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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纵鹤擒龙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率领八个道人,渐渐地向自己走来。

    回头一顾,原来左、右、后三方,也各有一个中年道士,率领八人,一式的手捧长剑,齐向自己缓步围拢。

    岳天敏心中纳罕,到底这批昆仑道士,要闹什么鬼把戏来?

    他艺高人胆大,那把这些人放在心上。这时四面的人,走到离岳天敏一丈左右,便停下身来。

    正面为首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道士,两道哏神向岳天敏上下打量了一阵,朗声的道:

    “贫道方才据报,阁下连闯数关,伤了我昆仑不少门下,瞧你年纪轻轻武功不弱,当非自甘下流,何苦为虎作伥,不如快快下山去罢!”

    岳天敏抱拳道:“在下岳天敏,因有要事拜见涵真子,适才在下向两位道兄问路,不料两位道兄,趁在下不备,突下杀手,在下恐事出误会,再三解释,均置之不理,只好把他们手中兵器夺下。后来,又是四位道兄不分皂白,拦路合击,在下亦求自保,并未伤人。那知行到前面松林之间,又遭暗器突袭,在下也不过只将暗器震飞,伤了多人,不知从何说起?

    昆仑派名门正教,门下弟子,自应明辨是非,谦冲礼让,今日幸遇在下,还略谙武功,尚能趋避,否则岂非早已横尸山下?道兄乃有道之士,劝在下快快下山,自是金玉良言,不过在下来此,实有重要大事,向涵真子面陈,岂能不见一面,就此下山?还请道兄引见,自知分晓。”

    中年道士闻言,面现疑虑,冷然问道:“你定要求见掌教师尊,不知到底何事?可向贫道明言,贫道自问还能作主。”

    岳天敏望了他一眼,鄪重的道:“此事关系重大,除了涵真子本人,恕在下难以奉告。”

    中年道士见他态度郑重,疑信参半,还想开口,猛听左边为首一个厉声喝道:“昆仑下院,怎容你信口雌黄?”

    接着回头向中年道士道:“三师兄,何必与他多费唇舌?”

    右边为首的也齐声怒喝:“看他打扮,就是玄阴教妖孽,今日叫你来得去不得!”

    两柄长剑,寒光闪闪,向天空撩起,站在后排的道士,早已不耐,一看为首的发出信号,大家身形倏然流动中年道士本想问问清楚,眼前阵法己经发动,也只好长剑一挥,身入剑阵。霎那间,三十六名道士,各守方位,散了开来,前后左右,三十六柄长剑,披荡往来,剑光交织,化成一座剑幕,把岳天敏围在中间。

    这正是目前昆仑派中最厉害的“少清剑阵”岳天敏心中惊异,这个剑阵威力不小!连忙运集“太清罡气”护住全身,一面朗声的道:“在下上山,并无歹意,各位道兄,要如何才能相信?”

    这几句话,声音低沉,一字一句,震人心弦,足见内力深厚,为首的中年道士心中犹豫,还未答话。

    方才站在左边的那个道士喝道:“玄阴教的妖孽,你闯出剑阵,道爷就引你去叩见掌教师尊。”

    长剑陡然挥出,剑刃劈风,剑尖上嗡然有声。“太清罡气”在岳天敏身外,形成了一堵气墙。三十六支长剑,剑光交织,配合无间,每个人都发挥了无上威力,一支支的剑尖,尽向岳天敏全身要害刺到。可是明明刺到了,又似乎隔着一层柔软的气网,极富弹性,兀自伤不了他。

    剑幕中响起了那三个师兄——中年道士的声音:“你长剑还不亮出来?真想等死!”

    他对这位少年,始终疑信参半,并没有当他敌人。岳天敏心想:“这个道士,倒还有点正派。”

    当他看到众道士一支支长剑,刺到身前,都被“太清罡气”震弹开去,不由胆子一壮,暗忖:“你们阵法虽然厉害,如何困得了我?”

