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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九转箫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九毒娘子娇笑道:“好啊,你们瞒着我结拜了兄弟,把我老姐姐放到那里去了?”

    范殊接口道:“你自然是我们的大姐了。”

    九毒娘子媚眼一溜,问道:“你们真的认我这个大姐?”

    范殊道:“自然是真的了。”

    九毒娘子膘着白少辉,低低问道:“你呢?”

    白少辉只好说道:“在下早已把姑娘当作了大姐。”

    九毒娘子披披樱唇,说道:“口是心非一张嘴巴倒是蛮中听的。”接着又是一阵格格娇笑,道:“只要你们心里有我这个大姐也就是了,我要走啦,两位兄弟,前途珍重。”

    说完,一阵风似的朝峰下而去。

    范殊偏头道:“大哥,我看这位九毒娘子,人还不坏嘛!”

    白少辉道:“一个人的好坏,有时候真也难说。”

    范殊道:“不,我看大哥对她似有成见。”

    白少辉笑了笑道:“不用说了,我们也该走了。”

    两人相继走下山峰,刚到半山,范殊手上牵着的小白,忽然气息咻咻,一路狂嗅似欲挣脱着朝前奔去。

    白少辉忙道:“殊弟,快把小白放开,它好像已经闻到那人的气味了呢!”

    范殊俯下身去,解开皮索,小白口中汪汪叫了两声,箭一般朝前跑去。

    范殊急道:“大哥,我们快追,别让小白跑丢了。”

    两人加紧脚步,跟了下去,那小白果然十分通灵,边嗅边跑,还不时的回过头来,看看白少辉、范殊有没有跟得上它?

    范殊看的甚是喜爱,笑着骂道:“小鬼头,我们要是连你也赶不上,还能在江湖上走动?”

    一会工夫,便已赶到山下。

    这时天色已经大亮,山野间晓烟笼树,嫩草含露!两人一犬,一路疾奔,赶了十几里路,渐渐有了村落!

    小白依然一路领先,跑的很快,但白少辉、范殊两人却因路边田间,已有农民,不好再施展轻功,只是紧跟着小白行去。

    这样又走了二十来里光景,前面已有大路、小白边嗅边跑,沿着大路,狺狺奔去,直到已牌时光,赶到一座城镇,原来已经到了潼州。

    范殊因路上行人渐多,只好替小白扣上皮索,一手牵着行走,一面说道:“大哥,看来那贼人就在城里落脚了。”

    白少辉吁了口气,道:“要是没有小白领路,我们真还找不到这里来。”

    范殊道:“我们也进城去了。”一面在小白头上轻轻拍了两下,说道:“现在进城去了,你莫要乱叫,只是领着我们找就是了。”

    小白仰起头,不住的摇着尾巴。

    入城之后,小白果然走得较慢,但依然边嗅边行,把两人带入一条横街,那里正好有一家三台客栈,小白挣着皮索,直向客栈奔去。

    范殊低声道:“大哥,看来那喊人就住在客店里了!”

    白少辉脸色凝重,说道:“我们进去。”

    跨进店堂,伙计一眼瞧到来了两位衣着体面相公,赶忙迎将上来,陪笑道:“两位相公要住店?”

    小白一进客店,就领先朝里跑去!

    范殊跟着朝里走去,一面说道:“我们是找人来的。”

    店伙因两人气宇不凡,又是读书相公打扮,那敢阻拦,只是跟在身后问道:“相公要找谁?”

    白少辉道:“找一个朋友,和我们约好了的。”

    小白一路嗅到上房,突然在一间房门口停了下来,仰头望着两人,直是摇尾。

    范殊回头望了白少辉一眼。

    白少辉暗暗点了下头,探手入怀,摸出一锭碎银,回过身去,正待叫店伙前去叫门。

    店伙一路跟了进来,瞧到两人在房门口停步,还没待白少辉开口,就抢着笑道:“两位相公来的迟了,那位相公今天一早就走啦。”

    白少辉听的一怔,问道:“你说的是一位读书相公?”

    店伙连忙陪笑道:“是了,那相公还有一位妹子,昨晚生了急病,是相公扶着进来的。”

    白少辉和范殊互望了一眼,问道:“他没有告诉你姓什么?”

    店伙道:“没有。”

    范殊道:“大哥,他会不会弄错?”

    白少辉会意的点点头,伸手把一锭碎银,递了过去,一面问道:“伙计。你先说说,那位相公是怎样一个?”

