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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湖海游龙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查总领班听得脸色大变,霍地站了起来,急急问道:“你是说,那蒙面刺客已经进入咱们府邸?”

    陆福葆也微震身躯,问道:“贤侄一路跟她到西北角一带平房,就不见了?”

    祝文辉道:“若非遇上冯大海,小侄还不知道已经到了和中堂的府邸呢!”

    查总领班道:“陆老总,这人既已潜入,咱们立时就得去搜索才是。”

    陆福葆比他镇静得多,一手捋须微微一笑道:“查兄勿急,我侄儿追踪此女来的,她潜入府邱西北,文辉己到了这里,她还会一直待在那里么?”

    查总领班道:“那么咱们难道任由她潜入府邸么?”

    陆福葆道;“中堂府邸,占地极广,来人身手极高,且能高来高去,咱们以有限的人手,事实上,也无法阻止人家侵入,咱们集中人手,以保护中堂安全为主,此时如带人前去搜索岂不分散了这里的防守力量?”

    查总领班听的不觉连连点头道:“陆老总说的极是,兄弟差点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人家根本没有调虎离山,就凭你姓查的,连猫也算不上,还说什么虎?

    祝文辉听得暗暗好笑,心想:这姓查的原来是半瓶醋,大概从前是个黑道上的土匪小头目,如今当上总领班,也冒充斯文,掉起文来了。

    陆福葆忽然抬头喝道:“来人。”

    阶下有人“喳”了一声,举步走进一个身穿灰黑劲装,腰佩号牌的汉子,朝上欠身道:

    “总座有何吩咐?”

    陆福葆道:“你去通知冯、佟二位领班,从此刻起,加强中院戒备,不必再到四面去巡逻了。”

    那汉子答应一声,躬躬身,迅快退了出去。

    查总领班忽然喟然叹道:“陆老总果然不愧是一位虎将,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虽然只来了二十名弟兄,个个身手非凡,唉,咱们府邸里,总共有三十六名护卫,都是托人情进来的,平日会的只是些花拳绣腿,不出事儿,个个挺胸突肚,神气十足,一旦有事,一个也派不上用场,光是兄弟文丑查良勇一个,也罩不住呀!”

    祝文辉心中暗道:原来他叫文丑查良勇!“文丑”大概是他外号了!

    文丑查良勇一手盘着铁胆,朝祝文辉呵呵一笑道:“老弟一定觉得我文丑这个外号,有些奇怪,对不?哈哈,因为老夫出生河北,从前三国时代,河北有两员名将,叫做颜良、文丑,那文丑据说身长八尺,面如獬豸,老夫虽然没有八尺,但恰好是个獬脸,加之名字中又有个良字,大家都说我身兼颜良、文丑之勇,这就叫我颜良文丑,后来又觉得四个字叫起来很不顺口,干脆就叫文丑,其实文丑这外号,倒是最适合老夫的身份了。”

    他敢情说的起兴,伸手抓起茶壶,对着嘴喝了一口,接着道:“英雄不论出身低,老夫从不讳言,从前跟土匪当过爪牙,其实土匪有他们自己的帮会,外人就是用热面孔,去贴他们冷屁,还是靠而不拢,后来老夫觉得一辈子当土匪爪牙,没有出息,就带着家眷,想到京里来谋个差事,无巧不巧中堂府里,要招几名护卫,老夫这就进了府邸,如今算起来,也有二十年了。”

    祝文辉道:“查老能当上中堂府的总领班,也是不简单了。”

    文丑查良勇道:“老夫当总领班,还是前年的事儿,说起来,这也是命,老夫只有一个犬子明保,前年一十八岁,春天替他取了一房媳妇,哪知不到三个月,犬子忽然暴卒,老夫丧子,心头自然十分沉痛,老夫总究跟了中堂二十来年,中堂听到消息,就亲自征临,对老夫慰勉有加,那时他看到老夫媳妇哀哀痛哭,心有不忍,就命她到中堂府去暂住几天,如今老夫那媳妇儿,就成了中堂面前最得宠的七夫人,这也是七夫人的一点孝心,要老夫当了中堂府的总领班。”(本篇小说可在公开免费的网站自由转贴。如果读者是在收费会员网站看到这篇小说,说明该网站寡廉鲜耻,把免费的东西拿来骗钱。共唾之。)

    此人把媳妇送给和坤当了七姨太,不但不以为耻,居然还律津乐道,沾沾自喜!