    当下岳天敏身子滴溜溜一个转身,想乘隙闯出。那知道士们手中的剑,虽然刺到他离身三四寸光景便被弹出,伤不了他。

    可是这一动,却引起了“少清剑阵”的奥妙,奇正生克,相互为用,也乘机东包西抄,南围北圈,任你跑到那里,剑阵终是翻翻滚滚的攻了上来。

    一时只见耀眼的剑影,那里还辨得清方向?岳天敏暗暗焦急,心想:“如此耽下去,到何时才了?”

    他在阵中游行了一会,虽然没有出手,但已使四个为首的道士,十分惊讶,眼看这个年青人,居然在昆仑派认为最具威力的“少清剑阵”中徒手游行,如入无人之境。

    单凭这一点,如果传入江湖,昆仑派那能立足?

    四个人同声怒吼,剑阵突然收紧。岳天敏也感到四面压力骤增,但见剑光如水,人影如潮,使得他闪无可闪,避无可避,不由大声喝道:“诸位道兄如再不收剑,在下要开罪了。”

    四个为首的道士,见他大声吆喝,还当这剑阵一收束,收了效果,对方已感不支。

    他们那知人家,这时候还没还手啊!

    一个粗暴的声音叫道:“玄阴教的妖孽,你死到临头,还敢张狂!”

    众道士一唱百和,齐声叫骂。岳天敏见他们了无休止,到此也忍无可忍,陡然一声长啸,声若龙吟,旋身使出了“纵鹤擒龙”左手向前一堆,一股劲风,像排山倒海般朝人丛中涌去,前面五六个道士立足不稳,呼的被掼出两三丈远,右手紧接着向前一招,又有四五个道士跌跌撞撞的被吸了进来。

    为首的中年道士,见他出手一堆一招之间,自己这边已有十几个被摔到老远,虽然看上去并没有受伤,一个个立时跃起,这恐怕还是人家手下留情?

    不由心中大惊,细细一看对方手法,颇像本门中的“纵鹤擒龙”绝技,正想停手讯问,那料他三个师弟,连声怒喝,这时已拼上了命。

    岳天敏双手一堆一招,连环使出,偌大一片广场上,人影乱飞,摔出去又拉回来,三十六个道士,身不由己,直跌得头昏眼花,尘土满脸,狼狈不堪!手中长剑,早已不知丢到那里去了。

    “少清剑阵”混乱得敌友不分,大家互撞互扭,正在乱糟糟的时候。猛然一阵当当的钟声,从昆仑下院连续传出。

    一时间大家都静了下来,那为首的中年道士,一脸肃穆的突然向岳天敏问道:“阁下今日前来昆仑下院,究有何事,不知还约了多少人同来?”

    岳天敏脸色一正道:“在下也是系出昆仑,由天柱山赶来,有重要之事,面见掌门人,并未约人同来。”

    中年道士回头向左边为首的道:“观中发现强敌,可能山下还有敌人前来,师弟请代率剑阵,各守原位,由愚兄陪他同去叩见掌门师尊。”

    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磬,递了过去。左边为首的道士,躬身接过玉磬,瞪了岳天敏一眼,叮!

    叮!歊了两下,众道士悄悄的向四下退去。

    中年道士向岳天敏道:“阁下既要谒见掌教师尊,请随贫道来!”

