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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兰陵七剑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南振岳青衫飘忽,静立如故!

    独角赤练任长苗,登登连退了两步“哨”的一声,钢叉堕地,一条右臂,再也举不起来了!

    “大哥胜了!”

    艾如瑗心头狂喜,还没来的及开口!

    只听南振岳冷冷的道:“废你右臂,略示薄惩,你赶快走吧!”

    任长苗双目通红,俯身从地上拾起钢叉,狞厉的道:“朋友请亮个万儿。”

    南振岳冷声道:“南振岳。”

    任长苗沉嘿一声,双脚一顿,身形暴射而起,瞬息远去!

    艾如瑗惊奇叫道:“大哥”

    如飞朝南振岳奔去。

    南振岳伸手把她扶住,低声道:“时光不早了,你快回房休息去吧。”

    艾如瑗抬目道:“大哥,你伤了他?”

    南振岳点头道:“独角赤练无恶不作,方才他暗使毒针,差幸是我,要是换了旁人,岂不送了性命,我废了他一条右臂,只是他出手歹毒,略示薄惩而已。”

    艾如瑗忧形于色道:“大哥,你废了独角赤练右臂,五毒使者凶名久着,无一好惹,只怕他们不肯甘休呢!”

    南振岳笑道:“我不怕他们。”

    艾如瑗道:“大哥,你还不知道呢!五毒使者的师傅千毒谷主,武功高不可测,尤其精于用毒,最近听说他已经答应师傅,担任副总护法。”

    南振岳道:“这就是了,任长苗就是跟踪我们来的。”

    说到这里,忽然啊了一声,抬头道:“明天约我们到坎林岭去的人,只怕就是徭山五毒一党!”

    艾如瑗摇头道:“不是,我看那老头不会是徭山五毒一党,他说约我们去,并无恶意。”

    南振岳道:“江湖上人心险恶,他说的话,岂能相信?”

    他在江湖上闯了一段时间,自以为已经长了不少阅历。

    艾如瑗道:“我们明天那是不要去了?”

    南振岳道:“此人既然找上我们,我们就是不去,他也一样会找来的,你已经答应了他,明天去听听他说些什么也好。”

    说到这里,便各自回房。

    一宿无话,第二天两人相继上路。

    中午时分,赶到双河口,在一家饭馆打了尖,向店家一问,原来茨林岭就在双河口西北,两人会账出门,直向茨林岭奔出。

    马行迅速,不过顿饭,便已到了一处山岭之下。

    南振岳举目瞧去,只觉这一带山岗起伏,山势都不太高,不知哪广座山岭是茨林岭?正在迟疑之间,忽听一个飘渺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你们来了么?”

    南振岳心头暗暗一惊:“此人内功修为,虽不及天山一魔,但也相差无几,自己可得小心!”

    心念转动,只听艾如瑗低低的道:“大哥,就是他!”

    南振岳点点头,暗吸一口真气,提聚功力,抬头说道:“老丈身在何处?还乞明示。”

    他这句话听来,虽似随口说出,其实也以内家真气送了上去,声贯金石,愈到上面,愈是铿锵!“呵呵!”

    那人笑声之中,包含着一种惊奇意外的口气,接着说道:“老朽就在西首岭上,恭候多时,两位请上来吧。”

    语气前倨后恭,显然比先前客气得多!

    南振岳跃下马匹,扶着艾如瑗下马。

    艾如瑗秀目朝四下环顾,说道:“大哥,咱们先把马匹栓到树林中去。”

    南振岳点点头,牵着两匹马,正待朝左侧林中走去!

    “噫”

    那人忽然“哼”了一声,急急说道:“此山不高,两位快把两匹一起牵上山来,越快越好!”南振岳听出那人这声轻“噫”决非偶然,尤其最后那句“越快越好”似乎另有含意,心中不禁一动!

    回头瞧去,路上并不见有什么人跟踪下来,但心知对方必有所见,再朝西首山脚一看,果然有一条上山小径,还算平坦。

    这就转身道:“贤弟,你还是骑马上山吧!”

    艾如瑗依言上马,南振岳替她拢着马头,一手牵了自己马匹,大踏步朝西首一条山径上走去。

    不过盏茶光景,便已翻上山岭。

    只见一株古松之下,站着一个头戴竹笠颏留花白胡子的灰袍老者,脸含微笑,似在等候两人。

    南振岳艺高胆大,也并不在意,脚下一停,立即扶着艾如瑗下马。

    灰袍老者炯炯双目,瞥了两匹马一眼,就直向两人打量6艾如瑗武功已失,这一段上山路径,虽是骑在马上,还累的娇喘吁吁,下马之后,舒了口气,说道:“大哥,约我们来的,就是这位老丈。”

    灰袍老者口中哦了一声,含笑拱手道:“两位如约而采,老朽恭候多时了!”