    祝文辉不齿其人,心中暗道:这姓查的真是无耻之至!

    陆福葆看他越说越不像话,暗暗皱了下眉,站起身道:“贤侄,咱们出去瞧瞧。”

    一面朝文丑查良勇拱拱手道:“查兄就请在这里坐镇了!”

    文丑查良勇只不过是个土混混出身,靠着他这新寡儿媳献身给和坤得了宠,才爬上总领班的职司,其实那有一点真才实学?

    这中院四周,有三十六名护卫,和二十九名提督衙门派来的精干捕头,采取包围式的埋伏,就是连鸟也飞不进来,自然最安全不过的了。他听说陆福葆和祝文辉要出去巡视,叫自己留守,自然正中下怀,连忙点头道:“陆老总只管请。”

    陆福葆领着祝文辉走出月洞门。

    祝文辉低低的道:“二叔,这姓查的”

    陆福葆道:“他是昔年红莲教匪朱文汇的手下,不知怎的勾搭上了朱文汇的一个小妾,两人就逃到京城里来,那小妾手中有些积蓄,四处奔走,终于给他弄到了一个护卫,前年当上了总领班,仗着他寡媳在和坤面前得宠,难免情老卖老,目空四海。”

    祝文辉道:“这人寡廉鲜耻,无聊之极。”

    陆福葆仰天吁了口气,道:“咱们且不去谈他。”一面问道:“贤侄方才只说途中遇上一个蒙面黑衣女子,似是言有未尽?”

    他身为九城总捕头,果然目光敏锐,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祝文辉道:“二叔还记得咱们有一个趟子手,假扮小耗子混在迎宾客栈里么?”

    陆福葆点点头。

    祝文辉又道:“就是那个趟子手来说的,柴掌柜他们今晚有行动”

    他把今晚之事,一宇不漏的说了一遍。

    陆福葆听的双目一瞪,沉声道:“那趟子手假扮小耗子,可能被他们看出破绽来了!”

    祝文辉道:“这怎么会呢?”

    陆福葆道:“今晚有事,你和那秦少堡主,明明都是被残缺门利用了,这是他们将计就计,有意把你们两人引去,藉以挑起你们三方的冲突,不论谁伤了谁,他们都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祝文辉凛然道:“二叔一说,小侄倒是想了起来了,傍晚时分,小耗子进来冲茶,他一直侧着身子不敢和小侄对面,而且话声又说得极轻,可能被他们识破行藏,换了个人。”

    陆福葆只是注视着远方,沉吟道:“飞天蜘蛛古东华昔年只是一个独行盗,并无门派,那会是什么门呢?”

    祝文辉道:“对了,那紫衣姑娘叫做修盈盈,二叔江湖上哪一个门派,掌门人姓修的?”

    “修灵君!”陆福葆矍道:“只有修罗门门主姓修。”

    祝文辉又道:“那么二叔可知他们说的山主是谁么?”

    陆福葆道:“山主,自然是梵净山主神尼清音师太了,昔年魔教倡乱,各大门派几乎全覆,幸得神尼及时赶到,以一记‘雷音掌’击毙魔教教主和他手下八大天魔,才算消除了一场武林从未有过的浩劫,各大门派为了报答神尼盛德,合赠了一片用羊脂白玉精工雕刻的贝叶,号称‘贝叶玉牒’,为武林最高权威信物,贝叶所至,天下武林各门各派,均须一体遵行,不得违批。”

    祝文辉道:“如此说,那蒙面黑衣女子向修盈盈出示的,就是‘贝叶玉牒’了!”