    说着在前引路,直向观中奔去。昆仑下院,依山而筑,建造讲究,气派宏伟,中年道士引着岳天敏走进大门。

    只见两侧站着八个青年道士,一个个手捧长剑,凝神而立,看到中年道士,都躬身为礼。

    及看到岳天敏,却都面带惊讶,十六道眼神,齐注着他。两人从前殿穿过庑廊,一路上都有青年道士往来不绝,行色显然紧张,但看上去却有条不紊,秩序井然。

    不多一会,走入最后一进院子,却见灯火通明,大厅上高烧着十几枝巨烛,照耀得如同白昼。

    正厅中间,站着一个六十余岁,面如满月,长须飘胸的老道,看样子,敢情就是昆仑派的掌门人涵真子。

    他身后站着四个道士,手捧长剑,神情凝重。厅前两丈左右,站着四人,为首一个,长衫布履,身材矮小,手中摇着一柄折扇,年在五旬左右的老头。

    他的右边,却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道姑,背负长剑,体态轻盈的含笑而立,在她身边,站着两个二十来岁的少年,却眉目如画,身材窈窕,身着黑色劲装,背插长剑,甚是英武。

    涵真子向来人略一打量,稽首道:“玄阴教高人,夤夜驾临,不知有何见教?”

    矮小老头一双精光慑慑的眼睛,向四周一扫,一阵桀桀怪笑,道:“道长大概就是名闻江湖的涵真子了,久仰盛名,实是幸会,老朽霍文风,这位是金花剑莫寒波,忝为玄阴教护法,今夜造访,乃是受了教主之托,率领两位教下高弟,给道长送信而来,不想号称名门的昆仑派,竟然如临大敌,如此抬举老朽,真是不胜荣宠之至。”

    说罢回头对二个少年道:“你们把教主的书信,给涵真道长奉上。”

    左边年龄稍长的一个,应了一声,取出一封书信,两肩微晃,向前移进了一丈多远。

    涵真子身边,也闪出一个中年道士,抢前一步,伸手去接。那料书信才一入手,陡觉从信封中透过一阵劲气,掌心征觉一震,赶紧劲贯双臂,运气抵御,手中又觉一松,身子禁不住向前微倾。

    对方那个劲装少年,一声娇笑俏生生的退了回去。不由脸上一红,接过书信,回身向涵真子呈上。

    涵真子抽出信笺,略一过目,不由双眉微皱,向霍文风和莫寒波望了一眼,道:“两位居士,名闻江湖,幸会之至,五师妹昆仑一别,瞬已三十年了,不想她逞强好胜,依然如故,妄想创立宗派,称雄武林,不惜掀起江湖杀孽,实是罪过。既然托两位前来下书,当三年之内,前去找她。不过,贫道也想拜托两立带个口信,多行不义,必自毙,孽海无边,回头是岸,善哉,善哉!”

    涵真子话未说完,只听一声银铃般的娇,声方入耳。那个玄衣道姑,不知使用什么身法,闪至涵真子面前,美目流盼的道:“啊哟!道长好大的口气,难道天下除了你昆仑派,是唯一的名门正教,其他的都是邪说异端了,今天我到要瞧瞧名门正派的掌门人,到底有多大道行?”

    金花剑莫寒波软语如珠,媚眼盈盈,话未说完,猛的金光一闪,金花倏涌,她的动作快得出奇。

    右肩上的金花剑,好像自动飞出,已经了到了纤纤玉掌之中,剑尖上吐出一朵朵金花,挟着丝丝风声,直逼到涵真子胸前。

    涵真子在剑术上浸淫数十年,见她如此迅捷,也不觉吃了一惊,连忙运起功力,袍袖一挥,一股劲风,随着卷出,直拂剑尖,他数十年修为,内力深厚,这一挥少说也在六七百斤之上。

    莫寒波轻笑连声,娇躯微扭,居然轻巧的化解开去。涵真子眼看自己擘出的掌力,轻易被对方躲开,此种造诣,未可轻视。这时他身边早已跃出两个中年道士,手挽长剑,敌住对方。

    三个人在大厅上动起手来。莫塞波剑涌金花,好像漫不经意的随手乱划,却把两个道士凌厉的剑势封在离身三尺之外。

    只见她向站在涵真子身后的另两个道士,玉手连招,娇声的道:“你们两个傻道士,怎么老站在人后面,还不并肩子上?当真要你们两位师兄弟丢脸不成?”