    南振岳、艾如瑗同时抱拳还礼。

    灰袍老者,没等两人开口,又道:“两位来时,路上可曾遇到什么人么?”

    南振岳只觉这位老人目光闪烁,脸上虽有笑容,但笑容甚是勉强,笑容掩不住他愤怒之色,心中暗暗觉得奇怪。

    艾如瑗答道:“没有啊,我们从荆门到此,路上并没遇上什么人。”

    灰袍老者目光只是在两人身上打转,脸色郑重的道:“两位此刻可觉得有什么不适之感?”

    接着立即补充说道:“诸如胸口麻闷,口干舌燥”

    艾如瑗迟疑了下,道:“没有啊,大哥,你有没有?”

    南振岳听得奇怪,摇摇头道:“没有。”

    “啊”艾如瑗突然目光一直,指着马屁股,失惊道:“大哥,你瞧”

    南振岳随着她手指瞧去,原来两匹马身后面,靠近屁股处,赫然印着一个铜钱大小的黑色记号,那是梅花形的五个小圈!

    他瞧到艾如瑗脸露惊慌,和灰袍老者方才问的话互相参证,心头顿时明白,不觉轩眉笑道:“这五个小圈,可是徭山五毒的记号?”

    艾如瑗点点头道:“是啊,这是他们寻仇的记号。”

    南振岳微哂道:“凭他们这些不成气候的东西,寻来了又是如何?”

    他这话自然是说给灰袍老者听的。

    灰袍老者似乎觉得这位年轻人未免口气太嫌夸张了些,双目微张,冷冷的在他面上掠了一眼。

    南振岳也自然瞧到了,故作不知,回头淡淡的道:“贤弟,这位老丈昨晚约你到这里来,你怎不请教请教他有什么见教,我们还得赶路呢!”

    他因灰袍老者从貌相看去,倒也并不狞恶,不像坏人,只是神情显得冷漠了些,使人难以忍受。

    他约的只是艾如瑗,自己只能算是陪她来的,是以要艾如瑗问他。

    灰袍老者突然目光一闪,满脸堆笑,呵呵笑道:“老朽因,怕两位无意之中,中人暗算,才冒昧动问,这里不是谈话之所,马匹就留在这里,两位请到蜗居奉茶。”

    说完伸手朝前一抬,连连肃客。

    南振岳见他转身之间,又换了一付笑脸,心中暗想:“此人忽而冷漠,忽而谦和,其中只怕转脸瞧了艾如瑗一眼,示意她小心,一面淡淡答道:“老丈只管请先。”

    灰袍老者笑了笑道:“老朽有潜!”

    说完,当先举步朝岭脊下坡走去。

    原来这座山岭,和另一座小山相连,从山脊下去,便可看到小山上竹篱环绕,孤伶伶的有一座石砌房子。

    灰袍老者领着两人,走到竹篱前面,笑道:“这是老朽蜗居,两位请进。”

    说话之间,里面木门开处,迎出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童。

    灰袍老者抬手肃客,陪着两人进入石屋,回头吩咐道:“松风,端茶,”

    一面含笑道:“山居简陋,两位请坐。”

    南振岳目光一瞥,觉得这间石屋,甚是宽敞,中间只放了几把竹椅和一张桌子,收拾得十分干净,倒像是隐逸之居,大家落坐之后,那小童端了三碗茶出来,放到三人面前桌上,便自退出。

    灰袍老者端起茶碗,微微一笑道:“两位请用茶。”

    说罢,举碗就唇,啜饮了一口。

    南振岳朝艾如瑗以目示意,一面说道:“多谢老丈赐茶。”

    端起茶碗,大口喝了一口。

    艾如瑗已知大哥不怕人家下毒,她却只是捧着茶碗,略微沾唇,便自放下,双拳一抱,抬头说道:“老丈见召,不知有何指教?”

    灰袍老者留心着两人举动,闻言呵呵一笑,说道:“老朽冒昧奉邀,还没请教两位如何称呼?”

    南振岳道:“在下南振岳,他是我舍弟南学文。”

    要知这一路上,艾如瑗仍然扮作龙学文模样,两人以兄弟相称。

    艾如瑗接口道:“老丈呢?”

