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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紫玉香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上,戴天行临死用指甲划着写下“小女”二字。他后脑“藏血穴”还插着一支色呈乌黑,细如牛毛的飞针,倒在地下,僵曲而死。

    丁建中目光一抬,发现戴天行身后是一排花格子窗,窗帘还在因风飘动。

    显然那支毒针,是有人从窗外射进来的,但这一排花格子窗的外面,就是书房的院落,院落中不是还有白福把守么?

    丁建中一声不作,突然双足一点,迅快的穿窗而出,目光一掠,只见花圃间静悄悄的扑卧着一个灰衣人影!

    那不是驾车来的白福,还有是谁?

    丁建中心头猛震,急忙一个箭步掠了过去,口中急急叫道:“姜大叔.你”他声音凝结住了,目中泪水,随着涌了出来!

    白福,就是昔年伺候观日老人石无畏的书僮,江湖上人称他驼龙姜大川,此时身躯僵曲,脑后“藏血穴”上,同样插着一支乌黑的飞针,早巳气绝多时。

    丁建中缓缓跪了下去,哭道:“大叔,晚辈会替你老人家找到凶手的。”

    他挂着两行泪水,双手正待抄起姜大叔尸体,猛听书房中响起一阵吆喝,中间还夹杂着常慧的吆声。

    心头又是一惊,一时顾不得姜大叔的尸体,身形一挺之势,凌空扑起,快若电射,穿窗而入。

    只见冷中锋.路传广,铁凌霄和刘总管四人,俱都一脸悲愤,手持兵刃,站在屋中。

    常慧一手叉腰,冷冷的道:“戴天行十八年前,杀了我爹,他是我杀父仇人,照理,我于刃亲仇,也并没有不对,但他是在说出这段经过之时,遭人暗算,这支毒针,还刺在他脑后,不是我们动的手,我又何须抵赖?凭你们几个,想找我拼命,还差得远。”

    冷中锋一脸铁青,冷声道:“戴老爷子不是你们杀的,这话有谁能信”他话声未落,突见丁建中脸凝杀气,穿窗而入。冲进来的四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常慧看到大哥回入,急急问道:“大哥,你追到凶手了么?”

    丁建中脸色一黯,目中隐含泪光,说道:‘妹子,姜大叔他”话声忽然—咽。

    常慧吃惊道:“姜大叔怎么了?”丁建中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道:“姜大叔也遭了敌人暗算,和戴大庄主同样死在毒针之下。”

    这话听得几人同时一怔!

    “啊!”常慧娇躯机伶一颤,失声哭道:“姜大叔”

    她也不管冷中锋等人,堵在门口,飞一般朝外冲了出去。

    冷中锋、路传广等人,倒也不敢阻拦,侧身让路。

    丁建中拭着泪水,目光一抬,朝冷中锋等人说道;“诸位方才已经听到了,在下和戴大庄主约定比划,分为两次进行,第一场拳掌,在下胜了,他答覆在下几个问题,第二场才是生死搏斗,方才在下胜了第一场,戴大庄主正在说出当年围攻在下义父经过,突然遭人暗算,同时在下一位大叔,也遭了贼子的暗算,事出意外,诸位信也好,不信也好。”

    “照说,咱们是冲着戴大庄主报仇来的,戴大庄主若是不死在贼子暗算之下,丁某就要带走戴大庄主的六阳魁首,如今他既已死在贼人手中,而且也承他坦然告知当年经过,丁某不好再取他首级,但丁某为了证实今日之事,誓必找出原凶。快用三月,迟则半年,定可还诸位公道。”

    这四人之中,似是以冷中锋为首,他看了其他三人一眼,才道:“戴老爷子是和朋友两位在书房中谈话时遇害的,书房中没有第四个人可以证明不是两位出的手,江湖上讲的是恩怨分明,凡事都有个交代,咱们都在外面,不知道戴老爷子和两位说些什么?这场过节,也不是凭朋友几句话能了”

    丁建中道:“依你冷舵主之见呢?”

