年,笑声出口,又恢复了苍老声音,缓缓说道:“贫道说你们找错了地方,是说你们不该找上玄女宫来的”

    这话口气不善了。

    三手真人洪笑一声道:“咱们已经来了。宫主要待怎的?”

    白发宫主冷然道:“玄女宫建宫十年以来,从没人敢踏进玄女宫周围三里以内的,因为擅人玄女宫周围三里以内者死,诸位今晚就是擅入玄女宫周围三里以内,而且还是对玄女宫上门寻衅来的,玄女宫岂能轻易放过你们?”

    东门奇怪笑道:“这么说来,宫主有意赐教了。”

    白发宫主冷冷一哂,说道:“你们还不配和我动手。”

    三手真人发出一声嘹亮长笑,正待开口,突觉眼前一暗,厅上灯火在这一瞬间骤然熄灭!

    东门奇大声喝道:“大家速退!”

    一把抓起英无双,身子离地往后飞起,他算准了大厅门户方向,这一下快同闪电,往后飞射,喝声甫出,背脊已砰然一声,撞在一堵厚重的铁墙之上。

    这一下因他去势极快,撞得也极重,落到地上,眼前金星乱冒,口中忍不住哼了一声!

    三手真人目皆欲裂,怒喝道:“老妖妇,你不敢和贫道放手一搏,竟然使出这等鬼蜮技俩来!”

    四周一片黝黑,那里还有白发宫主的踪影?

    就在此时,大家只觉脚下起了一阵震动,整座大厅似乎正在迅速往下沉落。

    东门奇怒声道:“这狗娘养的老虔婆,原来厅上装了机关,咱们一时不察,竟然上了她的恶当!”

    楚玉祥只觉头上被人淋了一桶冷水,蓦地睁开眼来,满头满脸还是湿漉漉的,但他真的醒过来了。

    他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坐在一只半人高的木箱之中,有如坐井观天,不知道木箱外面,是什么地方?

    他只感到人虽清醒,头脑还是又昏又胀,一时之间,根本想不起自己如何会坐在木箱中的?但不论如何,第一件事当然要站起来,跳出木箱去。

    于是,他站了起来,第二眼,他看到离木箱不远,站着一个人,他竟会是二师兄的大哥林孟达!林孟达手中还拿着木瓢,木瓢中有水,正朝另一只木箱中泼去。

    第三眼他看到离木箱不远的地上,还躺着四个人,这四人一身黑衣,一看就知是江南分令的人,他们似乎是被人制住了穴道。

    楚玉祥心中方自一怔,只听林孟达低声道:“二弟,你醒过来了?”

    接着只听林仲达的声音在木箱中道:“你又在弄什么玄虚了?”

    林孟达回头看了楚玉祥一眼,说道:“二弟,你和楚兄弟是愚兄从木箱中把你们救醒过来,总是事实吧,时间无多,你们快出来了再说。”

    楚玉祥、林仲达几乎在同一时间,从木箱中跳了出来。

    林孟达不待两人开口,指指对面一条板凳,说道:“你们先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了。”

    林仲达。楚玉祥依言在一条板凳上坐了下来。

    林孟达伸手从木箱中取起一块寸许见方的小布袋,布袋两边,缝着两条布带,他用力撕开布袋,里面是薄薄一层棉絮,中间裹着一颗黄豆大黑色药丸,抬目朝两人道:“这是岭南温家秘制的千日香,用带子缚在你们嘴上,可使你们一直昏迷不醒,是愚兄刚从你们咀上取下来的。”

    林仲达疑惑的道:“你不是江南分令的副令主吗?怎么会救我们的呢?”

    林仲达神色一黯,点头道:“不错,愚兄是江南分令的副令主,但愚兄是被逼的,不得不听他们摆布唉,二弟,事情说来话长,现在只能以最简单的说了,你们是在林大祥绸布庄被人在酒菜中下了迷药,昨天下午就装在木箱中和一批装箱的绸布同时运出,再由愚兄把你们运到总坛去,是愚兄点了他们穴道,开启木箱把你们救醒的。”

    林仲达喜道:“大哥,你终于迷途知返,觉悟了”

    林孟达微微摇头道:“我一直没有走入迷途,我方才说过,我是被逼的,十年前,他们为了觊觎绸布庄有雄厚的资金,可以作为他们的活动费,爹就遭他们劫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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