    灰袍老者道:“老朽姓荆,草字山樵。”

    荆山樵,这明明是个假名字!

    荆山樵微微一笑,目光望着南振岳,缓缓说道:“老朽如果老眼不花,南老弟一身武功,大非等闲,不知尊师是谁?”

    南振岳淡淡答道:“家师不在江湖走动,息隐山林已久,这个恕在下未便奉告。”

    荆山樵点头道:“息隐山林,正是世外高人,名师高徒,南老弟果然不同凡响!”

    他一手捋着白胡子,呵呵笑道:“令妹秀外慧中,也是一位女中豪杰。”

    艾如瑗被他说的脸上一红,暗暗忖道:“这老头眼光真是厉害,不知怎会被他看出我是女扮男装的?”

    南振岳见他只是说着不相干的话,心中已感不耐,冷冷的道:“老丈邀约我们兄妹来此,就是为了说这几句话吗?”

    荆山樵给他当面顶撞,丝毫不以为忤,呵呵一笑道:“老朽因令妹一身真气,似是新近遭人破去,深感惋惜”

    他说到这里,忽然住口,目光徐徐掠过两人,才道:“一个练武的人,旦真气被破,终身再也难有修复之望。”

    艾如瑗被他触动心事,不觉眼眶一红,珠泪几乎夺眶而出!

    荆山樵续道:“老朽实因姑娘武功初失,为时不久,资质秉赋,又俱臻上乘,才起了奉邀两位,前来蜗居一谈之意。”

    这话,当真引人人胜!

    艾如瑗眼睛一亮,急急问道:“老丈有何指教,但请明说。”

    显然,她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瞧着荆山樵,满脸都是希冀之色!”

    荆山樵微微一笑,问道:“姑娘是否有修复武功之心?”

    这还用问?练武的人,一旦失去武功,比失去性命还要痛苦,艾如瑗只听得心头狂跳,暗暗忖道:“他说的不知是真是假?若说是真,未免令人难以置信。”

    荆山樵抚须道:“姑娘怎不回答老朽所问的话?”

    南振岳也听得疑信参半,忍不住问道:“老丈自信能替舍妹恢复失去的武功?”

    荆山樵呵呵笑道:“老朽若是没有恢复她武功之能,也不会约你们到这里来了?”

    艾如瑗喜的几乎跳得起来,脱口道:“老丈,真的么?”

    荆山樵道:“老朽何用骗你?”

    艾如瑗满脸感激的道:“老丈,你真使我修复武功,我一生感激不尽。”

    荆山樵目光瞧瞧天色,有意无意的朝南振岳望了一眼,徐徐说道:“两位马上被徭山五毒留下记号,说不定会被他们暗中做了手脚,方才两位上山之时,老朽曾问过你们,身上可有不舒服的感觉。

    也许那时还早,现在又过了一盏茶的时光,两位再试试看,可有什么不对,如果中毒,发觉得早,救治也容易的多!”

    南振岳最近一连遇了许多事故,江湖经验也增加了不少,眼看灰袍老人先看门外日头,再看自己,不觉心中一动!

    艾如瑗抢着说道:“我没有什么感觉,我大哥”

    南振岳没待他说出,连忙接口道:“在下好像有点头昏!”

    艾如瑗奇道:“你”南振岳认真的道:“不错,我方才运气,内腑之间,果然有些不对,只是并不太重。”

    荆山樵赫然笑道:“老弟内功深厚,虽然中毒,一时也不易发觉,快把左腕伸过来,老朽替你切切脉就知道了。”

    南振岳果然毫不疑迟的伸过手去。

    荆山樵右手三个指头搭在南振岳右腕脉门之上,微微阖目,过了一刻之久,依然一言不发。

    艾如瑗急的道:“老丈,我大哥可中了剧毒?”

    荆山樵缓缓抬起头来,吁了口气,说道:“南老弟果然内功造诣极深,体内剧毒,发作的极慢!”

    艾如瑗身子一震,暗想:“原来大哥内功极深,昨晚被白线蛇咬了一口,他只是仗着内功,把毒逼住了,天底下那有不怕毒的人?”

    她霎时之间,内心充满了幽怨和悲哀,瞧了南振岳一眼,心中暗暗说道:“大哥啊大哥,你何苦逼住奇毒,来宽慰着我,真要让剧毒发作了,那该怎么办呢?”

    她目光之中,忽然起了一层水雾,急急问道:“老丈,可有法子么?”

