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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东风第一剑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     梁慧君继道:“有一年,那假扮林孟达的严铁桥回到镇江来,不料在酒后无意中被你大嫂发现,大嫂含羞自尽,秦大娘就要我假扮了你大嫂后来林孟达回来了,我也只好一直扮下去”

    她究竟是姑娘家,说这些话的时候,粉脸飞红,着实有些碍口。

    楚玉祥问道:“后来呢?”

    梁慧君道:“直到今年清明前三天,林孟达交给我一个密柬,命我到鬼脸城去传达命令”

    “慢点!”楚玉祥问道:“你传的命令,就是杀害我义父。义母的事?”

    梁慧君道:“本门有一项极严厉的规定,凡是你不应该知道的事,不得多问,当时我送去的只是一封密柬,鬼脸城里一方大石四周,早已坐着十二个脸蒙黑布的黑衣人”

    楚玉祥道:“黑衣十二煞!”

    梁慧君道:“起先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只是把密柬送到了就没事了,后来我和林孟达一起回到镇江,只过了一天,就是清明那天,传出东海门闻天大侠夫妇遇害的事,那十二个黑衣人也死了,我才知道那封密柬要杀的就是闻大侠夫妇,而且还要春桃在林副总镖头的伤药之中,暗做手脚,不使他伤势复原,若非楚少侠替他疗伤,林副总镖头只怕还缠绵床第,至今未愈呢!”

    楚玉祥怒声道:“好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连他同胞兄弟都下得了手,今晚真是不该放他的。”

    梁慧君道:“贱妾还以为你们逮到了他,一定会问问清楚,没想到你们却轻易放过了他。”

    陆长荣目注梁慧君道:“梁姑娘何以要脱离他们,投到咱们这里来呢?”

    梁慧君脸上一红,忽然垂泪道:“贱妾原是好人家的女儿,因先父流落金陵,那时贱妾只有八岁,父女相依为命,不幸先父因病去世,死后无以为葬,由秦大娘出资代贱妾收殓,从此就跟秦大娘练武,后来他要贱妾替代林家少夫人,贱妾失身于严铁桥在先,继而又失身林孟达在后,教贱妾如何忍受?而且林孟达回来之后,严铁桥又不时的纠缠贱妾,贱妾是人,遭受他们如此蹂躏,早有脱离之心,但江南分令耳目众多,要想逃出魔掌,又谈何容易?江湖虽大,贱妾却有无地可容之感,后来贵局复业,江南分令一再受挫,也增加了贱妾的决心,所以只有投到贵局来了。”

    她说话之时,珠流纷落,当真楚楚可怜!

    陆长荣歉然道:“梁姑娘,真对不起,兄弟是武人,一句话,倒引起姑娘伤心来了。”

    梁慧君拭着泪道:“陆总镖头问我贱妾,也是应该的了。”楚玉祥虎的站起,说道:

    “二师兄,走,咱们见林伯父去,你大哥既是杀害义父、义母的真凶,而且令嫂也死于非命,这些事只怕林伯父全不知道,也应该去跟他说清楚了。”

    梁慧君道:“楚少侠,你们现在去了也没用,林孟达只怕早已走了。”

    楚玉祥道:“只要知道是他,谅他也逃不到天涯海角去,但二师兄家中发生了这许多事,总应该去告诉林伯父一声的了。”

    梁慧君道:“楚少侠,你就是要走,也该听贱妾把话说完了。”

    楚玉祥道:“还有什么事吗?”

    梁慧君看了他一眼,幽幽的道:“在贱妾想来,林孟达昔年因闻大侠不肯收他为徒,怀恨在心,后来经秦大娘引到太君门下,回来出任江南分令副令主,那道密柬,也是他发的,那是没错,但江南分令,管辖的地区,只在江南,命令也自然不能出于江南地区之外,黑衣十二煞并不是分令管辖,林孟达也无权去把不属于他属下的黑衣十二煞调到江南来,因此贱妾认为林孟达也许只是帮凶而已,真正主使人可能不是他”

    陆长荣点头道:“梁姑娘这一分析极为有理,但这主使的人,会是谁呢?会不会是秦大娘?”