    店伙看到银子,早已眉开眼笑的道:“相公这般重赏,小的小的怎好”白少辉道:“伙计,你先把门开了,我们进去憩息。”

    店伙接过银子,一手打开房门,说道:“两位相公请进,小的去冲壶茶来。”

    白少辉道:“别忙,我们原是找人来的,你莫要说错了,先说说那位相公是何模样?”

    说着,当先跨进房去。

    但觉房中隐约还可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正和昨晚假冒闻香教主那人身上的香气一般无二,心中不禁暗暗替那香香担心。

    店伙跟着走进,陪笑着:“是,是,那位相公约摸有二十四五岁,生得唇红齿白,十分英俊,身穿青罗长衫,手上还拿一把摺扇”

    范殊道:“他妹妹呢?”

    店伙想了想道:“那姑娘小的没看清楚,大概只有十七八岁,啊!那姑娘身上很香,富贵人家的小姐,用的自然是上等香料了,那相公扶着她进店,走过的地方,一路都香喷喷的。”

    白少辉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不知他们往那里去的?”

    店伙道:“两位相公只怕追不上了,那位相公是骑马去的。”

    白少辉又是一怔,道:“他们骑马去的?”

    店伙道:“那位相公因妹子有病,急于赶回家去,要小的替他找匹坐骑代步。正好小店东家在,在西城有个牧场,那相公亲自去挑了匹健马,一清早就上路了。”

    范殊道:“你看他朝那里去的?”

    店伙道:“好像是出东门去的。”

    范殊回头道:“大哥,我们追上去还来的及!”

    白少辉取出一锭银子,吩咐道:“伙计,你给我们沏一壶茶,另外到街上去买些点心来,方才我们急着进城,没吃早餐呢?”

    店伙答应一声,迅快的退出房去。

    范殊道:“大哥,这贼人骑马走了,我们如何追赶的上?”

    白少辉笑道:“他会骑马走,我们不会骑马追?

    范殊道:“他以马代步。小白只怕闻不出他的足迹来了。”

    白少辉道:“好在我们已经知道此人衣着面貌,又带了香香,还怕沿路问不出来?”

    范殊道:“那么我们吃过早餐,赶快追上去才好。”

    白少辉摇摇头道:“我们已有一晚未睡,不如在这里好好休息一回,等下午再走不迟。”

    说话之际,店伙已经买了一大包煎饼、包子、和一锅豆浆进来,一面巴结的道:“两位相公快请吃了,这是东顺坊买的,咱们城里最出名的点心,小的还特地等他们现做起来的。”

    两人吃过早点,店伙又沏了一壶浓茶送来,然后替两人掩上了房门。

    范殊眼看房中只有一张木床,暗暗皱了下眉,抬目道:“大哥累了,就请先睡一回吧,我一点也不困。”

    白少辉道:“不困也该好好躺上一回,下午才有精神赶路。”

    范殊不禁脸上一热,摇摇头道:“我真的不累,只要在椅子上坐一回就好了,大哥快睡吧!”白少辉道:“兄弟真的不累,我就不客气了,愚兄已经有三四个晚上,不曾好好睡觉了。”

    范殊听的一怔,忙道:“那么大哥快请睡吧。”

    说着,自己就在椅上假寐。

    白少辉也不再客气,和衣往床上躺下,他已有几天不曾好好睡觉,这一躺下,就呼呼睡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白少辉蓦然睁眼醒来。

    只见范殊蹲在地上,正在扶摸着小白,瞧到白少辉醒来,立即站了起来,说道:“大哥醒了?”

    白少辉一跃下床,问道:“这是什么时候了?”

    范殊道:“差不多未牌将过了。”

    白少辉道:“兄弟怎么不早些叫我醒呢?”

    范殊道:“我看大哥睡的甚甜,不敢惊动。”

    白少辉道:“时光不早,我们快上路了。”

    范殊道:“大哥,我方才已经要店伙替我们买了两匹马,就拴在店外。”

    白少辉道:“这样就好,我想那贼人要在这里买马代步,可见他去的地方路还远着呢!”

    两人开门出去,会过店帐,店伙已在门外牵着马匹伺候。

    范殊一手牵了小白,走出店门,小白又是连嗅带跑,挣扎着奔到左首檐下,汪汪的叫了两声,直向范殊摇尾。

    范殊瞧的奇怪,忍不住问道:“小白,你知道他是骑马走的么?”

    小白又汪汪叫了两声。

    店伙在旁陪笑道:“相公这条狗,真是灵异不过,那位相公和他妹子,就是在那里上马的。”

    范殊拍着小白的头,低低问道:“小白,你闻得出那匹马的足迹么?”

    小白不住的嗅着地上,摇摇尾巴,又汪汪叫了两声。

    范殊喜道:“大哥你瞧,小白是在说,它闻得出那匹马的足迹来了呢!”

