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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文学 www.pcwx.cc,独尊劫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忽然,柳亦枫沉声道:

    “那个叫乔志中的,多少要小心些,到底他是桃花郎的义子,突然出现,又遭不明来路的蒙面人围杀,这样的情形有点奇怪!

    韦英风早已习惯柳亦枫多疑的个性,他对任何人都要小心存疑,所以韦英风强笑道:

    “风儿知道,舅舅依你看,那对老夫妇到底是准?”

    柳亦枫烦躁的蹀踱着,双目煞气时现,两手不断的互相搓扭——

    他突然抬头对两人一瞧,又闭目静默刹那,方才沉声道;

    “以你爹当年见义勇为的个性,受他恩惠的人不在少数,他自己从不肯居功,所以有的我也不知道,不过,照你的形容,这对夫妻很可能是人称‘天玉夫妻’的石化天和文如玉!”

    韦英风惊愕的睁大眼睛,正待说话——

    柳亦枫双手一举,道:

    “据我所知,他们在韦家呆过一段时间,后来就离开了,你爹对他们的确有恩,只是他们跟韦家来往的并不热络,他们竟也牵扯到这件事,实在令人吃惊,或许还有更多我们不知道的!”

    空中一片沉默,再个人已沉入深深的疑问中和浓厚的仇恨中。

    蓦然,沈大川站起来,恭敬的问道:

    “前辈”

    柳亦枫阻止他道:

    “兄弟,我虚长几岁,你称前辈,万万当不起,就称我一句柳兄好了!”

    沈大川讪讪的道:

    “既是如此,沈某恭敬不如从命,柳柳兄,这对夫妻有什么特别的事?”

    这时,韦英风亦起立道:

    “对啊!他们跟韦家又无特殊的关系,为什么会找上我呢?”

    柳亦枫眸中泪光隐隐,久久不语,悲痛掺合着愤怒,哀伤溶合着仇恨啊!

    柳亦枫宏声道:

    “江湖的事,有时很难用语言说清楚,以你爹在江湖上的声誉,他不该遭此恶运,偏偏老天无眼,江湖中出了这么多败类,真是天道宁论?”

    叹了口气,他又接着道:

    “‘天玉夫妻’在江湖上并没有什么惊人之事,只是他们伉俪情深,不管到哪里,总是形影不离,所以江湖同道才以他们名字的末一个字合成‘天玉’,他们的事我所知亦不多,至于他们消失在江湖上,也很少有人去注意到,我一时也没疑心他们!”

    语声一住,韦英风紧接着道;

    “舅舅,桃花郎有一个师父叫‘千臂神尼’宫南萍的,你知不知道?”

    柳亦枫点点头,沉声道:

    “嗯!我知道,风儿你怎么会晓得,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韦英风一时不知如何自圆其说,当然不能说是司徒忌告诉他说的,急中生智,道:

    “我听乔志中说的!”

    柳亦枫细眯着一双眼睛,他没有听出韦英风这句谎言,缓缓的道:

    “不过,听桃花郎说‘千臂神尼’久就失去踪迹了,这么多年,说不定早已不在人世!”

    韦英风走上几步,沉声道:

    “不,‘千臂神尼’听说最近又有可能重现江湖,而且跟桃花郎一直有连系,舅舅,风儿疑心这位神尼跟‘独尊门’有关!”

    柳亦枫微微-怔,沉吟片刻后,摇首道:

    “以‘千臂神尼’在扛湖上的声誉,是位正派人物,应该不至于,再说桃花郎是不是‘独尊门’的人,我们也只是处在怀疑阶段而已,此事恐怕跟神尼没有关系,我跟她有数面之缘,实没有令人疑心之处!”

    韦英风嗯了一声,沉稳的道:

    “那她消失多年又重现江湖为的是什么?”

    柳亦枫目光凝注,颔首道:

    “下回如碰到她,我倒要问问,教出桃花郎这样的弟子,如何对江湖大众交待?对韦家的事定也要给我们一个公道!”