    梁慧君道“这个贱妾也无法确定,据贱妾所知,她原是总坛的总监,只有她有权可以调北方的人手。”

    陆长荣道:“梁姑娘知不知道他们总坛究竟叫什么名称?”梁慧君道:“不知道,秦大娘从来没有和贱妾等人说起过总坛的事,贱妾只知道江南分令是不公开的,北五省另外也有一个分令,也是不公开的。”

    陆长荣道:“那么他们公开的是什么呢?”

    梁慧君道:“公开的就是他们支持出来的盟主,北五省有一个武林盟主,江南也有一个武林盟主”

    陆长荣愤然道:“这么说,裴盟主他”

    梁慧君朝楚玉祥嫣然一笑道:“起初是,后来不是了,所以江南分令把楚少侠当作了眼中钉,江南分令,可以说完全坏在楚少侠一个人身上。”

    陆长荣点点头,大笑道:“小师弟,东海门真是有你为荣。”楚玉祥俊脸一红,说道“大师兄怎么也和小弟客气了?”陆长荣笑道:“这难道还是假的,江湖上早就把你说成了不起的少年英雄了。”

    刚说到这里,只见杜永匆匆走入,说道:“总镖头,武当白圭子、八卦门宁乾初来了。”

    陆长荣站起身道:“二师弟、小师弟,咱们快出去,”

    三人走出大厅,白圭子宁乾初已在厅上,正由丁盛、裴允文两人作陪。

    陆长荣连忙拱手道:“二位前辈光临,在下有失远迎。”

    白圭子、宁乾初都站起身来还礼。

    白圭子道:“总镖头好说,昨晚多蒙楚副总镖头援手,不然贫道和宁道长都为逆徒所乘了。”

    楚玉祥连忙拱手道:“道长过奖,在下也只是适逢其会而已”

    话声未落,只见玩伯年由阮传栋随侍,大步走出,呵呵笑道:“二位道兄来得早啊,兄弟失迎了。”

    白圭子清瘦的脸上不禁一红,稽首道:“贫道和宁兄昨日对贵局多有误会,还望阮掌门人恕罪。”

    阮伯年大笑道:“道兄说哪里话来,误会业已过去,何用再提?二位道兄快快请坐。”

    白圭子道:“敝派逆徒严铁桥,假扮陆总镖头,残杀同门师兄,嫁祸贵局,几乎伤了两家和气,贫道本来要带同逆徒前来贵局赔罪”

    阮伯年连连摇手道:“兄弟说过了,误会已经过去,道兄不用再说了。”

    白圭子面有愧色,继道:“说来惭愧,贫道和宁道兄制住了逆徒,本待带他同来贵局,不料在天亮之后,被江南分令的贼党劫走,贫道和宁道兄双拳难敌四手,对方高手不下十余之人,差点还伤在他们手下”

    阮伯年心中一动,暗道:“是了,这些人大概是从东海镖局释放出去的人了。”但这话他不好直说。只得攒攒眉道:“江南分令的贼党,竟有如此猖撅!”

    宁乾初道:“那头领之人,居然还依然假扮了陆总镖头。”阮伯年心中暗道:“那一定是林孟达,他当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一面说道:“此人就是他们江南分令的副令主,他们释放了长荣回来,咱们不得不把他释放回去,不料他居然还敢去劫人。”

    白圭子打了个稽首道:“贫道和宁道兄特地前来向贵局致歉,也是向楚副总镖头致谢来的,江南分令贼党如此猖狂,敝派尚一无所闻,贫道急须赶返敝派,面搬掌门人,不克久留,恕失陪了。”说着和宁乾初一同起身告辞。

    阮伯年道:“二位道兄怎不稍留片刻,吃了便饭再走。”

    宁乾初道:“阮老哥不用客气。兄弟也要赶回敝派去,江南分令在江南的势力,已经不容忽视,此事已非一门一派之事,只有大家联合起来,才能把他们扫平,告辞了。”

    阮伯年、陆长荣等人一直送到门口,才行回转。

    楚玉祥道:“二师兄,我们也该到府上去一趟了。”

    林仲达道:“好,寒舍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有小师弟和我一起同去,那是最好也没有了,不然,家父还未必会相信呢!”

    阮伯年问道:“你们两个要去哪里?”