    白少辉知道嗜天叟石中龙手下的灵犬,都是久经训练,要它追踪马匹自然没有问题,这就说道:“兄弟,你把小白放开了。”

    范殊答应一声,立即解开皮索,小白汪的一声,纵身朝前跑去。

    白少辉翻身上马,说道:“你快上马,我们追下去看看。”

    范殊也立即一跃上马,两人带动缰绳,纵马驰去,小白头瞧到两匹马跟着自己奔来,口中汪汪连叫,一路朝前飞跑。

    瞬息工夫,便已奔出东门!

    范殊大喜过望,回头叫道:“大哥,小白果然闻的出来,我们快追嘛!”

    说完,急急纵马追了下去。

    傍晚时分,追到富村驿,小白直向路旁一处松棚奔去!

    那里离官道只是一箭来路,松林下有几间草舍,屋外搭着松棚,挑出酒招,那是专兜揽过路行商息足,兼卖茶水酒菜的小店。

    白少辉举目瞧去,松棚下放着几张桌子,但却不见有人,心中暗道:“是了,那贼人比自己早走半天路程,此处该是他中午打尖的地方,这时天色已晚,自己两人。赶了半天,也该打个尖再走了。”

    想到这里,就回头道:“殊弟,我们就在这里憩憩脚再走吧。”

    两人一起在松棚前面下马,小白早已跑到一张木桌边上,汪汪的叫了起来。

    茅舍中听到了马蹄声,接着又响起一阵犬吠,立即有一个老人迎将出来,含笑招呼道:

    “两位客官请坐。”一面倒了两碗茶水,送到桌上,问道:“客官要些什么?”

    白少辉道:“老丈替我们切一盘卤菜,做两碗面,再来几个馒头就好了,另外给我们小白切一盘牛肉,拌上一碗白饭,再给我们上足马料,待回一起算账。”

    那老人道:“两位客官要不要酒?”

    范殊道:“我不会喝酒,大哥要喝,就一个人喝吧!”

    白少辉道:“不用了,我们吃饱了还要赶路。”

    不多一会,那老人端出一盘卤菜,一盘馒头,和两碗汤面,正待转身。

    白少辉叫住他道:“老丈,且慢,在下还要向你打听一个人。”

    那老人望了白少辉一眼,问道:“客官要打听什么人?”

    白少辉道:“在下要打听的是一个身穿青罗长衫,手持摺扇的相公,这人约莫二十四五岁,貌相英俊”

    那老人笑道:“客官说的是杨少庄主了?”

    白少辉心中一动,忙道:“老丈认识他?”

    那老人笑道:“杨少庄主,是咱们这里有名的铁扇公子,老汉怎会不识?”

    白少辉道:“杨少庄主,就在老丈这里打的尖么”

    那老人笑着指了白少辉的座位,说道:“怎么不是,杨少庄主就坐在这张凳子上。”

    白少辉道:“还有一个生了重病的姑娘呢?”

    那老人怔的一怔,道:“杨少庄主确有一位姑娘同行,只是那姑娘不像有病。”

    白少辉心中暗道:“莫非他已替香香解除了迷药?这个似乎不大可能,香香被他劫持,若是清醒过来,岂肯还会和他同行?”

    范殊道:“老丈那是说她病已经好了?”

    那老人道:“那位姑娘和杨少庄主有说有笑,老汉看不出她有病。”

    白少辉听的暗暗一凉,心想:“香香涉世未深,莫要听了那贼人的花言巧语,信以为真,她若是重蹈乃母覆辙,那又是一个不堪设想的悲惨结局了!”

    范殊觉得有些不对,忍不住问道:“老丈,那位姑娘身上,是否有一股非兰非麝的香气?”

    那老人失笑道:“年轻姑娘的身上,谁都有一股香气,唔、唔,客官不说,老汉也不觉得怎样,经客官这么一提,老汉倒想起来了。老汉替那位姑娘端茶会的时候,确实闻到一股异香,老汉一大把年纪了,也差点昏了头!”

    范殊脸上微微一红,白少辉道:“他们过去有多少时候?”

    那老人道:“早就回到庄上啦,杨少庄主打这里经过,大概只是未牌时光。”

    白少辉心想:“他从潼州而来,马上驮了两个人,未牌时光也差不多。”一面问道:

    “老丈知道杨少庄主家在那里?”