    韦英风平静的笑笑,道:

    “舅舅,您说有事去办,办的如何?到底什么事该可以跟我说了吧!”

    柳亦枫沉稳的道:

    “这些事你现在知道也没什么用处,时机到了,到时你自然知道!”

    他看看沈大川,续道:

    “沈兄弟,你现在因得罪‘独尊门’处境非常危险,如果你不多心,我有个建议,你暂且在我这个小木屋中住下,免得遭遇不幸。”

    沈大川回头望了韦英风,一时也不知如何决定,他懂得柳亦枫是他躲在这里,他心里虽然不愿,但他也知道,跟着韦英风,以自己的功夫,只会带给韦英风困扰,他左右为难!

    韦英风颇喜欢跟沈大川为伴,一路上说说笑笑,只是以他目前的情况,的确不适宜多带个人,碰到危急时,有时两头很难兼顾!

    柳亦枫心想沈大川如果可靠,留他在此也可做个联络人,如果不牢靠,顶多牺牲这个小木屋,也可以化解韦英风的险境。

    三人心中各自盘算自己的看法,久久都不说一句话。

    良久——

    沈大川终于下了决心,大声道:

    “男子汉大丈夫畏头缩尾算什么,沈某虽然势单力薄,也不愿做缩头乌龟,既然两位另有要事,沈某亦不便多麻烦两位,沈某一个人-样可以闯荡江湖,碰到‘独尊门’的喽罗,抓几个垫本,也就够了!”

    这番话说得豪迈雄伟,听者心中一凛,尽皆敬佩沈大川的胸襟。

    韦英风忽然说道:

    “沈兄,大家有缘才有相识相知,如此一说,未免太见外了!”

    沈大川肉瘤一抖,摇头道:

    “韦大侠,柳兄,沈某有幸结织两位,不枉此生,死而无憾,请不用为沈某担心!”

    柳亦枫对沈大川的看法,多少有些改变,沉吟片刻后,沉声道:

    “沈兄弟可能误会我的意思,因为我跟风儿分头调查血案之事,中间乏人连系,想请沈兄弟助一臂之力,在小木屋帮忙做个联络人!”

    沈大川当然知道柳亦枫这么说,不过是给他一个面子,但听来理由冠冕堂皇,使他不便拒绝,想了想,淡淡一笑道:

    “能为两位效绵薄之力,沈某求之不得,既是如此,沈某就暂且在此木屋住下来了。”

    于是,这件事算说定了,三人就开始商讨彼此联络的方法,柳亦枫也给韦英风一些指导,要他在外面多增加应变能力。

    外面,黑水潭的水依然湛蓝,其实应该改名叫蓝水潭恰当些,水面出奇的平静,但是,却好像隐隐含有一种征兆,很难明言的那种

    日子如潭水一样的平静,半个月的白天、夜晚,迅速而安祥的逝去了

    如果不是心中另有许多结等待寻求答案,三人都愿意在此继续住下去。但也因为这半个月的休息,韦英风又恢复了信心,也使心境平静,充满了蓬勃的朝气,不再牵挂那些不必要的事。

    这些天,柳亦枫领着他们浏览黑水潭的风光,这个地方的确秀丽,而且隐秘,附近鲜有人迹,根本不会被发现稀树林后另有洞天。

    他们日夜相处,对彼此都有较深一层的认识,柳亦枫对沈大川也较生好感,把他当成朋友,只是他不会对他吐露太多心中的话,因为朋友往往最容易伤害自己,像桃花郎就是个例子!

