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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洪门传奇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执而将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度小月怒声道:

    “要我不杀洪彪,除非他是洪老爷子的儿子”

    他这话是在愤愤的情形冲口而出,谁知那女人闻言脸色刹时变的苍白,全身竟抖颤起来,一行泪水沿着脸颊流了下来,施梦玲颤声道:

    “娘、娘”

    那妇人抖颤的道;

    “他是洪展云的儿子”

    这话不仅使度小月呆住了,连施梦玲也僵在那里,谁也没有想到洪彪会是洪展云的儿子,这话如果传进洪彪的耳中,只怕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那女人说出这话自己再克制不了那压抑的心绪“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度小月呆呆地道:

    “他真是洪老爷子的儿子他真是老前辈、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那妇人一抹泪痕,道:

    “他是洪展云唯一的命根子,你忍心让洪展云断了洪家之后,度公子,如果你杀了洪彪,只怕洪展云在九泉之下都无法原谅你”摇摇头,度小月道:

    “我不信,如果洪彪真是洪老爷子的儿子,哼哼,他断不会杀他的老子,这是天理不容的事呀”

    那妇人凄苦哼道:

    “这是秘密,洪彪自己也不知道洪展云是他父亲,唉!人世间最不幸的事,就是遇上生父而不识,更不能原谅的是他亲手害了自己的生身之父”

    度小月已被这残酷的事实弄得愈来愈不解了,尤其是这妇人的身份更是讳莫如深,他冷静的问道:

    “前辈何以证明洪彪是老爷子的儿子”

    那妇人蓦地抬起头来,颤声道:

    “我是他娘呀,我怎么不知道”

    度小月一震,脱口道;

    “你是师娘”

    施梦玲也诧异的道:

    “娘、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洪展云是娘的仇人么,怎么又变成我的爹了?娘,请你说明白点,你简直把女儿弄迷糊了”

    那妇人像被触起了前尘往事一般的,顿时陷于痛苦的回忆中,她双眸呆滞的望着远处,道:

    “二十年前,我和洪展云在五台山朝日峰上认识,他那时候初创大洪门,正执掌大洪门的牛耳,江湖提起大洪门无不敬畏佩服,我俩互相仰慕而成莫逆之交,在一次偶然的机遇里,我俩都酒醉而不能自制,而做出令人遗憾的事,在相聚的一个月里,我怀了孕,而他却弃我于不顾,只迷恋大洪门的盛名,根本没有容纳我的意思”

    施梦玲恨声道:

    “爹也太狠心了一一”

    她居然改了口,那妇人瞄了她一眼,道:

    “人在功利权力的诱惑下,会失去了理智,他那时争霸江湖早将我俩的事置诸脑后,我几番去信俱无回音,而我的肚子愈来愈大,终于生下了两个孩子”

    施梦玲睁大的双眸,脱口道:

    “娘生了双胞胎”

    那妇人沉湎于往事中,根本不理会她,继续道:

    “我托人带信给他,原想他一定会来看我,就是不来看我,也会来看看孩子,至少这是洪家骨肉,谁知三个月后,洪展云没有来,洪天霸却来了,他告诉我,他哥哥和我之间这段情缘,只能算是人生中的一个黑点,绝无结果,当时我真气得恨不得杀了这两个孩子,但后来我想想这只能怪自己瞎了眼睛,而命洪天霸将男婴带走,一个人养一个,从此断情绝义,绝不往来”

    度小月似乎了解的道:

    “那女的是施姑娘,男的是洪彪”

    “嗯”了一声,那妇人点头道:

    “一点不错,我带着玲儿每日以泪洗面,传她武功,慢慢将她带大,可是却愈来愈不甘心,愈来愈恨他,就这样是我们母女下场了”

    度小月沉思道:

    “前辈恕我有句话要说”

    那妇人一怔,道:

    “你有何话要说?没有关系,反正我已将当年的事全抖了出来,也不怕你笑我”

    度小月恭敬的道:

    “在下不敢,前辈和洪老爷子的恋情不该有这种结果,也许这是我的直觉,我和老爷子相处时日不短,他绝不会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我怕其中有人没有将你的消息传达给他,而老爷子根本不知道你已有身孕”

    那妇人一呆,道:

    “我怎么从来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施梦玲脱口道:

    “娘,当局者迷呀,那时候,你满腹愤怨,哪有功夫去想这些事情,如果当时你能冷静下来,也许”

    那妇人颤声道:

    “度公子,你是根据什么理由有这种想法?”