    那老人道:“没多远了,打这里去,经过金风寺,就是柳边集,再过去,就是杨家庄了,差不多三十来里。”

    白少辉道:“老丈快替我们去上马料,我们吃完就要走了。”

    那老人答应一声,退了下去,接着端出一盘牛肉拌饭,放到小白面前,笑道:“客官这头狗,倒像是只白狐狸。”

    那知小白竟连瞧也没有瞧一眼。

    范殊见它只是坐着不动,轻轻在它头上抚摸了两下,说道:“小白,快去吃饭,吃饱了,我们还要上路呢!”

    小白听到范殊吩咐,才摇着尾巴走了过去,开始吃饭。

    那老人瞧的惊叹不止,笑道:“这狗真是通了灵性,没你客官吩咐,它宁可饥着不吃。”

    说着,便自走出棚去,替马上料。

    白少辉、范殊匆匆吃毕,会过饭账,又详细问了杨家庄的路径,就带着小白,上马而去。

    好在夏季天日较长,这时太阳虽已下山了一会,天色却是尚未昏黑,两匹马依着官道,一路向东奔行。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按照那老人所说,找到杨家庄!

    那是一所气派宏伟的广大庭院,丈余高的围墙,黑漆大门,两边还蹲着一对高大石狮。

    两人在庄前不远下马,系好马匹,范殊拍着小白,低声说道:“小白,你替我们看着马匹,莫要跟我们进去。”

    白少辉略一迟疑便走上石阶,举手叩了几下门环。

    过了好一阵子,才听一阵门栓响动,两扇黑漆大门缓缓向内打开,一名仆从打扮的灰衣汉子一手提着风灯,当门而立,仔细打量了一阵,问道:“两位找谁?”

    白少辉道;“在下兄弟,是拜望少庄主来的。”

    灰衣汉子略为迟疑了一下,道:“两位请稍候,容我禀过总管,再来迎迓。”

    说完,回身关上了大门,朝里走去。

    两人足足在门外等了顿饭工夫,才听到轻捷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接着大门重启,门内站着一个腰背微驼的青衫老者。

    这老者年约五旬,黑脸浓眉,短髭如猖,看去甚是威猛!

    先前那个灰衣汉子朝两人一指,躬身道:“田总管,就是这两位。”

    田总管举目望着两人,含笑拱手道:“老朽请教,两位是”

    白少辉拱手还礼,说道:“不敢,在下兄弟是特地拜会贵庄少庄主来的。”

    田总管道:“两位既是少庄主的朋友,请到里面奉茶。”

    说话之际,侧身摆了摆手,让两人先行。

    白少辉、范殊略作廉让,就举步跨进大门。

    灰衣汉子掩上大门,立即手提风灯,在前领路。

    白少辉道:“在下兄弟尚未请教?”

    田总管道:“不敢,老朽田远,忝为敝府总管。”

    白少辉道:“原来是田总管,在下兄弟失敬了。”

    田总管摸着虬髭道:“好说,好说,两位台甫,如何称呼?”

    白少辉道:“在下白少辉,这是义弟范殊。”

    田总管有意无意的瞧了两人身边悬挂的竹箫、长剑一眼,含笑道:“原来是白少侠、范少侠。”

    说话之间,已穿过二门,行近大厅。

    灰衣汉子抢先进去,在厅上点起蜡烛,田总管抬手肃客,陪同两人进入大厅,分宾主落座。

    那灰衣汉子端出三碗茗茶,放到几上。

    田总管趁机向灰衣汉子暗暗递了个眼色,灰衣汉子立即退了下去。

    白少辉看在眼里,故作不见。

    田总管乾咳一声,抬目道:“两位少侠大名,老朽从未听少庄主提过,不知从何处而来?”

    白少辉道:“不瞒田总管说,在下兄弟只是久闻少庄主铁扇公子之名,从未谋面,今晚路过贵地,特来拜会。”

    田总管略一沉吟道:“两位少侠和少庄主既非素稔,深夜而来,必有见教?

    白少辉笑道:“总管说的不错,在下兄弟确是另有来意。”

    田总管目中寒芒一动,道:“白少侠可否见告?”

    白少辉并不回答,只是问道:“田总管是否已代在下兄弟通报进去了?”

    田总管脸色微变,冷声道:“不错,老朽已着人通报进去了,只是老朽职守所在,先想听听两位来意。”

    白少辉淡淡一笑道:“总管幸勿误会,在下兄弟只是想跟贵庄少庄主打听一个人。”

    田总管神色一肃,问道:“两位要打听什么人?”

    白少辉先前看他向灰衣汉子暗使眼色,在说话之时,又神色屡变,显见这杨家庄主定然有着不可告人的隐私,怕人知道,一面说道:“抱歉,总管见询,但自某另有原因,必须见了少庄主再说。”

    田总管作色道:“白少侠之意,在未见少庄主之前,那是不背说了。”

    话声方落,只听厅后响起一阵轻快的步履声,走出一个身穿青罗长衫的俊美少年,一手摇着摺扇,看去倒也倜傥不群!