    韦英风也找了不少机会,刺探柳亦枫心中的秘密,但仍不得要领,柳亦枫不想说的事,无论如何一字也不肯泄露。

    沈大川对两人都非常敬佩,彼此虽然是朋友,他总不能放开心胸,处处显得恭敬不已,这一点一直叫韦英风很不能习惯,他实不喜欢沈大川如此拘谨的个性,就沈大川曾任“独尊门”的分舵主,令人怀疑其领导的能力,不过沈的为人倒是光明磊落。

    平静的日子过久了,有更多时间来回忆,来思考,那股深沉的仇恨又渐渐的啃啮韦英风的心,不仅是恨,还有强烈的好奇心,以及寻找自己的母亲。

    又过了一天

    韦英风这时才体悟出,自己心中的悲哀和辛酸,根本不能消除,他非得去查个清楚不可,他开始不耐烦在这里住下去——

    现在,韦英风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焦虑不安,烦躁的蹀踱着

    柳亦枫看的一清二楚,关切的注视着他。

    韦英风停止脚步,道:

    “舅舅,我要出去了,继续再做调查。”

    柳亦枫答应一声,沉声道:

    “我之所以要你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一方面让你心情平静下来,略做休息,另方面是让你切身体会,血案没有调查清楚,你将会一辈子内心难安。”

    韦英风这才知道柳亦枫用心良苦,沉声道:

    “舅舅,我省得,郁积多年在您心中的愤恨,使您日夜熬受折磨,风儿立誓,有生之年绝不放弃这件血案的真相。”

    二人请了沈大川,三人继续彼此再做了些交待,他们决定要重新出发

    沈大川按原定计划留在小木屋,当柳亦枫或韦英风一有任何状况,立即回到这里,如不能碰面,可以把事情交待沈大川来处理。

    韦英风一再告诚沈大川,千万别踏出这片稀树林,免多招惹麻烦。

    韦英风一出稀树林,就跟柳亦枫分手,展开另一次计划。

    他仍是一身黑衣,精神奕奕,连日不停的奔波,虽不知该往何处着手,并没有影响他的心情,他要以坚强的体魄,迎接未来的挑战。

    他行至一个山丘,不知这是何处,心想:

    “地名跟人名,不过是个符号,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知道这是哪里又有何意义?”

    山丘的那边有马蹄之声遥遥传来,可能有五匹快马,来人可能是江湖中人,骑术极佳。

    片刻间,前路尘土飞扬,五乘骏马,已旁若无人般放蹄狂奔而来。

    韦英风气定神闲的安然坐在路旁休憩,目不斜视,一动不动。

    五乘铁骑已经来近,马上骑士俱为清一色的白衣大汉,五人神情冷漠,顾盼之间,十分冷傲!

    这时,五人也发现了路旁的黑衣人韦英风,显然,他们似是吃了一惊。

    居首的白衣大汉猛然挥手,五名大汉已倏而飘身下马,站成一排,五人手中俱是握着精光闪烁的长剑,全已出鞘。

    韦英风觉得纳闷,自己不动声色坐在一旁,难道也不行,江湖中霸道之人还真不少。

    韦英风望着七个白衣大汉,他们站成一排,兵刃斜举,面朝着韦英风,面孔铁青,一派寻事启衅的模样,狂傲自大。

    于是,韦英风缓缓起身,微笑道:

    “各位朋友,摆出这种架式,怪吓人的,有什么指教吗?”

    韦英风双目不垂,没有畏惧的样子,事实如此,这些人还不足以为畏。

    这时,为首的白衣大汉,蛮横的扫了韦英风一眼,冷冷道:

    “你是什么东西?单枪匹马敢侵入寒雪山的地盘,自断一只手臂,然后快滚回去,你那条小命可以多保几年。”

    韦英风沉默不语,忖道:

    “原来他们是雪花门派的的,是了,他们的装扮跟白雪山、白雪心一样,只是这地带并无寒意,也见不着雪,怎么是寒雪山的地盘呢?”

    所有“雪花门派”的属下全然默立不动,但是,每一双目光却都冷酷的注视着韦英风,他们在等待韦英风自断一只手臂。

    韦英风洒脱的露齿一笑,睁眼看看来人,他轻缓的开口道:

    “朋友,这路又不是贵派私有的,再说,还不是寒雪山的范围,怎能干涉在下自由行走呢?”