    站着的两名年青道士,见她指名嘲笑,脸上一红,只好也提着长剑,加入战团。四人联手,威力顿增,刹那间,寒芒电掣,疾若雷奔,四柄长剑矫若游龙,把“少清剑法”的绝招,连绵使出。

    剑光化作了一片银色薄雾,又像一个圆形的晶球,四条人影,如星丸跳跃,清晰可见,剑锋所及,寒气砭人。

    剑圈缩小了一团,银色薄雾,逐渐加浓,中间爆出千万朵金花,满空洒落,煞是好看!

    “少清剑法,见面不如闻名,噢!这不是空隙吗?”

    剑光中响起了金花剑莫寒波娇滴滴的声音。“呛啷”!四个道士中,有一个的长剑被震脱了。三个道士眼看同伴长剑脱手,心中一急,三柄长剑同时递到,以图挽救。

    岳天敏从莫寒波一上场,就注意了她,这时一见三个道士的三柄长剑,成了一路,暗叫一声“要糟”!

    果然,莫寒波娇叱着“撒手”!银铃般的声音刚起,三柄长剑,有如三条银蛇,闪电般向厅外射出。

    “你也撒手!”声音起自大厅的角落上,虽然并非暴喝,却清晰入耳,字字有力!

    莫寒波一剑磕飞三柄长剑,正想开口,猛听“你也撒手”!声才入耳,冷不妨突觉手中一震,一股又细又急的劲力,已然袭到。金花剑化作一道金虹,跟在三条银蛇的后面,首尾相衔,鱼贯而出。

    “回来!”大厅角落上,又发出了命令。说也奇怪,那三条银蛇,一道金虹,这时已经飞出厅外,恰似生了耳朵,突然掉转头来,凌空飞回。

    这两声突如其来的口令,使大家不约而同的回过头去。只见四柄长剑,一齐落到大厅右角上的一个少年书生的手里。可是这个少年书生,两方的人谁都认不得。

    只见他笑吟吟的踱了过来,一面将三柄剑还给了站在身边的道士,一手捧着金花剑,向莫寒波含笑为礼道:“莫女侠剑术高明,在下非常钦佩,方才女侠所说‘少清剑法’见面不如闻名,不错!‘少清剑法’在昆仑派中,并不算最高深的剑法,但和女侠你所使的剑法,也并不见得会有逊色,这就是要使剑的人的功力如何而定,莫女侠如果不信,在下愿以‘少清剑法’,向你讨教几招。”

    岳天敏此言一出,昆仑派掌门人涵真子,也大感意外。只因适才出手四人,乃是五弟子因白,六弟子因浮,十一弟子因通,十二弟子因尘,这四人少说也跟随自己在十年以上,对“少清剑法”已得神髓。

    这面前的少年书生,居然说他这功力不够,他自己还要以本门的“少清剑法”向金花剑莫寒波挑战,真是莫测高深!

    金花剑莫寒波,乃是华山派数一数二的剑术高手,她实在年龄,恐怕当在四十以上,不过驻颜有术,望之如三十许人。华山派一代高手,居然也被玄阴教拉了过去,足见玄阴教声势,已是不小!

    却说莫寒波刚才一时大意,被人家震飞长剑?这时一看对方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少年,生得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却口气托大,不由花枝乱颤,一阵娇笑的道:“啊!看不出小弟弟还是一位剑术大家呢?我老大姐不得不奉陪。”

    “师叔,这人口出大言,让我们姐妹俩先教训他,那里用得着你老人家出手。”两个劲装少年,跃出身来,莺声燕语的抢着说。

    莫寒波笑道:“人家可有一手,你们两个傻丫头,不要给教主丢人。”

    原来玄阴教门人都是女弟子,可是在江湖上行走,却又全换了男装,所以岳天敏上山来,就被误认是玄阴教的门下。

    两个劲装少年,柳腰轻摆,身法敏捷,很快的到了岳天敏跟前,双剑一指,未语先笑,笑得好美!