    白少辉、范殊一见此人,心知就是铁扇公子杨少庄主了。

    田总管慌忙站起,说道:“少庄主出来了。”

    青衫少年神色冷傲,摆了摆手:“田总管,这两人是谁?”

    田总管恭谨的道:“回少庄主,这两位就是求见少庄主来的。”

    青衫少年目光转到白少辉、范殊商人身上,拱拱手道:“兄弟杨廷芳,两位尊兄见访,不知有何见教?”

    白少辉、范殊同时拱了拱手,由白少辉答道:“在下白少辉,这是义弟范殊,久慕少庄主盛名,特来拜访。”

    “好说了。杨廷芳抬手道:“两位请坐。”

    说话之时,已在主位上坐了下来。他这种口气,极为据傲,从他神情上,已表露出对两位不速之客,并不欢迎,而且还含着敌意!这不用说,他已经认出两人来了!

    白少辉淡然一笑,和范殊一齐坐下。

    田总管站在一旁,说道:“启禀少庄主,白少侠方才对老朽说起,求见少庄主,是为了打听一个人来的。”

    杨廷芳脸色微变,问道:“他们要打听什么人?”

    田总管道:“白少侠不肯见告,要等见了少庄主再说。”

    杨廷芳回头道:“两位现在可以说了。”

    白少辉微笑道:“在下兄弟来意,少庄主应该早已知道了。”

    杨廷芳脸色再变,冷冷说道:“这就奇了,两位不说来意,兄弟如何知道?”

    范殊忍不住冷笑道:“少庄主难道没见过在下兄弟?”

    杨廷芳鄙夷的道:“恕兄弟眼拙,咱们似乎陌生的很。”

    范殊道:“少庄主换了衣衫,在下兄弟尚且认的出来,在下兄弟仍然是昨晚的装束,少庄主倒认不得了?”

    杨廷芳怒声道:“胡说,我几时见过你们?”

    范殊哼道:“真人面前,不用说假,咱们要向少庄主打听,就是和少庄主一路回来的那人”

    杨廷芳脸色大变,佛然道:“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谁?”

    范殊道:“少庄主不知道,我倒知道她叫做香香。”

    杨廷芳道:“你说什么?”

    范殊大声道:“我说她叫香香。”

    杨廷芳怒道:“什么香香,朋友不是有意找碴,那就是在白日见鬼了。”

    范殊冷然道:“咱们今晚见到的还像人,昨晚倒确是遇见了鬼。”

    杨廷芳勃然变色,站起身道:“田总管,叫他们出去。”

    话声一落,正待转身往里走去。

    田总管眉峰微皱,尚未开口!

    范殊也虎的站了起来,剑后一挑,叱道:“姓杨的,你给我站住!”

    杨廷芳闻声停步,目中闪过一线星芒,冷笑道:“杨家庄可不是任人撒野的地方,我要你们出去,已算是十分客气了。”

    范殊不屑的道:“姓杨的,你杀母劫女,天人共愤,咱们既然追来,你还是快把香香送出来的好,区区杨家庄,还不在咱们兄弟的眼里,你少摆威风。”

    杨廷芳一张俊脸,刹那之间,由红而青,双眉高挑,陡然暴喝一声:“小子你找死!”

    身形疾发,右手一抬,一点扇影,闪电般朝范殊胸口点去!

    这一招出手狠毒,奇快无伦,白少辉因范殊抢着和对方争论,自己不好拦阻,只得由他。

    此刻骤见杨廷芳老羞成怒,出手向范殊袭击,一点扇影,势道极强,他虽知范兄弟武功了得,但也不禁瞧的耸然动容!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只听范殊冷笑一声,右腕挥处,一道银虹,从他身边飞起,拍的一声,剑脊已经击在杨廷芳执扇的右腕上。

    他出剑之快,几乎令人目不暇接。

    杨廷芳口中惊呼一声,一个身形,踉跄后退了好几步,手上措扇,当啷堕地,一条右臂再也举不起来。

    范殊长剑一指,冷然道:“姓杨的,你现在相信了吧?”

    田总管站在一旁,根本不知少庄主如何伤在蓝衫少年手下的?突然一撩长衫,取出一只黝黑铁手,两眼暴睁,喝道:“你们上门欺人,真把杨家庄看扁了!”

    铁手一震,抖起五六道影子,正待朝范殊扑去!

    适时,但听厅后响起一个苍老声音喝道:“田远不得无礼!”

    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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