    为首之白衣大汉厉色道:

    “哼!‘雪花门派’早已对天下武林宣告,在寒雪山方圆三百里,都是本派的势力范围,私闯本派地盘,自断一臂已是便宜了。”

    韦英风闻言之下,淡淡一笑道:

    “朋友,贵派一句话就限定别人的行走权利,那么在下也郑重向各他宣告,以此为中心,方圆一千里是在下的势力范围,各位身携武器,私闯在下地盘,在下也不追究,各自跪下叩三个响头在下即放各位走路。”

    为首的白衣大汉怒不可止,狂吼道:

    “后生小辈,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难道黄泉路上有人已在等着?”

    另一个白衣大汉轻蔑的冷笑一声,道:

    “师兄,将这混帐东西宰了,看他还能嘴硬到几时!”

    “雪花门派”个个孤傲不驯,目中无人,好像只要他们愿意,便可杀掉任何一个人。

    为首的白衣大汉不语默许,刚说话的白衣大汉,照面便是猛辣无伦的十九招!

    韦英风长笑一声,大旋身,跪异得令人目瞪口呆,俨然欺身进入那片急舞的刀光中,在瞬息里,两条手臂宛如铁臂,如流光电掣般猛挥而出——

    没有一发的缝隙,更没有一分的空间,白衣大汉惊呼一声,手中长剑急抡,拼命护住全身,却已经救护不及了

    身躯在空中连翻数滚,满天飞洒的鲜血,来自他的口中,他已猝然落地!

    几在同时,四条白衣大汉齐呼一声,四道寒光齐向韦英风袭来!

    韦英风身影如只大鹏腾起,双脚已连续踢出二十一腿!

    另一条白影血浆进溅的被一股大力撞出五丈之外,似-根枯木般歪倒在下。

    立刻,又有一声惨叫声响起,地下在刹那间已经躺了三具尸体。

    为首的白衣大汉披头散发,目光中射出极度的惊恐,喉底发出宛如呜咽的响声,适才的倨傲,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仅剩的两名,自有生以来,从未见过武功如此高强,杀人这样快速干净,在瞬息的刹那间,自己的人就全遭了毒手。

    两人满面鲜血,有的是自己流的,有的却是师兄弟溅洒而至的,两人亡命的转头狂奔,才跑出数步,都惨叫一声,俯身倒地!

    原来,在他们奔出时,韦英风拾起地上白衣大汉的长剑,尔雅的一笑,用力一掷,一手-个,两把长剑分别将白衣大汉透心穿过!

    韦英风看看地上的尸体,他已完全脱去妇人之仁的心了,这些人继续留下来,不过杀害更多无辜的人罢了,除去他们相信可以少了许多祸害!

    他闪动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嘴角有一丝残酷的微笑,对于武林败类,他不愿再有丝毫的怜惜!

    虽然五名白衣大汉尽皆血流淋漓,但是他双手,甚至浑身点滴未沾,可见其身手之快,之绝!

    韦英风环身四顾,冷冷一笑,喃喃自语:

    “这里环境不坏,又是雪花门派的地盘,葬身这里也算是尽忠职守了。”

    正说到这里,韦英风面孔倏寒,因为他又听到有人来了,此次的人数可能更多些!

    片刻间,一阵哗啦哗啦的蹄声,已在前路响起,终于如一串骤电般的奔驰而至。

    来骑共有十三人,韦英风看得十分清楚,为首的是个五十多岁,容貌一如前面森冷的老者,紧跟在他身后的十二名骑士,亦都冷俊,全是白衣装束。

    这十三人个个气度沉稳,目蕴精光,便知全是深具火候江湖高手,尤其为首的,从其面部表情,及双眸闪出的精光,知其内力修为极高!

    韦英风碰过“雪花门派”的第一高手白雪山,此刻,他双目微拢,仔细打量为首老者,怀疑他可能是“雪花门派”的掌门白雪王本人!

    蓦然间,一阵马嘶之声传来,来骑已齐齐勒马停住,目光惊恐而愤怒的注视着躺在地上,死状极其凄厉的五具尸体。

    于是,他再次移开目光,转望向卓立路旁的黑衣豪士韦英风。

    空气仿佛在刹那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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