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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拂晓刺杀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押解金铃的那两位“八幡会”朋友不急,一点也不急,他们消消停停的朝前走着,只等后面收拾何敢的另三个伴当早追上来。

    金铃人在马上,垂首无言,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又叫她说什么?一张姣美的脸蛋儿苍白如纸,更透出几分推停的病黄;人的精气神就有这么灵法,仅不到大半个时辰的前后,情绪同际遇只要一变,整个人就完全不似原来的样子了。

    前头一骑是个尖嘴削腮的中年汉子,颇带点猴像;他一边缓步放马,边扭转脸来端详金铃,又贼兮兮的淤牙一笑:

    “金铃姑娘,倒看不出你花朵一样娇嫩的美人儿,居然这么个心狠手辣,动起粗来毫不留情,你可把我们三爷的感情伤透啦!”

    后头那位是个大圆脸盘的朝天鼻,跟着幸灾乐祸的搭上腔:

    “可不是么,三爷恨得差一点就挫碎了满嘴牙,你们二位也真是,好的时候蜜里调油,说多甜腻有多甜腻,一朝翻下脸就全那等绝情绝义法,啧啧,男女之间这个‘爱’字,想想委实沾惹不得”

    金铃仍然没有做声,只是脸色愈发难堪了。

    猴像的仁兄忽然叹了口气:

    “你可别怨我们不念旧,我说金铃姑娘,帮规之下任是谁也不敢河私放水,这是二爷三爷一再严令过的,而你呢,也未免做得太绝了些,换成我‘灵猴’潘七,也一样忍不下这口鸟气!”

    朝天鼻亦跟着叹息:

    “这一路往回走,金铃姑娘,你好歹顺从着别出歪点于,我们兄弟自会善待于你,你也等于帮了我们的大忙,人嘛,总有情份在,虽说你桶下了这么大的纰漏”

    金铃一摔头,冷冷的道:

    “潘七,贺强,你们两个一搭一挡,到底是有完没完?”

    两位仁兄呆了一呆,那“灵猴”潘七勃然大怒:

    “姓金的贼人,我兄弟俩看你落难至此,离死不远,这才好心安慰你几句,莫不成我兄弟还错了?你发你娘的哪门子雌威?真正不识抬举!”

    后一骑上的贺强也瞪着一双牛蛋眼骂:

    “金铃,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身分?还是三爷的老相好?哦呸,你如今只是一个待罪之囚,还摆什么臭架子,一个弄毛了我们,三不管先给你吃一顿生活!”

    金铃生硬的道:

    “你两个要是够狠,最好此刻就杀了我!”

    潘七怪叫:

    “娘的,你当我们兄弟不敢?”

    金铃极为不屑的笑了起来:

    “潘七,你同贺强算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马二哥手下跟班跑腿的小角色而已,好不容易捞到这趟差事,碰上了运气,就人五人六的扮起架势来了!我告诉你们,纵然我眼前和玉成撕破了脸,你们这两块料也断不敢沾我一下,若是不信,你们就试试!”

    那大睑盘的贺强愤怒的叫哮起来:

    “潘老七,老子就不信这个邪,有道是王八好当气难受,这婆娘恁般泼法,我们无妨先替三爷整治整治他,也好杀杀这婆娘的狂态!”

    潘七也是一肚皮恼火,却还相当能把持:

    “我说老贺,我要不想教训这娘们,就算是你‘揍’出来的,问题在这等事莽撞不得,至少也该问过储祥老大,他是领头的”

    贺强气冲牛斗:

    “问储老大等于白问,我们来个先斩后奏,且把这贱人狠狠整治一番以后再向他汇报,事情已经做了,储老大又能奈何我们?”

    潘七连连摇头:

    “不光是储老大的问题,回去还得向三爷交代。”

    重重一哼,贺强似是真个发了狠:

    “我们就说姓金的贱人使计想逃,迫不得已才伤了她,娘的,她一个快要挨宰的人,还辩得过我们两张嘴!”

    潘七不禁犹豫了:

    “这个让我想想”

    金铃轻蔑的抬头望天,思然自若的道:

    “你们商量够了没有?我仍要说,你这两个下三滥绝对不敢动我毫发!”