    “喂!你叫什么名字,快亮出剑来。”

    岳天敏被她们笑得脸上一红,抱拳道:“在下昆仑派门下岳天敏便是,两位兄台,如何称呼?”

    年小的一个瞟了他一眼,娇笑着向年长的道:“这人怎地又酸又腐?”

    年长的披了披嘴道:“看上去还是个雏儿,可是口气倒挺大。”

    接着回头向岳天敏道:“愚姐妹乃玄阴教门下辣手观音简玉珍、散花仙子米凤娘便是。”

    岳天敏心中咦了一声,怎么这两人还是女的?

    他不由自主的望了她们一眼。哈!他们四道亮晶晶水汪汪的眼睛,也正盯着自己。“噗哧”!有人笑了,直笑得岳天敏连脖于也红了起来。

    米凤娘花枝招展,娇嗔着道:“你这人,怎地还不亮出剑来。”

    岳天敏不再答话,他要掩饰窘态,嗖的拔出宝剑,青紫光芒,照耀满室,高烧的巨烛,也为之黯煞失色。

    辣手飌音简玉珍叫了声“好剑”!接着玉腕轻翻,低说了声:“愚姐妹有僭!”

    两道银虹,迳向岳天敏刺到。“闭户诵经”“掷米成珠”“霹雳长空”唰唰唰三剑,果然使的都是“少清剑法”的剑招。

    青紫光华,陡然暴涨,直如长江大川,滔滔而来,威力之大,逼得两女连连后退。辣手观音简玉珍一声娇叱,剑招突变,立时展开她们傲视江湖的“玄阴剑法”

    但见剑光流动,满天飞洒,连绵快攻,一招比一招迅速,着着指向岳天敏要害。

    可是对方任你招式多快,他总是面露微笑,不徐不疾的从容化解。而且对方所用,明明是一口削铁如泥的宝剑,却只用剑身轻拍,好像惟恐毁了自己长剑似的。这一场比斗,只看得众道士相顾愕然!

    这少年书生的一手“少清剑法”果然变化精微,威力迥异,自己同门枉自练了二三十年,那有人家这份功力?

    涵真子也站在一旁,含笑点头。三四十招过去,两女空负一身绝学,不要说胜人家,打个平手,还是人家手下留情。

    不由粉脸通红,显然两人有点情急拼命了,奋不顾身抢攻起来,两柄剑招式越来越凌厉,变化也越来越诡异,看得大家眼花缭乱。

    青紫光华,却越打越慢,虽然使的仍是“少清剑法”的招式,但出手凝重,剑尖上发出丝丝之声。

    “嗒”!三枘剑碰在一起了。奇怪!竟然难分难解,好似进入胶着状态。岳天敏笑吟吟的望着两人,神态从容。

    辣手简玉珍和散花仙子米凤娘可不同啦,用尽吃奶气力,莫想把长剑移动分毫,娇喘不息,香汗淋漓。

    “你们两个傻丫头,还不下来?当真要出乖露丑才认输吗?”金花剑莫寒波在娇声笑叱着。

    岳天敏低说一声:“承让。”两女顿觉手上一轻,掣回长剑,红着脸退了下来。

    看得几个道士心悦诚服,心想:“少年书生这一手,即便自己掌门师尊,也不过如此。”

    不由自主地报以热烈掌声。散花仙子米凤娘鼓着两腮,瞪了他们一眼,怒道:“有什么好鼓掌的,不信,你们来试试,看赢得了姑娘?”

    莫寒波金花剑倏的出鞘,袅袅婷婷的走到岳天敏面前,满脸春风的道:“小弟弟,果然好俊的剑法,你不是要跟我比划比划吗?来!来!来!老大姐不自量力,叨教几招绝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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