    “可能是。”陆福葆一手拈着苍须,沉吟道:“梵净山怎么会下‘贝叶玉碟’,要修罗门的人三日之内,退出京城呢?”

    祝文辉道:“也许梵净山主已经得到消息,修罗门的人,会在京城惹出大乱子来,因此不得不出面加以阻止。”

    陆福葆点点头道:“修罗门的人为了找寻他们失落的遗物,不惜骗去和中堂的宝石顶,作为胁逼愚叔离京的条件,如果没有人及时加以阻止,可能真会惹出大乱子来。”

    话声未落,突听远处屋上,传来一声清朗的长笑!

    这明明是有外人侵入!中堂府的人,半夜三更,有谁敢发这般长笑?有谁笑的这般清朗有劲?

    陆福葆心头一紧,急急低喝一声:“有刺客,咱们从两边操过去。”

    喝声出口,人已振臂掠起,一跃登屋,身如狸猫,一闪而没。

    祝文辉不敢怠慢,跟着飞身上屋,朝左首而去。

    这是中院偏东的一排楼宇,并不在护院护卫和九城捕头集中全力保护的范围之内,因此,这里就没有人防守。

    祝文辉越过一重屋脊,老远就看到南首一座朝北的屋面上,正有两条人影,对面站在那里。他们好像在争论着什么,相持不下。

    祝文辉立即一闪身,隐入暗处,然后藉着阴暗作掩护,绕到屋脊南首。

    这里和他们的距离,已不过三丈来远,这就伏下身子,凝目瞧去。

    这两人都以黑巾蒙面,一个身材欣长,头戴软帽,穿一套天青劲装,肩头背一柄长剑!

    另一个正是自己跟踪她来的苗条人影,个子瘦小,是个女的。

    一柄短剑,不过二尺来长,插在腰间,虽然看不清她面貌,却予人有英姿飒飒之感。

    只听青衣人道:“姑娘既非和坤家宅里的护院,又和奸贼毫不相干,今昨两晚,一再阻挠在下办事,究是为了什么?”

    苗条人影道:“我是奉命行事,你向和坤行刺,我是来保护他的。”

    青衣人冷冷的道:“姑娘是奉谁之命?”

    苗条人影道:“自然是我师傅了。”

    青衣人道:“令师是谁?”

    苗条人影道:“这你不用问。”

    青衣人道:“和坤贪赃枉法,残害忠良,是国之蠹贼,令师如何还要偏护着他?”

    苗条人影道:“我师傅说,和坤祸国殃民,自会有国法制裁,我师傅在京一日,就不准江湖上,在京里闹事。”

    青衣人仰首冷笑一声道:“令师好大的口气。”

    苗条人影道:“我师傅说出来的,天下黑白两道,各门各派都得遵守。”

    青衣人道:“凭什么?”

    苗条人影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朝青衣人面前扬了扬,问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青衣人目光一注,冷冷的道:“姑娘手中大概是‘贝叶玉牒’了。”

    苗条人影把东西收入怀中,说道:“你知道就好。”

    青衣人冷笑道:“贝叶玉牒,所代表的是武林最高荣誉,也是武林正义的象征,在下先父身负奇冤,含屈而死,在下为父报仇,要诛杀的又是祸国殃民的好贼,请回去转告令师,‘贝叶玉牒’不应该阻拦在下,也无权阻止在下。”

    苗条人影气道:“那你待怎的?”

    青衣人道:“姑娘只有一件事,可以阻止在下。”

    苗条人影道:“什么事?”

    青衣人抬腕撤剑,傲然道:“姑娘只要胜得在下手中长剑,在下掉头就走。”

    苗条人影从她蒙面纱中,透出两道清澈的眼神,朝着她对面的蒙面人,冷声道:“你要和我比剑?”

    青衣人道:“不错,在下不接受‘贝叶玉牒’,也不愿别人干涉我的行动,唯一的办法,只有咱们两人之间,分个胜负。”

    苗条人影道:“你一定能胜我么?”