    贺强气得一张大圆脸胀成了一副紫猪肝色,他咬牙切齿的道:

    “潘老七,你听听,你可是听到这婆娘在说的了,她简直不把我们兄弟当人看,仍在使那三爷小姘妇的气焰,你我若是硬要吞下这口气,说不准回去之后还得替她打洗脚水!潘老七,我恁清认罚,也非做她一遭不可!”

    潘七双眼乱转,沉吟着道:

    “最好不要显露外伤”

    口气是同意了,贺强立刻兴奋起来,磨拳擦掌的道:

    “放心,对这一道我是行家,包管叫她死去活来身上却不带伤痕,他娘的,谁要小看我兄弟,我兄弟就要她脱层皮!”

    金铃冷漠的道:

    “你们不敢。”

    磔磔怪笑,贺强形容狰狞的道:

    “不敢?姓金的贱人,你马上就知道我们敢不敢了!”

    金铃平静的道:

    “我未受束缚,可以反抗。”

    潘七接口道:

    “反抗,你那几下子我们清楚得很,要怕你挣拒的话,我们还会让你这么自由自在?明说了吧,金铃贼妇,我们兄弟若收拾不了你,储老大也不肯交付我们这趟差事!”

    贺强也暴烈的道:

    “最好是玩场硬的,老子巴不得松决松决!”

    金铃无动于衷的道:

    “若是我打不过你们,自然会受伤挂彩,等我们回去之后,我就向马二哥与官三爷哭诉,说你们两个下流畜牲妄图在半路上强暴于我,经我竭力抗拒才落了个遍体鳞伤——我曾是官玉成的女人,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容不得你们对我有所染指,到了那时,二位再看看我一个待死之囚是否胜得了你们这两张嘴!”

    于是,潘七傻了,贺强也变成了一个呆鸟,两人愣然互觑,却全僵窒着发不出半句话来。

    他们心中有数,金铃是个绝对耍得出这种花样的女人,而且必定表演精彩,无懈可击,不论他们的申辩能够发生的作用大小,一旦马无生与官玉成起了疑,他们两颗脑袋就算提在手上打滴溜了——“八幡会”帮严苛,对内对外,向来是宁肯错杀,不肯错放的传统!

    贺强突然大吼一声:

    “气死我了!”

    潘七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兀自嘴硬:

    “我叫这贱人使刁使赖,稍停储老大跟了上来,且待我逐一禀报,总要还我兄弟一个公道!”

    贺强正要说什么,目光移动间却猛的愣了愣,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用力在双眼上揉了揉,然后,情绪不受控制的“嗷”“嗷”怪叫起来。

    大吃一惊的潘七回头叱喝:

    “你是活见鬼啦?鸡毛子喊叫的吆喝什么?”

    伸手指向道路右侧的一棵白杨树,贺强抖索索的似在呻吟:

    “看潘老七看那棵树下面”

    潘七转睑瞧去,这一瞧,也惊得差点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白杨树下,何敢正靠着树根悠然而坐,翘起二郎腿,嘴含一丝草茎,方冲着他二人颔首微笑哩。

    金铃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得好清脆,好愉快,好爽朗!

    倒吸着冷气的贺强禁不住牙根发软,舌头打卷:

    “潘潘老七这厮这厮如何能活着来到此地?储老大呢?邵邵昆山呢?还有,瘦狼方一志”

    潘七直着两眼,呐呐的宛如发着梦呓:

    “糟了绝对是糟了我们低估了姓何的”

    这时,该金铃幸灾乐祸啦!她笑吟吟的道:

    “储样他们三个人是留下来要何敢性命的,现在何敢却好端端的在这里向你们致意,可见储祥他们三个没能摆平何敢,双方争生斗死的事,一朝储样他们未克制胜,就笃定是叫何敢摘了瓢儿啦!”

    贺强怒目瞪着金铃,模样似要吃人:

    “你不要得意,一待情况危急,我们会先劈了你!”

    冷冷一笑,金铃撇着唇角:

    “就算我真打不过你们两个,至少抗括一阵的余地还有,贺强,何敢从那棵树下来到这里你以为要多久的时间?”

    贺强张口结舌,无以为对,潘七更是满心焦急,又怕又怒——怕的成份自是大过怒的反应,因为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衡量问题,如果连储祥他们三人都不是何敢的对手,则潘七与贺强加起来又能形成一种什么声势?