    陆长荣道:“他们一同去二师弟家。”当下就把梁慧君说的话,大概说了一遍。

    阮怕年道:“原来林家也出了事,唉!看来江南分令处心积虑果然已非一日了。”

    接着挥挥手道:“好,玉祥,那你就陪仲达回去一次也好。”林仲达、楚玉祥别过阮老爷子,出了东海镖局,一路来至西门横大街,进入林大祥绸布庄。

    林厚福就坐在柜头里,林仲达刚叫了声:“爹。”

    林厚福已经站了起来,含笑道:“你们今天怎么有空回来,快请楚副总镖头到里面坐。”

    楚玉祥道:“前几天镖局比较忙,今天才有空来看看林伯父,也要向林伯父致谢来的。”

    林厚福含笑问道:“楚副总镖头要谢什么?”

    楚玉祥道:“镖局复业,多蒙林伯父大力支持,小侄不该谢吗?”

    林厚福呵呵笑道:“我当是什么?区区小事,你也要谢,仲达不是也当上了副总镖头吗?我们等于一家人,还说什么谢不谢的?”

    他让林仲达陪同楚玉祥走在前面,自己在后面跟着,穿过小天井,一直来至第二进的客厅,一面说道:“仲达,你们这时候来,大概还没吃饭吧?”

    “没有。”林仲达道:“爹,我们还是到孩儿书房里去坐,孩儿有一件事要和你老人家禀报。”

    “哦!”林厚福看了他一眼,点头道:“也好。”

    三人从西首回廊来至书房。

    春梅急步迎了出来,躬着身道:“小婢见过者爷、二少爷、楚少爷。”

    林厚福含笑道:“春梅,你现在该叫楚副总镖头了。”

    春梅又躬着道:“楚副总镖头。”

    楚玉祥笑道:“春梅姑娘不用客气。”

    林厚福和二人坐下之后春梅端着三盏茶送上。

    林厚福道:“春梅,你通知厨下,做几式可口的酒茶送来。”春梅答应一声,转身退出。

    林厚福道:“仲达,你不是说有话要和为父说吗?现在可以说了。”

    林仲达就把近日来镖局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林厚福吃惊道:“原来镖局复业之后,还发生了这许多事,为父怎么一点也没听到?”

    林仲达道:“外面还没人知道,爹自然也不会听人说了,爹可知这假扮大师兄的是什么人吗?”

    林厚福笑道:“爹又不是江湖人,怎么会猜得着这人是谁?”

    林仲达道:“爹!这假扮大师兄的人,就是大哥。”

    “你说是谁?”

    林厚福睁大双目,问出一句话之后,忽然笑道:“仲达,你是听谁说的?别上了人家的当,这有可能吗?”

    林仲达道:“爹,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孩儿要楚师弟一同来,就是怕爹听了不信”

    “你大哥和东海镖局没怨没仇。”林厚福接道:“再说,你大哥又从来没练过武”

    林仲达道:“爹,事情是这样的,大哥”

    他刚说出“大哥”二字,春梅已领着一名伙计走了进来,只好把底下的话缩住。

    春梅迅快的收拾好一张小方桌。那伙计从食盒中取出四五盘菜肴和一大壶酒,才行退去。

    春梅放好三付杯筷,才躬着身道:“老爷,二少爷,可以请楚少爷入席了。”

    林厚福抬手道:“楚副总镖头,来,你和仲达是同门师兄弟,也不是外人,大家不用客气,快坐下来,咱们边吃边谈吧!”

    三人各自坐下,春梅手捧银壶,给三人面前斟满了酒。

    林厚福道:“春梅,还有菜吧?你站到外面去,他们送菜来了,由你端进来就好。”

    春梅是个伶俐的丫头,心知老爷有话要和二人说,不能让外人听到的,这就答应一声,放下酒壶,转身朝阶前走去。

    林仲达就把大哥在金陵拜秦大娘做干娘,由秦大娘把他引到太君门下习武,一去十年林厚福道:“这就不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虽在金陵,三两个月总要回来一次。”

    林仲达道:“那是有人假扮了大哥回来的。”

    他又把双环镖局的副总嫖头严铁桥假扮大哥,有一次喝醉了酒,被大嫂发现,大嫂羞愤自杀,江南分令又要梁慧君假扮了大嫂,一直说到梁慧君投奔东海镖局,昨晚擒住江南分令副令主,揭下面具,才真相大自,详细说了出来。

    “会有这种事!”