    冷中锋道:“冤有头,债有主,朋友至少向咱们有个交代,戴老爷子当年围攻朋友义父,你义父自然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同样,朋友也该亮亮你的真姓实名。”

    丁建中道:“好,在下义父,诸位也许听人说话.他老人家就是昔年人称八手仙猿的常千里,在下丁建中,方才守在院落中,和戴大庄主同遭毒手的那位大叔,也并非泛泛之辈,是昔年江湖号称驼龙的姜大川,这样够了吧?”

    冷中锋、路传、铁凌霄三人,都算得一方大豪,但听了丁建中的话,不禁齐齐一怔。

    八手仙猿常千里,在二十年前,可说是名震武林的大侠,武功极高,他们自然听人说过,原来十八年前遭戴老爷子围攻而死。

    尤其驼龙姜大川,虽说他是泰山观日老人的书僮,但观日老人石无畏,并无徒弟,驼龙也可说是观日老人的传人,那个看不起眼的老仆,竟会是驼龙姜大川!

    以驼龙姜大川的身手,居然会遭人暗算,死在毒针之下,这施放毒针的人,一身武功,岂非更为可怕!

    就在此时,但听一个女子声音哭喊了声:“爹”

    人影一闪,戴珍珠飞也似的奔了进来,一下扑到戴天行的尸体之上,放声大哭。

    戴珍珠身后跟着鬼医公孙丑,他当然不会关心她病体初愈,不可太过份伤心,他跟着戴珍殊,无非是为了两柄古扇尚未到手。

    丁建中看到紫檀椅靠手上戴天行临死前用指甲划下的“小女”二字,那自然是他自知无救,但依然放心不下他的女儿。

    这是不是他临终托付自己照顾他的女儿呢?

    丁建中眼看失去了父亲的戴珍珠,抱着她父亲的尸体,哀哀痛哭,心头感到一阵沉重。

    他除了师妹,从小没和其他女孩子说过话,戴珍珠和他素不相识,自然更不好劝慰,暗暗摇了摇头,正待朝外行去。

    戴珍珠突然抹了一把眼泪,冷声喝道:“站住。”

    丁建中走到门口,闻声回过头来,问道:“姑娘”

    他只说了两个字。

    戴珍珠已经截着问道:“是你杀了我爹?”

    她本来是个一脸病容,身体羸弱的少女,但在一瞬之间,忽然好像坚强了许多。

    丁建中道:“令尊不是我杀的,丁某从不使用毒药暗器,令尊脑后‘藏血穴’那支毒针,尚未起下,足可证明。”

    戴珍珠道:“如何证明你不使毒针?”

    丁建中正容道:“昆仑门下,从不使暗器。”

    “昆仑门下”这四个宇,听得在场的冷中锋等人.不期又是一怔!昆仑虽不在江湖九大门派之内,但武功、剑术,均为道家玄门正宗,因为门下都是全真道士,清净无为,一向很少在江湖走动,惭惭就被人遗忘。

    尤其近百年来,昆仑派这三个字,几乎已成陈迹,江湖上人,都认为昆仑派的武学,已经失传。此时,忽然听丁建中自称昆仑门下,自然更感惊异,几人心中都不禁暗暗嘀咕:

    “无怪此人年纪不大,一身武学,高不可测,原来竟是昆仑门下。”

    戴珍珠从未在江湖行走,也不曾听说过江湖上的事,因此并末觉得惊奇,冷笑一声道:

    “你妹子呢?不是会金针?”

    丁建中道:“不错,她是泰山传人,当然会使金针,但是金针不是毒针,我妹子也不会因为要报父仇,在针上淬毒,破坏观日老人的家风,这一点,姑娘尽可放心。”说到这里,接着道:“在下方才曾向冷舵主说过,快则三月,迟则半年,在下誓必找出原凶”

    戴珍珠目中隐含怨毒,冷冷说道:“不用了,爹被人暗算,我是爹的女儿,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是我,找寻凶手,是我的事,用不着爹的仇人,去找杀害我爹的凶手。”

    她坚强得几乎换了一个人,脸上也流露着无比坚毅之色,说出来的话,更是不卑不亢,极为得体。一时看得冷中锋、路传广、铁凌霄等几个老江湖,暗暗称奇不止。

    丁建中和她目光一对,只觉她剪水双瞳之中,另有一种慑人的怨毒之色,这种怨毒.含着强烈的悲愤和仇视,只要看她—眼,会使你终身难忘,不由得心头暗暗一凛。

    戴珍珠话声一落.接着问道:“你叫丁建中?”