    伸了个懒腰,何敢慢吞吞的站立起来,大步走近,而每在跨步之间,那等无形的逼迫力道使压头涌至,几乎令潘七和贺强透不过气来!

    金铃一伸大拇指,由衷的赞美着:

    “何敢,有你的,我算服了!”

    抱抱拳,何敢嘿嘿笑道:

    “护驾来迟,姑娘你包涵则个,好在虽然稍迟,还不算太晚!”

    金铃有意加重播七与贺强的心头压力,她故作讶然的问:

    “储样、邵昆山同那方一志呢?何敢,你该不是都杀了他们吧?”

    何敢摊摊双手,十分无奈的样子:

    “原也不打算斩尽杀绝,但我有心慈悲,他们三位却无意行善,并肩子齐上想要我老命,迫不得已,只有打发他们上道啦!”

    金铃夸张的惊呼着:

    “什么?你一个人就宰了他们三个?你真好本事,何敢,你还不知道,他们都是我马二哥‘黑煞幡’属下的好手呢!”

    这时,潘七紧绷着面孔,尖突的嘴唇便越发显得尖突,他强自镇定的开口道:

    “姓何的,你,你打算怎么样?”

    何敢呼啸一笑:

    “我打算怎么样?这话问得滑稽,你倒是告诉我,猴息子,此情此景之下,我会怎么样?”

    潘七的削腮抽搐,两眼变赤:

    “如此说来,你是想下毒手一网打尽了?”

    何敢老老实实的道:

    “一点都不错,我要是放了你二位,岂非替自己找麻烦?现在不是适宜找麻烦的辰光,所以只好委屈二位蹬蹬腿朝上升了。”

    贺强狂声大叫:

    “潘老七,我们豁上拚一场,他娘的,天下哪有吃定的事?”

    何敢赞许的道:

    “对,这才像条汉子,在道上闯荡原本不作兴耍孬种,混世面若混成了一滩鼻涕,还不如早早窝到老婆裤裆底下来得有遮掩!”

    贺强暴叱如雷,从马鞍上一跃而起,凌空侧身,好家伙,一条包镶锅头的三节棍“哗啦啦”兜头劈落,势子果然凶猛。

    何敢大笑:

    “看来不是滩鼻涕——”

    “响尾鞭”的鞭梢“嗖”声弹飞,鞭影的赤芒倏然闪动,已将盖顶的三节很撞歪一尺,而长鞭翻颤,恍如怒龙昂卷“呗”的一记便撕落了资强的半片头巾!

    那潘七眼见不并肩子上是不行了,暗里一咬牙,身形刚往上拔,鞭梢子仿佛早已明白了他心意似的打斜刺里猝飞而到。

    尚在马上的潘七怪叫一声,像极了一只猴狲般拳身弓腰,随着鞭势来了个十分漂亮的空心斤斗,同时双手翻挥,四点黄光急射何敢!

    咧嘴笑得颇为愉快的何敢右腕反挫,长鞭打模展现出一道美妙的半弧——奇怪的是鞭身绷起弹开了那四枚黄闪闪的金钱镖,鞭梢却完全违反力道惯性的折射“啪”声击肉,兜脸将潘七抽成个大马爬!

    一侧隔山观虎斗的金铃忍不住鼓掌喝彩:

    “好,打得好!”人还滚在地下,潘七两手连抛,又是六枚金钱镖翩舞飞旋,然而,这次却不是冲着何敢,目标乃是鞍上的金铃。

    何敢脚步闪移向前,口中大骂:

    “猴崽子,想拣软的捏?”

    几乎不分先后,贺强又已抖开三节棍直点何敢背脊,而金铃突然在鞍上倾斜,手上变戏法般冒出一段彩色缤纷的绵带,眨眼间将六枚暗器裹入带内,顺势抛向远处,身法之利落,比何敢想像中要高明不少!

    显然,金铃这两下子也颇出出潘七的预料,他才只一愣,花花绿绿的绵带已长虹跨空也似卷到了他的面前,带过风涌,力道不小。

    何敢暗暗叫好,左手贴胁反攫,五指有如一只突张的钢爪,贺强眼看快要戳上敌人的背脊,却不得不大吼着场搞旋身,改换另一个攻击角度。

    三节很的前两节甫始翻起“响尾鞭”有如一条被激怒的毒蛇回窜过来——由何敢的裆下回窜过来,从下向上,撕裂了贺强的黑衣黑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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