    度小月淡淡地道:

    “道理太简单了,洪天霸将洪彪带回大洪门,很显而易见的没有将洪彪交给老爷子,否则怎么连老爷子都不知道是他儿子?其中是不是另有破绽”

    那妇人恨声道: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问题了,唉!这都是命,如果当时我不被恨冲昏了头,也许不是今日这种结果”

    施梦玲愤愤地道:

    “娘,咱们找洪天霸算帐去”

    那妇人冷笑道:

    “洪天霸如果真干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娘当然不会饶了他,拆散人间姻缘这是可耻的事”

    施梦玲凄然的道:

    “娘,我既然知道洪展云就是我父亲,为人子女的总要尽子女之孝,女儿要祭拜他老人家”

    施梦玲性情刚烈,个性耿直,但却天生纯孝,突然晓得自己生父的消息,当然较之常人激动而痛苦,她企盼地望着她娘,希望她能应诺

    那妇人早已满面痛苦的道:

    “如果真是洪天霸在其中搞鬼,这事自然不能怪你爹,我必须要弄清楚真相,非讨回这个公道不可”

    自洪展云离她而去,她曾恨极了这个负情汉,可是恨归恨,看见玲儿日渐长大,她总觉得自己爱比恨多,毕竟洪展云是她一生的男人,度小月旁观者清,一语惊醒了她多年的迷惑,顿时将心中的恨意洗化了不少,施梦玲要求祭亲奠洪展云,她嘴里虽是不悦,却已默许了。

    施梦玲焦急的道:

    “娘,我的话你还没有答复我呢”

    那妇人长叹道:

    “咱们先找洪彪再说。”

    度小月淡淡地道:

    “前辈,洪彪只怕不会认你这个娘”

    那妇人一震,颤声道:

    “为什么?他毕竟是我生的呀”

    度小月暗中叹了口气,道:

    “洪彪此刻名利攻心,已是大洪门的少门主,他岂肯轻易放手这大好前程,依在下看来,前辈这番心血只怕要白费了。”

    那妇人哼声道:

    “如果这孩子真的丧心病狂,连自己的娘都不认了,只怕天都不能饶他,唉,度公子,我请你念在洪展云的份上,替老身办件事”

    度小月躬身道:

    “前辈尽管吩咐,在下定当尽力”

    那妇人双目盈涨,道:

    “去将洪彪给老身找来。”

    度小月躬身道:

    “好。”

    施梦玲急声道:“你可知道他在哪里?”

    度小月一怔,道:

    “目前我虽然不知道他躲在哪里,但在下兄弟却都是此中好手,方圆百里内,找个人当非难事”

    那妇人叹道:

    “度公子,你别白忙了,洪彪在明月老胡同里有位月儿姑娘,是他的相好,他每晚都在那里过夜,你这时候去,一定能找着,我和玲儿都不方便去那种地方,所以要麻烦你跑一趟——”

    度小月点头道:

    “他只要在那里,我一定把他带回来”

    他说完话,迈开步子,转身而去,那妇人望着他那健硕的身子,不禁黯然的道:

    “如果彪儿能像他该有多好。”

    晨风有着些许的寒意,那早起的耕夫早已在掇拾着地上的牛粪,赶车的早已迎着晨曦,驮着米粮去赶集了,明月老胡同在城西不远处,度小月向路人一打听,立刻知道在哪里了,那路人露出诧异的眼光,心想这人可真急,大清早就往那种地方