    荆山樵没有作答,朝南振岳道:“再把右腕给我瞧瞧!”

    南振岳果然又把右腕伸了过去。

    荆山樵右手握住南振岳左手脉腕罗口中“啊”了一声,突然左手食中两指一骈,迅如雷光火石一般,点了过去。

    南振岳骤不及防,被他闪电一击,点中了晕穴,张口欲言,但只是嘴皮动了一动,便自栽倒地上。

    这一下,事起仓猝,当真出人意外!

    艾如瑗瞧到大骇,急叫道:“你要怎么”

    话声未落,只听耳边响起南振岳细如蚊蚋的声音,说道:“妹子,不用害怕,我是故意让他点了穴道的,其实我并未受制。”

    南振岳身上穿着金猱衣,就是宝刃宝刀,也无法伤他!

    艾如瑗听得心头一定,暗暗想道:“这位大哥,当真使人莫测高深,居然真会不怕毒,也不怕被人点了穴道。”

    荆山樵阴森一笑,回头道:“姑娘放心,老朽对令兄并无恶意!”

    说话之间,右手连挥,一连又点了南振岳三处穴道。

    艾如瑗瞧得心头又是一震,她不知南振岳真的不怕被人点穴?还是方才没被荆山樵点中?真的不怕,倒也罢了,如果方才只是侥幸没被他点中,那么这下被他连点三处大穴,岂不弄巧成拙?但不管真假,自己总不能露出马脚来,口中大叫道:“你还说没恶意,你干么要出手制住我大哥?”

    随着喝叫,人朝荆山樵扑了过去,双拳拚命朝他背上像擂鼓般打去!

    这下,真也装作的像!

    荆山樵让她打了几下,转过身来,和蔼的道:“姑娘住手,老朽只是有一件事要和姑娘相商。”

    艾如瑗道:“我不要听,你快把我大哥穴道解了再说。”

    她一边说话,一手摆在袖中,取出“白眉针筒”暗暗对准了荆山樵胸口,只是不敢轻易放射。

    荆山樵阴笑道:“姑娘莫要性急,等咱们谈好了,老朽自会放他。”

    艾如瑗不依的道:“不成,你不放开我大哥,我什么也不谈。”

    荆山樵道:“只要你肯和老朽合作,老朽不但不会伤他,而且对你也大有好处。”

    艾如瑗道:“我不要什么好处,你完全是骗人的。”

    荆山樵脸色一沉道:“老朽几时骗过人来?”

    艾如瑗道:“你方才就是骗了我大哥,不然,你休想制,得住他?”

    荆山樵突然点点头道:“令兄轻轻年纪,内功造诣,确实也和老朽相差无几,老朽此举,实在也是不得已的事。”

    艾如瑗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点我大哥穴道?”

    荆山樵阴笑道:“就是因为令兄武功不弱,说不定破坏了老朽的交易。”

    艾如瑗道:“你怕我大哥,决不会安有什么好心。”

    荆山樵冷默的瞧了他一眼,道:“姑娘这破铜烂铁,也伤不了老夫,莫要忘了令兄生死,操在老朽一念之中。”

    艾如瑗知道自己手上的白眉针筒,已被他瞧破,不禁脸上一红,索性举起手来,倔强的道:“你可要试试?”

    荆山樵怒嘿道:“你真敢找死,莫怪老朽翻脸无情。”

    艾如瑗还想再说,忽听南振岳的声音在耳边说道:“够了,够了,你不可再和他僵持,现在可以要他说出什么事来了。”

    艾如瑗听得心中一喜,如今已证明大哥果然没有被他制住,一面故意装出迟疑之色,想了想,缓缓收起白眉针筒,说道:“好吧!你有话就说吧!”

    荆山樵呵呵一笑,道:“老朽只是和你商量,并无胁迫之意。”

    艾如瑗道:“且慢,你说的话,不管我答不答应,说完了,就得放我大哥。”

    荆山樵道:“这个自然,老朽早已说过对两位并无丝毫恶意。”

    艾如瑗道:“那你快说咯!”

    荆山樵蔼然的问道:“老朽就是问你,想不想恢复武功?”

    艾如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把自己两人,引来此地,又趁人不备制住大哥穴道,说出来的,竟是为了帮助自己恢复?这话鬼才相信!

    艾如瑗摇摇头道:“我不相信,”

    荆山樵抚须道:“老朽如无把握,岂会如此费事?把你们约到这里来?”

    这话倒也不假!

    艾如瑗偏头想了一想,瞧着荆山樵道:“那你一定有求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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