    林厚福一张又白又胖的脸上神色凝重,气道:“这畜生怎么连爹也瞒着,竟然做出这等事来,他人呢?”

    林仲达道:“昨晚他们释放了大师兄,镖局也把擒住的人全数释放了。”

    林厚福道:“你们别人可以放,这畜生怎么可以放他?”

    春梅提着食盒走入,又端上两个菜来。

    林厚福道:“来,来,咱们快吃菜了。”他咕的一口把酒喝干。

    林仲达要替爹斟酒,林厚福道:“爹自己来,你陪楚副总镖头。”

    一手取过酒壶,在面前斟酒了酒,又咕的一口喝了下去。

    春梅提着食盒退下。

    林厚福已经连喝了三杯,目光一抬,说道:“仲达,你大哥并没有回来。”

    林仲达道:“大哥因为身份已露,很可能随同姓葛的令主一起走了,孩儿和楚师弟是专程给爹禀明这件事来的。”

    “真是想不到的!”

    林厚福摇摇头,忽然目光一注,问道:“你们准备怎么办?”林仲达道:“江南分令因在镇江一连失利,很可能已经全数退走,从种种迹象看,大哥不可能是杀害师父、师母的真凶,东海镖局自然不会放过他们,要一步步的追查下去。”

    “唔!”林厚福点着头,说道:“你大哥唉,你师父纵然不肯收他为徒,也不至于衔恨到非杀死你师父不可,他其实不应该走的来,楚副总镖头,喝酒。”

    他听了这大的变故,自然只有喝酒解愁,说完,朝楚玉祥举举杯,一口喝干。

    楚玉祥只好和他干了一杯。

    林厚福举起手中酒壶要给他斟酒。

    楚玉祥连忙伸过手去,说道:“林伯父,小侄自己来。”

    林厚福右手执着酒壶,左手在酒壶嘴上一掩,说道:“我们是自己人,你还和我客气什么?”

    林仲达忙道:“爹,还是孩儿来吧!”伸手接过酒壶。

    林厚福点头道:“好,你们师兄弟难得有空、多喝几杯,为父唉,畜生要自毁前途,投到什么江南分令去,为父管不了他,也只好由他去了,但殷家(东门殷家,是镇江大户)的亲家翁面前,为父又怎么交代呢?”

    这件事,他当然很伤脑筋。

    林仲达给爹和楚玉祥面前斟了酒,也给自己斟了一杯。

    楚玉祥道:“林伯父,事情既然发生了,好在外面还没人知道,暂时只好先隐瞒一下再说了。”

    林厚福点点头,说道:“那也只好如此。”

    他目光一抬,说道:“仲达,你和楚副总镖头多喝几杯,为父唉,当真心乱得很。”

    楚玉祥道:“二师兄,咱们干这一杯,就吃饭吧!”

    林厚福道:“那怎么成?老朽喝不下了,你们年纪轻,多喝几杯有什么关系?这些莱,是咱们厨房大师父的拿手菜,你看,你们方才只管说话,动也没动,如今镖局复业了,不但仲达难得回来,你更没工夫来了,今天难得来了,总该多喝几杯,来、来、先吃些菜。”

    楚玉祥和林仲达吃着菜,又喝了几杯。这是林家自己酿的酒,酒醇,但后力也大,两人不觉渐渐有了酒意。

    楚玉祥道:“二师兄,小弟不能喝了。”

    林仲达道:“这酒很厉害,愚兄也不能喝了,春梅,你给我们装饭”

    话声出口,上身往桌上一伏,醉得已经不省人事。

    楚玉祥口中噫了一声,也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再也坐不住,以手支撑着桌面,要待站起,反而砰的一声,朝地上坐了下去。

    林厚福攒攒眉道:“你们都醉了?咳!年轻人酒喝得太快了。”

    春梅听到二少爷的话声,赶忙走入,看到两人一个坐在地上,一个伏在桌上,不禁惊奇的道:“楚少爷、二少爷都喝醉了!”

    林厚福道:“大概他们喝了空肚酒;你快把他们扶到房间里去。”

    春梅道:“但小婢一个人怎么扶得起来?”