    青衣人道:“在下为父报仇,胜了姑娘,在下大仇得报,若是败在姑娘剑下,那是在下学艺不精,自当退走,但总有一日,在下会先逐令师出京的。”

    苗条人影哼道:“你好大的口气。”

    青衣人道:“在下是说总有一日,事实也是如此,在下报仇,受到了令师的阻挠,要报我血诲深仇,自然先得把今师逐出京城才行。”

    苗条人影锵的一声,从腰间抽出短剑,冷声道:“你要如何比法?”

    青衣人傲然道:“二十招为限,在下败了,立时就走。”

    苗条人影轻哼一声道:“二十招就二十招,谁还怕你不成?你只管发招就是了。”

    青衣人长剑徐举,冷然道:“在下和人动手,从不占先,还是姑娘请先。”

    苗条人影轻哼一声,寒光乍闪,短剑朝身右一挥,划出一剑,然后目光一凝,冷声道:

    “你不占先,我也不占先,我已经发了一剑,现在该你进招了。”

    祝文辉心中暗道:这两人都傲得很。

    青衣人仰首朗笑道:“好,姑娘那就小心了!”

    话声出口,一支长剑已如闪电般刺了过来!

    这一剑出手之快,简直使人目不暇接,但只是一记虚招,剑光虽快,刺向了苗条人影的左侧。

    他因苗条人影第一招,只是向空劈了一剑,因此他的第一招,也只是刺向空处,表示不愿占人便宜。

    苗条人影心头暗暗气恼,身形展动,挥手一剑,朝他反击过去。

    这一剑才是真正攻敌的剑招,出手同样奇快绝伦。

    青衣人昨晚已经和她交过手,虽然只有三剑、已知对方剑术的造诣,不在自己之下。因此脚下迅快的向有跨出,借势走青,振腕一剑,刺了过去。

    两人各攻一剑,避改进招,轻灵快捷,宁静得没有半点声息。

    青衣人冷哼一声,不容苗条人影还手,第二、第三、第四、第五剑紧接刺出!

    这五剑发有先后,但一气呵成,一剑快过一剑,剑光如雪,连绵不绝,绵密无间,一丈方圆,全在他剑光笼罩之中!

    苗条人影轻轻一旋,身法展开,人如穿花蝴蝶一般,人随剑走,剑随势发,一连还了四剑。

    青衣人眼看苗条人影身法剑法,轻灵无比,自己胜她不易,心头大是急愤,今晚若是不能将此女击败,父仇何时得报?

    一念及此,手中长剑,陡然一紧,剑发如风,但见漫天剑影,矫若神龙,一片寒芒,映月生辉,剑剑俱是杀着,朝苗条人影飞卷过去。

    苗条人影岂肯示弱,同时剑法一变,短剑挥舞,一条人影宛如彩凤展翼,不退反进,迎着对方剑光,翩翩飞舞。

    先前几招,两人都在运剑攻敌之际,轻身飞过,双方兵刃,未曾接触过一下,但这回青衣人剑势开阔,展开一轮快攻,苗条人影也一反方才的避敌反击,和青衣人展开了抢攻。

    这一来,从互相趋避游走,变成了各不相让,硬接硬攻,两柄利剑,划起一道道的剑光,一时剑光大盛,剑影缤纷,但听一阵接一阵密如连珠的锵锵剑鸣,连续不绝!

    黑夜之久两柄剑上,爆起一串串的火花!(看武侠不付费,请到清风阁。)

    祝文辉看的大是惊凛,暗暗忖道:自己常听父亲说,自己身兼师博和鹰爪门两家之长,在江湖上,老一辈的不说,若在年轻的一代中,已可称得上罕有对手,但今晚遇上的秦少堡主,扇招之奇,令人不可臆测,眼看这一男一女,听他们口音,年纪也不会大过自己,他们使出的剑法,却都是未见未闻之学,这么看来,江湖上当真人上有人,自己整天随侍父亲,坐在镖局里,何异坐并观天?想到这里,平日的豪气,不觉为之尽敛。

    就在此时,突听青衣人朗喝一声:“住手。”

    剑光一敛,人已疾退出去三步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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