    “金红院”三个大字很显眼,在胡同里的左前方,他移步推门而入,里面的人尚温在热被窝里呢,真他妈的邪,在这种地方,哪有这早起来的,好不容易有个老汉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度小月拱手道:

    “老丈,请问月儿住哪间”

    那老丈揉揉眼睛,道:

    “我的爷,你没搞错吧,月儿是咱们洪大少爷常年包下了,她早已不接外客,你还是另找别人”

    度小月苦笑道:

    “老丈误会了,我不是来找乐子的,我找月儿有重要的事要告诉她,所以赶了个早”

    他忽然想到在这种地方最管用的是银子,急忙伸手入怀摸出一块碎银塞进老汉的手中,那老汉真是见钱眼开,态度全变了,他朝最里的一间屋子一指,道:

    “我的爷,你怎么不早说么,嘿嘿,喏,就是那间房,可要轻点,洪少爷可惹不得”

    度小月哪听得那些罗嗦,一移身,人已抢进了最里那间的房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半晌,里面才传出一阵娇脆淫荡的笑声,道:

    “谁呀,大早来敲门”

    度小月压低了声音,道:

    “我有事要向洪少爷禀报”

    那娇柔语声又道:

    “少爷,有人找你”“哦?”洪彪似乎睡意还浓呢,月儿已启开了门,度小月如风般的冲了进来,他略略一瞄床上的洪彪,冷冷地道:

    “你还真会享受”

    洪彪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看花了,大清早怎么会是这位爷找上门,顿时睡意全消,全身流出了冷汗,僵坐在床上,愣愣地道:

    “你你”度小月淡淡地道:

    “慢慢穿,别急,我有耐性”

    洪彪的手伸了几次,就是没有勇气伸手拔枕间长剑,他是见识过这位爷的武功,弄不好立刻就会丧命,月儿也发现情况有点异样,她喘声道:

    “少爷,怎么了?哪儿不对”

    这位月儿长得一身好皮肤,真是细皮嫩肉,一张脸也蛮俏的,就是那双眼神有点不太正经,老往度小月身上瞄呀瞄的

    洪彪愤愤地道:

    “妈的,你这骚娘们,谁叫你放他进来的”

    月儿“哟”地一声道:

    “我的爷,干麻这么大的火气,既然你不欢迎他来,我赶他出去就是了,干麻大清早就骂人”

    洪彪怒声道:

    “站一边去!”

    月儿对洪彪还真有点怕呢,她虽然满肚子的委屈,却不敢表示出来,乖乖地站在床前,不再多说话。

    洪彪看了度小月一眼,道:

    “姓度的,如果你想杀了我出口气,你尽可动手,我洪彪的武功也许不如你,可是却还有点骨气”

    淡淡幽幽地一笑,度小月道: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杀你,易如反掌,以你所犯的罪行,的确死罪难免,可是今日我是受人之托,要请你走-趟”

    洪彪一怔,吊在胸口那块大石头总算放下一半,度小月说不杀他,一定不会伤害他,他长吁了口气,道:

    “如果我不去呢?”

    度小月笑道:

    “你还有选择吗?洪彪,我虽然不杀你,我却没保证不整治你,如果你自信武功高过在下,你不妨去拉你床头的剑,我会给你一个很满意的交待”

    此刻——

    月儿吓得脸色苍白,颤声道:

    “我的爷,你可不能伤了洪少爷,我们‘金红院’可全是洪少爷的照应才生意兴隆,如果你伤了他,洪老爷子会拆了我们的‘金红院’”

    洪彪叱道:“闭嘴。”

    吓得全身一哆嗦,月儿的话急忙打住,不敢多说一句,只是骇惧的瞪着度小月,满脸企求之色

    洪彪终于穿戴整齐了,他冷冷地道:

    “姓度的,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要称强,未必能讨得好处,不如咱们约个地方,做一次了结”

    摇摇头,度小月道:

    “别跟我斗心眼,这方面我可是老手,你那点心眼瞒不了谁,洪彪,识相点,别在这里找霉头,毕竟这是你的安乐窝,在这里栽跟斗,往后你来的可不会太光彩”

    洪彪恨声道:

    “好,我跟你走。”

    他转头对月儿又道:

    “告诉他们,我跟姓度的办事去了。”

    在这时候他不能再撑下去了,他知道自己那点玩意儿在人家眼里根本上不了台面,他只希望月儿能把话传出去,如果传到爹的耳中,他一定会设法援救自己

    月儿早被这种场面吓呆了,她根本没听进什么,洪彪已随着度小月走了,过了很久,她才呼叫来人,而他俩早已不知去了哪里。

    阳光自空中洒落下来,照得满地金黄,那间破庙中,此刻已点燃了两根腊烛,素香鲜果,供展云的灵位,洪彪一走进庙中,已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他只觉背脊上透着一股凉意,徒觉手脚发软,混身不自在

    他看了屋中两个人一眼,道;

    “姓度的,你你”那妇人抬起头来,长叹道:

    “洪彪,你还不跪下!”

    洪彪一颤,道:

    “我为何要跪”

    施梦玲哭道:

    “在爹的灵位前,你难道不该跪么?”

    洪彪惑而不知何解的道:

    “爹,这是什么意思?”

    那妇人黯然的摇摇头,道:

    “洪彪,你也许还不能接受这件事实,这也不能怪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洪展云是你的爹”

    “呸!”洪彪怒声道:

    “这真是他妈的什么跟什么?我爹是洪天霸,只要认识我的人,谁不知道我是洪天霸的儿子,洪展云是我大伯,我承认,但要我本未倒置,嘿嘿,恕不相信”

    那妇人变色道:

    “你可知道我是谁?”

    洪彪摇摇头道:

    “我管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妇人泣然的道:

    “我是你娘呀,苍天呀,何忍?连骨肉都不能相认,这是什么报应”

    洪彪更难以置信了,他如坠入云雾之中,愈来愈不能让他信服了,他仰天一声长笑,道:

    “姓度的,你这是逍遣我,先叫我乱认爹,现在又多了个娘出来,你们简直胡闹,如果喜欢玩这种游戏,你们自己玩吧,我可没兴趣”

    那妇人沉声道:

    “你不相信?”

    洪彪哼声道:

    “你是嘴里满口柴胡,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如果你真是我娘,可有证物让我信服”

    那妇人点点头,抹干了泪水,道:

    “很好,彪儿,如果娘记得不错,你左臂上应该有块珠砂记,你和你妹妹是双胞胎,两个人生下来就有这个记号,你先告诉我,有没有这记号”

    洪彪心弦剧烈的一颤,这颗珠砂记从小就长在身上,连他爹洪天霸都不知道,只有喂他的奶娘知道这个秘密,这妇人能一语说出这个秘密,的确令他十分诧异,他愣愣的望着这个已渐苍老的妇人,已觉这妇人的脸庞与自己有几分酷似,他的心忽然狂跳起来,呼吸也逐渐沉浊,半晌,他还是摇摇头道:

    “我还是不相信。”

    施梦玲怒叱道:

    “你这个畜牲,在娘的面前,连亲人都不敢相认,我问你,我们编造这个故事来骗你的目的在哪里,我是图你的银子还是图你的人,洪彪,头顶之上有神明,你会遭到天打雷劈,万劫不复”

    洪彪苦涩的道:

    “你们叫我怎么去接受这个事实”

    那妇人转头朝施梦玲,道:

    “玲儿,把你身上的玉佩拿出来。”

    施梦玲应了一声,将挂在颈间的一个寒玉龙佩拿了出来,那妇人将玉佩放在洪彪的眼前,轻声道:

    “孩子,你可见过这种玉佩”

    洪彪的目光再触及那块寒玉龙佩,心口已剧烈的跳动起来,这块玉佩对他来说太熟悉了,自小他就有这么块玉佩,始终挂在胸前,从没有离过身,他也慌乱的掏出胸前的玉佩,两块玉佩竟然是一模一样,如果说这是巧合那也太巧合了,他愣愣地道:

    “怎么-样的玉佩”

    那妇人闻言哇地哭了起来,呜咽的道:

    “这两块玉佩是当年你爹和娘定情之物,生下你们后,为了纪念我和你爹的那段姻缘,我将两块玉佩送给你们兄妹,为的就是将来可以相认”

    洪彪见他娘提出两样证物来证明他的身份,不禁半信半疑了,他纵然再顽强也无法推翻身上的珠砂记,和这对玉佩,他看了看施梦玲,果然施梦玲的眼神和神情与自己相仿佛,他沉思了半晌,道:

    “这事实在太残酷了,我爹为什么从来没告诉我这些事情?他只说我娘在我周岁的时候生病而死,怎么会半途又多出个娘来,真令人想不透”

    那妇人慈爱的道:

    “有许多事要和你爹面对面的谈”

    洪彪心中一急,道:

    “你不能跟他谈”

    那妇人鼻妇子里哼了一声道:

    “为什么?难道洪天霸想将这件事瞒一辈子”

    洪彪苦笑道:

    “这事对孩儿前途大有影响,我已是大洪门的少门主,如果我爹知道我已了解这件事,他会废了我的”

    那妇人生气的叱道:

    “你这个逆子,只知道当什么‘少门主’连自己的娘也不认了,难道你也不认祖师宗,唉!你杀害你爹已犯下天条,法理难容,现在,你又为了那些虚名而不知悔改,彪儿、彪儿,天要灭你,娘也没有办法救你”毕竟这是她的儿子,她在爱之深责之切的情形下,只希望自己能点醒他,渡化他,施梦玲听的却深不以为然,她素来脾气不好,闻言后,叱道:

    “人家大洪门的正主儿是这位度公子,别认为洪天霸真能当上门主,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洪彪恨恨地瞄了度小月一眼,道:

    “他是我爹的徒弟,不该和我”

    度小月冷冷地道:

    “我是为义理而争,并不贪恋那个门主之位,如果你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会把大洪门交给你”洪彪哼了一声道:

    “谁信你的鬼话”

    那妇人拭着眼泪,道:

    “你还不跪下,给你爹磕头”

    洪彪一呆,道:“这”度小月冷声道:

    “跪天跪地跪父母,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虽然洪老爷子死在你手,那时候你还不知道他老人家就是你爹,你毕竟是杀他的凶手,现在你自己向你爹交待吧”

    洪彪毕竟还有善良的一面,想起自己犯下那不可饶恕的杀父重罪,顿时手脚冰凉,悔恨与愧疚纷至沓来,那圆睁的目珠里居然有些湿润,他“砰”地跪在洪展云的灵前,悔恨的道:

    “爹,我错了!”

    那妇人面上渐露出一丝笑容,自言自语道:

    “我失去的孩子终于又回到身边了”

    施梦玲却冷冷地道:

    “我看他未必肯回头”

    洪彪上了三炷香,磕了三个响头,也抹干了目中泪水,霍地站了起来,走到那妇人面前,自动跪在地上,道:

    “孩儿见过娘”

    那妇人激动的扶着他道:

    “孩子快起来。”

    洪彪站起身来,面色一冷,坚定的道:

    “你虽然生下我,却没有尽到做娘的责任,养育我的是洪天霸,是我爹,要我改变这个事实已不可能,况且我有我的前程,有我的身份”

    那妇人没料到洪彪突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仿佛遭到雷击一样,全身不停的颤抖起来,眸中泪水如串连的线条样的掉下来,指着洪彪,颤声道:

    “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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