    林厚福摇着头,站起身,说道:“我帮你把他们扶起来。”当下就由林厚福和春梅两人,一左一右先把楚玉祥扶起,送入后面一间房中,再扶着林仲达进去。师兄弟两人几乎已经烂醉如泥,躺到床上,就呼呼睡去。

    林厚福是个发福的人,帮春梅扶着两个喝醉的人躺下,早已累得气喘如牛,一面朝春梅吩咐道:“春梅,二少爷和楚少爷都醉成这个样子,你守在这里,好生伺候。”

    春梅道:“小婢省得。”

    “好!”林厚福道:“我也要去歇一会了。”说着举步走出。

    上灯时分,东海镖局第二进膳厅上,已经开上饭菜。

    阮老爷子由阮传栋和陆长荣陪同进入膳厅,目光一掠,忽然噫道:“仲达、玉祥出去了一个下午,还没回来吗?”

    陆长荣道:“二师弟和小师弟是到林大祥绸布庄去的,也许被林伯父留住了。”

    阮伯年道:“他们到林大祥去,老夫知道,只是这时候也应该回来了。”

    英无双道:“老爷子,大哥他们会不会出事呢?”

    阮伯年还没开口,丁盛笑道:“方才兄弟要孙风和几个趟子手出去探听消息,江南分令的人。已在上午就分批离开镇江,就算他们没离开,有楚师弟和林老弟同去,也绝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裴畹兰道:“那可说不定,楚大哥他们论武功纵然不怕,但江湖上鬼蜮技俩,可防不胜防,这时候没回来,说不定出了事。”

    丁盛笑道:“他们去林大祥,又不是去别的地方,何况又在大白天,不会有事的,大家还是开饭吧!”

    陆长荣道:“丁兄说得是,这里去林大祥,不过只隔了几条街,他们又不是小孩,不会走失,大家只管请用饭吧,要是饭后还没有回来,就要杜永去一趟林大祥问问就是了。”

    英无双虽然听两人这么说了,但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只是不便多说。

    大家用过饭,回到前面大厅,一名打杂的早已沏好了一大壶茶送上。

    英无双悄悄拉着裴畹兰的手,说道:“兰姐姐,你看大哥他们会不会出事?”

    裴畹兰道:“你没听丁大哥说,不会有事的?”

    英无双道:“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心里凛凛的,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裴畹兰要想取笑她几句,但英妹妹是个天真无邪的人,话到了口边,又忽住了,悄声道:“陆大哥方才说的,饭后要杜管事到林大祥问问,也许他们仍在林大祥也说不定。”

    英无双道:“兰姐姐,你说咯!”

    裴畹兰道:“你说也不是一样?”

    英无双粉脸一红,道:“我”

    丁盛看她们窃窃低语,说道:“蓝兄弟、东方兄弟、你们在说什么?是不是因为楚师弟他们没有回来,放心不下?”

    裴畹道:“东方兄弟想要请杜管事去一趟林大祥”

    英无双羞急的道:“蓝兄”

    丁盛道:“杜管事去一趟也好,要他们早些回来。”

    杜永忙道:“属下这就去。”说完,匆匆往外行去。”

    丁盛笑道:“二位小兄弟;现在总可以放心了吧!”一面朝孙风招招手道:“江南分令明的虽已撤离,暗中难保没有人留下来,你随杜永去,只要远远保护着他就好。”

    孙风领命,也急步跟了出去。

    阮伯年一手摸着花白胡子,含笑道:“丁老弟不愧是敖湖主的左右手,处事稳健得很。”

    丁盛连忙拱手道:“老爷子这是谬奖,在下想到了就做,也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阮伯年笑道:“昨晚要不是你老弟运筹帷幄,调派得宜,江南分令也不会一败涂地,撤出镇江城去了。”

    丁盛道:“这是大家出力拼来的成果,要是咱们实力不如人家,调派得宜又有什么用?”

    陆长荣道:“可惜兄弟不能躬逢其盛,但听大家说,昨晚这一场,真是凶险无比!”

    丁盛笑道:“陆总镖头还怕碰不上吗?江南分令,只是一个分令而已,分令垮了台,只怕会引出更厉害的人物来呢!”