    丁建中道:“不错。”

    戴珍珠道:“你是向爹寻仇来的,如果想要斩草除根,你只管动手,父债女还,我死而无怨。”

    丁建中道:“在下兄妹虽是寻仇而来,但听令尊方才说出经过,此事幕后另有主谋之人,令尊已死,这笔帐也就此了结了。”戴珍珠道:“那好,你们走吧!”

    丁建中一抱拳道:“姑娘珍重。”

    他不知对仇人的女儿,该不该说“珍重”;但他内心,总觉得对这位毫无武功的荏弱少女,有着一份极深的歉意。

    那也许是东天王戴天行临死时在椅子靠手留下“小女”二字,引起他深刻的不安,也使他内心有着沉重的感觉,转身朝外行去。戴珍珠跪倒地上,不由得放声大哭。

    公孙丑摸着颏下几茎鼠须,凑近头去,尖细的道:“大小姐,戴大庄主已经去了,人死不能复生,大小姐还宜节哀顺变才是。”

    戴珍珠抬目道:“公孙先生,你是有名的神医,爹还有救么?”

    公孙丑攒攒眉道:“大小姐,你不是没看到,戴大庄主毒针中在‘藏血穴’上,这是致命的穴道,别说区区,就是有华佗在场,除非立时剖开后脑,把中毒的地方,用解毒药水清洗,否则一等剧毒渗入血液,也难以奏功,区区跟大小姐进来之时,戴大庄主早已气绝多时,区区纵有天大的本领,也回天乏术了。”

    戴珍珠哭道:“你救不活爹,还算什么神医?你快走吧!”

    公孙丑陪笑道:“是、是、区区无能为力,实在惭愧得很,区区自当告退,只是戴大庄主答应区区的两柄折扇”

    戴珍珠道:“什么?你救不活我爹,还要扇子?”

    公孙丑耸耸肩道:“大小姐,这是两码子事,戴大庄主方才亲口答应过的,区区替大小姐治病,以两柄折扇为酬”

    戴珍珠道:“爹答应你,你就跟爹去要好了。”

    公孙丑苦笑道:“大小姐,戴大庄主名闻武林,一诺千金”戴珍珠道:“我没有听见。”

    公孙丑指指路传广等三人,说道:“戴大庄主方才还特别交待刘总管,这事还有路寨主、铁寨主、冷总舵主三人为证。”

    戴珍珠冷冷道:“我不管。扇是我跟爹要的,爹已经给了我,我可没答应过你。”公孙丑苦笑道:“这真是从何说起?”

    戴珍珠道:“好啦,公孙先生,你可以走了。”

    说完,转身朝刘总管道“刘总管,你给我送客。”

    刘总管也没想到平日柔弱的大小姐,会忽然变得这般刚强起来,但他究竟是戴庄的总管,大小姐吩咐下来,哪得不听。这就目视公孙丑,冷声道:“公孙先生,大小姐要兄弟送客、先生请吧!”鬼医公孙丑一生专敲竹杠,这回可也没有法子。

    人家戴庄,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方武林雄主,纵然东天王已经过世,但凭他—个游方郎中,可还是招惹不起!

    公孙丑摸摸后脑,耸着肩道:“好,好,区区这就走,不劳总管相送。”他拿眼望望路传广、铁凌霄、冷中锋三人,背起药箱,转身就走。

    刘总管奉命“送客”自然要—路送到大门,才行回转。

    夜色渐深,灰黯的天空,不见一颗星星,黑沉沉的,好像比平时低了许多!

    戴庄广大的庄院.—片漆黑,没有灯光,也不闻人声。

    蓦地在院落左边一片树林中,轻悄的闪出一道人影。

    这人是个灰衣汉子,用黑布蒙着脸,看不清他的面貌。自然不知道他是准?

    但只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他是一个瘦小个子。

    蒙面灰衣人身法十分俐落,陡然身躯平拔而起.一下跃起三丈多高,落在围墙之上,再一踊身,越过三丈来宽的甬道,落在屋面上。

    他身子轻如落叶.疾如鹰隼,纵掠起落,不带丝毫声息!

    才一落到屋面,就迅快伏下身去,目光朝四外一瞥,不见有人隐伏,身形一弓,像狸猫般轻捷的翻过屋脊,再次伏下身来,凝目朝四周打量。

    这里已是中院,庭中摆着不少花卉,暗阴之中,更见花影迷离。但偌大一片庄院,竟然不闻人声,好像这巨大的宅院之中,所有的人,都已进入梦乡,连—点戒备都没有。

    戴庄,称雄东南,当然不会这般任人深入。

    蒙面灰衣人纵然艺高胆大.行动之间,也极为谨慎,直等仔细察看,确定这中院之中,并无埋伏,才飘身落地,目光—抬,正待向通往内宅后院的一道长廊门口掠去!

    这一瞬间,他陡然发觉身后有人欺近!

    在他发现之时,对方已经欺到身后数尺之内!

    老实说,以他的身手,足可列名江湖一流高手之内,只是他数十年来,一直深藏不露,让湖上很少有人知道他武功极高的。但他自己自然知道,一身武功,不在任何一位久享盛名的高手之下。

    此刻居然有人欺到他身后,而且一直逼近到数尺远近,自己才发觉,这教他如何不凛骇?

    这一刹那,他在吸一口气的时间之内,已经连续施展了九种不同的身法,挪移闪动身形,企图摆脱对方。但任你闪动如何快速,身后的人依然如影随形,看不见一点影子,连半丝声响都没有!好像只是自己疑心生暗鬼,但他知道身后始终有人跟着,并未离去。

    蒙面灰衣人心头这份震惊,当真非同小可!忖道:“此人除非精擅‘百变鬼影附身法’,不然,以自己的‘揶移九转身法’,怎会无法逼他现出身形来呢?”

    他站定身子,暗暗提聚功力,试以“天视地听”之术,暗查身后隐身人的呼吸;奇怪的对方居然连一点呼吸的声息也没有!不错,只此一点.已可证明此人使的果然是“百变鬼影附身法”无疑!

    只是他何以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不见任何动静呢?

    对方越是不见动静,他也越不敢妄动。

    两人就这样足足僵持了一盏热茶工夫之久!

    蒙面灰衣人再也沉不住气,压低声音,问道:“朋友究是何方神圣?这样耗下去,又有什么意思?”

    经过这一阵对耗,而没有动静,他可断定对方绝不会是戴庄中人。身后忽然响起一声低森的嘿然阴笑!

    这笑声竟然已经近到不过三尺光景!

    蒙面灰衣人悚然一惊,但他知道对方武功之高,诡异莫测,此时双方已是举手可及,真要出手暗算,自己只怕无法躲闪得开,心念闪电一动,只好全神戒备,凝立不动。

    只听身后那人阴森的道;“朋友还算识相,老实说,此时只要你稍有举动,在下随时都可以取你性命。”

    蒙面灰衣人没有回头,依然压低声音道:“朋友究竟有何见教?”他已经听出对方暂时不会出手,但依然功凝百穴,不敢稍懈。

    隐身人阴笑道:“问得好,在下恭候阁下,正有一事请教。”

    恭候,他这话似是早知道自己夜晚会来!

    蒙面灰衣人心里疑念滋生,问道:“什么事。”

    隐身人道:“关于两柄古扇。”

    “两柄古扇?”

    蒙面灰衣人暗暗一惊,以惊奇口气问道;“朋友说什么?”

    隐身人阴恻恻道:“难道阁下不是为两柄古扇来的?”

    蒙面灰衣人道:“在下不知朋友说的什么?”

    隐身人冷晒道:“真人面前,不必说假,你阁下难道不是公孙先生?”蒙面灰衣人摇摇头,苦笑道:“朋友认错人了。”

    话声甯落,一低头,双手往后一划,身如狼窜,箭一般朝前掠出,在他双手一划之势,两把金针,寒芒飞闪,朝身后电射打去。

    这两把金针,他蓄势巳久,早已在暗中拟准了对方穴道。

    双方相距不过咫尺,隐身人武功再高.在猝不及防的情形之下,自然不易躲闪,但就在蒙面灰衣人窜掠出去一丈来远,双足堪堪落地,就听身后响起了隐身人森冷的声音:“公孙丑,你不要命了?”