    “丁兄说得也是。”

    陆长荣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朝阮伯年问道:“老爷子,江湖上可曾有‘太君’这么一个人吗?”

    “太君?”阮伯年道:“老夫不曾听人说过,你是哪里听来的?”

    陆长荣道:“林孟达就是太君门下。”

    阮伯年沉吟道:“太君,听这名号,倒像是个浩封命妇,江湖上那有这号人物?”

    正说之间,只见杜永跑得满头大汗,奔了进来,朝丁盛道:“丁大侠,属下去了林大祥,据说二位副总镖头中午在那里用的饭,和林掌柜一起喝的酒,有些醉了,曾在书房里休息一会,后来,申牌时候,就向林掌柜辞出,林掌柜原要他们吃了晚饭再走,楚副总镖头说还有事去,林掌柜就不好挽留,二位副总镖头就是那时候走的。”

    英无双急道:“大哥他们申牌的时光就出来了,那会到哪里去了呢?”

    陆长荣问道:“杜永,你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杜永道:“属下去的时候,是听他们一个伙计说的,二位副总镖头已经走了,后来林掌柜也走出来了,是他亲口告诉属下的。”

    陆长荣道:“林伯父亲口告诉你的,那就不会错了,奇怪,他们到这时候没有回来,会到哪里去了呢?”

    裴允文谊“林兄、楚兄二位,会不会因林孟达是江南分令的副令主,昨晚不明情由把他释放了,又追上去了?”

    陆长荣道“如果只有小师弟一个人,他年轻好事,自恃武功,也许还有可能,但二师弟为人持重,就是要去追人,也不会不来告诉我们一声,就追下去之理,因此兄弟觉得这可能不大。”

    他是林仲达的大师兄,对林仲达自然知之甚捻。

    英先双道:“那么他们会到哪里去了呢、真急死人,方才我就一直觉得心头凛凛的,大哥他们一定出了事!”

    丁盛这回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对,但奇怪的,不但是在大白天,而且还有楚玉祥同行,怎么也想不出出事的道理来,只是攒着浓眉,一语不发。

    阮伯年同样感到事出意外,一时之间说不出该怎么办。

    英光双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大家都好像拿不出办法来,心头一急,拉着裴畹兰的手,说道:“兰姐姐,我们走,找大哥去。”

    两位姑娘说走就走,往外行去,裴允文正待出声阻止。

    丁盛忽然朝他摇了摇手,一面又朝刚回来的孙风使了个眼色。

    刊、风在太湖帮和丁盛相处得久了,他的心意,孙风自然懂,不待吩咐,转身往外就走。

    梁慧君不知道丁盛已派孙风暗中跟了下去,连忙站起身道:“丁大侠,这上位小妹子江湖经验不足,贱妾想跟她们去”

    丁盛没待她说完,笑道:“兄弟也正有此意,如果梁姑娘同去,那是最好也没有了。”

    梁慧君道:“贱妾那就走了。”说完,急步跟了出去。

    陆长荣道:“丁兄,梁姑娘是江南分令的叛人,江南分令把她衔恨入骨,这样出去,不但找不到人,可能还会遇险!”

    裴允文道:“丁兄,总镖头说得极是,”

    丁盛朝两人笑笑道:“要找林老弟、楚老弟,咱们这里所有的人,没有比梁姑娘适合的人了。

    裴允文道“但她这样单身出去,会遇上危险。”

    丁盛笑道:“越危险越好。”

    一面朝赵雷,钱电,李云三人招招手,以“传音入密,,和三个人个别说了几句,三人匆匆就走。

    裴允文和阮传栋同声道:“丁兄,咱们也派点事做做呢!”丁盛笑道:“找人,又不是去打架,用不着人多,兄弟派赵雷四人出去,乃是他们四人是奉敖湖主之命,追随楚师弟的人,楚师弟失踪,他们四人自然要多出点力,老爷子只管去休息,大家不想太早睡的话,就在这里坐上一会,喝口茶再去休息,今晚不可能会有什么事的。”

    阮伯年道:“老夫和大家在这里聊聊也好,时间还早呢!”初更过后,英无双和裴畹兰回来了,她们几乎找遍了镇江城每一个角落,并没有找到林仲达和楚玉祥的影子,只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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