    等他一停,只听隐身人依然在他身后三尺,冷笑出声。

    蒙面灰衣人猛地吐气开声,右掌一记“龙尾挥风”朝身后横挥过去.人随掌转,同时迅速往后转过身去。

    他这一掌当然又击了个空。隐身人森冷的道:“公孙丑,你不用多花气力了,在下也没工夫和你尽逗着玩。”

    蒙面灰衣人连番出手,都末伤到对方,心中更是惊骇,只得站停下来,冷冷的道:“朋友一直躲在在下身后,算得什么人物?”

    隐身人冷晒道:“徼我没用,在下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阁下还是安静些,咱们好好谈谈。”

    蒙面灰衣人道:“在下并非公孙丑。”

    隐身人嘿然笑道:“你是不是公孙丑,并不重要,你只要说出两柄古扇的来历就好。”

    蒙面灰衣人道:“在下不知道的事,你要我如何说呢?”

    隐身人冷森的道:“你会知道的。”话声甫落,蒙面灰衣人突觉右胛“入洞穴”突然如被蚊子叮了一口!

    心中不由大惊,这是自己打出去的金针,他接去了,即以其人之道,还诸其人,用金针制了自己的穴道。

    这一瞬间,他半边身子,已经麻木失灵,嘶声道;“朋友这”隐身人不待他说下去,截着沉喝道:“说,那两柄古扇,是何来历?”

    蒙面灰衣人道:“在下也只看出是唐代之物,画工精细,应该是很值钱的古董”

    隐身人冷笑道:“你这话,我听了会满意么?”

    蒙面灰衣人道:“我真的不知道了。”

    隐身人道:“很好。”话声入耳,蒙面灰衣人突觉背脊上两处经外奇穴一麻,登时感到两条经络中顺行的气血,忽然逆转,反向内腑攻去!心头猛然一震骇然变色道:“你使的是”

    隐身人阴森一笑道;“逆血攻心,你如果知道厉害,就该实话实说.”

    蒙面灰衣人冷冷说道:“朋友强人所难,那是逼我说谎了。”

    隐身人阴声道:“你说真说假,悉听尊便,不过在下相信你公孙丑到了时候,就不敢再说谎了。”

    就是这两句话的工夫,只听蒙面灰衣人口中哼了一声,额上突然现出了汗水。

    隐身人阴森的道:“公孙先生功力深厚,在下相信你至少还可以支撑个一盏茶的工夫。”

    蒙面灰衣人没有作声。他穴道被金针所制.半边身躯动弹不得,除了硬拼,自然只有忍受一途可行。

    不大工夫,他蒙面黑巾之内,汗水愈流愈多,不但黑布全已湿透,身上也大汗淋漓,衣衫浃背。同时全身起了一阵又一阵的轻微颤抖。

    显然,他正用最大的忍耐,和“逆血攻心”的剧烈痛苦相抗。果然,还不到一盏热茶时光,蒙面灰衣人突然喘息着道:“朋友,快解开我身上穴道。”

    隐身人轻蔑的笑道:“这不过刚开始而已,在下不相信你公孙先生究竟有多大的耐心?”

    蒙面灰衣人道;“朋友先解开我的穴道,我们再好好的谈吧!”

    隐身人阴恻恻的道:“你还想和我讨价还价?”

    蒙面灰衣人喘息更急,说道:“在下说了。”

    隐身人双手在他肩后连揉两揉,解开了蒙面灰衣人身上的穴道,喝道:“快说!”

    蒙面灰衣人长吁了口气,无可奈何的道:“那两柄扇,是天香仙子之物”倏然住口,不再往下说。

    隐身人追问道:“还有呢?”

    蒙面灰衣人苦笑道:“在下知道的只有这一点了。”

    他怕隐身人不相信,接着道:“这两柄扇子。在下当时不过匆匆一瞥,详细情形.也就说不上来。”这也是实话。

    隐身人阴森一笑,猛发一掌,朝蒙面灰衣人背后“灵台穴”上击去.蒙面灰衣人口中闷哼一声,一个人应掌飞起,直跌出旷丈开外,口喷鲜血,扑倒地上。

    隐身人目光森冷,只瞥了他一跟,猛地双足—顿,—道人影,快如闪电,朝后院疾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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